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小药笑了笑,也是这次马格力弄回来的毛料qíng况好,她才敢这么赌一把,将所有好的毛料在上面盖了一层,所有去解石的人都是安排好的,偶尔有几个不知qíng的拿到下面的,也不会影响出翡翠的概率。
钱财迷人眼,再有易水的几个朋友帮忙捧场抬轿子,就不怕邓家人不肯入这个局。
这批毛料qíng况是不错,可是,也绝对值不得四亿,付小药跟马格力这边商量的价格是五千万,让他们赚足了五层,剩下的三亿五千万,自然是她找回来的损失了。
这边开始点钱分赃,付小药则是跟着吴老板身边一边发钱一个个的敬酒过去,她酒量不算好,不过今天是人逢喜事jīng神慡,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四张桌子喝完了也不过是脸色泛红眼睛透亮而已。
吃喝玩乐自然是一条龙的服务,付小药请客,易水做东,吃喝毕了下面的活动不适合女同胞参加,付小药便有些东倒西歪的打电话叫林枫来接人。
毛姐和易水扶着她出来,站在街边,看着已经降临下来的夜色,被风一chuī,竟然又醉了几分,突然有种去试试能不能走直线的冲动。
推开两人的手就要往前走,惹的毛姐叫道,“你做什么?”
付小药大笑,“想试试看能不能走直线!”
易水无语,他还以为这位喝醉了酒品挺好的,不像文雯一样胡说八道,感qíng这位也是个异想天开的主儿,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扶着,“你慢点儿!”
这边的林枫刚从车上下来,就瞧见易水半点儿不避嫌的这么对自家的女朋友,挑了挑眉,伸手将付小药接了过去,挑衅的望着易水。
易水笑,“你那边的事qíng办的怎么样了?”
林枫笑,“你要是不去喝花酒,这会儿回去还赶得及看晚间新闻。”
“谁要喝花酒?”付小药醉眼迷蒙。
林枫下巴一扬,“易家大少爷!”
付小药点了点头,“坏人!”
林枫满意,毛姐大笑,易水……
099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容易才将毛料都运回仓库放好,时间已经不早了,邓家父子饥肠辘辘劳碌不堪的回到家中别墅,便瞧见家中竟然空无一人。
按道理说,这个时候邓母已经在家里呆着了,而邓元妃被下了禁足令,她自己也吓的够呛,这个时候断然没有出门的道理,可是,竟然连保姆都不在!
邓父正要给邓母打电话,就瞧见保卫室的人匆匆跑过来,“刚才听说看见邓老板的车了,我这才来跟你们说一声,下午警方来了人,把所有的人都带走了,打你们的电话又打不通,邓太太就让我过来说一声。”
邓父心头咯噔一声,脸色变得惨白,邓元畅连忙问道,“警察有说是什么事吗?”
那保安摇摇头,应付了几句就转身走了,邓父却是捂着胸口脸色沉吟,邓元畅道,“莫非是元妃的事儿?我给她们打个电话。”说着就要去摸电话。
“不忙!你进来。”邓父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邓元畅虽然觉得诧异,还是跟了过去,邓父却是坐在沙发上半晌不吭声,直到邓元畅有些耐不住的挪动身子,邓父才道,“若是单单为了这件事,怎么会把所有的人都找了去?不行!你立即办机票出国!”
邓元畅本以为邓父要说什么缘故,却没想到竟然是让他走,不由得失声道,“爸!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邓父叹息了一声,道,“家里这半年来这么艰难,你以为我和你妈是怎么熬过去的?不过,只要把手上这批货出掉,事qíng就会好转。让你出国,是为了以防万一,咱们常在河边走的,哪儿有不湿脚?真等到事qíng严重了,到时候想走都走不掉。我不怕什么,就怕你妹这件事牵扯出家里的其他事qíng来。”
邓元畅道,“既然事qíng还没到那个地步,咱们何必慌张?还是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为了一点儿风chuī糙动也不值得。”
“不值得?!”邓父脸色赫然大变,怒道,“怎么不值得了!你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立即去定机票,这边的事qíng你不用管!”
邓元畅没料到邓父的突然变脸,这才意识到,事qíng恐怕不如他所想的那么简单,望着邓父,“爸,要我走,可以!你就老实告诉我一句,到底事qíng有多严重?”
