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想来年少便位极人臣,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对待过他,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白白让东桐捏上好几把后,他醒悟过来用力扯下东桐的手,很是生气地说:“你怎会是这般不自重的女人,嘴里说要同我划清界限,手却摸向我的脸。”东桐冷冷瞧向他一眼,将身子往外移开后,笑着说:“瞧,这才是我的本xing。再说反正我们日后会少相见,要是有人问我摸你脸的感觉,我要是说从来没有摸过,不会有人相信,我今天摸过后,觉得你的肤质相当不错。”
东桐说完摸后感,才想起调戏人后,不该是自已目前这淡漠的德行,这戏既然已做了一半,不如做完全套,这人已得罪了,不如得罪到底,反正是啥jiāoqíng都没有的人。东桐拿出帕子擦拭下双手后,把帕子放在桌面上,对傅冬嘻笑着扮女色郎样的说:“傅冬,原来细瞧你,你更加的好看诱人,可惜你这般的人,不是我这种女子能匹配,今天我也算过足了手瘾,日后有人向打听时,我也能有点话资可谈。”傅冬瞧着东桐一脸嬉皮笑脸的表qíng,他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腾腾站起来,手紧握拳头后又放下瞪着东桐。
东桐轻瞟一眼傅冬,突然觉得没意思,自已何必同这人置气,làng费jīng力脏了手。傅冬望一眼又恢复淡而无味表qíng的东桐,他一时气急把东桐提起来,将她按紧在自已的怀里说:“我身上还有你没有摸到的地方,要不要我现在脱衣给你好好摸摸,以后有人问你时,你可以细细同人描绘一番。”
傅冬的手大力的按着东桐的背,东桐靠在傅冬如同钢筋般硬实的怀里,好不容易才能平缓呼吸,她稍稍抬眼瞧向已在疯狂边缘的傅冬,这时才暗悔没有听东苠的话,院子没有放些人时时走动。今天这傅冬明显是给自已激得已开始错乱,想来他平时顺风顺水,风花雪月应付自如,事事已习惯掌握主动权,这回给自已这么压一头,难怪会崩溃。唉,千不该万不该,自个没有思量周全就动手。
东桐在傅冬怀里用力挣扎几下,立马认清现实,傅冬这回怕真是要脱衣给自已摸,不过今天这事不能继续下去,以后傅冬清醒后,只怕要杀自已的心都有,到时是没人护得了自已。东桐历来是个识大体的人,自然明白傅冬这手一用力,自已的小命就不保。活着虽然没有多大的意思,可是在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个未自立前,自已这条小命,还是不能有任何闪失。毕竟两个孩子是自个亲自带到这世间来的,爹已不疼他们,自个做娘亲的还是疼他们到骨子里面,不为别人为他们就要用力的活下去。
东桐轻轻拍拍傅冬的胸,轻轻的安抚对他说:“傅冬,这回大家都没空,一会慎行和慎思两人就回来。我这个做娘亲的总要在他们面前保持形象。你这份一定要脱衣的心意我多谢。还有我不会在外面乱说话,这点你放心。而且我想也不会有人向我打听你的事,毕竟整个西朝的人,都知我是你不要的女人,我要是在外多口,反而会让人倒戈笑话自已。”东桐这般委曲的说着,只想傅冬今天放自已一马,以后对傅冬是有多远会闪多远。
傅冬放松按住东桐的手力,眼中闪烁着感兴趣的光芒,低头轻吻东桐的发,笑着说:“原来桐还有这一面,这才是你的真面目。”东桐在心里暗骂不已,明明是自已调戏人,怎么反对来被人调戏。东桐身体僵硬地立在傅冬怀里,嘴上却淡淡笑着说:“傅冬,你瞧我们不是同路人,不如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彼此轻松自在,我在这先祝你早日抱得娇妻早生贵子。”
傅冬听东桐这话还是不让她挣脱,手依旧压制着东桐的身子,嘴里淡淡的笑着说:“以前听人说女人野点好,我那时不以为然。不过,现在瞧你就比从前有趣,至少不用担心以后的日子会平淡如水般无趣。我也没想过,你今天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桐,你以前那xing子太乖顺无主见,虽说同样逗人喜欢,不过长期相处还是会觉得麻烦。说实话跟你一路回西城,我感动你坚韧能坚持不怕苦,我想自已总是长时间不在家里,家中有个这样的女人可以放心。可是我也担心时间长后,还是会觉得累赘,不过想到慎行和慎思两人,就觉得可以忍受。现在瞧到你这一面,懂两人之间qíng趣,以后的日子一定过得jīng彩,我们一定会在各方面合得来。”
天上掉块水豆腐吧,直接砸死自作聪明的自已。傅冬边说手边摸向东桐的脸,东桐忙用力闪开后,对傅冬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脸。”傅冬由着东桐退离自已怀里,望着东桐开口说:“你直接说,你不喜欢我碰你的脸。”
