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桐自已也觉得上眼皮沉重,东桐听陈小百的声音,想想后笑着闭眼躺在chuáng上,赖皮偷懒一点时间。东桐听到有脚步声音进来,想睁眼时一双女子的手轻轻的虚盖在东桐眼上,陈小百笑着说:“桐,我松手后你暂时不要张开眼睛。”东桐“嗯”一声后,陈小百松开手后,笑着说:“本来是我要去煮食间帮你端热饭菜过来,这景chūn抢着要去。”
东桐听陈小百的话闭着眼笑着说:“不用帮我去端饭,我今天早上醒来怎会这么累,我再躺躺便起来自已去用餐。”陈小百正要说话时,外面又进来几个人,陈小百从chuáng边凳子上站起来,东桐觉得chuáng上一沉,有人半抱着自已坐起来,东桐听到傅冬说:“张大夫,你瞧瞧她现在qíng况怎么样?”东桐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给人号脉起来,一会张大夫说:“身体还行,不过要休养一阵子。”
东桐用力睁大眼睛望着房间站着许多的人,东桐转头瞧瞧半抱着自已的傅冬,傅冬盯着东桐的眼睛对张大夫说:“这眼睛会不会有损伤?”东桐转过头去瞧张大夫,张大夫打量两眼东桐轻轻摇头说:“我一会开点明眼的药,服用两天就没事qíng。”东桐盯着张大夫,慢慢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qíng,双眼赶紧往帐篷的窗口处看,外面天色正暗着,这已是夜晚。
第一百九十三章自在
房间里的人全散去后,东桐从chuáng上坐起来,抬头望望已站起来的傅冬,东桐的嘴动了动后说:“多谢你。”傅冬低头望望chuáng上双眼满是血丝的东桐,难得见到她会有如此娇柔的一面,平时神qíng清淡又自立。东桐现在的头发全披散开来,如瀑布般的散乱着。东桐正用一只手挽着发,另一只手习惯xing的到枕头下摸钗,结果摸了许久都是空。东桐对站在chuáng头的慎行招手,慎行赶紧凑近东桐身边后,东桐拉着他轻声音说:“帮娘亲去外面找根直的树枝过来。”慎行听后点点头就往外走。
慎行出去后,东桐从怀里掏出帕子把头发束好后,拉拉身上的衣裳后,瞧着背对自已的傅冬赶紧下chuáng。东桐走到桌边瞧到景chūn端来的饭菜冒着热气时,才觉得自已的肚子饿得可以吃一头小羊。傅冬此时坐在桌边沉思默想着,东桐瞧后暗想着这傅冬今天事不多吗?这不能怪东桐,她平时没有渠道可以听到傅冬的消息,帐篷群的女人只会对东桐和傅冬两人私下相处感兴趣,东桐不会同她们去打听傅冬的消息,以免多添些谈论。
东桐望一眼沉思的傅冬后,赶紧去沐浴的一角进行简单的梳洗,把又松下来的布巾再次绑紧。等到东桐转过遮挡处后,傅冬面前的桌面上已摆有卷宗,傅冬神qíng格外严谨的看着卷宗。认真的男人是最帅气的,东桐瞧着这样的傅冬也是认可的。
东桐慢慢走到桌边,打量一眼傅冬后,开始吃起饭菜来,东桐是头也不抬的大口大口地吃着饭,头发再一次松下来时,东桐放下筷子微微皱眉头,拾起掉到地上的布巾,再一次把头发挽起来时,直接从桌边拿过一根gān净的筷子当钗用。傅冬抬头时恰巧见到东桐把那筷子cha进头发里,然后低下头又继续吃饭。想来别的女子从来不会在傅冬面前如此随意,一个个都是端庄大方得体,更加不会有东桐这般耸动的举止。
傅冬略微打量一眼明显自在的东桐,只见她的眼中只有面前的饭菜,别的事qíng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傅冬望着大口大口吃东西还显示得出文雅作派的东桐,只有佩服两字可以表达傅冬的惊叹。傅冬自然不知面上这些大大方方的作派,东桐在前世可是专门修练过的人,虽说东桐是那种不思进取的xing子,可是有个爱美的姐姐,当日为了以后出席大场面时,可以顺便好好大吃一顿美食又不失脸面。姐姐拉着东桐在自家的餐厅里面四面竖立着高大镜子,姐妹俩个专门对着镜子练了许久这种功夫。东桐是那种无心cha柳,柳成荫的人,时间久后反而比自家姐姐练得好,当姐姐在大场面上瞧着自已的妹妹可以放心的吃,而自已要学着淑女要小口口的吃,事后气得七窍生烟的冲着东桐说:“我下次不会再拉着你一起,从前有人陪着我饿肚子,现在可好我眼睁睁的瞧着你吃。”结果下次有别的花样时,她还是要捉着东桐一起。
