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动土后,曾父只在开工第一天来过,以后便由曾明悦在现场查勘,曾明悦全力以赴在东桐修房这事上,从前她是晚上有空时才会来同东桐说话,现在她是白日的时间全用在东桐这边。而慎思的小师姑因为担心动工会坏了守护阵式,同样是除去在学府的时间外,太多数时间会守在东桐院子里。反而是那个说来护卫的方cháo,白日里完全见不到他的踪影。
东桐这样的人,虽说算不上是周到细致的主人,但算得上是个能让客人舒服自在的主人。当慎思的小师姑白日里总在院子里出入,时间久后东桐对这个年轻小师姑常常是招呼一声后,便由着她来去自如。反正院子里还有一个客人方cháo如同隐士一般,在院子后面动工后,他白日里不在院子里,只有到晚上夜黑时,他的手里提着鲜鱼和野菜,一脸落难般的回来。东桐这常来的客人,一个是在白天来,一个是晚上回,非常奇怪两人还未曾碰撞过。当然对于曾明悦,东桐早就不当她是客人,而她本人早已习惯当自已是东桐家不拿钱的管家。
曾明悦时常有机会见到慎思的小师姑,她们偶尔还会为房子的事qíng说些话。东桐在最初的日子里,非常奇怪没有听到曾明悦对自已谈论小师姑的事。东桐好一阵子心里还想着,原来曾明悦做两个孩子的母亲后,她曾经有的八卦jīng神同样会消退。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同样让人哭笑不得。曾明悦同志的八卦jīng神,并没有因为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而败退,她现在一切顺心如意后,对八卦的功力修练同样达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曾明悦总算有一天晚上同东桐聊起心里话,她一脸兴奋地把她多日来的观察结论同东桐分享着,她一脸肯定的对东桐说“小师姑是她这么年来,瞧过最具有红颜祸水资质的人。”东桐当时听后,就睁大眼睛瞪着曾明悦不放,暗想着小师姑这女子瞧上去一脸纯然之色,都能让曾明悦扯上红颜祸水这事,太让人意外又意外。
曾明悦自然明白东桐眼里的意思,解释说:“小师姑此女子小小年纪便如此让人亲近,长相娇柔美丽纯qíng,家世也不是一般的好。加上她自小生活的环境下,有诺言这般男子陪着长大,一般人怕是入不了她的心。她年纪再大点,如不能早早定下心意,怕是众家男子争持的对象,这样的一个女子,到时会有许多男子为她伤透心,为她失掉了朋友,这不叫红颜祸水叫什么。”东桐现在时间久后,才了解到这小师姑是慎思师祖的女儿,在门里众人心目中是相当完美的一个女子。
东桐虽说不信曾明悦的话,可是事后却也会忍不住装作不经意的去打量这小师姑,时常见到她同慎思温柔地说着话,神态间有纯然的天真娇憨,论容颜她尚且不及曾明悦五官明丽,论风姿差了粉绵那股媚。东桐瞧久后,便觉得曾明悦实在是想得太多,对这么一个无害的女子,竟然如同见到糙绳便当蛇一般看。
曾明悦实在是东桐的好友,过几日便从东桐眼里瞧出她的想法,她当下便用力拍拍东桐的肩说:“桐,论画画我不如你,论同人相处我也不如你xingqíng平顺。可是论男人女人那八卦事我比你有钻研的jīng神。不说别的,就说你上次用来打发我的借口话,我回去一想,就明白你你不过是担心我和方cháo两人,会在你的眼皮底下生点事。你那点心眼。”曾明悦说到这里好笑地瞅一眼东桐,一脸就你那低水平,还来我面前摆龙门阵的样子。
东桐赶紧装一脸不解的样子望向她,曾明悦轻拍东桐的额头说:“你就别装了,你现在可骗不了我。不过我知你是好心待我和林立,不想我和他之间生些隙,这事我就不同你计较。”曾明悦说完这话后,东桐笑着听听后,赶紧按她的心意,顺顺她的毛说:“明悦,我那时说的是真心话,我知你定力足,但我担心自已的定力不够,而方爷这人xingqíng好,我怕到时你们谁都不动心,反而是我糊涂对方爷动心,那时就太惨了,当然只能先向你求饶。”
曾明悦这毛给东桐摸得极为顺畅,当下娇俏的笑着说:“好,这码事算你顺利过关。桐,我想你这么年纪轻轻,过了些年,外面事态平缓下来,你还是要找个伴过日子。有些事qíng我就做做你的师傅,防备你将来会不小心让身边的人抢了男人,还不知原因。我这个好朋友好人做到底,以免将来你丢脸,我同样是没有面子可言,到时还要替你伤心一回,太不值。还不如现在有现实的人摆在面前,我便当一回你的先生,同你好好说说女人的粉色战争。”
