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欧阳笑心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瞪,那副咬牙切齿的神qíng似恨不能将清风一掌拍死。“无耻!!”
“嘻嘻,为兄无耻也好,厚脸皮也罢,只是不希望小师妹不搭理为兄而已。”清风敛了敛不太正经的嬉笑神色,转而一脸讨好地走到欧阳笑心身边,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你想gān嘛?”欧阳笑心往旁边挪了挪,双臂环抱着自己,眸带警惕和防备地看着清风,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qíng来。
“小师妹,你就这么防备为兄啊?真伤为兄的心!”清风一脸哀怨地看着欧阳笑心,黑眸中迅速闪过一抹落寞和受伤。长叹一声,随即双掌贴上欧阳笑心的后背,真气丝丝输入她的体内。只见她的头上迅速冒起丝丝白烟,不一会儿,她身上是的湿衣服已经被内力催gān了。
清风这才收回双手,温柔地笑看了欧阳笑心一眼,道:“用内力催gān的衣服总比不上用火烘gān的好,小师妹不愿意脱下衣服用火烤,为兄可不跟你见外了哦!”
欧阳笑心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清风当着她的面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动作倒是gān脆利落,三两下便将身上湿哒哒的长衫脱了下来,只余下一条白色的亵裤。他窄腰宽背,双腿修长,骨架分明,匀称阳刚,紧致结实的胸膛在阳光下泛着小麦色的健康光泽,相当迷人。
欧阳笑心在他赤luǒ的胸膛上速速扫了一圈,双颊不争气地红了,耳根也有些发热。
“就这么大喇喇地当着女子的面脱衣服,你也不害臊!”
乱没好气的哼哧了一句,欧阳笑心赶紧别开视线。径自低下头去烘着火,在不愿意跟那厮多说一句话。
“嘻嘻,小师妹又不是外人,为兄为什么要害臊?”清风斜挑了下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一边将自己的湿衣服晾在火堆旁烘烤,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欧阳笑心身边点点靠近,直到他灼热的胸膛贴上她微凉的后背方止住。“小师妹,害臊为兄倒是不觉得,不过就是觉得有点吃亏。呐,为兄的身子都被小师妹给看光光了,怎么说你也得脱了衣服让为兄看回来才公平嘛。”
闻言,欧阳笑心脸色顿时一凛,但还是qiáng忍着满腔的怒气不出生。不过,她的胳膊肘却是猛不防的朝后击去,很用力很用力。
清风倒没想到一直闷不作声的他会突然袭击自己,一个不察,竟是破天荒的回头中了招,闷哼一声,赶紧揉着自己的胸膛连连哀呼。
“小师妹,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一点也不知晓轻重!”
“活该!”欧阳笑心抬头,冷冷地瞥了清风一眼,眸光似冰刀雪剑一般凌厉冰冻。“自己找打,怨不得别人!”
“小师妹,为兄不就是之前假装溺水骗了你一下下嘛,你也不用一直生气到现在吧?”清风一脸憋屈地说着,大手仍在胸膛上柔个不停。片刻又见他指着自己胸膛上那块不大不小的淤青,可怜兮兮道,“小师妹,你快看看,你自己下手有多狠有多重,为兄的胸膛都淤青了这么一大块!哎呦,疼死为兄了!”
清风故意夸张的痛呼着,欧阳笑心却仍是冷着一张脸,才懒得理会这个无耻兼无赖。
“好了啦,小师妹,你就不要再生为兄的气了之前是为兄不对,不该故意骗你,不该让你单晶害怕,更不该惹你哭,都是为兄不好行不行?小师妹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就是不要冷着张脸对为兄不理不睬呀!”
“谁为你单晶害怕,谁又为你流泪了?你少在那里自作多qíng!”欧阳笑心乱没好气地脱口便急急反驳,那过于明显的抢白和掩饰,让她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好好,小师妹没有替为兄担惊受怕,也没有因为为兄而哭,都是为兄自己自作多qíng,行了吧?”
“哼!”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欧阳笑心暗自懊恼不已。被眼前这厮说中了心事,心下又气又窘迫,若是打得过,她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掌将这厮即刻拍晕过去。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要再来烦我!”愤愤然地低吼一句,当下决定再也不要出声搭理这厮,就让他自说自话好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哎呀小师妹,千万别呀!你若是不理睬为兄,那为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清风夸张的大叫,却见欧阳笑心黛眉一皱,随即索xing闭起双眸眼不见为净,不由悻悻的撇了撇嘴。
没一会儿,又见他笑嘻嘻的诞这脸皮凑到欧阳笑心身边,道:“小师妹,为兄给你讲几个笑话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许生为兄的气了哦!”
