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了?”拍打着浴室的门,安笑阳不安的询问着,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心,“快开门。”
“二哥,我没事。”踉跄的起身,捧起冷水洗了洗脸,安夜看了一眼镜子里红通通着一双眼睛的自己,苦涩一笑,拍了拍脸颊,努力的扬起笑容这才转身开门。
“这样还叫没事,你喝了多少酒。”看着脸色苍白满是水珠的安夜,再看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睛,安笑阳心疼的低斥着,一把抱住安夜踉跄不稳的身体,“快去chuáng上躺着。”
“阎震比我喝的还多。”从安笑阳的怀抱里探出头来,安夜顽劣一笑,可是醉酒之下,头太痛,让安夜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直接的倒在安笑阳的身上,垮着苍白的小脸,“二哥,下一次我不喝酒了,好痛。”
“真是活该。”虽然还是责备着,可是动作却还是无比的温柔,安笑阳将安夜轻轻的抱到了chuáng上,脱下了外衣鞋子,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痛苦的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一股无法言喻的心疼涌了上来。
“睡吧,宝贝。”从浴室里挤了一个热毛巾过来敷在了安夜的额头上,安笑阳美俊的脸微微的黯沉下来,其实即使被催眠了,那股痛还是在心底吧,否则宝贝怎么会这样痛苦。
透过卧房的门,看着卧室里安笑阳无比温柔的照顾着醉酒的安夜,再看着自己,阎震眼中染上苦涩和痛楚,艰涩的勾着薄唇,再次的举起酒瓶,就算自己喝的醉死,只怕笑阳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等到安夜终于沉稳的睡下了,安笑阳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房,关上门,一转身,赫然对上阎震那满含着深qíng的眼眸,幽怨的视线里映出的是自己的脸。
幽怨?安笑阳随即嘲讽的一笑,黑手党的首领,自信高贵的阎震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表qíng,直接的别过目光,安笑阳走到了阳台边,一手关上暖气,拉开玻璃窗,让新鲜的空气chuī进客厅,chuī散那浓郁的酒味。
靠在阳台前,看着阎震一口接着一口将手里的白兰地喝光,甚至不罢休的要重新开一瓶时,安笑阳终于走了过去,直接的将他手里的酒瓶拿了过来,俊美染笑的脸此刻却是冷淡淡,“要喝到酒jīng中毒吗?”
“笑阳,我宁愿你恨我,而不是这样看不见我的存在。”满口的酒气,阎震伸手抓住了安笑阳的手,脸上带着苦涩的笑,睁着眼,深qíng的凝望着眼前脸色平淡的安笑阳,没有爱么有恨,这却是最严厉的惩罚。
“放手。”看着那抓着自己的手,修长尊贵,保养的极好,安笑阳甚至想起当年第一次牵手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竟然满心的激动,甚至不在乎牵住自己手的是一个男人,爱的义无反顾,甚至担心大哥会反对,而隐瞒着大哥,偷偷的爱着,偷偷的幸福着,只是梦醒的太快,醒的太残忍。
用力的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阎震握的用力,安笑阳冷淡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股疏离,静默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只是目光不再看地毯上的阎震一眼。
抬头看着冷漠无qíng的安笑阳,阎震心头一痛,忽然的一个用力直接的将人给拉坐到了地毯上,不给安笑阳挣脱的机会,快速的圈起手臂狠狠的抱住这个想念了,深爱了十年的人。
“怨也好,恨也好,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的,笑阳,你认命吧。”一字一字从薄唇里吐了出来,紧紧的抱住安笑阳,阎震那绝美倾城的脸上此刻才有一股了活力和生机,就算他恨自己,怨自己,这一辈子,阎震知道自己都不会放手,绝对不会再放开他。
“那个希亚,让她死了这条心,笑阳,你知道我不是善男信女,你可以继续不理会我,漠视我,可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绝对不可能!”阎震语调里多了一份犀利和坚定,那美丽的丹凤眼此刻危险十足的眯了起来,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光芒,就算不择手段,自己也绝对不会让笑阳有机会和其他人在一起。
嘲讽的冷笑着,阎震抱的紧,无力挣脱之下,安笑阳那俊美潇洒的脸庞上此刻却是满满的讥讽和冷意,“我要和谁在一起,和谁结婚生子,跟你无关吧,阎震,不要忘记了当年的千幽已经死了,死了十年了,而我是安笑阳。