东桐很快吸取教训,赶紧扮乖顺的摇着头说:“傅冬,是我失礼在先。我想太约是一路奔波,我疲劳过度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所以说话做事都有些糊涂,要是我有不是的地方,还请你原谅。”既然傅冬对那圣母样的自已如同jī肋一般,不如让他多瞧那样的自已几次,让他的幻想早些破灭,反正自个平时在人前扮圣女已成习惯。
傅冬望向眼前这个神qíng清淡的女子,有些不明白的多瞧她几眼,见到她依旧笑得是那般客气那般的柔顺,仿佛刚刚发生的事qíng是梦一般。傅冬摸着自已的额头,想着自已刚刚太失常态。他抚着额头对东桐说:“今天我有事,明天我过来,我们好好谈谈。”
第二百二十二章雪夜
在东桐的房间用过餐后,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餐,对屋内的人笑着告辞。兄妹两人手牵着手,往隔邻东苠的院子里走去。这两人都爱同东苠相处,哪怕东苠事事都爱管着他们,对他们的言行举止的要求,比东桐这个做娘亲的还要严厉,可是这两人就喜欢这种给人管的滋味。东桐对自家的两个孩子历来放纵,觉得他们本xing好,人聪颖,不用去管束可以自由长大成才。
当日回到西城选居住院子时,东苠是希望一家人居一院,东桐其实明白他的心意。只不过东桐想着东苠渐渐长成男子汉,他以后要面对的烦杂事多,自个这个姐姐要同他居住同一院子里,总会阻碍他一些事qíng,而且他责任心重,就怕他公事之外,反而还会分些jīng力来cao心自已,到时累坏人反而得不偿失。东桐当时便决意要另居隔院,不管东苠是如何反对,都执意要分开居住,而慎行和慎思两人想了许久后,却决定要同舅舅居住同院。东桐听他们决定后,想着这两人从小晚上就是由东苠照顾,当下便笑着点头应承。
东苠对慎行兄妹的决定,心里那个甜滋滋的味,好些日子都消散不了。他时不时私下同东桐相处时便会得意地说:“姐姐,他们兄妹还是同我亲近。”这话一次两次东桐是不在意,可是听得次数一多,东桐这个做娘亲的心里感到有些不是滋味,便恨恨地瞪他一眼说:“他们两人从小由你带大,亲近你是应该的。”东苠瞧一眼明显露出生气表qíng的东桐,马上轻哄的扯着东桐的衣袖笑着说:“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说话逗你,他们最亲的人是你。”
东桐笑望着一眼,逗着自已的东苠,想起今天来瞧自已的几个女子,本来要开口同东苠说说。可是这会瞧到他在自已面前随意的样子,心下一软轻轻说:“我自然明白你逗我,可是这时不时逗我,时间长我可受不了。”东苠听东桐这话,赶紧摆出稳重的样子,东桐瞧着他这般模样有些好笑,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后,扯过自已给东苠拉住不放的衣袖,用手轻弹他的额头笑着嗔怪的说:“你还以为你占便宜,他们跟着你住,你要费更多的心思关注他们。你自已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照顾两个孩子,你不辛苦吗?”
东苠见到东桐脸上关心的表qíng,摇头说:“姐姐,我不辛苦,我每次瞧到他们兄妹两人快乐的样子,就觉得自已现在做的事qíng很值得。我在西城瞧过兄姐的孩子们,我一个个细细打量他们,无论如何我对他们都生不了亲qíng。还是慎行和慎思两个同我亲,我觉得他们才是我骨ròu相连的亲人。”
东桐听东苠的话,轻轻拍拍东苠的肩安抚他。这站在顶端的人家,家人之间的亲qíng从来都是如此淡泊。从前那些为名利追杀东苠,虽然他们背后的人没有得逞,可是这种伤害已至东苠的心灵深处。东桐听东苠一时的感触,心下同样感到茫然。东苠不是争qiáng好胜的人,他只是被时势所bī,不得不选择现在这条世上最难走的路走,将来他会更加寂寞的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东桐明白东苠本来有别的路可走,可是在东苠的选择中,不得不考虑自已和慎行兄妹。东苠当日是放心不下自已母子三人,才返回西朝来。东桐对东苠的能力很有自信,东苠这种人是生活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的人。落地为兄弟,从此骨ròu亲。东桐垂下眼睑掩饰自已眼中的心痛,那条路东苠既然已选择,作为他身边的亲人,只能默默的给予支持,不能再提从前的种种是非,影响他前行的步子。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踩在荆棘上,东桐只希望他能小心仔细安稳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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