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数落完了,小馒头又噌噌噌的走到忆寒身边,抬手就指上他额头,“还有你啊,回头让gān妈把你早早卖尚云国当皇帝去,看你还能悠哉几天!”
忆寒小手中攥着医书,抬手打掉他的爪子附带还送了个白眼,对他的话却是不置可否;
恳“哈哈哈,哥哥才不用去做皇帝!”,大笑三声,小汐若双手叉腰站在凳子上俯看着小馒头宣布道,“我爹爹现在是尚云国的端云王爷,所以哥哥不用去做皇帝了,哼!”
尚云国前些日子就来人了,如雪熙然所言,那般条件之下东临远只有妥协的份;
“啊?怎么这样啊……”,小馒头一脸苦恼之色,他现在连个同病相怜的人都没了;
让“啦啦啦……哈哈哈……”,汐若拍着小手跳下凳子,走到小馒头身边得意的继续宣布道,“哼哼,小馒头,我和哥哥现在可是小王爷和小郡主哦,你还不快快行礼!”
小馒头狠狠白了她一眼,大声反驳道,“我还是太子呢,要行礼也轮不到我先,是你们先给我行礼才对……”
小汐若似乎也才想到这个问题,撇了撇嘴不理会他,转身回到自己座位上;
“哎,你们两个就幸福了!gān爹gān妈那么恩爱的;”,小馒头幽怨的眼神来回看着他们两个,小肩膀一垮向着自己座位走去,“哪像我父皇和妈咪,要是父皇能少爱妈咪一点,或者妈咪能爱父皇一点点……都好嘛,哎……”
“小傻瓜说什么呢?”,篱落和雪熙然笑着走进门来,她有时都纳闷,这几个孩子是不是都太早熟了点?澈儿五岁时也是鬼jīng,可也没他们这么老成……嗯,老气横秋才对,看看,都议论了些什么,呵呵;
小馒头苦着脸看向篱落,“在说我爹不疼,娘不爱啊;gān妈,不然我给你当儿子好了,我和忆寒做兄弟;让这臭宝贝去给我妈咪做女儿;”
这样父皇就不用老让他学这学那了,妈咪也不用老和她大眼瞪小眼,怨他不是女儿了;
小汐若闻言,准备端着小筷子夹菜的手势一顿,转头冲着小馒头哼哼道,“哼,想得美,我才不换!”
篱落放下饭菜转身走到小馒头身边,抚了抚他的头笑道,“傻小子,你怎么娘不疼,爹不爱了?你妈咪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说的呀,听听就罢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小馒头撸了撸嘴,抬头看了一眼同样在看着他的雪熙然,“gān妈,你说我妈咪要是能爱父皇一点吧,他们也不至于有那么多架吵;对吧?”,就像gān爹和gān妈这样,gān爹迁就着gān妈还来不及,哪会逆着gān妈的意啊!哎……
篱落闻言嗤笑一声,又揉了揉他的发,溺爱道,“你这个小馒头,整天脑袋里都乱七八糟想些什么呢?gān妈跟你说,一个女人只有在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心甘qíng愿的为他生孩子;别相信你妈咪生气时说的话,知道嘛?!”
说来也是好笑,那个笨蛋跟她念叨那些感qíng经的时候是一套一套的,轮到她自己时就懵了;
整天说着她不爱不爱的,还对着凤修泽上课,什么感qíng是要两qíng相悦的,勉qiáng不来;既然她不爱他,两个人qiáng行绑在一起也只会痛苦等等……
说了那么多,不就是图个自由嘛!可惜人家凤修泽压根就不吃她那一套,不过听了她这一席话,倒是越不敢放她出宫了;
呵呵呵,看来啊!在感qíng这方面,理xing和感xing都是不可或缺的呢!
篱落还在嬉笑着劝慰小馒头,却不知道她无意中的一句话让雪熙然心底柔软了一片;
雪熙然眸中温柔溺爱的看着她的背影,一个女人只有在爱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才会心甘qíng愿的为他生孩子?呵呵,笑看着跟前的两个孩子,这么算来的话,落儿可是很爱他呢!
小馒头微皱着眉头,嘟了嘟嘴看着篱落问道,“真的?”
篱落笑着捏了捏他可爱的鼻头,“gān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不信的话,回头让你gān爹治好她的身体,看她还给不给你添妹妹了?”
小馒头闻言眨巴了两下眼,面上也扬起了笑意,“呵呵,好!”
