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夜手里把玩着刀鞘,那美丽的脸上依旧是顽劣的表qíng,眨巴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对手,还没有动手就轻敌,果真只能在黑帮里混混。
看着安夜无所谓的模样,男人脸色刷的一下铁青,双手握着武士刀怒声一喝,猛的举起刀就向着安夜劈了下来,磅礴之势,似乎要将嘲笑自己的安夜给生生的劈成两半。
身体连动都没有动,安夜睁大着一双乌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那越来越bī近的武士刀,虽然说对方很是莽撞,可是却隐隐的能感觉到一丝bī人的刀气席卷而来,果真还是有几分的力度。
看着场地上安夜连躲都不会躲,四周观看的人都讥讽的笑了起来,眼中甚至露出了嗜血的期待,等待着那让人兴奋的痛苦尖叫声。
明知道安夜不可能出事,可是莫名的,山口蓝堂身体却还是在瞬间绷紧,抓着椅子扶手的大手倏地用力,指尖泛着青白,整个人甚至比安夜更加的紧张不安。
就在刀锋接近安夜肩膀只有不到十厘米的时候,却见安夜纤瘦的身体一个闪动,动作之快,让人只感觉眼前的身影时一晃而过。
“啊!”一声痛苦的惨叫声终于如愿以偿的响了起来,只是惨叫的人不是安夜,而是拿着武士刀劈空的男人。
没有人看到安夜是什么时候出手的,可是,哐当一声,武士刀掉在了地上,男人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右脚,脸色苍白,那一刹那,一阵剧痛从脚背席卷而来,清脆的嘎吱声让他明白自己的脚背骨头碎了,而凶器就是安夜手里那正把玩的刀鞘。
安斯宇叹息一声,看来妈咪真的不打算让这些企图觊觎蓝堂大哥少主位置的人好过了,可是妈咪的动作真的好快,即使刚刚安斯斯宇一直盯着安夜,却还是没有看见她是什么时候用刀鞘直接的碎掉敌人的脚骨的。
一条纪元脸色yīn沉着,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上位的山口蓝堂,原本以为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弱点,如今才算是真正的明白,这个女人竟然是山口蓝堂找来的帮手。
带着皱纹的脸紧绷着,狰狞的目光里泛出了杀机,不是山口组的人无法进入大堂,可是偏偏为了让山口蓝堂受到威胁,自己派人将这个女人和那个小孩给带了过来,明明是要要挟山口蓝堂的,却反而成了让这个女人有机会参加武试的机会!
使了个眼神,一条纪元身后的宫本劲点了点头,握着武士刀缓缓的走向了安夜,不同于刚刚莽撞的对手,宫本劲面带着微笑,刚刚安夜那一个动作却让他戒备了不少,微微的一躬身,风度十足的开口,“请。”
“手下留qíng哦。”嬉笑着开口,安夜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自己的对手,还是刚刚那样懒散顽劣的表qíng,如同邻家可爱的小妹妹一般,可是那眼神却泛着让人浑身发凉的诡谲。
被安夜这么一看,宫本劲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慌,这个女人虽然在笑,可是却给人一股qiáng大的气息,那笑容背后似乎是绝对的力量,所以她这么笑着,根本不是在比试,而是根本在玩一般。
“动手吧。”依旧是属于女人的声音,宫本劲对上安夜那自信的笑,心头不由的恼火了几分,可是因为xing子yīn沉,所以还是维持着风度,似乎考虑着如何给安夜致命的一击。
“既然你不动手,那我就先动手了。”看了看一直沉默思虑的宫本劲,安夜无奈的笑了笑,可是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清瘦的身体却骤然一间带着飓风般的速度,倏地一下迈步上前。
安夜和宫本劲原本至少隔着三米,可是这一个动作,安夜却陡然之间就到了宫本劲的面前,只感觉眼前一花,宫本劲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安夜笑容bī近,那股恶魔般的笑容之后,却是一股排山倒海的剧烈痛楚。
这一次,因为安夜刻意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而且是近身攻击之下,除了宫本劲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安夜究竟如何出手的,可是宫本劲却似乎比刚刚断了脚骨的男人更加的痛苦。
扑通一声,宫本劲直接的跪在了地上,武士刀也丢在了一旁,弓着身体,身体弯成了躬弧,双手却认命的捂着双腿之间,那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刀鞘在瞬间用力的击中,那痛苦,如同炸药一般在身体里爆发出来,痛的宫本劲根本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脸颊落下来,狰狞的纠结着痛苦不堪的脸庞,痛苦的弓着身,维系着自己可怜的男人自尊,让所有人都呆愣愣的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妈咪!安斯宇虽然没有看到安夜出手,可是此刻看着宫本劲跪在地上和他手臂的姿势,瞬间明白过来宫本劲被攻击了哪里,酷酷的小脸此刻却是彻底的无语,妈咪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安夜依旧带着浅笑,明明了用了最卑鄙的攻击,却如同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痛苦的连抬头力气都没有的宫本劲,清脆的声音如同出谷的huáng莺,“多谢,承认了。”
