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晨看着轩辕祈冰冻的脸,知道太后再说什么也没用,拉过太后小声道,“母后,jiāo给皇兄决断吧;”
轩辕祈冷眼扫过后来的篱落,对着台上冷声道,“行刑;”
两个字愣是吓得太后魂飞魄散,摇摇yù坠的身子倒靠在了轩辕晨怀里;
“皇上,请三思啊……”
“皇上,太子年幼,这二十廷杖实属重了些啊……”
“皇上开恩啊……”
大臣们又是稀稀落落的跪倒了一片;
施思雅被左右扶着走到轩辕祈近前,一脸诚恳之意的跪下道,“皇上,太子既已知错就饶了他吧,小惩大诫让他记住教训不要再犯就是了,郡主说的二十廷杖,这惩罚也实属重了些呀;”
一句话,彰显的她进退得宜,更是将篱落推到风口làng尖;
篱落无视众人看过来的视线,转头看着台上的澈儿,涟漪也忙跑到她身边嘀咕着,“主子,你就开口说句话吧,难不成真要打太子啊?”
轩辕祈冷眼看着篱落,面无表qíng的脸上眸中更是一片冷然,他不相信她会真的让澈儿受刑!
台上的澈儿看了看篱落,又转头看向烙殇殿前的轩辕祈,抿了抿唇对着他说道,“父皇,儿臣做错事甘愿领责;只是儿臣也请求父皇,对于母妃们诋毁我母后一事,秉公处理!”
一个闷雷炸下,底下妃子皆是变了脸色;
篱落微勾了唇角,好小子!
大臣中反应快的赶紧就给自家女儿使眼色,这聪明人也不是没有,绿衣宫装妃子莲步移到施妃一旁,同时跪下请愿道,“皇上,今日一事其实臣妾们也有过错,太子年幼实不该和他斤斤计较,不若就免了太子责罚,此事就此作罢吧?”
剩下的那些个莺莺燕燕也忙都上前,屈身行礼道,“求皇上开恩,赦免太子……”
轩辕祈一言不发,仍是冷眼看着篱落;
篱落瞥了瞥嘴向台上走去,到了天澈跟前低头问他道,“小子,真的不怕挨打?”
天澈抿了抿唇,扫眼看向地上的女人,回道,“我要为我母后讨个说法;”
杨元帅似是有所感触,走到台前对着台上澈儿道,“澈儿,听外公的话,这事就算了;你母后在天有灵,一定也不想看到你受伤的;”
第一七二章太后威仪(求月票,求月票!谢谢亲们支持,鼓励!)
“我不要”,天澈倔qiáng的将走转向一侧拒绝道;
太后扶着额头,一脸悲戚,“小宝,你要气死哀家是不是?”
天澈两只大眼饱含泪水,倔qiáng的抿着唇,顿了顿说道,“皇祖母,澈儿不懂事让您伤心了,可是澈儿心意已决,请皇祖母谅解;”
太后听到孙子这么说更是无奈,随即怒目一转she向皇帝,怒道,“皇帝,哀家不过问后宫之事,可也别把哀家当死人;”
鹃“太后息怒……”,一众大臣妃子颤巍的叩首磕地,怕事的此时更是满头冷汗;
太后冷冷一笑,凤眼中满是冷冽,横扫过地上的人,一拂袍摆斥道,“息怒?哼,今日太子执意受刑哀家也不再多言什么,可是哀家同样要让诋毁先行皇后,对先皇后不敬的人得到惩处,既为太子母妃,为长不尊,惩处加倍!”
“太后……”,几名妃子惊呼出声;
氡施妃也是讶异的抬头看着太后,“太后,臣妾……”,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为什么事qíng会变成这样?
轩辕祈揉了揉眉心,扫眼一地女人冷声道,“就照母后懿旨办吧;”
施妃惊呼道,“皇上……”
“皇上,臣妾知错了,求皇上赎罪啊……”
“求皇上饶了臣妾这次吧……”
“皇上,臣妾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
篱落挑了挑秀眉,这样的太后仿佛让她看到了,她年轻时统领六宫的雍容风采;就说嘛!依太后如此xing子怎么可能在这人吃人的后宫中稳坐中宫之位,如此气势母仪天下确实当之无愧啊!
再扫眼看过轩辕祈,篱落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好呀!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舒坦!
天澈瞪着篱落要笑不笑的样子,转身走到行刑的长凳前,“开始吧!”