篱落这才站起身,回头一看,就说没听到她家宝贝cha嘴,竟然已经先吃开了;瞥眼看到正在洗手的忆寒,眯了眯眼,“雪汐若,洗手了没有?”
汐若小嘴里早被饭菜塞的鼓鼓的,听到篱落的问话,快速咀嚼了几下连忙跳下凳子,“嗯妈咪,我忘了,现在就洗!”
“我也去洗;”,小馒头心qíng放晴,也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夜里,淡淡的月光透过窗隙洒she入屋内,银色的映辉是梦幻的色彩;
声声暧昧的娇吟随着那浅显的低吼jiāo合着响起,耳鬓厮磨着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爱语;在名为幸福的泡沫中,时间渐渐远去,却为他们的爱留下了永恒;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声,倾注着他爱意的热焰被送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cháo袭的快感引来篱落体内一阵抽搐,被他送上云霄,娇吟声中她无助彷徨的拥紧了他的肩背;
雪熙然细吻着她纠结的眉,眼,微张的唇;淡淡的月色下,让他清楚的看到身下女人绝美的容颜;
那因染了qíngyù而酡红迷醉的脸,因他而有些肿胀的朱唇,渐渐睁开的双眸如往昔般清亮纯净,此时却多蒙上了一层妩媚水泽,两人汗湿的发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却于身上的他平添了股野xing的美;
感受着她的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雪熙然只觉心间被满足充斥满胀;辗转细吻着她的唇,爱死了她这般模样,只想将她永世珍藏,唯有他一人独享,“舒服嘛?”
本是想问‘还好吗?’,吐口而出的却成了这般暧昧的qíng调;
篱落似嗔带怨的睨了他一记,张了张嘴却是没能说出话来,高cháo的余韵还未完全退去,她只觉的自己好像泡在棉花里一般,浑身都使不上力;
雪熙然不痛不痒的笑着,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从她体内退出,翻身躺倒在她身侧;
霎时那抹余韵被空虚所取代,篱落秀眉微微皱起,这人啊,可真是食色xing也……
还没等她腹诽完,雪熙然揽腰将她扶趴在自己身上,圈抱着她,一手在她纤腰后慢慢揉捏着好以减少她的酸痛,“落儿?”
“嗯?”,磨蹭着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篱落慵懒的半卧在他怀中享受着他的温柔,微扬的唇角彰显着她此时的好心qíng;
雪熙然笑睨了她一眼,想了想问道,“你骗了我这五年的时间,单单只是为了辅佐流丘国恢复国力?”
现在各国经济发展趋势在魅的带动下已经紧密相连,战事不起便罢,如是起了,那就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了;呵呵,她们不参与政事,所做的事却与政事密不可分,若她生来便是个男儿身,只怕这天下统一是指日可待了呢;
只是,今日女儿的话倒是提醒他了,玩?不无可能;
篱落暗自吐了吐舌,就知道他一定会问;握拳拄着头趴在他胸膛上,只睁了一只眼看着他,“你想问什么?”
雪熙然抬手捏了捏她翘鼻,“若你单只做这些事,我并不会反对,为何还要骗我不得下山?”,除非她是真觉得他会碍着她,约束她?!
篱落皱了皱鼻子,“别老是骗不骗的好不好,多难听,那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嗯?你还有理了?”,雪熙然冷瞪了她一眼,想到分离时那悲戚的qíng景他就直心痛,也是怪他愚笨,一来被水寒的事扰的乱了方寸,二来便是被她趁机威胁得手了;
哎,他可还从未被人威胁过呢……
篱落低笑了几声,这才正了脸色回道,“嗯……我以前为自己的人生做过规划,29岁前要把jīng力放在事业上;商,算是我的老本行;嗯~29岁后我才会考虑婚嫁的问题……”
辅佐流丘国是一方面,即使她知道凤修泽有那个能力;可流丘国也算是因为她才损失了那么多,或多或少她想为那里的百姓做点事赎罪吧;半途而废,也从来不是她会gān的事!
另一方面就是她以前为自己人生做的规划喽,说她钻牛角好了,就是这般xing格!如果现在有机会让她一展抱负,而她错过了,说不准等她老了会后悔呢……
雪熙然眯了眯眼,头又倒回到枕上,脖子撑的有些酸呢!如他所料没错,她是在按着以前在异世的年纪计算她现在的?五年?她要了五年时间就是为了这般理由?而这期间她不考虑婚嫁的问题,他就要被像物品一样暂搁到一边?嗯?
篱落小心的抬眼看了看他,太平静了吧?平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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