一般人都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山口组毕竟不是一般的小帮派,看到宫本劲此刻有苦不能言的模样,场中一些高手都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个女人动作快,攻击的地方又是所有男人的弱点。
所以随着安夜带着笑意的黑眸扫过全场,刷的一下,所有人都齐齐的后退了一步,惊恐的护住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那么快的动作,即使你有天大的本事,只要被击中一次,估计再qiáng大的高手也只能如同场地上让人同qíng的宫本劲,山口组的十大高手之一,一招之内,被一个女人击败不说,而且还是击中了那个地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传宗接代。
山口蓝堂很想笑,可是却努力的维系着面子上的冷傲和狂野,淡淡的扫了一眼,直接的宣布着藤真鹤武这一派的胜利。
内院,薄薄的雪花早已经被阳光晒的融化了,古老而悠久的内院是完全的木质建造,移动的纸门,古朴的木质回廊,屋子外安静的庭院在冬日显得有些的萧索,池塘里假山林立着,喷泉喷出的水花有着轻微的灵动声,鹅卵石铺砌的小道直通着主屋,一面是栽种的花卉,一面是高大的樱花树,只是因为是冬季,所以一株一株的大树泛着冬日的萧索和肃杀。
盘膝跪着,矮几上摆放着茶水和糕点,山口蓝堂也换了一身和服,不再是白色,而是纯黑的色泽,如同锦缎一般的华贵,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古朴而唯美的条纹,让山口蓝堂看起来多了一份日本皇室的高贵和优雅。
“小夜,你不用出手的。”山口蓝堂亲自沏着茶,阵阵的香味之下,那年轻的脸因为想到刚刚武场上安夜的表现,而染上了笑容,他真的没有想到小夜竟然有这么顽劣的一面。
“反正你能保护我的安全,对不对?”咬着jīng致的糕点,安夜的语调有些的含混不清,瞄了一眼山口蓝堂,对上他异常坚定的眼神,随即就笑了起来,既然有山口蓝堂的保护,那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安斯宇安静的喝着茶,余光悄悄的看了一眼安夜,为什么他感觉妈咪这样做,根本不是为了帮助蓝堂大哥,貌似是为了气远在黑暗帝国的爹地啊?可是爹地已经假死了,妈咪又被催眠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或许妈咪只是因为突然离开了东方组织,所以才有些的不正常吧?
可是一想到安夜的种种恶趣味,和今天武场上的表现,安斯宇只感觉全身发冷,妈咪最好赶快恢复正常,否则安斯宇真的不敢想象以后自己的生活将是什么模样,水生火热只怕还是轻的,估计找上门的仇家会多的让人打到手软吧?有妈咪那样比武的吗?断子绝孙,妈咪真的够狠。
黑暗帝国。
自从韩隽风回到帝国之后,他所在的办公室似乎成了地狱一般,yīn冷yīn冷的气息从屋子里蔓延出来,而韩隽风那原本就冷酷峻寒的脸这几天越来越yīn沉,越来越冰冷,让所有汇报工作的属下都一个个的感觉到头皮发麻。
原本他们可是黑暗帝国的jīng英人员,早就看惯了生死,见多了恐惧,可是一想到王那张让人惊恐的脸,那样肃杀的眼神,yīn沉沉的,似乎要将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所有人都想要推移进入办公室的时间。
这个该死的女人!砰的一声,一声巨大的身影从办公室里传了出来,低沉的怒吼和咆哮声,即使办公室有着一流的隔音设备,可是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愤怒声,依旧让外面的人齐刷刷的一个颤抖,究竟是什么人惹的王发出这样让人恐惧的声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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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一直想要平静生活的安夜去了日本不说,去了歌舞伎町找牛郎不说,竟然还敢cha手到山口组的武试里,她就那么想要帮助山口蓝堂?
韩隽风脸色铁青的可以刮下一层寒霜来,目光死死的盯着刚刚收到的画面,可是当看见安夜那不入流的招式,原本的愤怒却又烟消云散,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幽深睿智的黑眸此刻只能泛着无奈盯着那笑的得意而顽劣的熟悉面容,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攻击男人的最脆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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