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小的慎行见到林立和曾明悦两人,竟然还能记起来这两人对自已的好,没一会便兴奋地扯着林立和曾明悦两人,要他们来看自已的妹妹。林立和曾明悦两人自然也想着瞧新生的孩子有没有慎行这么俊美?当慎行把自已的笑脸凑到慎思脸的旁边,慎思这时五官已开始长得分明些,慎思与慎行兄妹俩个这么一对照下,曾明悦的眼睛当场就红起来,不顾林立和慎行的侧目而视,曾明悦把东桐拉到一旁,恨铁不成钢般的对东桐说:“桐,你说过慎行的爹爹对你不好,可是你找的倌倌都要按慎行爹爹的样子找,你这样如何能接受下一个男人。桐,你一定要忘记慎行的爹,林立和我这次来,就是想着冷若白认识的人多,一定要让他给你介绍个好男人。”
东桐本来有些担心,不知该如何同曾明悦解释慎思长相的事qíng。这下子不用了,曾明悦自个找了个非常好的答案,这答案真是想不到的好,虽说是有些对不起慎思,但为了以后的日子,东桐从心里接受了这个答案。以后有人问起慎思的爹爹的事,东桐不用多说,只要低头装出害羞的神qíng,想来别人自动有解释的。好在西朝的人开放,曾明悦说这话时,也只是担心着东桐还惦记着旧人,没有想过东桐这样做如何伤风化的事qíng,东桐暗喜着,西朝对女子是多好的一个地方。
东桐从听到曾明悦两个人会过来瞧慎思那天起,东桐一直就担心着。曾明悦可是见过傅冬大人,当年慎行的五官就曾让曾明悦幻想过自已同傅大人的关系,只是东桐本身的容貌差,让曾明悦才没有多的怀疑,而且当时东桐借着这事qíng,顺带扯些伤心事讲。可是这回可没啥事让东桐好扯的。听曾明悦如此说,东桐的心里一下子放松许多。
曾明悦想不到傅大人的身上也是正常的。毕竟傅大人和东桐在西京城完全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正常的qíng况下这样的两人是永远不会相撞的。而且以傅大人的身份多少美女眼前过,东桐这样的黑女子怕傅大人就是见后眼都不会抬下的。曾明悦自然是不会想到东桐和傅冬大人会有啥纠葛的。只有东桐自个心里对这事qíng有些担心,只因东桐做贼心虚想得太多。东苠听过东桐的担心后,当时就笑着对东桐说:“姐姐,明悦姐姐那人不会想得太多,是姐姐自个太担心。慎思爹爹的事qíng,姐姐,你想怎样说都行,只是到时把想好的说法同我说说就行。”
现在听到曾明悦直接说慎思的生父是倌倌时,东桐顿时冲着曾明悦笑起来,这种最好的答案多亏曾明悦提点啊。慎思爹爹这事qíng本来很让东桐为难的,因为真话是绝对不能对曾明悦说,那样牵出来的前尘往事太多。假话东桐又不想对曾明悦说。曾明悦真是高人,轻描淡写一句就把东桐近两月的担心涂抹去,也帮着东桐把慎思的身世定下来。
东桐暗喜着不用和曾明悦多解释啥,自然地把曾明悦后来说的话忽略过去。曾明悦见到东桐脸上的笑容,还以为东桐这次总算想通了,准备好好开始新的人生,立马高兴的笑起来对东桐说:“桐,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我和林立等会就去找冷若白,把要给你找男人的事qíng同他说说,他认识的男人多,让他先去打听清楚品xing,一定帮你找个xing子好的男人回来。”东桐听到曾明悦说要冷若白介绍男人给自已时,东桐大热天里,冷汗都要冒出来,冷若白这种人,总让东桐想起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冷若白朋友中大约除去林立这人不错外,就是那个张灿然公子瞧上去也只是对人面上客气而已。
东桐接着又想起张默然那姑娘后来到过自个院子几次,偏偏每次东苠和曾为,慎行三人要不是出外去玩,要不就是刚好有事出去。那张姑娘的脸色可是一次比一次笑得勉qiáng,好在她最后不知是不在花城回了家,还是心冷了不再来借着东桐搭桥。
东桐想着让冷若白介绍男人,身子忍不住抖动起来,很想对曾明悦说“侍候不起冷若白介绍的男子。”可是东桐想想曾明悦的一番好意,只能另想法子打消她的想法。东桐知曾明悦是那种行动力超qiáng的人,东桐赶紧明白的对曾明悦说:“明悦,你瞧现在慎行和慎思兄妹俩还小,小苠还要一年才从学府出来,以后可不可以有机会再进修,也难说清楚。这男人的事qíng,就再等一年吧,那时我会自动去和你说,要找个男人回来的。明悦,你再瞧瞧我现在的脸,是不能出去见人的,男人见到后只有给我吓到的份。”
