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落这会真想挖个地dòng把自己埋了,她一脸尴尬的别过脸向内室走去,魅无忧,我要杀了你……
雪熙然眸中一怔,回身看去只看到篱落已经向内室走去的背影,他又看向无忧手中的白玉瓶;一样?难道是他上次留给她的那个?
没想到不但留着,还随身带着么?想到此,雪熙然唇角扬起笑意,摇了摇头向门外走去;
无忧走进内室看着趴在chuáng上的篱落,“喂,起来上药了;”
篱落爬起身幽怨的瞪着她,“你一定是故意的;”
无忧纵了纵肩不置可否,打开玉瓶走向她示意她脱衣服;哎,就当她是故意的好了……
篱落松开腰间衣带退下肩上的衣服,无忧看着她乌青一片的肩头瞬间吊下了脸,“丫的,下次看到那个狗屁公主一准让她残的生活不能自理;”
“一百万两huáng金,也算让她买个‘知道’了;”,篱落龇牙看着她雪白肩头上的那块青斑;
无忧抹了一点药膏涂到她肩上淤青的地方,边忙边问道,“买什么知道?”
白了她一眼,篱落回道,“让她知道惹到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无忧撸了撸嘴表示同意;
抹好药,篱落拉好衣服看向一边的无忧,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个人你认识?”
无忧一怔,又低头盖好玉瓶这才坐到chuáng边,“你猜到了不是嘛?!”
篱落坐倒在chuáng上看向她问道,“他的腿是因为炸药吧?”,无忧看向那人腿时的眼神她看到了,那人是因为她才残废的吧?
闻言无忧一愣,随即嗤笑一声,点了点头,“嗯,老天爷还是长眼了,没让他死是为了让他生不如死;”,在那样的皇室下生存,没了双腿的他可不就是个废物嘛;
说着这话,无忧的眸中满是讥讽的仇恨和杀意;
篱落敛眸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问出来了,“你那两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做了他的侧妃又怎么跑出来的?”
无忧低垂的头顿了顿,深吸了两口气在她抬头之际一滴泪落了下来;
“不想说就别说了;”,篱落微微一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都时隔两年多了一提起她还会有这么深的仇恨?
无忧摇了摇头,请吁一口气仰面倒在了chuáng上,“这个身体以前的主人叫韩纤儿,她的父亲只是朝里一个名不经转的小官;那个男人,流丘国的四皇子凤修泽,他是皇子里除了太子以外,唯一一个得到皇帝御笔亲封的王爷,恭亲王;”
“其实太子家的权势并不是很大,因为他的外公是宰相,而他做将军的舅舅在十几年前战死沙场了;随后兵权落到了旁姓的手里,朝堂上的局势就形成了两派;”
篱落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秀眉,莫不是那新立的将军支持这恭亲王?
无忧看她神色便知晓她猜到了,顿了顿接着说道,“这里的国家常年都有战乱,而武将往往要比文臣更受皇帝的亲睐;同样的,想要权势就得先要拉拢势力;凤修泽娶了那个将军唯一的一个女儿,可惜那女人天生带了病,常年需要药物养着才能活下去;”
“他也或者是真的爱那女人,也或者不过是逢场作戏;娶了那女人后就一直为她寻找名医,名药治病,不知道从哪找了个什么鬼医,他说他能治,而前提是新药得需要一个相同体制的人先试药;呼……”
无忧揉了揉眉心满脸疲惫之色,篱落没有说话静等着她的下文,“这个身体是被她娘家qiáng嫁过去的,新婚当夜她自杀了,好死不死的我续结了她的生命;”,说完,无忧无奈的看了一眼篱落;
篱落扬唇笑了笑,她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些,那个试药的人……
无忧笑了笑,那一夜她刚来到那个dòng房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她还记得那一身墨袍长身立在她身前的伟岸身影,他起初或许只是想找个药引吧?不然他连喜服都没穿呢,却被那新娘闹了自杀的一出戏,后来又被她的三言两语激怒,结果两人最后真‘dòng房’了,呵呵……
两行泪水自她眼角滑落,无忧哽咽的说道,“女人,你说我是不是犯贱,我可以逃的……我如果一开始就逃,我一定能逃的掉的……现在想来,或许那就是雏鸟qíng结吧?刚睁开眼便看到的是他了,成了我重生后莫名其妙的依赖也成就了我今生的魔障……”
