如此,终是靠自己双手才是最真实。他虽自小父母双亡,与唯一的妹妹相依为命,没父母依靠、没好亲戚帮,再苦再累他到底还是走过来了,且于日后的他只会更好,但凭自己努力奋进,沐锋相信他能带给自己和妹妹足够美好的生活。
沐锋侧头望向办公室外辽阔无垠的碧蓝天,是他总有一天会达到的成功与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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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第一天,对林梓言来说实在不能说好。她买了一摞书,被沐锋介绍给了其他同事,名义是项目经理助理,却什么都不会,看别人埋头苦作,她只能干干打印、递资料、来回跑……这样毫无技术含量的粗使活。
楞楞得傻站或傻动,觉得自己都让自己看着心烦,找不到目标定位,林梓言无所适从,曾有的雄心壮志逐渐消磨,
且不知这样的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待下午六点林氏大多数员工下班回去,林梓言才觉得这折磨人的一天总算差不多完结。但她还不能走,她没车,也不知道回去的路、不知坐什么车,何况林父还在,她第一天她还是不要擅自回去的好。
林梓言便又开始看买的书,恶补经济,逢不懂的就问问沐锋,哦,沐锋也没走。
临了十一点,林毅坚和小吴终来了。林梓言接连看了好几个小时的书,脑子都发胀糊涂了。
“爸。”等人来了须臾,她才傻傻得开口喊。
“嗯。”被喊的人没理她,反看向了沐锋。
“我儿子难为你了小沐。”
对自家儿子冷脸,对别人反能和颜悦色,私以为这或许也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一种吧。
“董事长说得哪里话。沐锋是林氏员工,自然服从上司安排,况且林少人很好、平易好相处。”
“呵,我这儿子我清楚,估摸什么都不会,就先劳你多教教他了。”
“董事长言重了。”
林毅坚和沐锋说话,林梓言被扔在了一旁,等两人话差不多了,四人一起乘电梯下楼。
林梓言自与林毅坚同乘,沐锋则有自己的私车,各朝自家方向去。
回去路上,三厢车里,林梓言也还是闷闷不乐,她暗看了林毅坚好些眼,本来打定要问的“爸,我有没有工资”,诸如此类的话,此刻一个字也吐不出。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做点小事还做不好,有什么资格提钱?!
何况,这是“他”自家的公司吧,谁给自家公司上班提钱?但没钱,没钱A省的爸妈怎办啊……原主的记忆她差不多没继承,手上卡虽多但不知密码,实在不行,暂时先用改了密码的那张卡吗?用小部分。
林梓言想。她目前所忧虑的无非只有两个,一为工作,一为父母、两方父母。
却林毅坚忽从衣服暗袋里拿出了什么给林梓言,林梓言接过,疑惑看去,是张信行金卡。
而林毅坚跟着说:“既要工作,以后总免不了必要交际。你其他的卡我都已给你废除了,这张是新办的,每个月固定十五万,要是不够再跟我说。密码是你生日。”
……
说曹操曹操就到,飞来惊喜,林梓言像是被天降馅饼砸中——十五万诶,她一小白,什么都没做就十五万,还是每个月,真是、真是,林梓言兴奋有些小激动,小心揣好卡,才回道:“够,够,肯定够,谢了爸!”
第18章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我颠颠又倒倒好比浪涛,有万种的委屈我付之一笑,我一下低我一下高,摇摇晃晃不肯倒,酒里乾坤我最知道……莫说狂狂人心存厚道,莫笑痴因痴心难找,莫怕醉醉过海阔天高,且狂且痴且醉趁年少……”
林梓言哼着小曲、开着车,上班已有五日,她渐渐能适应下来。除了最初两日与林父同往,而后都自己开车去,毕竟自驾更方便,也能稍微晚点,不用去上太早。
奈何林家车库里偌多的车,最低也是奔驰、奥迪、宝马、凯迪拉克、雷克萨斯起步,林梓言有心想开辆便宜的,不愿与一般同事拉远距离,最后选了辆银黑色凯迪拉克,带上一二本书、每天准时提前一小时到,将车停在车库一不起眼的角落,而后预习或温习带来的书,标记了不懂的或遇上不懂的就问问沐锋。
很少有人能在出入社会后还能有老师教授慢慢适应,林梓言算是尤其幸运了,虽源于原主的身份便利。
“喂,干妈,我是小彦呐……”
哼过小调,林梓言又拨通电话,打给了A省的父母,在回来进行了长时间的短信和电话来往后,称呼上她已经能改口叫干妈了。
“我很想去看您,但现在工作了,等得了空我一定看望您二老去。另外我给您寄了些东西,您到时注意签收……”
车外晨露即将消散、天高气爽,电线上有停泊的鸟,公园里有挥舞长剑又或散步晨跑的老人,暖日初初放出浅淡金辉,昭示着今又必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林梓言驾车距林氏集团还有小半行程,时间也才七点刚过半,路面还空、不见太多的车,但道两旁偶尔已有稀稀疏疏的人在公交站牌下等候,林梓言瞥过他们、快速行过,连续转了几弯都是绿灯,下一个直行路口她眼瞧着指示灯由黄变红,不得已在停止线前停下,而红灯显示有近一分钟。
彼时林梓言早挂了电话,安心开车,她停的这个路口,是个不大的十字路口,周围临近工业园区,算不得繁荣,所以人和车格外的少、格外的孤寂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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