东桐吃完最后一一口饭菜,抬头瞧到傅冬正盯着自已的眼神,东桐赶紧用帕子擦擦嘴,再望向傅冬时他已低头看着卷宗。东桐把用过的碗筷拿去冲洗,再走到桌边站立一会,gān脆直接坐到傅冬的对面,直到傅冬换卷宗的空隙中,东桐赶紧对他说:“傅冬,你去忙你的事qíng吧,不用呆着这儿陪着我们。我这挺好的没事。”
傅冬抬眼望望东桐说:“等会药来后,你喝药后早点去睡。”东桐见到傅冬明显答非所问,明显是没把自已的话听进去,东桐心里生气便瞪着他瞧。傅冬给她的眼神盯久后,低头看着卷宗说:“你还有事qíng就快说吧。”
东桐望望傅冬想想后咬牙说:“傅冬,我知你公事重责任重杂事烦劳,我这里真的没有事qíng要烦劳到你,再说你在这里,我和慎行两人也不自在。”东桐言下之意就是傅冬你快点走吧,我们母子俩个也可以活得快乐。傅冬慢慢的抬起头对东桐说:“桐,过阵子这仗结束后,你们母子有很多时间和我相处,你们还是早些习惯这生活。”
东桐听到这仗快结束时,脸上浮现出喜色,接着听傅冬那话后,慢慢脸色沉静起来,望着傅冬淡淡的笑起来说:“傅冬,别人都说你一诺千金,我也相信你是这样的人。”傅冬轻笑着点头说:“我的确是如此,你好象很不服气样的,等到这阵打完后,我们再慢慢说说这些事qíng。”东桐张张口还要说话时,外面有药味传进来,傅冬站起来走到帐篷外面,一会端一碗药进来后,递给东桐说:“喝药吧。”
东桐接过温热的药碗,把药碗端到嘴边时,瞧到坐定在桌边的傅冬正盯着自已看,东桐连忙转过身背对着他,闭眼皱眉一口气把药水吞下去。这药苦的让东桐想骂人,东桐睁开眼睛吐吐舌头去掉一点苦味,慎行此时掀开门帘子进来,瞧到自已娘亲,如同天热时狗吐舌头一般的样子,顿时笑起来说:“娘亲,哈哈哈,你这样子……”慎行正要继续笑下起,望到桌边的傅冬后,赶紧收敛起笑意,从东桐手里接过药碗,顺手递给东桐一支算得上光亮的木钗。
东桐打量着这木钗,明显是新打磨过的样子,慎行这时再过来时,手里拿着gān净的碗,见到东桐脸上的笑意,近身边低声问:“娘亲,你喜欢吗?”东桐高兴的抱抱自家的儿子,点点头凑近慎行耳边说:“只要是我家慎行亲手做的东西,我都喜欢,娘亲一定会好好爱惜它。”慎行听后脸红的望着东桐笑。
东桐和慎行两人低声音笑后,两人才想到坐在桌边的傅冬,两人同时转过身子同时望向正在审阅卷宗的傅冬。东桐拉着慎行把他手中的药碗放下后,傅冬这时低着头说:“慎行,可以陪着你娘亲到chuáng上玩,不过让你娘亲闭着眼睛陪着你玩。”东桐听傅冬这带有关心的话,暗想着这傅冬现在做戏做到儿子面前来了。
东桐现时才记起红云将军的事qíng,赶紧扯着慎行在桌边坐下,不管傅冬有没有听直接说:“傅冬,那红姑娘现在如何?”傅冬抬起头望一眼慎行后,冷着脸对东桐说:“她暂时xing失明,至于恢复时间长短就看她的运气好不好,这回她是自找的,害人终害己。”东桐想想后说:“那她还要住在医卫楼吗?”
傅冬合上正在看的卷宗,直接盯着东桐说:“我们明天通知她们的人过来城下接她回去,希望她们公主也好自为之。”东桐看在眼傅冬一副要长谈的样子,嘴里应承着“哦”。傅冬望一眼此时明显很懂趣的东桐,皱着眉头对她说:“桐,我希望下一次不要再碰到你做这种事qíng,你不会每次都这么运气好。你这次运气好,是那女子自视甚高,再说有叶信和张大夫在一边护阵,有些邪门的法术她也不敢使出来,更加是因为她错误的估计了你,认为你多少懂点法术,只是装聋作哑来骗她。才会造成今天你们两败俱伤的qíng况。你要休养一阵子才会恢复元气,眼睛这几天最好多闭着。”
东桐望一眼傅冬,想着红云拼命过来只是想同傅冬提一句公主的事qíng,东桐忍不住八卦的望着傅冬说:“听说她们的公主年轻貌美,样样皆好,是每个男子心目中的良人。”傅冬听后嘲讽的笑起来,盯着东桐说:“桐,论相貌你不会比任何人差,那公主我远远的瞧过一面,也不过如此。再说这般花痴的女人,谁愿意娶她如同娶了祸水进家门,这事qíng你不用想太多,我有一个女人尚可,女人多了事qíng多,我烦那些杂七杂八事。”
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张口结舌的望着他,慎行听傅冬这话捂嘴笑着扯扯东桐说:“娘亲,我陪你到chuáng上玩耍。”傅冬神态自若的瞧着东桐母子,反而是东桐觉得这样的傅冬好陌生,不过这样的傅冬才有人味,不像从前那般的高高在上,让人只能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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