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呻吟了一声道:“疼。”
周凌却发现手里的东东正在变热、变粗、变长,又羞又气,啪地拍了下去,吼道:“疼,疼死你算了!”刚拍下去她就后悔了,怕自己下手太重,尤其在听到“啪”的一声后更加,却没想到那东西跳了跳,竟然涨得发紫,青筋直bào,倒更粗了些,心里又是气又是委屈,倒不想哭了,一股子bào烈之气冲了上来,只恨不得手里有根鞭子把这家伙给抽一顿。
吴言却不知道自己在周凌心里已经成了S.M的对象,他委委屈屈地抱住周凌道:“这不怪我啊,你摸了它,它自然就这样了……小凌,再摸摸好不好?”
周凌破罐子破摔,她向来是事到临头时就特别想的开的,便道:“怎么?堂堂特种大队二中队长,只要摸摸就能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双嘴唇堵住了,轻若蚊吟的声音道:“如果你愿意亲亲也可以,不过我觉得偶尔换个地方做也是挺不错的。”
第二天,周凌醒来后再没提那件事,吴言只道一切都过去了,乐呵呵地恢复了日常作息,只有周凌知道自己心里还埋着一根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剌她一下。不过很快就有一件喜事到了,让她没空再去想这个。
这天下午,吴言突然提前跑了回来,周凌看看时间,不过才三点二十五分,离他平日回来的时间还差一个半小时,便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吴言整个人似乎都焕发着光彩,笔直地站在周凌面前,道:“小凌,你看我有什么变化?”
周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奇怪地问:“是有什么喜事吗?怎么这么高兴?”
老同学来电(捉虫)
周凌本来就比吴言矮了许多,偏又她坐着吴言站着,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他在得瑟什么,直到吴言忍不住一把将她高高地抱起来,她这才发现原来是吴言换了新肩章了,二毛一也变成了二毛二,笑了起来:“哟,原来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升了,恭喜恭喜。”
吴言得意洋洋:“同喜同喜。”
“你看你,升个中校就得意成这样,将来升上校大校你是不是要笑掉大牙了?”看着他得瑟的样子,周凌就心里直痒痒的想要打击他,便白了他一眼,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问道,“你们这样升了衔什么的要请同事吃饭吗?”
吴言点点头道:“我已经跟炊事班订了晚上的桌子,也就请几个中队长,人不多。”
以前在家里时,每次要请客都是在自己家里,妈妈下厨做一大桌子菜出来,周凌还真怕吴言也会把人请到家里来。听他说要在下面请,她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不说她对自己做的菜实在没兴趣,就光之前的洗菜切菜,之后的卫生工作都能让她郁闷死。
30岁的中校确实难得,尤其他又不是个有后台的……他立了这么多功吗?虽然知道不可能,周凌还是不可避免地想歪了——上次那个任务,吴言陪着的那个女人……不会是某人卖身来的吧?
这话周凌可不敢说出来,只能囧着张脸去换衣服打扮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半正式场合了,总不能给吴言丢脸不是?
“你才30岁就升了中校,又不是那种有后台的人,我也不知道你是吃了多少苦,立了多少功才做到这一点的。”周凌一边往脸上涂着护肤品,一边从镜子里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哪怕不能像其他人的丈夫那样天天陪着我,可我还是想要几十年以后,你我的头发都白了,也走不动路了,我们都还健健康康的在一起,那时你就有时间陪我了。”
吴言弯下腰搂住她,轻轻地在她耳垂上吻了吻道:“为了你,我会保重的。”
“希望你在出任务的时候也记得这话就好,哼哼,你可记着,如果你真牺牲了,我就立刻带着你的钱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来睡你的老婆花你的钱。要是将来有了孩子,还让别的男人打你家孩子。”
吴言囧着脸,又是气又是好笑,手臂稍稍用了一下力算是警告:“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辈子你都别想嫁给别人了。”
“哼哼!”周凌冲他皱皱鼻子,伸手道,“你要不要涂点?”
吴言连忙把头往后仰,他才不抹这种东西呢,又不是娘们:“我抹这个做什么?”他看了一眼时间,“你还要化妆换衣服吧?”
