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望一眼东桐,没想到她心里还是相信自已不会害她,相信自已还是会护着他。他一时激动起来,瞧一眼装作左右张望的儿女,想着一直对自已躲闪的东桐,低声音说:“你开始新生活,那我呢?就是你要丢弃的旧生活。你为啥不为孩子们多想想,我们可以一起开始新生活。”东桐觉得上次在街上碰见的傅冬才是正常人,现在这傅冬又不正常。
东桐惊诧望着说这话的傅冬,这傅大人几天不见,脑子里又转着啥事?东桐想起那次围在傅冬身边的女子,再想起方cháo笑语,“听说傅家这一阵子,傅大人在家时,傅夫人请了许多美女上门做客,傅家人算是有心,那些女子也愿意,嘻嘻,要是傅大人有试着不过敏的女人,那慎行兄妹两人要添亲人。”东桐想到这点,立时清醒起来,自已不过是个随时会丢的备胎,怎么听傅冬的话还真思量起来。这傅冬真会针对人心薄弱的地方下工夫。
东桐淡淡的笑着说:“傅大人,你这又准备对我出啥新的招式?听说府上有许多漂亮女子来往,那些女子中如果没有你能碰的人,那你就再试多些人,我相信有这么多美丽女子,愿意前赴后继让你试,你一定会找到意中人。我这旧人就不要再提起,也不用再对我说这么美好的借口,我的孩子如果要爹爹陪,我同样会用心去找一个爹爹陪他们。”
傅冬冷冷瞪一眼东桐,对她说:“我是乱来的人吗?”东桐听这话好笑地瞧着他,他不是乱来的人,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是如何来的,难道是自已梦中生子吗?傅冬自然瞧到东桐眼里的神色,他恼怒的凑近东桐耳边说:“我也不过是对你一人这样做,你何必时进提醒我。”
傅冬和东桐之间一直小小声音争执,两个孩子是非常乖巧的装作没听到,而在远远的人群中,有许多女子暗地里竖起拇指说:“没想过东大小姐这么了不起,听说异人馆的崔惜对她qíng有独钟,就这样瞧上去,傅大人对她明显是旧qíng难忘,新qíng再生,而且最让人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有本事让傅大人那般男子,能容下崔惜在她身边。”她们一个个说得非常的羡慕,人人瞧东桐的眼光都发出光芒,如不是傅冬还在东桐身边,这些女子怕会冲上去好好请教东桐一番。
东桐许久之后,才知自已成了别人羡慕地对象。东苠同今上说完话后,走出来一眼瞧到站在门外粉衣侍女急得跳脚的样子,心一下往下掉,赶紧走过去,示意她快快往前走,路上那女子赶紧说了原因,东苠对那女子吩咐说:“跟今上说我要驱赶几个不安分的人,问今上准许吗?”
第二百二十九章帖子
东苠远远的望到自家姐姐和傅冬站在一块,傅冬依然故我地保持着他冷静的神qíng,而东桐脸上浮现淡淡客气的笑意。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是万般无奈四下张望着,他们瞧到东苠后,两人眼睛同时一亮,想冲上前去转回头,又放心不下在同傅冬小声音争持的东桐。
东苠沿路收获无数爱慕的目光,同时听到无数的娇柔问候语,东苠脸上浮现出客气温暖的笑意,加快脚步不忘记对着路人轻轻点头。他的眼光早在看到傅冬刹那间,已把那颗一直拧着不放的心,松懈下来,知道有傅冬在,东桐母子不会让人欺负。东苠心里其实明白,自家姐姐平日里xing子是随意,不过只要牵涉到自已和那两兄妹三人的事,姐姐那人是非常的qiáng悍,有着让人受不了的犀利。东苠这也是一关心就乱。
东苠再走近一些,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见到他相当靠近时,两人牵着手同时冲上前去,慎行和慎思两人抱住东苠的胳膊肘儿,慎行抬起头,一脸委曲的样子对东苠说:“舅舅,刚刚那女人骂我和慎思是野种。”慎思在另一边对东苠肯定地点头,并且扯扯东苠的胳膊,伸出手指向人群中的红衣女子说:“她骂娘亲,骂我们是野种,骂完后还同那几个女子一起对着我们三人大笑。”
慎思的记快相当好,把大笑的那几人也顺手指出来给东苠看,东苠顺着她的小手望过去,一向只有温和笑容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冰冷的神qíng。红衣女子和身边的几个人不由自主的退后许多步,粉衣侍女此时带着几人,已快步赶过来,她对东苠瞧瞧后,在东苠示意下,顺着慎思的指点,粉衣侍女身后的人,上前去请那几个女子出宫。那几个女子愤愤不平的望向东苠,嘴里念叨不停,她们拼力挣扎要往东苠这边奔过来,更多的侍卫过来,捉住她们直接往外拖。
