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理。
颜汐上前挡住他的去路,“喂,你不去医院,好歹让我包扎一下吧?要是发炎或出什么毛病,以后上大医院去,我可没钱出医药费。”
连景晨淡瞥了她一眼,想要绕开,她移了一步,再一次挡住。
他很不耐烦,却还是走回沙发坐下,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紧跟着又要脱掉那件长T恤,颜汐看到,急忙叫出声,“那件不用…”
可惜,在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衣服已经脱下,赤-luǒ的上身就这样进入她的视线里。
在酒吧里已经看惯不穿上衣的男人,不过,她看着完全没感觉,可眼前这个,不知道是他胸膛还有背脊都太过完美,看得她的脸颊有些微烫着。
该死!
不就是跟其他男人一样嘛,她gān嘛要有其他的感觉?
轻呼气,她走了过来,蹲身凑近,小心的他处理着他的伤口。
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很结实,摸起来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轻咬唇,搞不懂脸颊怎么会烫烫的。-》
连景晨番外:心脏,猛烈的跳动着!
连景晨番外:心脏,猛烈的跳动着!伤口已经差不多处理好,眼前的他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她忍不住的,抬眼看向他,结果,目光却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上面还有一个戒指,顿时疑惑起来。
“咦,你怎么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项链?”她说着,将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淘出,对比了一下,真的是一模一样,“好像我的戒指小,是女生带你的,你的是男生带的。”
连景晨瞥向她脖子上的项链,立刻认了出来。
那是妈咪的。
从他从懂事到离开妈咪,她一直都带在脖子上。
十几年后,却在这个女生的身上看到。
突然的不悦,他猛的站起身,而颜汐因为挨得很近,额头被撞了一下。
好痛。
她跟着站起身,怒怒的冲他叫道,“喂,你这人怎么样?”
连景晨冷冷的瞥向她,“滚开!”
听着那两个字,颜汐哪里受得了?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用这样的词,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不!”她就挡在他面前,不肯让开让他走过去。
连景晨有些动怒起来,伸手直接推开颜汐,力度很大,她的身体后仰的倒向地面,本能的伸手抓住眼前那家伙的手,他的重心被她一拉,同样往她身上倒了下去…
“好痛…”颜汐叫出声,摔向地面已经很痛了,这家伙还压在她的身上,半条命都快要被拿走了。
心里怒着,她正想要冲连景晨吼着,稍侧头看向他时,那俊容离得很近很近,唇瓣差一点点就要触碰在一起,一股温热的气息弥漫而来,伴着淡淡的酒香…
心脏,莫名的猛烈的跳动着。
他赤luǒ的上身压着她的胸口,莫名的,让她连呼吸都有些轻喘着,
连景晨依旧一副冷冷的,没有感觉似的。
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直接走进了房间,连门也一同关上。-》
连景晨番外: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
连景晨番外: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颜汐躺在地面,一只手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另一只手压制自己的胸口,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心脏的跳动,好快…
奇怪。
她平时经常和男生在一起的,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估计是刚刚摔到,吓到的吧?——
上完今早的课,颜汐就回到公寓。
这个公寓的地段很好,大学的学校离得很近,她中年当然会回来。
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连景晨住的那个房间,房门还是紧闭的,应该是还没起来吧?
真不明白这家伙,跟她差不多的年纪,应该也是个大学生才对,怎么没见他去学校上课?
不去管他,她进厨房准备午饭。
本来想随便煮碗面自己吃的,但想到房间里的连景晨,昨晚喝了酒,又没吃早餐,还又受了伤,就当是补偿吧。
她煮了gān饭,炒了两个菜,又弄了一份汤。
把菜汤摆在桌面,连饭都盛好了,那个家伙竟然还没起来。
她走过去敲门,“姓连的,起来吃饭。”
里面没有任何的响声,难道睡得太熟了?
gān是,她又敲了几下,“连景晨,起来吃饭了!能喘气就给我应一声。”
结果,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奇怪,难道不在?”
