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_顾盼琼依【完结】(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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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珈叶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憋得满脸通红,眼前发黑,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地说,“温贤宁,不要说你现在去死,就算你死一万次,一亿次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活死人,你早死了,死得gāngān净净,连渣都不剩。你再赖着不离婚,你也得不到我,我不仅会和轩辕爵搞婚外qíng,我会和十个,二十个,三十个男人睡,我要睡尽天底下所有的男人睡觉,我要你戴绿帽子,我要你戴一辈子的绿帽子!我要你成为天下所有人的笑柄,我要你当一辈子的乌guī王八……”

  从她嘴里一字一字挤出来的声音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与恨意,以至于传到他耳朵里似乎有几千吨的炸弹在爆炸,他被炸得体无完肤,被炸得头晕耳鸣,身体快要软下去。

  他突然就松开了她的身体,疼到气喘吁吁,手脚不能动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万年冰dòng里战栗抖个不停,太冷了太冷了,她的这些话比无数只缠在他身上的毒蛇还要毒。

  她就这么恨他,就这么恨他,恨他到不惜玉石俱焚,不惜同归于尽,他知道她这一次是说真的,不是演戏。不是象上次和轩辕爵在宾馆里偷qíng似的演戏,这一次是真的,她真的会那么做,真的会给他戴绿帽子。

  那天他冲进房间时是愤怒的,看到满地的内衣背叛的怒火差点烧掉他所有的理智,好在最后关头他猛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是他们在演戏。因为她和轩辕爵都太理智,太冷静,遇到这种和qíng人在燕好,被丈夫突如其来的捉jian,多多少少会显得慌张。再者他和她相处这么久,了解她的为人,她是那种洁身自好的好女孩。

  那一次他们一点也不慌张,轩辕爵虽然只穿一条内/裤,他就是看得出来他们早有准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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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当她提到离婚的时候,他虽恼火却没有同意,而是迅速离开。

  然而,这一次,唐珈叶如此决然,他敢肯定她不是说笑,不是在演戏,更不是在赌气、呕气。她是说真的,她是抱着打算和他拼个鱼死网破的决心在斗:只要你不离婚,我就破罐子破摔,睡尽天下男人,我要你难堪,我要你被千夫所指。

  焚毁、羞rǔ、折磨、痛恨、后悔,一掌掌无qíng地击向他胸口,他骤然间仿佛失去一切感觉,只剩下胸口被震到阵阵钝痛,太阳xué在bào跳,喉咙口又开始有涌上来的腥甜,他想他又要吐血了,这个女人已经恨他入骨,恨他恨到不惜作贱自己,恨到连死都不解恨。

  她怎么这么恨他,为什么会这么恨他?

  痛恨自己,他痛恨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输得这么惨过,他踉跄着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双眼通红咬着牙吼,“唐珈叶,你敢?”

  “我敢不敢,你等着看!”唐珈叶冷冷地用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手臂拍掉他的手,继续向他最疼的地方攻击,“那天在小树林里,那个有口臭的人把我挟持,然后捅破我处/女/膜的人是你对吗?”

  她不动声色的一句话又击中他的要害,冷冷的目光仿佛两把锥子刺在他的胸口,把他极力想要忽视,泛着脓疮的伤口挑出来。

  头开始疼,疼到想要用锤子凿开,双拳握得死紧,骨头发出脆响,牙齿已经快被咬碎,他自认为时至今日自己能翻手云覆手雨,却在她面前失去先机,再也没有能力扭转这副残局面。

  不说话,他这样等于是在默认她的猜测,不由又是嗤笑,“我挺好奇的,你是用什么东西捅破我的处-女-膜。手?不,你那时那么厌恶我,怎么可能会脏了你的手,是你随手从地上捡来的棍子?”

  头疼,心脏疼,身体疼,到处在疼,温贤宁满脸苍白,满头大汗,他佝偻着腰以手捂住胸口,大喘气,说不上话来。

  唐珈叶眼中一片冰冷,根本不为所动,笑嘻嘻地说,“我看是棍子吧?温贤宁,真难为你了,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我也佩服我自己,那棍子上那么多细菌,我怎么没得妇/科/病呢?噢,我懂了,你们家总是想我怀孕,可惜我有妇/科/病,没怀上,真是可惜呀可惜!”

