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书法虽然取了巧,可是这纹丝不移的拟出他人字迹,即使书者本人都难分一二。这世上能做到此的人也是屈指可数。”老者恭谨的屈前补充道。
“嗯,五步之内就让棋老弃子认输,这世上有几人?”男子满意的道,“能准备无误的认出本宫画中之物的这世上又有几人?‘朝阳东升,雄鹰展翅’呵呵呵……”男子低沉的笑着,声音里满是愉悦。
“是,这个让奴才也很是意外。本是能猜出画中一物就算过关,没想到这位公子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伟略。老奴也甚是佩服。”老者也甚是感慨的说道。
第一关画作俨然出自此男子之手?!自称本宫?太子?
御天国没这么大年纪的太子!好死不死的真被某女都猜中了,这会英楼会才真的牵扯到他国皇室。
“这次会英楼能招来这样的人才本宫很满意,嗯~剩下的一关,本宫决定亲自主持。”男子起身微整袍摆,对着一边老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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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九章乌龙比赛
“主子,你不……”老者微惊愕的想要劝解。
“准备一件与外面隔绝的厢房即可。”男子打断他,皱眉道。
“额…是,奴才这就去办。”老者俯身退出门去。
男子又拿起桌上两张纸反复看着,看不清长相的脸庞上有两只眼睛闪烁着狂傲不羁考。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这个人他势在必得。
第四关比的是琴
语气说是琴,也或不如说比的是乐律。
这一关的规则是这样的荃。
守关者自cao琴抚乐,而外面要闯关的人则要选择一把乐器同时进行抚乐。
乐之一字,在乐律,在意境凡事懂得乐的人自是能分出谁辅谁成?!
第三关顺利通过,仕童领着篱落她们进到第四关要比试的乐室时,篱落甚是惊愕;
不是惊愕那满室各种各样的乐器,也不是惊愕那俨然已经在房间内等了许久的两个人,更不是惊愕那正在喝茶的人正是那个送她药的人,而是惊愕这最后一关俨然就剩他们四个。
准确的应该是她和这名男子,因为他身后那一身黑衣被额海挡去半边脸,仿佛诠释了自己存在的护卫应该不是参赛的人。
男子仍是一身整理的白衫,抬头看到门口的篱落也是一愣。
涟漪看着对视的两人仿佛入了定,又来回看着那里面的主仆二人;她们不认识啊,拉了拉篱落的衣袖,“主子,怎么了?”
篱落回过神,转头看了一眼她一眼随口答道,“没事,进去吧。”
走到室内唯一的一张桌前,篱落眼眸含笑的盯着男子启口道,“我们又见面了。”
“嗯”,男子只是轻嗯一声,湖水般清澈淩叮的眸子回看着她微点了下头;
旁边的涟漪满眼疑惑,这人主子认识?不对啊,自己好像都没和主子分开过,没道理主子认识她不认识啊?
虽然满腹疑问但是她还知道现在不是她找答案的时候,乖乖的站在篱落身后只是好奇的眼神来回看着两人。
“额,谢谢你的药。”篱落为他赠药一事道谢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被一个男子知道自己…额,那个…好像?好吧,就算不是丢人也该尴尬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也见微红。
“不用。”男子仍是不冷不热的,连声音也是不揶不扬。更是惜字如金的轻吐这两个字。
不用?是不用谢么?篱落微抿了抿红唇,看来这男子无意与她深jiāo;
算了,她还想问他名字好答谢他,可是人家都表态这么明显了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回神之际篱落对他微点头致意后也坐到桌对面,自己拿杯倒了杯水慢慢喝着。
片刻功夫后门外走进来一位老者,正是在会英楼外遇到的那个位;
看到又是那位老者时篱落微微一愣,对方却不似那么惊讶还对她微点头示意。
起身点头回礼后,篱落淡淡开口道,“老先生,不知这最后一关何时开始?又怎个闯法?”