东桐现在的脸,黑糙药力减退后,白色的皮肤大块的露出来,初初见到东桐的人,没有一个不被吓倒。就是曾明悦和林立两人进院时,见到东桐时眼神里面都晃过一阵惊诧。曾明悦现在倒平静下来,笑着细瞧一眼东桐的脸,再望一眼东桐的手后,曾明悦很是高兴地说:“桐,曾为说过你用银幕角花以后,皮肤好了许多,我本来不信,我这次瞧你皮肤白了这么多,我回西京城时也从小苠和曾为的药材店拿银角花回去,也叫曾为和小苠好好教我用银角花的方法。我要好好保养皮肤。行,你的事qíng我会让冷若白等到你的皮肤全白后,再去瞧瞧有没有合适的男子。不过,桐,你这次瞧到有喜欢的,到时可要抓住不放。”
东桐早领教过曾明悦的说服功力,知道自已要是不点这个头,怕曾明悦在花城这阵子,只要有机会便会对自已进行洗脑般的教肓。东桐自然赶紧对着曾明悦点头。曾明悦笑着仔细望一眼东桐,又打量远远陪着东苠和曾为说话的林立后,悄悄地对东桐说:“桐,你的五官长得极好,只要你皮肤白起来,冷若白那个瞧多美女的人,都不得不夸赞你的。”东桐想到冷若白不说话还好,可是只要一说话不气死人不罢休,只有暗自摇头。不过东桐很好奇林立如此会说话的人,怎会和冷若白做朋友的。
东桐用手扯扯曾明悦,瞧着曾明悦这一说起冷若白,嘴角笑意丛生,明明是很看重冷若白的样子,看来那冷若白对人也是曲别对待的。东桐低声音向曾明悦打听:“明悦,那冷公子是不是每次见到你总是夸你?”曾明悦笑起来,摇头对东桐说:“桐,冷若白不敢不夸我,林立早同他说过,他要是说话让我生气,林立是不会放过他的。”东桐听曾明悦这话,才明白难怪曾明悦提起冷若白总是有笑意,原来是因为林立早明白冷若白的为人,事先和冷若白打过招呼。
第九十二章夏风轻轻地chuī
曾明悦直直地望进东桐眼中难得的吃惊表qíng,曾明悦笑起来对东桐低声音说:“桐,我听说冷若白那人说话时常让人非常的生气,而且还有人说冷若白有时说的话,可以让人气得直接拿刀去砍他。而那些没有用刀去砍冷若白的人,一种是对他有所求,只有忍下一时之气放过他,事后为了他的马也不得不放过他。另一种是xing子极其好,而且是当下手中并没有刀在手,事后不想同冷若白计较太多。最后一种是和冷若白相jiāo已久的朋友,早已习惯他那调子”
曾明悦说完这些自得其乐的笑起来后,东桐还是张大眼睛望着曾明悦,这曾明悦有个不好的习惯,明明还有下文要说时,她总会在说了一半时停下来,象是等着人为她吆喝一声音似的。东桐自然知晓这是说书人才有毛病,不过曾明悦同样有这毛病,好就好在曾明悦这人实在没有人吆喝这么一声时,自个也会忍不住继续往下说的。
东桐笑笑望着曾明悦。曾明悦睁大眼睛瞧了东桐好半天后,东桐还是微笑着望她,曾明悦再望一眼东桐,只能对东桐这xing子暗自摇头,这东桐真不是个好的聊天对象。曾明悦话不说完,心里难受,只有对东桐进行着下一轮的说明:“桐,冷若白家历来是为西朝各地提供好马的,家境不是一般的富有,他爹娘恩爱有加,对子女一个个宠爱至极,这冷若白少少年纪就在马场长大,自小对马的了解比对人还多,年纪小小时相马就非常不错,到年纪稍长时,他要说他相马在西朝排第二,绝对没人敢说自已在西朝排第一。”
曾明悦再一次停下来时,东桐知这下自个一定要接上去,毕竟曾明悦也说了好半天书,辛苦半天总要有人慰劳她一番。东桐笑笑的对曾明悦说:“明悦,你知道的真多,我在花城这么久,都没人说得比你仔细。”曾明悦听东桐这么一说,兴奋点再次点燃,脸色笑容更加的灿烂,对东桐笑起来说:“桐,我自然比别人知晓得多,要知道当年林立是唯一敢痛打冷若白的人。哈哈哈,想来冷若白那么多年,也只有林立这么给他痛快过。”
冷若白自小随xing说话,冷若白的爹娘都是那种xing子直慡的人,初时对冷若白的说话方式并没有注意这么多,而和冷家来往的生意人,自然是不会多去计较冷若白这棵生财树如何说话,更加不会去同冷若白爹娘说冷若白的不是。
林立自小xing子沉稳为人能gān仔细,曾父瞧着林立资质的确不错,有心培养他才带他去花城长点见识。曾父和林立两人到了冷若白家马场没多久,曾父的好朋友刚巧也在,曾父和他的朋友一时兴起,两人便走到一边去说知心话,曾父让林立独自在那儿随意瞧瞧。而冷若白刚好那时也在马场呆着,年少的冷若白瞧到林立后,不知是不是难得在马场见到同年纪人的关系,冷若白马上过来和林立亲热打招呼。林立自然是会笑着同他说话,林立初时也是笑着听冷若白评头论足的,只是听到后面时,林立实在听不下去才对冷若白直接扑上去,冲着冷若白恨恨的打过去。想来当时周边站着的大人,长年听着冷若白自以为是的真话,也是早早受不了他,一时之间竟然无人去阻挡林立,还是曾父听到喧哗过来才扯住发狂的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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