“我就像他手里的玩具,天堂地狱随他赐予,要我生就生,要我死却是求死不得……给那女人试药我忍,给那女人欺凌rǔ骂我也忍;那女人还要整天疑神疑鬼的担心那个魔鬼真的看上我?怎么建议那男人怎么折磨我,我和如雾、如烟在那昏暗不见人日的地牢了生活了有半年之久……”
篱落紧攥着手下的锦被,声音平静的问道,“后来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无忧转眼看向她笑了笑,撑着身体慢慢爬起了身,一手拽上篱落的衣服,“不,女人,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你知道嘛?他们不是人……我六个月的孩子……”
篱落闻言眸中狠狠一震,紧抿着唇,清亮的双眸中盈出水色;
无忧摇了摇头,咧着嘴眼中掉下两行清泪,“我怀了六个月的孩子……好多血……好多血,他就在那么多血里面……他还那么小……女人,他不是人啊,那是他的亲骨ròu啊……哇啊……”
篱落抱住扑进她怀里的无忧,眼中跟着掉下两滴泪来,听着无忧撕心裂肺的哭声她的心口也是一阵绞痛;
“啊……他们不是人啊……哇啊啊……”,无忧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紧攥着篱落衣袖的手紧几乎将她衣料戳破;
无忧院内,听到这阵哭声的人都焦急的赶到了主屋门外,早立在门外的如烟和如雾拦下了他们,如烟摇了摇头低声道,“魅姐没事,你们放心吧;”,两人相视一眼同样眸中盈出泪色,她哭出来就好受点了;
茹媚皱了皱眉想要问却被云娘拉住了,雪熙然看着主屋的门溢出一声低叹;
一gān人站在门外不知道等了多久,那阵哭声才渐渐弱了下来,如烟挥手示意众人都散了吧,这么几年魅姐都不愿意再提那些事,现在能告诉郡主何尝不是好事,最起码她不用憋屈在心底,一个人承受着那一切;
和上次一样,无忧在她身上抹了抹鼻涕和眼泪,不理会她愕然的眼神哽咽着继续道,“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因为那次小产我差点一命呜呼,还有长期喝那些药导致我最后中了药毒,逃出去后我就去天山求医了;最后雪老大治好了我,我就又回到了流丘,在他生日宴上送了他一份大礼;他的王妃被炸疯了,他也被炸残了,哈哈哈……”
篱落面无表qíng的看着她大笑的脸,“那你们最后都没被捉住?”
无忧抹了抹鼻涕,白了她一眼,“炸弹被送到皇帝枕头边上,不到一天的功夫流丘家的东面皇陵也被炸的掉渣,你说谁还敢留我?”
第二五二章xing格决定命运
篱落挑了挑眉,“别是真在各国皇家陵墓都埋了炸药?”
无忧闻言愣了愣,抬着袖子抹了把脸含糊的回道,“那是谣言啦,起初只是说流丘国的,后来是我们走哪传哪呗!”,其实那个狗皇帝还说过要封她做什么狗屁妃子,还不就是打那些炸药的主意,恶心的老变态……
“也就那些名不经转的小国会相信吧?”,篱落鄙夷的白了她一眼,“要真是那样,保不准轩辕祈这会早把你分尸了;”
“嗯嗯,这些可不是我们刻意传的;”,无忧嗤笑一声,“后来我们逃出去就隐姓埋名了,游走了几个小国最后才来了御天;因为御天和流丘一直是劲敌,也是因为我看好轩辕祈,他那会才亲政不到几年光景就平了朝中内乱,还把这御天治理的蒸蒸日上;潜力股啊……”
疚篱落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他都没有打过那些火药的主意?”
“我说没有你信嘛?”,无忧撇了撇嘴开始回忆和轩辕祈见面那次,“那人真是个狐狸jīng我跟你说,太狡猾了,我把老底都掀光光了……不过咱也没吃什么大亏,我把火药的制作方法给了他,同时让他保证除非外敌入侵或者和流丘打仗才可以用那东西,毕竟那东西会破坏了这世界的平衡……”
篱落挑了挑眉,没吃什么大亏是什么意思?“那你呢?有什么好处?”
豚无忧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没皇帝罩着我能混的这么风生水起嘛,我做买卖的本钱就从他那赚的;其实当年很多人知道恭亲王的侧妃用过火药,却不知道那些火药从哪来的;后来我就放出去了点谣言,就传那是一个叫魅的地下组织在贩卖火药,可是这个组织也不是谁都能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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