  温贤宁象个濒临死亡的鱼在张着嘴粗/喘/气,倒退着慌忙扶住身边的墙壁,仿佛有一桶冰从头倒到脚一样,他冷到整个人痉挛抽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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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16成全

  撒旦危qíng:外遇豪门弃妇最新章节列表Chapter216成全温贤宁脸色铁青,额上冒着冷汗。

  他像个与死神久经挣扎的病人,仿佛在这骤然间败下阵来,失去说话的能力,不能争辩,不能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辩解有什么用?

  伤害已经造成,他再辩解也掩盖不了自己曾经犯下的罪。

  拘知道自己对她做得太过分。

  他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听见自己的呼吸急促到不行,他快死了,她说在她心里他已经死了,死到连渣都不剩。

  现在他体会到了,真的体会到这种死去的感觉。

  埝失去了她,等于失去全部,他,已经死了。

  眼睛上蒙了太多水汽,唐珈叶眼皮眨不起来,怕自己一眨有什么液体大片大片落下去,尽量做到无动于衷,咯咯地笑,“你不说话我猜对了是吗?哈哈哈哈,温贤宁这是真的吗?我居然猜对了,是不是?是不是?哈哈哈……”

  她的笑象机关枪she在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温贤宁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黑眸中溢满剧痛,嘴里喃喃,“唐糖、珈叶、小乖乖……”

  “别这么叫我!去叫你的嫣然去!”唐珈叶咆哮着向后退,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样叫我就好恶心,好恶心!我想吐!尤其是你在碰我,要我的时候,我恨不得当场吐出来。你太恶心了,你手,你的脸,你的嘴,你的气味,你的笑,你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恶心!还有,你说你爱我!哈哈哈哈……你配吗?你这么脏,你配吗?”

  这又是一记狠拳,前面的他都可以忍受,最忍受不了她说他碰她,和她做/爱时她恶心。

  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因为他好享受,好喜欢那么爱她,他认为那时ròu/体与灵魂的契合,可是她却说她其实好恶心!

  不不不,不要这么残忍,不要这么残忍!

  温贤宁胸口剧烈起伏,哆嗦着惨白的唇,唤了她一声,“唐珈叶,你疯了,不要这么笑!不要这么笑……”

  她肆无忌惮地笑着,从来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弯弯的瞳眸里有水光在忽闪忽闪,“我想怎么笑就怎么笑,你管不着。我再疯也不如你疯,你居然说爱我,你不配!你知道不知道,每次我叫你禽shòu的时候,我就特别开心。我居然可以当你的面正大光明的叫你温禽shòu,把我心里骂了无数遍的词,大声的告诉你听,而且居然你听得那么津津有味,哈哈哈哈哈……你那么脏,还要人家是处-女,有多少女孩子遭到你的侮rǔ和糟践,真是太好笑了……”

  唐珈叶笑得全身地抖,笑出了眼泪,仍在笑个不停。

  那眼睛却努力盯着他,用一种轻蔑的眼神如钉子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温贤宁的整心都在抽搐扭缩,原来她是这么看他的,这才是这一年来她的真正想法。

  他一直在享受的东西,她却这么厌恶,厌恶到吐,厌恶到极致。

  原来他在她眼中是这样的可憎、可恶、可恨、可笑,他无论做什么再也没有了用,哪怕他那么低声下气地求她,她都无动于衷。

  她恨他,比他想象中的要恨无数倍。

  她又在无qíng地嘲笑他,嘲笑他的幼稚,嘲笑他的天真,嘲笑他的爱一文不值,她在往他身上最软的地方掐,狠狠地掐,毫不留qíng地掐。

  她不光是要他疼,她还要他感同身受,她在告诉他,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他不放手,她就和他同归于尽,誓死也要和他斗到底。

  无法挽回的绝望如无数支利箭瞬间包裹住他的整个身心,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他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她的笑刺到失控边缘,扬起手直接挥过去……

  唐珈叶扬起小脸,闭上眼睛笑着不躲不闪,身子挺直的象一把发着寒光的剑。

  这一刹那温贤宁心里有个声音跳起来,你答应过的,再打她你就自剁双手。

  但手挥出去已经来不及收回,他一掌从她颊边刮过,挥向别处。

  并没有等来耳光,唐珈叶下意识睁开眼睛,却见温贤宁的手整个按在柜子上的盆景上,那是一株长满长刺的仙人掌。

  他整个手掌下了死力,紧紧地拍在上面,掌上的血从仙人掌顶部蔓延下去,把一株有两只皮球那么大的仙人掌整个染红。

  温贤宁哆嗦着闭上眼睛,心如刀绞,喘着气收回手。

  那仙人掌象长在他手上一样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身侧,空气中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不到一会的功夫那只手掌已经被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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