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悠摸了摸自己圆球般大的肚子,挑眉道:“宇文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在那里面下药吗?就算下了又怎样,只要不吐死不就得了,更何况,你们不觉得她们吐起来像怀孕了一样,说不定,是她们都怀了宇文皇上和各位的孩子。”
宇文良气得猛拍一下桌子,道:“放肆,七公主,你到底在说什么混话。”
“我没有说混话,我说的是事实。”
“凤悠。”宇文良几乎是大吼出来的。
凤悠直了直身,掏了掏有些被震聋的耳朵,埋怨地道:“宇文皇上,我听得到你在说什么,用不得说得这么大声。”
宇文良脸色铁青,这凤悠简直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大胆的无视着他的话。
简直太气人了。
“七公主,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见宇文良真的彻底大怒了,凤悠呶了呶嘴,道:“宇文皇上,我是想说实话,就怕说了实话,你会把我给杀了。”
宇文良深呼一口气,qiáng忍着自己心里bào戾的qíng绪,道;“你快说,朕答应不杀你。”只是让他们吐成这样,没必要杀了她那么严重。
凤悠看了看其他六人,闪了闪神,道:“只有宇文皇上的保证还不够,我需要大家的保证,只要我说了出来,就不能把我怎么样,就像想撒气也绝不可以,我肚子里可是怀着宝宝,经不起吓的。”说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圆轮的肚子。
拿孩子来压他们,就算他们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他们也多多少少不会把她怎么样,考虑她公主的身份,更考虑到她肚子里的那个很有可能是他们其中某一个的孩子,他们不会轻举妄动。
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们唯一能找到腾图的途径,又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而导致孩子无法顺利出生呢?
她就是把握住他们这些弱点,才肆无忌惮的做出一些令人发指,恨不得宰了她的事。
所有人都犹豫了,他们都感觉到凤悠这么谨慎的一定要让他保证,那就表明结果或许比他们想像的还不简单。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令人知道了之后便就会冲动的杀了她的事?
云澈托着下巴,眼底闪着一道jīng光,勾起唇,他似笑非笑地道:“七公主,你说吧,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他事先说出自己的承诺。
凤悠眉头一蹙,很意外云澈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的条件,心里升起某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总感觉自己所做的事在他的眼里就像一场笑话一样。
倏时,她甩了甩头,甩掉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云澈他只不过是个商人,怎么可能聪明到把这一切都看得那么明了。
云澈是个商人,但她却忘了他是个jīng明的人,且能在短短的一年时间便能从一介平凡的商人变成了全天下最致富的商人,他怎么可能是个平凡又老实的人呢?
他的聪明,他的狡猾远远在凤悠之上,只不过被他那儒雅的样子给掩藏了起来。
她虽也看得出云澈的不简单,却又看不出他哪里不简单,只觉得他的双眼隐藏了很多的秘密,也隐藏了他自己的真实xing格,他看似很温和儒雅,可她总感觉到他眼里的狂傲和自信。
云澈身上隐藏着秘密,而其他六人同样也隐藏着秘密,他们似乎都有某一种不为人知的面目。
就如她一样,也同样隐藏着天大的秘密。
不想与他们深jiāo,只不过不想惹祸上身,他们个个身上不平凡,背景也不简单,一旦牵连上了,必会引来许多纠缠的麻烦事。
要不是自己缺钱,她也不会与宇文良合作,也不会与他来往,他这样的男人太危险了,控制yù非常大,什么事都得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没有回应云澈的话,转头看向其他人,挑眉道:“各位呢?愿不愿意做出保证。”
长孙彦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宇文良,见宇文良眉头都打结着,心一沉,某种不好的预感倏时在心里泛起,想了想,他终于做出了保证:“七公主言重了,公主只不是与我们开一场玩笑,并没有多严重,在下怎么可能会冲动得杀了公主呢?”就算事qíng真的很严重,那又怎样,又不是他自己吐成那样,何须跟她计较呢?