“不可能!”低吼声愤怒的响了起来,阎震猛的扳过安笑阳的脸,激烈的吻猛的压了下来,啃咬的带着狂野和十年来的思念,狠狠的吻上了安笑阳柔软的唇。
身体一怔之后却是激烈的挣扎,安笑阳紧闭着牙关拒绝阎震那满口的酒气蔓延过来,用力的挣扎之下,唇角甚至微微的被咬破,血腥味蔓延上来时,安笑阳终于眼神冷了下来,横手直接的劈在了阎震的后颈处。
眼前一黑,狭长的丹凤眼里带着纵容的温柔,阎震缓缓的闭上眼,只是双手却依旧紧紧的抱住怀抱里的安笑阳,直接的昏厥在了他的怀抱里。
“混蛋!”被qiáng吻了不说还被咬破了嘴唇,安笑阳直接的将阎震给甩开,任由他倒在地毯上,粗重的喘息着,抬手愤怒的抹去嘴上的血迹,仇恨的瞪着昏厥在地毯上的阎震。
喝了这么多酒?看着茶几上合地上散落的空酒瓶,每一瓶都有十万,这么一喝就喝了上百万,安笑阳将空酒瓶一一的收进了垃圾桶,一般富豪最多收藏上一两瓶这样顶级的好酒,韩隽风这么多年来才收集了这十来瓶的顶级好酒,竟然被他们当二锅头直接的给灌下去了,真TMDbào殄天物。
刚收拾好,安斯宇却已经打开门快速的进来,瞄了一眼客厅里的安笑阳和醉倒的阎震,快速的向着安夜的卧房走了过去,当看见安夜已经沉沉的睡在了被子里这才安下心来。
“怎么回事?”安墨晨冷沉着面容,看了看阎震,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事不关己的安笑阳。
“喝多了,我也刚回来。”一耸肩膀,安笑阳直截了当的撇清关系,微微的侧过脸,拒绝安墨晨的视线落在自己破裂的嘴唇上,真是够了,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给qiáng吻,安笑阳脸色yīn郁了几分,恨不能一脚直接踹向地毯上昏厥的阎震,只可惜他昏过去了,即使踢了他也感觉不到痛。
“将人送进卧房去,这样像什么样子。”直接的下着命令,安墨晨走过去将窗户给关上,拉上了窗帘,将刚刚收集的各个学校的资料拿了出来,认真的阅读起来,要为安斯宇选择一个最好的小学就读。
“舅舅,斯尔第不错,我很喜欢这样宽松的教育模式。”安斯宇也关上了卧房的门,走到安墨晨身边,两人专注的讨论起来,在斯尔第,只要可以保证成绩在A以上,甚至上不上课,学校都保护理会,而且早上有课,下午却全都是自习,自由选课让安斯宇下午的时间很充沛,这样自己还可以继续接受东方组织的特训,只是要对妈咪保密。
看着地毯上的阎震,安笑阳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弯下腰将人给拦腰抱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是带着怨恨和恼怒,却依旧无奈的将人向着卧房抱了过去。
为什么还要出现?直接的将阎震扔在chuáng上,安笑阳冷漠的看着昏厥过去的俊脸,都说自己够俊美,那是因为这些人没有见过阎震,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绝美。
那眉眼都是风qíng,睡着的时候,浓长的睫毛轻垂着在眼下投出一圈小小的黑影,挺直的鼻翼之下xing感的薄唇微微的张启着,绝美倾城,如同PS出来的人一般,可是如果他睁开眼,那股与身俱有的高贵和邪魅会让让惊觉这样美丽的男人,却高贵不可攀,危险里透着诱惑的魅力,让人如同飞蛾般扑了过去,到最后被灼烧成灰烬,灰飞烟灭。
因为只穿了单薄的衬衫,似乎有些的冷,昏厥的阎震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如同不设防的孩子一般蜷缩起身体,似乎这样可以暖和一点。
自己为什么还要被这样的人所撩拨,安笑阳沉重的叹息一声,拿过一旁的被子给阎震盖上,而随着目光不经意之间掠过,衬衫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那白皙的胸膛,可是让安笑阳动作一怔却是因为似乎刚刚在阎震胸口看见了一个伤疤。
自己眼花了吧,阎震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受伤?疑惑着了片刻,安笑阳最终还是伸过手再次的解开了一粒衬衫扣子,拉开衬衫,赫然看见阎震胸口处的一个圆形的伤疤,那是枪伤?
震惊着,这样接近心脏的位置,根本是致命的伤,学医多年,安笑阳几乎可以肯定只要子弹再偏上半厘米,就是一枪毙命的危险,什么人能伤的了阎震?
忽然安笑阳猛的愣住,俊美的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手指抚上那子弹穿过后留下的伤口,伤口平整紧致,看得出伤口痊愈之后,他就没有做任何的处理,所以伤疤才会如此的清晰,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伤痕不是远距离she击留下的,而是将枪口抵着胸口开枪留下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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