对着两人又是拱手一礼,老者才慢慢道出,“先恭喜两位公子顺利闯过前三关,这最后一关比的是乐律;”
老者一手扫过室内乐器,“两位公子可在此室内选择一把乐器,所谱奏之曲若能让守关者为之所动便算过关;”
篱落点了点头扫了眼四周乐器,看的出来这些东西都不是凡物,“那守关者在哪里?”
“守关者已经在内室中了。”老者伸手一指,微微笑着回答她的回话。
“咦?”篱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送药的白衣男子身后却是有道门;那刚才没有注意到,是因为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时代居然会有落地的樟子(纸拉门,就是那种日本屋舍门。)
瞥了瞥嘴,守关者居然早就在里面了?篱落转回头又问道,“那这关怎么比么?”拿手中扇柄指了指白衣男子,“还是我们一起闯关么?”
“这个…”似是没有想到过会有这种问题存在,老者犹疑了一下有想到主子的脾气然后道,“至于这个问题就由两位公子决定吧,合力或者单独闯关皆可。”
“哦”,把玩着手中扇子旋转一圈后微敲着臂膀走回桌边,篱落看向白衣男子问道,“公子刚才老者所言你都听到啦;”
白衣男子与她对视着,眼内犹如平静大海,无喜无悲可以说是毫无qíng绪的点了点头。
意识到白衣男子好似不准备说出什么有建设xing或者决定xing的话语,篱落微挑一边秀眉,“那么就用公子先来如何?”
“嗯”终于有反应了,虽然是个单音节;白衣男子起身后走至屋子中间,扫视着室内乐器。
篱落愤愤的坐在一边凳子上等着看戏,反正她比不比都无所谓;
真是郁结,闷葫芦!惜字如金啊。
白衣男子扫视屋中一圈后收回视线,转生对着那扇门也不见手中怎么动作居然从袖中滑出一把白玉笛来。
篱落看着那只拿着玉笛的手,晶莹白皙、骨节分明竟是比那白玉笛还要温泽几分。
男子扫了一眼篱落,执着玉笛于唇边chuī奏起来。
有一瞬间,篱落仿似从男子身上看到了遗世而独立的风姿,回过神来再次看着那张普通的‘大众脸’,错觉么?!
缓缓而流出的笛声犹如潺潺流水平和却不失有力,时如深海低吟、时如破晓出晨,让人仿如至身在阳光普照的水中自由漂浮、翩歌曼舞,真是天籁之音绕梁三日啊。
篱落也不禁微微闭上了眼睛细细回味。
正当室内众人沉醉在笛声中不可自拔时…突然室内里琴音寥寥聚起…
篱落刷的一下就睁开了眼,这守关的吓死人不用偿命的啊??
这琴声俨然不是来应和笛音的,更甚是在压制;琴音激昂从横,仿似目空一切,气势恢宏充斥着浓烈的金戈铁马肃杀之声。
听了一会篱落微皱了眉头,扫眼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常,虽然笛声的和祥之声有动dàng却如藤蔓般缠绕着琴音,而琴音也以不如起初的激进悲壮之势,犹如被笼帐困绕的斗shòu般发出吟啸之声。
而且这房间似乎有两股气流在争相斗绕,难道两人还拼上了内力?
篱落越听心间越是烦躁,回头看了眼涟漪,小丫头也是紧皱着眉头。
又看向一边白衣男子的仆从,那人回视过来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不做两秒又挪开,那…那眼神仿似当她只是个摆设;
这主仆两人怎么都是个怪物?!
哎,端起桌上茶水一饮而尽;深深吐息两口气却还是不能平复心间烦躁、心肺间更甚比刚才还难受,真是要疯了!
这就是所谓的比音律??视线一扫又回到桌上茶杯,又转眼看向茶盘。
嗯?!有了!虽是好像有些不厚道……
管他那么多,她现在必须也急需发泄…
你们要玩,本小姐陪你们玩!
将盘中剩下六只杯子依次摆开在身前桌上,深浅不一的倒上茶水。
涟漪不接的看着她做这一切,却仍是安静的立在一侧并未出声;
一首拔下头上cha在发髻中的白玉簪子。
叮吟…叮叮咚叮…叮吟叮…叮咚…(无视吧,那音律表达不出来。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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