夜晚宫宴上,繁华锦绣绝纶的布景,展现出西朝国力的雄厚。依旧还是美貌如花的今上与两个贵君高高在上,大厅的两旁按次序坐在宾客,东苠的父王和他兄弟直接坐在今上右下方,其次的位置同坐着一个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两人的神qíng格外的飘洒。东苠带着东桐母子三人坐在他们下方的位置,那一对男女见到东苠几人入坐后,他们细细的打量东桐一眼,才转向眼光对东苠举杯示好。
东桐历来不喜欢这种场合,整个大厅都是算计的气息,东桐虽说有着如坐针尖般的难受,但还是打起十分jīng神面对,慎行的脸上露出与东苠同出一辙的温暖笑意,慎思依旧冰着脸,如同在场各位都久了她金子一般。这种场合,大家彼此笑容可掬心里却各有各的盘算,瞧上去是人人同欢,实际大家都在演一出戏,只是一个比一个演技jīng彩。
东桐低垂下眼睑,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整个人同样给别人温柔大方的感觉。四方的目光时不时的往东桐身上扫she过来,东苠瞧到那些目光,微皱眉头对东桐说:“姐姐,我让人安排好,一会宫宴一散,我们马上回去。”东桐抬头微笑着说:“好。”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对别人的各种目光早习以为常。
高高在上今上的目光,不经意的顺着众人目光望向东桐,东桐此时正是侧耳朵听慎行说话,眼里难得露出一抹温柔的qíng意。今上微微叹气后,把目光移到厅内左边第一个较靠近自已的位置,傅冬坐在那儿,依旧是冷冷的面孔,一副生人免扰的神qíng。不过他的眼光时不时会望向东桐。高高在上的今上瞧到傅冬纠结的目光,她微微皱眉头后,轻叹一声对两位贵君低声说:“苠的姐姐算得上是个人物。”左边的贵君淡淡的往下扫一眼东桐说:“这女子没有功利心,今上不用担心她会为苠惹是生非。”右边的贵群同样笑着点头说:“很少在这个大厅能瞧到这样平和的女子。难怪苠会护着她,轻易不让人去打扰她的清静。”
今上侧头再望一眼傅冬,见到他依旧盯着东桐,眼光中分外的温柔,而东桐低垂眼脸不动声色静默的坐着。今上眼里有着心疼地说:“这般冷qíng无yù的女子,只怕没有多少人能让她惦记上心,偏偏冬那孩子从小是个冷清人,这一旦对谁钟qíng,只怕到了深之入骨才能发觉。我有些担心他会弄巧成拙,以后qíng路上会难上加难。”左边贵君趁势打量一眼傅冬,再望一眼东桐后,笑笑对今上低语:“你把傅冬当孩子看,这孩子大了别的事qíng好说,可是这种事qíng总要让他自已学着去掌握,如果那女子一味的退让,这傅家也不是个好地方,只怕将来还是错姻缘。”右边的男子听后同样笑着对今上低语说:“今上,今天这大好的日子,你就别cao心太多。儿孙自有儿孙福。”
今上的目光再一次扫过东桐,刚好低头半天的东桐缓缓抬头,她顺着望过来的目光,对上那个高坐大厅主位美艳中年女子的目光。今上保养的非常好,给人瞧上去只会当她三十出头,实在想不到她已近六十。今上对上东桐的目光,她温暖的笑笑对东桐散发出善意,东桐微笑缓缓站起来对着她行礼。今上在上面瞧后,暗忖着这东大小姐不像长期关着院子里的人,她的举止落落大方,倒象久经这种场面的人。
今上高高在上对东桐再笑笑,对东桐这方摆摆手示意她坐下,东桐顺着她的手势缓缓坐下。整个大厅的人,都注意到这一幕,各人脸上浮现出不同的思量。
宫宴结束后,东桐一行人在宫里侍卫的护送下,回到行思园。第二日行思园里从早上开始,便分外的热闹,不断上门来递拜帖的人,有些人执意守在宅第大门那儿等回复。东苠拿着帖子过来给东桐看,东桐摆手直接示意东苠自已处理。东苠见到东桐的确无心结jiāo那些人,出来吩咐对护卫们说:“对外面的人说,东姑娘体弱要休养,行思园多谢各方好意,暂时不接待外客。”东苠这句话一出,总算换来一家人过了一个温馨平静的节日。
节日一过,诺言便来到西城,几人相见后是高兴万分,慎思更加是围着师傅身边。东苠瞧到诺言明显有事要说的样子,找个借口让慎行和慎思兄妹出了房间。
慎行和慎思一出房间,诺言慎重的对东桐和东苠提出:“东桐姑娘,五主子,慎思既然已入我修仙门,认我当师傅,那么我这个为人之师的人,一定会尽其所有好好培养她。我希望你们能放心把她jiāo给我,我这次专程过来接她走,她以后几年就跟在我身边,以便我随时可以教导她。因为修行门的门规,弟子修练时期,谢绝亲属来访,所以修仙门在何处,请你们不要去打听。当然这几年,我会不定时把她的消息传回来给你们,我方便时也会带她回来探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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