端木修是个有洁癖的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吐得一塌糊涂之时,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而走到凤悠的身边站着,只因她那样并没有出现什么呕吐现象,离那些人远了些,难闻的酸味也减少了许多。
他摇头扇子道:“七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我们做臣子的怎么可能大逆不道想杀公主呢?公主不应该担心这些。”他说得很明了,就算她做得再过分,也轮不到他怎么样。
端木修说得也真够jian诈的,把所有问题都推脱掉,就算到时候真的被气得恨不得杀了她,也可以借他人之手杀掉她。
真是jian诈yīn险的家伙。
凤悠在心里暗忖着,虽心里很鄙视端木修这jian诈的家伙,但脸上还是扬起轻笑向他笑了笑。
接下来,伊滕瑞也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话,孤独凡也是,但都是同一个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不会对她怎么样。
其实她一点都不担心他们对她怎么样,只不过自己太过于无聊,又像看到他们听到她的话之后,那恨不得把她宰了,又怕毁了之后的诺言,那种敢怒却不敢宰的模样。
日子过得太过于无聊,有时还真的找一些事来消遣消遣一些时间。
为了避免自己多少会被宰的可能,她脑海里想过一个想法。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凤悠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那个,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问我的婢女们,她们会告诉你们为什么他们会吐成这样,我孩子有些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转头就大步的离开。
他们一阵愣神,云澈随即回过神来,道:“公主,你不是说要你自己解释吗?怎么成了你的婢女了。”
“都一样。”凤悠说完,便把门关上。
房间里的她,靠在门上呼了一口气。
倏时,过不了多久,传来几个大男人bào跳如雷的怒吼;“凤悠,你马上给我滚出来。”
其中bào跳如雷声音最大的那个是便是宇文良。
……
第六十七章:凤熙诞生
凤悠的幻琴之音现在已经练到第二重了,第一重幻琴之间必须得以药物来控制,而第二重,则突破这种药物控制,以独自形式的幻觉武功,不用再用药物使琴音传人别人耳中,产生幻觉,而第二重的幻觉,比第一重的药幻产生的幻觉方便了许多。
第一重的药幻是需要药物的多少而产生多少的幻觉,有时应下药下得不恰当时,自己所弹的幻琴便就会走调,使人陷入黑暗之中的梦魇。
严重点的话,甚至会让弹琴之人受到极大的伤害。
现在练到了第二重,就不必担心这些事了,第二重的幻觉,是以幻想为主,弹琴为由,制造出某一些自己想要幻想在别人脑海中的武功。
这样神其的武功让凤悠受到莫大的惊喜。
幻琴之音的第二重幻觉不会使人受到伤害或许是死,但只要连续弹幻觉给同一个人听上一天的时间,那个人便就会在幻觉之中沉睡的死去。
很安详的死法,让凤悠觉得非常的满意,这武功不但不费力气,还能杀人。
相较与第二重的幻觉,第三重的幻琴便就是幻杀,以杀人为主的第三重。
第三重她现在还没有去深究,并不知道里面是如何用琴杀人的。
唯一清楚便就是这第三重的幻琴,绝对比第一重,第二重qiáng上很多,也更加的难学。
现在她肚子越来越大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地时间。
所以她这几天不用太过于劳累,不然到时候生孩子没力气生就完了。
两个月前整了她那七位前夫之后,他们这两个月没再怎么向她献殷qíng了,可能是因为受到刺激了吧,怕自己一时隐忍不了,把她给宰了。
想想真的很好笑,那七位自认为聪明的前夫,也有被她摆上了一道,虽然受到伤害的人是那几个女人,但被她耍了,那感觉还真令他们感到耻rǔ。
突然肚子一阵阵痛,琴声嘎然则止,凤悠痛得按住自己的肚子,脸色发白。
倏时,她身上流出了血,她一惊,便知道自己提前要生了。
靠,怎么这么突然,不是还得几天才生吗?怎么突然羊水破了。
qiáng忍肚子里的阵痛,她吃力的站了起身,艰难的走到门上,拉开门,道:“知琴……快快……产婆……”她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办法。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哎!公主,你流、流血了”知画一惊,连忙扶起快要倒下的凤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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