说罢,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清风径自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县官,他大字不识几个,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卖弄学识。一次该县官坐堂审案,书吏呈上名单,上面写有原告。被告和证人三人。原告名叫郁工未,被告名叫齐卞丢,证人名叫新釜。那县官那笔指着原告郁工夫,错误地叫道:‘都上来。’
闻言,三个人一起走上前。县官见状,生气地说道:‘本县官只叫原告一人,你们为何全都上堂了?’话音刚落,负责文书的小官在一旁不好直接说他读错了,于是慌忙禀告说:‘老爷,原告的名字还有另外一个念法,叫郁未工,不叫都上来。’
那县官明白的点了点头,又指着被告的名字齐卞丢,误读成‘齐下去’。结果,三个人又一起下去了。县官见状,又发怒道:‘本县官只叫被告一人,你们为何又全都下去了?’
书吏暗自哀叹一声,又赶紧禀告说:‘老爷,这被告的名字也有另外一个念法,叫齐卞丢,不叫齐下去。’
听他这么说,那县官又说道:‘既然如此,那这证人的名字,你说说改念什么?’
书吏回道:‘老爷,证人的名字叫新釜。’
闻言,那县官立马转怒为喜道:‘我就估量这他必定也有另一个念法,果然如此。幸好本县聪明,知道先问一问,不然本县就要叫他亲爹了。’”
讲完,清风抬眼瞄了瞄欧阳笑心,见她仍旧闭着眼睛,面上看不出一丝波动。不由叹了口气,接着又继续讲道:“有四人道酒楼吃饭,一个姓孙,一个姓姜,一个姓huáng,一个姓泰。吃饭前4人约定,每人说一个成语,把自己的姓与桌上的菜联系起来,说得好的别人就不能吃那道菜。于是姓huáng的想开口说‘huáng鼠láng偷jī’,就把桌上的一盘jī块拿到了自己面前。接着姓姜的说了句‘姜太公钓鱼’,就把一盘鱼也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再是姓泰的说了句‘秦始皇兵吞六国’把其余的菜都端到了自己面前。最后那姓孙的看到什么菜都没有了,急了,说了句‘孙悟空大闹天宫’,于是一脚把桌子给踹翻了。结果大家都没得吃了。”
“清风,你无不无聊啊!”欧阳笑心猛地睁开眼睛,下了清风一跳。“你有时间在这里废话连篇,罗里罗嗦,还不如去弄点吃的来!你不知道我肚子饿了么!”该死的男人,一大早被他拖出来,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吃早饭!
“哎呀,小师妹,你终于肯搭理为兄啦!”清风嘴角一扬,清俊儒雅的脸上顿时浮现满满的喜色。“小师妹,你在这儿等着,为兄马上就去给你找些吃食过来!”说罢,立刻起身,屁颠颠的大步往江边走去。
欧阳笑心屋里的摇了摇头,双手托着腮,一双秋水明眸远远的看着清风。那厮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柄银光闪闪的软剑,他沿着江面边走边仔细观看。片刻后,就见他挥舞着手中的软剑,只听“哗”“哗”“哗”一阵水声响起,接着便有三条活蹦乱跳的鲫鱼破水而出,随即又跌落到了岸上。
“小师妹,我们有鱼吃了!”清风远远地回过头来,看着一脸惊讶表qíng的欧阳笑心,心下一阵得意,朝她扬起一抹灿烂无比的温柔笑容。
这厮,剑法也太厉害了一点吧?
欧阳笑心惊震过后,忙起身走到清风身边,gān咳一声,故作一脸随意地淡声说道:“瞧着你刚才使的那几招捕鱼的剑法倒是不错,可以教教我吗?”
看着突然走到自己身边的她,清风不由一愣,随即笑了笑,脱口便答应道:“好啊!只要小师妹愿意学,为兄自然乐意教你!”
欧阳笑心心下顿时一喜,倒倒没想到这厮这回答得如此gān脆慡快,不过面上却是依旧不动声色,平静道:“你真的愿意教我?”
“当然。”清风点了点头,“不过??”
他话还没有说完,欧阳笑心马上就沉下了脸色,气怒道:“不过什么?你又有什么条件?”她就知道这厮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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