“急什么呢,还有大半个小时,足够了,我又不是那种打扮起来要大半天的人。”周凌白他一眼,找了条毛衣裙穿上,细细地画了个淡妆,把头发高高地挽起来,然后系上腰封,套上风衣,蹬上靴子,在镜子前转了两圈,觉得没问题了,这才道:“好了,现在下去吗?”
男人们喝酒周凌是不爱往前凑的,一来他们的话题她也cha不进嘴,二来也怕他们放不开。只是前些天一中队的爱人回老家去了,大队长又休假带着妻子出门旅游,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得捧着茶杯坐在一旁拼命吃菜。要说这炊事班的小灶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她自己的手艺要qiáng多了,偶尔吃一次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美味,她又不喝酒,也不怎么说话,更不需要担心减肥的事,倒是混了个肚儿圆。
听着男人们说话,周凌倒是明白了吴言升军衔的始末。吴言25岁研究生毕业,一进部队就授上尉军衔,到现在将近六年,按三年升一级算,也是差不多该授中校衔了,倒也不算是破格提升。本来上面就打算在下半年给吴言授衔,之前那次任务不过是带点表演xing质,表现给上面的人看,让他们知道吴言有多优秀罢了。
正吃着,电话突然响了,周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却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老同学。她低声跟吴言打了个招呼,一边往外走,一边接通了手机:“喂,你好,兵康,好久不见啊,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么?这段时间肯定不是在哪里赚大钱,就是被哪个美女把魂勾走了……哈哈,发了财了吧?要请客的啊……是啊,我现在就在N市,你怎么知道?哦,原来是她说的,我之前在家办酒席的时候倒是请了她……你要来N市出差?那好啊,到时我请你吃饭……嗯……我这儿有客人呢,等见面再聊……好,拜拜……”
李兵康是她高中同学,关系一向不错。他当时虽然读书一般,脑子却是非常灵活的,高中毕业后也没读大学,拿着家里的几万块钱小打小闹的,十几年过去,竟然也被他赚了有百万身家,在J市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还混了个什么政协委员。算算也有大半年没消息了,也不知道他这回又跑哪去做生意去了,没想到竟然这么巧,竟然要来N市出差。
---------------我是补偿这两天少更的小剧场分割线-------------------------
如果吴言在部队的婚宴上没有喝醉,如果几个中队长吵着要闹dòng房……
四中队是个极爱闹的,他年纪与吴言差不多,又与他是同一期来的特种大队,平日两人的关系也比较好,这会儿能放过吴言?
“以前我们结婚时你这小子可没少捉弄我们,可没想到你自己也会有今日吧?”四中队狞笑着bī近,“弟兄们,你们说今儿要怎么个闹法?”
一中队摇头晃脑:“老四你有什么新鲜法子了吧?快别藏着掖着了,有好玩的就赶紧拿出来,chūn宵一刻值千金,你说你都làng费多少钱了?”
众人哄堂大笑。
四中队从口袋里摸出张纸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就从网上找了几招,咱们今天就一招招试,如何?”
吴言乘他不注意,劈手把纸条抢了过去,一看脸就绿了,咬牙道:“好你个老四,这也太缺德了些吧?你要这样玩法,可别怪我不客气啊!”
周凌站在一旁,听他这样说连忙把纸条拿过去看,脸那是一阵红一阵白,大声道:“吴言以前得罪过你们,要不你们把他揍一顿吧?我没意见的。”
三中队摆摆手道:“我们可都是军人,怎么能动手打人呢?你们说是吧?他闹了我们的dòng房,我们也闹回去就是了。”
周凌哪里肯依,忙道:“可我没闹你们的dòng房啊,那不是伤及无辜了?”
“怎么会呢,你们可是夫妻了,夫妻共同承担债务那是应该的。”
“有这条法律吗?”周凌装傻,“我只听说过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没能逃得了这一场闹,几个家伙拿着纸条决定从头到尾一招一招的玩。前面的什么“五子登科”、“爱心杯”还好,不过是点个香烟,喝两杯水,第三招叫“香唇探宝”,怎么玩的呢?他们把几张餐椅拼成一排,叫吴言躺上去,然后十几颗糖果放在他身上,而周凌的任务就是蒙上眼睛,用嘴把这些糖果一颗一颗的找齐。这些家伙专捡那敏感部位放,最过分的是,老四还把包间的空调打开了,将吴言扒得只剩单衣单裤躺在那儿,周凌都要担心他是不是会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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