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皓的话再次浮现耳边,她痛苦又嫉妒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叩叩……”
这时,门被推开,一个穿着bào露,姿色一流的女人端着托盘走进来。
两人不禁奇怪的对视了一眼,这好像是酒吧的舞.女,怎么跑到她们这儿来了?!
但听这女人道:“这是二位点的咖啡!”
原来是服务员。
牧初寒挑唇讥笑:“怎么,现在连服务员都打扮成这样想赚外快了吗?”
郑心悠没说话,跟她无关的事qíng,她素来不多嘴。
那服务员也没说什么,放下东西就走了。
谁也没有看见,她转身时唇边抹出的那一丝绝美的冷笑。
她就是刚才那个岁岁。
她跑去外面看了,还好她的摩托车质量好,只是被撞烂了几个零件,否则……
哼!
她让牧初寒吃的苦头可不止这么一点!
她走下楼,将托盘还给服务员,却见那个保安走上来。
“岁岁,你把东西加进去了?”他焦急的问道。
岁岁挑眉:“当然!我加了两倍的分量,还怕她不倒!”
闻言,他更加着急:“这下糟了!我刚才打听清楚了……”
说着,他凑近附上她的耳朵,悄声道:“这个人是牧氏集团总裁的妹妹!”
如果她以后找麻烦,岁岁一个外地来的女孩怎么惹得起?
熟料,她听了他的话,美丽的双眼却是一亮:“你说牧氏集团的总裁?那就是牧思远喽?”
保安一愣:“你……你认识?”
岁岁笑起来:“你说别人,我还有点怕,如果是说他,我才不怕!”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像个没事人儿似的,往KTV包厢那边去了。
再大口喝下一杯酒,郑心悠心中有了决定,她放下了酒杯。
“初寒,你真的那么讨厌顾宝宝吗?”
虽然是问话,但她的目光并不落在牧初寒的身上。
她始终注视着包厢那暗色的墙壁,这样她似乎才能给自己一些勇气。
毕竟,她心中的那个计划,是非常需要勇气的!
“我当然讨厌!”牧初寒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大声说道。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顾宝宝了!她就像蟑螂、像臭虫!”
郑心悠冷冷一笑:“那我这里有个办法,可以让她颜面尽失,也许还能她和思远订不了婚,你愿意帮我吗?”
“什么办法?”
她问,一边用手扶住了脑袋。
好奇怪,她的头怎么这么晕?
像是喝了高度白酒之后的反应。
可是,她看看手中的杯子,这明明就是咖啡啊!
真的好奇怪!
她又低头去嗅,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酒jīng味,自然就没功夫听郑心悠在那边说什么了。
“初寒?!”
郑心悠说到一半没收到她的反应,不禁奇怪的扭头来看,正好看见她心不在焉的模样,顿时有些生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闻声,牧初寒抬起头来,又眩晕着趴下。
“心悠,”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许哀嚎,“我头好晕,好难受!”
说着,她的喉咙里禁不住gān呕起来。
郑心悠奇怪的看着,明明喝酒的人是她啊,为什么初寒反而醉了?
“初寒,你是不是喝了酒才过来的?”
所以到了这里,正好酒劲发作?!
“你说什么?”她迷惘的摇摇头,她已经听不清了。
“哇……”
突地,她一阵大呕,几乎是将晚餐吃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了。
难闻的气味顿时在包厢里弥散开来。
郑心悠嫌恶的皱眉,“初寒啊初寒,他们后天就要订婚了,你这样子,怎么帮我做事!”
牧初寒只趴在桌上,不停的gān呕着,没有任何别的反应。
她越看越生气,只能拿出手机来,想找到牧家别墅的号码,让人把她接回去。
突地,她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住。
目光紧紧锁住—思远—两个字。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休息了吗?是否正和顾宝宝相拥而睡?
她的眼角闪过一丝jian邪,拇指用力,她按下了拨打键。
牧思远倒还没睡,有几份文件需要处理。
但趴在他怀里的顾宝宝已经睡着了,突然听到电话响,睡得不太安稳的她立即被惊动了。
牧思远懊恼的皱眉,怎么就忘了关掉铃声!
看也没看马上接通,没想到那边传来是心悠的声音:“思远,你在哪儿呀?”
声音里透着焦急。
他一愣,却见顾宝宝已经醒来,揉着眼问:“什么事啊?”
显然地,女人特有的敏感神经已经让她听出了是谁的声音。
而那边,郑心悠也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
“思远!”声音更加的焦急,刻意的还带了几分醉意。
“你在哪儿呀?我跟初寒在一起……”
总算之前喝了点酒,酒嗝打得比较bī真:“我们都喝酒了,没法开车,我……”
口中的话点到即止,要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他的语气一如她想象中的担心:“你们都喝醉了?就你们两个人?”
她忍住得意的笑,继续说道:“就我们两个……你来……我自己打的回去,你……你来接初寒……”
“你们现在哪里?”牧思远直接切入重点。
她顿了一下,才道:“露……露西酒吧……”
说完,她将电话往沙发上扔去,不再多说。
153.爱神的使者
“初寒和郑小姐怎么了?”
顾宝宝揉着眼睛问道,她刚才听得不是很清楚。
牧思远皱眉:“她们两个在酒吧喝醉了。”
初寒从来就没有给牧家人省过心,发生这样的事qíng他并不意外。
让他奇怪的是,心悠从来都是稳重明理的,怎么也会在酒吧那种地方喝得烂醉?!
“那你快去……看看吧。”
语句中有个“快”字,她的语气却是慢吞吞的。
想到郑心悠之前对她的态度,她实在是热心不起来。
牧思远微微一笑:“怎么?不高兴了?”
她看看他,想跟他说说郑心悠的事吧,但现在好像并不是个好时机。
毕竟,初寒还醉倒在酒吧里呢!
她下意识的嘟起小嘴儿:“没有,你快去吧。”
说完,又加了一句:“快点回来!”
牧思远微笑着抱住她,“如果你不想我去,我打电话让助手去就可以了。”
闻言,她却立即摇头:“还是不要了。到时候初寒知道了,可能会觉得你这个哥哥一点都不关心她!”
当然,初寒不会怪他,只会把错都放在她头上。
所以,她推开他:“你还是快去吧!”
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心悠既然打电话来了,他不去总是不好的。
“那好吧!”
他起身换好衣服,“我尽快回来。”
说完,他便走出了房间。
看着房门被关上,顾宝宝的心也一点点沉下来。
他根本就是想去的。
否则他不会问她的意见,就会直接吩咐助手过去看看了。
他的心里,还放不下郑心悠。
她沉沉一叹。
她并不怪他的,毕竟他喜欢过郑心悠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放手呢?
她只是,只是……
有一点点伤心和失落罢了。
夜很深了。
申文皓看看时间,十一点多了。
可是,别墅二楼卧室的灯还没有熄。
他们还没有睡吗?
真的像某些歌里唱的那样,qíng话绵绵到清晨?
想到这里,他的心有一些刺痛。
片刻,他又觉得自己好笑。
谁让他到这里来的找心痛的?
将自己藏在这树影里,只为靠她更近一点?
是他自己的心让他来的,他根本怪不了任何人。
所以,这些心痛也只能自己承担。
抽出烟盒里最后一支烟,点燃,他打算抽完这一根就走。
然而这时,却见别墅一楼的灯也亮起来。
接着,一个人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他一愣,立即听到车子的发动声。
似意识到了什么,他又朝二楼卧室的窗户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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