邓父的嘴抿的死紧,眯着眼看着邓元畅,父子之间像是在角力一般,谁也不肯轻易的低头,半晌,邓父像是老了十岁一般,陡然松懈下来,淡淡的道,“我跟你妈挪用了公司的钱,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人上门来查账。”
邓元畅闻言眉头一皱,“所以,你才会那么着急的跑去赌石?就是为了把窟窿填上?”
邓父不语,却是默认了。
邓元畅默然,挪用公款是多大的罪,他心里清楚,将近期公司缺钱的地方一联系,已经算出一个大概,而这种qíng形只会比他所料的严重,再想到今天邓父竟然开始打那块翡翠的主意,便知道如今的qíng况到底严峻到什么地步了。
之所以还没有出事,是因为邓家上面有人兜着,可这件事,显然是上面那位也兜不住的!
这才是所有的人都被请去喝茶的真正缘故吧?
请保姆,绝不会是因为她们包庇邓元妃,怕是要了解邓家的qíng况。
邓元畅默然,转身上楼,这事儿显然是他抗不下来的,出国是唯一的出路,总不能全家人都进去了,到时候在外面的人一个都没有,又有谁能为他们奔波?
邓父则是开始联系人,将那堆石头转移地点,这恐怕是目前他们唯一能保留下来的东西。
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目送着邓元畅离开家,邓父这才往警察局行去。
此刻,电视中的晚间新闻正在播报,一条消息,前些日子在闹市区撞人的恶xing治安事件,警方已经有了进展,目前嫌疑人,本地一位富商的女儿邓某已经被警方刑事拘留。
此刻,付小药正在chuáng上睡的昏天黑地,林枫则是面对满室láng藉叹息了一声,果然,喝了酒的人是有些不可理喻的,就算不折腾,吐啊吐的也让人受不了啊受不了。
足足的睡了一觉,起chuáng的时候只觉得口gān舌燥头晕眼花,这酒果然是穿肠毒药,付小药抱着水杯喝了一肚子的水才勉qiáng止住了gān渴。
也不敢耽搁时间,匆匆的煮了点儿皱来喝,便跟马格力联系,将事qíng的善后要处理好。
先是将五千万jiāo给马格力的朋友,又去了吴老板的铺子上,将他应得的一百万jiāo过去,这才到毛姐的铺子上约好了律师谈打包转手店铺的事qíng。
如今有钱了,自然要将毛姐的所有明料都收过来,也省得自己铺货的麻烦。
也见了毛姐珠宝店的雕刻师父,是个看起来很普通务实的一个人,自然也是一并接受了过来。
至于易水为这件事儿奔波的好处,一并算在两家珠宝店的利润以内,只等付小药这边手上的毛料全部解好,雕好,再选个好日子,便能正式的开门营业了。
若是硬要说还有什么不足的话,那就是还没有传说中的镇店之宝!
跟文雯商量的时候,文雯的意思是要不就拿她那套首饰,被马格力嗤笑了一番,****的翡翠虽然难得,却不算jīng品,像七彩云南的那套镇店之宝,才是热爱翡翠人士所向往的境界。若是可以,搞一套祖母绿的就更好了。
对这件事,付小药也是束手无策,她是看不见毛料里面翡翠是什么颜色的,祖母绿,那就是个传说……
镇店之宝之位,还是先空着吧,反正她就不信自己解上一两年也遇不上一个。
相较于付小药的忙碌,文雯则是也不清闲,推掉付小药要她帮忙的要求,表示自己一心要学习珠宝设计,没空在庸俗的金钱生意上làng费自己如花的青chūn,实际上却是钻进了易水的办公室跟两个男人一起说话。
这种qíng况好些天了,每天三个人都是神神秘秘的,脸上的笑容让秘书看了不寒而栗,每次去给他们倒茶的时候都觉得背后yīn风阵阵,今天则是最甚。
等秘书关上门退出去以后,文雯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爸说了,他那边的问题不大,林枫,你那边怎么样了?我看见新闻里只提了撞人的事儿。”
林枫笑着摇摇头,“总要一步一步的来,哪儿有一口气吃成大胖子的道理。”说着扭过头去冲着易水道,“邓元畅出国了。昨天晚上飞的京城,坐的今天早上的国际航班。”
“啊!”文雯惊呼,“怎么让他跑掉了?”
易水笑,“他涉案不深,只要邓父和邓母卯足了劲儿要保他,他绝不会被牵涉进来,让他带着钱和东西跑了倒是好事。一个卷款潜逃的罪名是少不了的,昨天下午,他才到银行去抵押了那块黑翡,今天连人带钱的都不见了。你觉得他十年之内还能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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