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真的,撇开那些恩恩怨怨,她也觉得她那七位前夫并没有做错什么?虽做法有些卑鄙,但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谁又有多光明正大呢?为了达到目的卑鄙了又怎样,如果卑鄙可以减少一些死伤,又有何不可呢?
他们想要得到权利,想要得到天下,那是他们有野心,有目标,他们现在的实力虽不限,但也不弱,他们没有选择杀戮,反而选择了寻找一张图而想得天下。
自私,谁不自私呢?不管你我,或是谁?谁不管再伟大,再光明,再怎么无私,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存一丁点的自私?
人有时活着,为了想要qiáng大自己的势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更多人减少一些痛苦,能为自己的亲人有个安全的避风港。
就如她一样,她虽不想得到什么天下,但她同样也想要得到qiáng大的势力,只是她与他们的做法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皇上,而她却是为了在天下里,甚至整个世界里站稳根基,谁想拔她的根基与势力,她就放不过谁?
做法不一样,其实她与他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让自己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有个立足之地而已。
这一次,她没有再嗤笑了,而是对着长孙彦真心一笑,道:“长孙彦,说真的,我并不觉得你做错了什么,既然有苦衷,那就表示了你为了某些事而放弃了某些事,你不过是想得到某些东西,而利用了别人失去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对于你呢?你同样也失去了某些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如名言里的一句话,你得到了什么,同样也失去了什么,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就像我一样,我失去了自己的真贞,失去了自己的自尊,可我却得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生命,现在我肚子里不就过孕育着一个既然出生的生命吗?这个生命的到来还是你们制造出来的,相较起来,我还真想谢谢你们七位,让我拥有了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女儿。”
“公主,你……”长孙彦被凤悠这些话给震慑住了,他圆瞪着眼睛,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凤悠。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潇洒,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的轻松,真贞,尊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何其宝贵,她却说不怪他,不怪所有人那样无qíng的对待她,那以前,以前她那样想要报复着孤独凡和轩辕清又是为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激动地道:“公主,你、你是说真的,你真不不怪我,那、那又为何、为何总是拒我于门外。”
“你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我为什么要让你进来,在你休了我之后,你我便就是陌生人,你觉得本公主可能让一位陌生人进屋吗?”怪他,怪他有何用,事qíng都发生了,怪谁都只是让自己làng费力气,更何况他们伤害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好怪谁的?要怪也只怪自己太倒霉了,遇到这么倒霉的事。
长孙彦失望的垂下头,失落地道:“公主,你口上说不怪我,心里还在怪我吧,要不然,为什么总是拒见我。”
这家伙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怪一个人,那就代表在乎那一个人,她从以前到现在一点都不怪那七位前夫,就代表着她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哪一个。
凤悠嘲讽地道:“长孙彦,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怪,我怨的,不怪你,也不怨你,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那是因为本公主一点都不在乎你,你明白吗?
凤悠最后一句话,直直的刺进了长孙彦的心里,刺得他的心现在正在微微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她一句不在乎他的话,他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缺了某一种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他长得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说过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长得这么大,第一次听到一句不怪他,却总是拒绝他的话。
这些他从未听过的话,让他愣神了好半会,才道:“公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在下先走了。”他双眼无神的站了起身。
见长孙彦失魂落魄转身离开,凤悠眼底闪过一道jīng光,突然开口道:“长孙彦,你等一等。”
长孙彦倏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凤悠,双眸里正闪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欣喜,“公主,还有何事吗?”
凤悠没有错过长孙彦眼里的欣喜,她心里暗笑地道:“长孙彦,过两天本公主请你到清悠宫里小叙,怎么样?你要不要去呢?”
长孙彦双眼倏时溢满喜色,他像害怕凤悠很反悔一样,急连地道:“要,当然要,公主请在下去清悠宫里小叙,我怎么可能有不去的理由呢?”
凤悠很满意他的答案,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两天后再见。”说完,她也站了起身,越过长孙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望着凤悠离去的背影,长孙彦双手握了握拳,某一种感qíng在此时正慢慢的发醇着,连他自己也未发觉自己对凤悠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出了酒楼,凤悠索xing不走路了,坐上了马车,她开始计划着某一件计谋,让那些前夫们好好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礼物。
对了,还有他们那些用来休掉她而利用的女人,也得来享受她送给他们的特别礼物。
他们别太看得起自己,也别把她看得太清高,她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有仇当然要报。
他们可以休了她,但绝不可以侮rǔ她,用女人的理由来休掉她,那简直就是在侮rǔ她不如她们,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男人可以卑鄙,但绝对不可以无耻,想休掉她就休掉她,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说自己不想要她,反而以自己有了心爱女人,受不了自己的爱人一丁点的伤害,而休了她。
于云澈,于孤独凡,于轩辕清,于长孙彦,还有那个伊滕瑞,虽不是因为什么爱人,但同样也是为了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母亲当借口。
真够无耻的!
或许该让他们所有人都尝尝被耍的滋味了。
回了皇宫,凤悠就倒在chuáng上,直到隔天早上才醒,那一晚,她不但睡了个好觉,也做了个好梦。
梦见那些前夫自作自受,后悔不要她这个“懦弱没用”的七公主。
睡得神清气慡的凤悠,心qíng特别的好,无论见到谁都微微送上一笑。
惹得许多小宫女小太监心花怒放,直觉得七公主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所以才这么的温和。
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凤悠眯着双眼,说道;“知棋,去为本公主办一些事qíng。”
知棋一听,放下手中的茶杯,道:“公主,你要让知棋办什么事qíng?”
“去,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
“什么?”
“砰!”
知棋被凤悠这吓人的一句话,吓得手一抖,刚要放下的茶杯便变成了碎片。
她心里一惊,连忙蹲下捡着在碎片,十分难以置信地说道:“公主,你是说假的吧,为何要让我去找一些马粪。”找什么不找,为什么偏偏就是马粪,公主要马粪做什么?
“知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手。”端着点手进来的知书看到一地上的碎片,将点心放在桌子上,蹲了下来有些责怪地对着知棋说道。
“我没有说假,你也没有听错,知棋,本公主的确是要让你去找一些马粪过来。”凤悠勾了勾唇,似乎很满意知棋被自己的话吓了一大跳。
这下子轮到知书的手一抖,碎片倏时割到她的手,“哎!”她痛得叫了一声。
知棋一惊,放下手中的碎片,握住知书地手道:“知书,你受伤了。”说着,她抽出手帕,为知书包扎着手指。
凤悠睁开眼睛,转头看着知棋正为知书包扎着伤口,皱了皱眉头,道:“知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手都被割伤了,下次要小心一点,别让自己受伤了知道吗?”
知书心里一暖,会心地笑了笑道:“谢公主关心,下次知书会小心一点,绝不让自己受伤,也不会再让公主担心我。”
公主就是面恶心善,明明很关心她们,却总是凶巴巴的掩饰自己的担心。
知棋很快为知书包扎好手,低头继续收收拾着碎片。
凤悠转回头,继续眯着双眼养神着,道:“好了,既然没什么大碍,那知书,等会你去找一些羊屎来,如果皇宫里没有,去宫外找找,宫外合理是有这种东西的。”
“什么?”知书刚站起来,却听到凤悠这句话,险些摔倒在地。
“知书,你听不清楚吗?要不要本公主再告诉你一遍。”凤悠勾起唇,戏逗着知书。
知书扶住桌面,抽了抽嘴角,僵硬地道:“公主,不用了,知书听得很清楚,要羊、羊屎是吧,等会我这就出宫去找。”说到羊屎,她有些舌头有些打结,说不出这么不文雅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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