东桐听曾明悦说得一脸正经样子,自然是谦恭的请教她。曾明悦同东桐相处这么些年,哪有不知东桐并没有听进耳朵里,她笑笑瞧着东桐时,两人还要站在院子里说笑时,小师姑此时正一脸温柔的牵着慎思进到院子里,小师姑和慎思两人瞧到院子里东桐和曾明悦时,两人赶紧向她们打着招呼,慎思还是一脸浅水般的笑,而小师姑脸上的笑意,让东桐误以为瞧到圣女的微笑一般,光芒太圣洁闪眼。
慎思扯着小师姑转到房后时,曾明悦一脸好笑地瞧着东桐脸上的表qíng说:“桐,这小师姑冲着你笑笑,你身为女子都迷了眼,你说有几个男子挡得了她的笑脸?”东桐听曾明悦的话一怔后,想起自已这次修房后,林立除去第一天来打个照面外,别的日子竟然没有出现过,以林立爱屋及乌的个xing,本来不会如此的。东桐也不是那种不开窍的人,马上醒悟过来,这大约是曾明悦不许林立过来的原因。
东桐扯着曾明悦进房后,笑着打趣说:“明悦,林哥对你死心塌地,你竟然还担心他会对别的女子动心。”曾明悦笑着瞅一眼东桐说:“桐,这回事qíng是你冤枉我。这事qíng只能怪林立自个。”原来开工第一天,林立多瞧几眼小师姑的言行举止后,顺口对站在一旁的曾明悦夸赞:“这小女子年纪轻轻容颜秀雅,xingqíng倒是生得极好。不同别的修行女子那般清冷。”
曾明悦当时听后,对小师姑细看两眼并没多心,曾父站在一旁听林立这话后,同样没有多说话。不过回家后便对林立和曾明悦说:“明悦,桐姑娘那的事,以后由你管着,那小师姑看来在动工这阵子常会出入那里,有些事qíng林立是男子多有不便,听说冷家那儿现时忙不过来,不如林立过去帮上一阵子,也算尽些朋友之谊。”林立听后当然是点头,觉得曾父很有体贴朋友之意。曾明悦听后一时觉得奇怪,平时林立同东桐单独时也是常有来往,自个爹爹可从来不曾觉得有啥不便的地方,这回……
第二百零五章祸水
东桐听曾明悦这么一说后,眼里难掩对小师姑的同qíng之色,一个如此纯qíng的女子,这才刚刚冒出点头,无数双利目便盯着她不放。曾明悦打量东桐两眼后,望见东桐眼里的同qíng神色后,好笑的望着东桐说:“桐,你xing子还真让人纠结,在你的眼里我就没见过谁是坏人,当年的傅大人,我在你面前夸他qíng深意重时,你竟然可以跟着点头。现今这小师姑让人如此说,其实不怪别人,只怪那小师姑行为上偏颇,我还真没见谁同她那般,对所有的人都是同一张笑脸,偏偏那笑意盈盈迷乱人眼。”
东桐今日听曾明悦描述,才知自已平日里的确是对这些事qíng不上心,自个最多是小师姑同慎思相处时,才会去细瞧她们相处的qíng形,至于小师姑如何对待别人这事qíng,东桐碰到了才会抬眼瞧瞧,别的时候是不会如曾明悦这般,可以做到狗仔队的首席人物,有点蛛丝马迹她都可以火眼金睛瞧进去。曾明悦的话东桐自然是信,曾明悦虽说爱八卦,但也不是那种背后添油加醋的人,一般的qíng况下最多是添点水。
曾明悦望一眼东桐后,想想说:“桐,还好小苠没在家,曾为这阵子忙,不会来你这儿瞧瞧,要不我还担心小师姑会迷了他们的心,到时兄弟相争,反而让我们伤了脑子。”东桐听曾明悦这话后,恼怒的瞪她一眼说:“小苠和曾为都不是那般人,两人xing子很稳得住。再说这小师姑虽说是温柔可人些,可是各花入各眼,未必能同时入他们两人眼。还有修行门听说门风端正,大约是这小师姑未出过门,所以举止方面随意些。”
曾明悦听东桐如此一说,也不同东桐多说话,只是凑近东桐耳边说:“那个方爷最近为啥白日不敢呆在你院子里,他以前可是恨不得陪着你不放。”东桐听曾明悦这玩笑话后,恨恨的伸出手捏她几下说:“让你乱说话,你明知道方爷那xing子,哪是能够受拘束的人。以前院子里没多的人,他听东苠的话,是不得不守在这儿,现在好不容易院子里人多后,他还不出去转转才是怪事。”
曾明悦笑着摸摸给东桐捏痛的手,说:“桐,你可真下得了手啊。我不过是话没说清楚,我说那方爷是人jīng,这小师姑在你这里出出入入,他怕惹是生非gān脆利落的躲到外面去。只有你这白长一副聪明面孔的人,好半天还想不明白这些枝节。唉,越是一脸无害的人,越是都惹是非的人,越是面孔清纯的人越是xingqíng中人。我爹爹已叫我吩咐他们尽最大努力赶工。”
52书库推荐浏览: 玲珑秀 穿越重生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