此时大臣中一人走出,跪首在皇帝太后面前谏言道,“皇上,太后,求皇上三思,廷杖太子、嫔妃,此事兹事体大,还望皇上三思后行啊……”
施文成也是颤巍巍的走到台前,只是那眸中神光却是犀冽冷肃,对着台上篱落责备道,“郡主,此事兹事体大,实在不该拿来开得玩笑,请您另行裁决!”
篱落讶异的转头看向他,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狠厉更是愣怔住了,这算是恐吓?“哈?施尚书是不是病糊涂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什么叫本郡主拿此事开得玩笑?”
“你……”,似是没想到她会反驳,施文成一时愣住,忘了言语;
冷扫过他愣怔的神qíng,篱落讥讽一笑,“律法之前无贵贱之分,难不成就要因为他们是太子,是妃嫔犯了错就可以免责?”
“更何况皇上、太后金口玉言,难不成你要让皇上收回成命?朝令夕改?身为人臣,你又至皇上龙威于何地?”
施文成被她反驳的无言以对,“你……我……”
轩辕祈冷扫了一眼篱落,冷声道,“施卿家退下吧!”
“微臣该死;”,施文成喏喏的回身朝着上首躬身一礼,这才走回到一边;
此时再无人敢多做言语,冒犯皇上龙威的大罪?谁还敢说话?!
篱落回头看了一眼天澈,又回头朝着台下道,“皇上念在太子年幼,又是无心之失,予以轻判,廷杖二十;”,说完看向轩辕祈,然而对方只是冷眼看着她;
混蛋,真要看着你儿子被打呀?篱落气的唇角抽搐,冷声道,“来人,为太子宽衣脱袍;”
左右侍卫茫然的看了一眼篱落,在她眼神示意下还是照办了;
篱落挑眉看向一身亵衣的天澈,天澈回瞪了她一眼,走到行刑的长凳上趴了上去;
无奈一叹,不愧是父子两;篱落接过侍卫手中太子袍,对着台下道,“太子衮龙袍,彰显诸君贵胄独一无二,代表的太子身份、权利、荣耀、尊敬,同样可替太子承受罪罚,今日便在这烙殇殿前,替太子轩辕天澈受了这廷杖!”
今天就学一下包青天,包拯曾治仁宗不孝之罪,退其龙袍用打龙袍象征打皇帝,咱们效仿一下又有何妨!
底下众人一片惊愕之色,其中一名大臣喏喏的道,“这怎么可以?”
篱落冷眼扫过,“怎么不可以?本郡主认为先皇设此烙殇殿,也是为了让后世子孙知错改错,引以为戒;既然太子今日领了这责罚,又已然知错,又有何不妥?难不成这位大人是要太子亲身受这皮ròu之苦?”
大臣一惊,看到轩辕祈冷扫过的眼神忙慌乱的跪下道,“皇上,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篱落皮笑ròu不跳的将衮龙袍jiāo给后面的侍卫,冷眼看着轩辕祈道,“皇上,要是没有别的异意,这廷杖可以开始了吧?!”
轩辕祈凤眸微眯,邪肆的唇角微挑,冷声吩咐道,“嗯”;
篱落走下台站到最边上,轩辕雪眼看着台上的杖刑,脚下挪到她身边小声道,“你可真行!”
“过奖!”,篱落又是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这人今天没事吧?
“那那些妃子一会怎么办?”,轩辕雪一扫地上面色各异的妃子,悄悄问道;
篱落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凉凉的道,“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说要打她们的?!”,纳闷,她只负责太子好不好?!
“不会真对她们用刑吧?”,轩辕雪瞪着她问道;
“你同qíng啊?”,篱落凉凉的笑问道,“去问问你皇兄,把你凤袍借她们挡可不可以,没得凤袍的就拿只能ròu挡了!”
“噗……咳咳……”,扶着太后的轩辕晨一下被口水呛到,喷咳出声;看着众人看过来的视线狠狠瞪了一眼篱落,这女人真是……
轩辕雪瞪着她回道,“我才不管她们死活;”
“那你还那么多问题;”,篱落看也不看她,直看着台上接近尾声的廷杖!
直到行刑完了天澈还是一脸愣愣的表qíng,篱落拉着他小手走到太后跟前笑言道,“姑妈,咱们先回宁祥宫吧,这一会的场面您还是别看了……”
太后一脸严肃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们,拉上澈儿的手道,“也好,澈儿今日受了惊吓,咱们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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