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局正想呵斥这个没大没小的那里,那里一直是让他头疼的一个警察,说能力吧,能力是有的,就是年轻正义感太qiáng,很多案子不管后果的都想要一查到底,否则也不会让他去负责扫huáng呀。
这算是对他变相的打压了,不过,这小子被打压成这个样子反倒是没顾忌了,越发的没大没小,所谓无yù则刚不过如是。
他都骂的嘴皮起茧了,这人还是我行我素,进门不敲门。
听见那里的话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事儿好像不是小事儿,愣了愣才道,“付小药?就是那个闹的满城风雨,大家过年都过不安生的付小药?这个祖宗怎么来了?”
谁也不知道,蓉城的黑白两道对付小药这个名字的爱与恨。
今年下半年的两次扫huáng打黑,全是由她而起,每一次都轰轰烈烈,平常百姓是感受不到啥,大不了觉得治安好了点儿,谁能知道这黑白两道的血泪史啊?
人民群众的夜不闭户那是由人民警察的夜不寐而造就的,所有警察系统都是三班倒,清扫每一个社会的角落,熬红了双眼,成日的奔波。
上次是差点儿在闹市区被人撞死,这次更狠,是被人绑架,然后闹出了一桩大的命案。
这可是大过年的啊
。
下面的警察不轻松,他们也是整天的开会挨批,就这样,还有从上面层层加大的压力传下来,本来么,是付小药自个儿招惹的事儿,到了这儿就成了警察系统的办事不利,造成社会治安的动dàng。
听听这话,大家伙都冤枉啊
。
虽然这丫头据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上面开会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说过一些她事qíng,可咱们天朝泱泱大国,人才济济,比起她重要的人绝不少,要是个个都像她似的就是个事儿jīng,这一大帮子年轻力壮的警察就非得过劳死不可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付小药这三个字,听一次,他们倒霉一次,警察系统的上上下下如今是巴不得这人离开蓉城去祸害其他城市的同行才好。
谁知道,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他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她竟然被张凯在门口差点儿推了个狗抢食?
带着一颗忐忑的心,邓局也顾不得布置今天晚上的特别行动了,问道,“她为什么来的?”
“张凯说她打人就给拷回来了。”那里摊了摊手无辜的道。
“放屁”邓局拍案而起,竟然是张凯把给带回来的。
这张凯的事qíng他知道一些,不过一直没犯大错,加上他上面有人,也就没动他,竟然敢在这种时候给他找事儿。
天知道,他如今是巴不得别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打人就打人呗,多大的事儿啊,值当把这个灾星给带回来么?只要没打死,就地商量了赔点儿钱,大不了帮她遮掩一下也就是了,反正有权有势的人仗势欺人神马滴不要太多。
要知道这个女人,曾经差点儿拆了一个京城的分局。
京城的分局啊!
那可是天子脚下,天上掉下来块砖头砸死十个人,有一半得是有个一官半职的。
就算蓉城这点儿不归京城管,可这女人的地位无疑是举足轻重,那件事竟然就那么轻而易举的不了了之。
一想到这个,邓局就不寒而栗,可别招惹了这个祖宗把这个局子也给拆了,到时候他有苦没处哭去。
“那手无缚jī之力的小丫头能打人?你让张凯立马把人放了马上”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不行,索xing把事qíng扔在一边道,“我亲自去。”
这边,付小药一行人直接被带进了审讯室,往椅子上一铐,张凯就拉着那胖子在一边嘀咕了几句,片刻功夫回来就拍了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谁先jiāo代?”
四个人都没吭声,遇上那里,付小药连两毛钱的电话费都省了,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报告张警官,听说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我想回家过年啊……”
张凯闻言二话不说,冲着旁边站着的一个警察使了个眼色,那警察掏出钥匙就把付小药给解了下来,“咱们到隔壁去好好说道说道不给你来点儿真东西,你还得瑟上了知道这是哪儿么?这是警察局。”
说着,猛的推了一把付小药。
“啊……”
“张凯你在gān什么!”
付小药的叫声和门口的声音一起响起,就看见一个肩上有花的男人冲了进来,一把扶起付小药,紧张的问道,“付小姐,你没事吧?”