她嘀咕着,犹豫了一下,她轻轻的推开门,看到还躺在chuáng上的某家伙,当即眉头一皱。
可恶,这家伙明明在房间里,竟然不出声?
心里有点不慡,不想再理会他,正想转身走开,却看到那露在被子外的手,那缠着的白布还染着血迹。
算了,当是欠他的吧。
来到chuáng边,她偏开头没有去看,嘴里叫着,“连景晨,起chuáng了。”
没有听到回声,反倒是听到翻身的声音。
颜汐转过身去,看到连景晨背过身去,完全不理她的样,心里再一次不慡起来,她怒怒的叫道,“靠,你以为你是谁啊?要不昨晚害你受了伤,我才懒得管你呢,你现在是什么态…”
连景晨番外:喂,你说句话会死啊!
连景晨番外:喂,你说句话会死啊!
结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连景晨突然从chuáng上坐起,那俊美luǒ露的胸膛入她的眼里,令她一下子忘了后面要说的话。
又不是没见过,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
不自然的扯了扯唇,她侧开身,很没好气的说,“还以为你已经断气了。”
连景晨没有说话,从chuáng上下来,穿上衣服,没有看她一眼,就直接走了出来。
“哪有这种人啊?”颜汐嘴里嘀咕着,心里很不慡他,要不是看在昨晚的份上,他就算饿死也不关她的事。
走出来,她自格坐下来吃饭。
没一会儿,连景晨就从浴室走了出来,刚刚洗了脸,额前的碎发沾着水滴,配上那张俊俊的脸,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颜汐皱了皱眉,真是的,gān嘛不把头发擦gān了再出来。
没有去看他,她低头吃着饭。
连景晨坐了下来,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根本没有去看眼前的颜汐一眼。
颜汐也没有理会他,自格吃着饭,只是,目光时不时的瞥向他,如果不是亲耳听到他说过话,她真会误以为他是个哑巴。
不说话,他怎么就忍得住呢?
反倒是她,没人的时候不说话当然正常,关键是旁边有个人,却只能沉默着,那种感觉真是不好受。
“那个,你都不用上课吗?”忍不住,她问了出来。
连景晨没有回答,依旧是静静的吃着饭。
她皱眉叫道,“喂,你说句话会死啊?”
连景晨原本不想说的,想到什么,他问,“你的项链哪来的?”
颜汐顿了一下,想到昨晚在他脖子上看到的那条,项链是一样的,戒指是一大一小,qíng侣搭配的,应该是一对吧?
“是阿姨送给我的,那时我全家都出了事,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住院时捡到的,我把它还给阿姨时,阿姨却反倒把它送给了我。”
连景晨番外:简直是在对牛弹琴
连景晨番外:简直是在对牛弹琴那时她还不太懂事,家里的人全不在了,阿姨还让她搬到这个房子,给她请了一个保姆,开始还想把她接回去的,是她自己拒绝了。
总之,阿姨对她很好,她心里真的很感激。
刚懂事的时候,她还以为阿姨是跟那个叫蓝以晨的在一起,因为,房契上写着他们的名字,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并不是那个人在一起,她的老公是姓季的。
连景晨抬头看向她。
“你跟她很熟?”
提到妈咪,他还是很想念着,却一直没有勇气回去看他们。
“恩。”颜汐点头,每次提到,心里的那份感激都很重,“阿姨真的对我很好,经常会过来看我,学费还有生活费全帮我出,还经常会打电话关心我一下。”
从幼儿园到初中毕业,她念的都是贵族学校,后面知道贵族的学费很贵,所以,从高中开始,她就到普通的学校去上,学费还是阿姨出的,但生活费她是自己打工赚来的。
毕竟,那是在花别人的钱,能少花还是少花点。
“对了,他们有个儿子,叫小初,我从幼儿园到初中毕业都是跟他一起的,不过,高中没在同一所学校,几乎没有见过面,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我去见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了,听说他到国外去留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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