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不但看了一出烈女恶整流氓的戏码,还可以得到优惠的买酒喝酒,买多的话,甚至还可以得到老板亲自调出来的酒,这么划算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买呢?
一瞬间,所有人都忘记了害怕,纷纷的走到酒台上,争先恐后的吆喝着买酒。
“让开,让开……”
“别挤,让我先买,我要买五瓶酒……”
“啊!这是我的钱,让我买……”
“哎!这是我的酒,别抢……”
……
看着生意这么红火,凤悠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要是天天生意这么火的话,过不了多久,饮酒楼就会响遍大江南北,让全天下都知道饮酒楼才是最有名的酒楼。
而天下所有的名酒也将会出自饮酒楼的生产。
一想到圆圆滚滚的银两都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她想,她做梦都会笑。
过不了多久,幻楼也会变得名气大,也会响遍大江南北,家家户户都知道这天下有个名叫幻楼的帮派。
她一定要幻楼成为天下第一帮派,成为所有人梦寐以求最想进入的帮派。
“公主,那些人还真是疯狂。”看着那些不停往前挤的百姓,知画很无语的摇着头。
这个世界上疯狂的人还真多,公主也是,而且比那些人还疯狂。
“是啊!公主,他们真的像疯子一样,不就是先买到酒和后买到酒,用不得这么疯狂的想往前挤吧。”知书很不明的说着。
凤悠笑道:“这个你们就不懂了,他们是害怕自己太慢买到酒后,好酒被买了,或许酒被买完,那就更没戏,今天难得所有酒都打八折,无论怎么样,他们都想赶快买到酒,好让自己安心,也好让我这个当老板的为他们亲自调酒,这是经商上的窍门,物价一旦减价,所有人会为了减价的东西而疯狂。”
很多人都喜欢购买东西,特别是一些减价的物品,这会让许多人疯狂的购买着。
“听不懂。”知书摇头说道。
凤悠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们怎么解释。”
“原来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知画一脸奇怪地看着凤悠,她没有想到这世界有也公主说不清楚的话。
凤悠尴尬一笑,道:“我没有经过商,这些话只不过班门弄斧,别把我这些话当真。”对于经商她的确不在行,但并不代表她不会,只要肯学,什么都会学会,在这个古代里,唯有经商这条路才能qiáng大她的势力。
没有钱,没有根基,又怎么可能qiáng大自己的势力呢?
“公主,好巧啊!你也来这里喝酒吗?”一个温雅地声音传进凤悠的耳朵里,倏时让她原本笑着的脸沉了下来。
“云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不呆在济州里与你那海棠妹妹作诗赏花呢?”这云澈怎么突然来天都。
云澈双眼紧盯着凤悠那微凸出来的肚子,眼里闪着担忧,没有去注意听凤悠话里的讽刺。
他闪神地道:“公主,棠儿在家里,我是一个人来天都里做生意的。”
他的意思就是这次是来做生意,而不是特意来找她的。
凤悠眸光一闪,笑道:“云公子来天都做生意,告诉本公主又什么事,云澈公子的事似乎不关本公主的事,所以没必要向本公主汇报。”
云澈眼底一沉,道:“是吗?公主现在与我真的一点都没关系吗?”他的双眼仍盯着凤悠的肚子看,话里有话的说道。
凤悠脸色一变,顺着云澈的双眼,低头看着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倏时知道云澈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怀疑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忍不住的,她冷笑了起来,道:“云公子,我们真的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你休了本公主,现在本公主早已是自由身。”
“是吗?”云澈似笑非笑地说道。
“云澈,你这是什么意思。”凤悠眼底一紧,她看到云澈眼里那异样的光芒,心里倏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云澈正隐满着她某些事qíng,而且那事qíng绝对与她有关。
难道他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这个想法倏时闪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自己顿时大吃一惊。
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不然,后果真的让她无法想像,她不想让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的孩子是她自己的,那七个男人,最好谁不要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种下自己的种。
凤悠佯装自己很烦恼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云澈,你是不是在想着,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吧,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想你们也应该不知道吧!但我总觉得这个孩子是宇文皇上的,上次,与宇文皇上圆房了之后,过了几天,自己的肚子便有些异样,如果那孩子是宇文皇上的话,本公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云澈平淡的回答她的话,那就代表着他已经有自信的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若是眼底闪着紧张或是慌乱的话,那就代表着他还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云澈眼底闪着慌乱,他试探地问:“公主,你真的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宇文皇上的吗?”
孩子的事让他慌了神,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眼里那抹算计的光。
凤悠唇一勾,道:“有极大可能是宇文皇上的。”
“是吗?”云澈低下头,低落地说道。
“或许吧。”凤悠满眼笑意。
看来云澈也不能确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在听到孩子很有可能是宇文良,才会这么的失望。
倏时,云澈抬起头,双眼冰冷地说道:“那么,公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先行告退了。”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何须关心她与孩子是否安康。
原本走过来是想跟她说不要喝酒,以免伤身也伤胎儿,而现在,看来是不必要了,要关心她的人应该是宇文良才对。
“喂,云公子,你就这么的走了吗?”凤悠满脸笑容,假意的想留住云澈。
“有事要办,先行告退。”脸色yīn沉的云澈,根本没有去注意凤悠正一脸笑意,就抱拳转身走了。
见云澈远去,知琴半喜半忧地问道:“公主,宇文皇上真的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亲生父亲吗?”回想着公主上前与宇文皇上单独相谈,是不是在谈论着这件事呢?
如果是真的,宇文皇上真的是小公主的父亲的话,那公主是不是又要重新嫁于宇文皇上一次,而且要远离天朝,去番国当番国的皇妃吗?
若是这样,那刚创办起来的幻楼怎么办?她们四人又怎么办?难道要与公主相隔两地么?
想到这儿,她莫名的伤感了起来,她舍不得公主,真的舍不得离开公主。
凤悠站了起来,勾了勾知琴的鼻子,道:“单纯的笨知琴,你觉得这有可能吗?要是孩子是宇文良的话,我第一个想要掐死的人便就是自己的女儿,孩子是谁都可以,但绝不可以是宇文良。”她眼里闪过杀意。
知琴心里一惊道:“公主,这是为何,为何宇文皇上不能是小公主的父亲,而且,就算是小公主的父亲,公主也不能、不能掐死小公主啊!”太残忍了,公主她居然想过掐死自己的女儿。
“我与宇文良永远只有两种关系,一种便就是从此是陌生人,另一种便就是jiāo易伙伴,而永远成不了夫妻。”在与宇文良做jiāo易之后,她便把他列入仅只是jiāo易伙伴的身份里,jiāo易伙伴与爱人绝不可以混为一谈。
一旦有了jiāo易伙伴这层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再单纯了。
在她的爱qíng里,爱人不可以存在利益的关系,只要涉及于利益,爱qíng就已经变质了。
……
第六十六章:粪便大餐
凤悠离开饮酒楼的时候已经是午饭过后的时间。
她没有选择坐马车回宫,而是九人步行的逛着街回宫。
“知棋,你们觉得知书cha这个头钗好看吗?”连了一支吊着碧珠的头钗cha在知书的头上,凤悠转头询问着知棋她们。
知棋端详了知书头上的碧珠头钗一会,道:“公主,你选得可真不错,很好看。”
知琴看了看,也点头道:“是啊!公主,你的眼光可真好,这碧珠头钗真的很适合知书。”
见凤悠专门为知书挑选这么好看的头钗,知画双眼发眼,道:“公主,这头钗好好看哦!公主,你可不可以也帮知画选一支头钗呢?”
“公主,知琴也想公主为我挑选一支头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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