“邓局,您怎么来了?”
看清了来人,张凯愣住了,他没想到那里那句话是真的,那里那人一向不受局里的领导待见,否则也不会被发配去扫huáng,就算有什么要紧的人物,那里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的,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个小珠宝商而已,有什么值得惊动局长大人的?
要是真有那本事,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打电话?要是真有那本事,一些小事儿gān嘛非得自己跑路,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么?
显然,这事儿不是那里的玩笑,只是,他还是没闹清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qíng况。
“付小姐,话说,你怎么来了?”邓局笑着道,又扭过头冲着张凯道,“钥匙呢?还不赶紧把人给放了?”
张凯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开始掏钥匙,竟然紧张的手都是抖的,掏了好几下都没掏出来。
付小药也没想过让他这会儿松手铐,否则之前吃的亏不是白吃了?淡淡的道,“邓局,这手铐就不必了吧?我打了人,这位张警官才把我给拷过来的,案子没查清楚之前,这手铐还是铐着的好。”
“是啊,”林枫也接口笑道,“不能因为您认识咱们,就徇私枉法嘛。该拘留就拘留,该罚款就罚款您说是这个道理不?”
“林枫。”
邓局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枫,受到付小药的事儿刺激大发了,根本没注意到另外几个男人的到底是谁的问题,没想到还有一个爷。
这位,可是城建局的局长的侄子
。
怎么把他也给铐来了?
邓局额头上的汗水刷刷的往外冒,大冬天的,四下张望了一下,指着李彪和胡林道,“就是他们被打了么?这两个身qiáng体壮的,哪儿像是挨打的样子?”
张凯一见邓局这样子,就知道事qíng大发了,在一边低声道,“他们不是受害人……”
“那受害人呢?”邓局喝道,“没有受害人,这只是个民事纠纷,根据民不告就不予追究的原则,你根本没资格cha手没有受害人,你办的什么案子?吃饱了撑着了么?”
旁边有个警察闻言低声道,“有受害人……在外面呢……”
邓局闻言怒极反笑了,“张凯,很好嘛民事纠纷是本着调解的原则处理的,你倒是好,直接把人带到审讯室来了我还以为受害人被打的半死了呢,结果,在外面等着呀?我倒要瞧瞧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徇私枉法叫那个受害人进来。”
224扯平了
立即有警员跑了出去,结果却是看见那里把人给领了进来,一看那胖子被打成猪头的脸,还真是他妈妈都不认识他了。
邓局就开始腹诽,付小药这也真是的,打人别打脸啊。
这伤都在外面了,这不是为难他么?
不过,就算是为难今儿个这事儿也得给糊弄过去了,正琢磨着这事儿呢,那里就笑嘻嘻的跑过来在他耳边嘀咕道,“这人是钱小川,邓局没认出来吧?”
邓局脸色一凛,有些责怪的瞪了那里一眼,这人办事儿怎么就不提前说清楚,是这个人就好办多了,虽然这人背后有靠山,毕竟是两个系统的人,他以前是不想管,这会儿为了送走付小药这尊瘟神,得罪那个人也没啥大不了的。
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把事qíng给搞清楚了再说,这该死的张凯不会是把他们给牵扯进什么了不得的事qíng里了吧?
“付小姐,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付小药倒是不知道邓局在打什么肚皮官司,淡淡的道,“没事儿,就是他说我打人,就给我带回来了。”
胖子还有些闹不清qíng况,也没瞧见张凯在给他使眼色,听见付小药的话,就指着她跳起来叫道,“你把我的脸都打成这样了还叫没打?怎么叫打了?”说着又扭过头对着邓局道,“邓局是吧?我是工商局市场管理科的钱小川,这个女人的朋友因为商业犯罪被带走调查,就带人到我们局里来闹事,还把我给打成这个样子了您瞧瞧,这事儿必须得严厉的处罚,以儆效尤。”
邓局听见钱小川的话,嘴角勾了下来,心头厌恶不已,钱小川那个小舅子是工商局的一个副局,可大家根本不是一个系统的人,就算他那个小舅子见了他,也是要笑眯眯的说话,他倒好,跑到这儿来指手画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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