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牌的机会又被抢走了,柳六郁闷。
众人摸牌,还是梅米先出,梅米拿着牌,笑了笑,摇摇头,然后叹了口气,把手里剩下的牌全都扔下来,竟然是顺子JQKA!
梅米赢了!
梅米兴奋不已,大叫着让众人数牌,看谁剩下的牌最多,结果输家是一张牌都没有出的萧白,萧白没料到这么快自己会被抓包,额头上一层薄汗,梗着脖子,“愿赌服输。”
梅米拿起骰子,大眼睛瞅瞅柳六,柳六忙摆手,又看看李存信,李存信也连忙表明立场,可梅米还是没放过他,指着李存信说,“就你了,等下你和萧白要好好配合哦,你们最好祈祷我不要扔到亲嘴的那一面哟~”
萧白脸色都青了。
梅米把骰子扔到空中,骰子在阳光柱中迅速翻转,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最后骰子落地,朝上的一面竟然是……扑倒!
让高大英俊的李存信把yīn柔俊美的萧白……扑倒!!
听起来就很萌很有爱。
李存信脸也绿了,“能不能有别的惩罚办法?”
“不能!”
“必须扑倒!”
梅米乐疯了,柳六也跟着起哄架秧子,两个疯女人把扭扭捏捏的李存信拽起来,又把准备逃跑的萧白拉到李存信对面,梅米在两人后面做理论指导,“六啊,等下咱俩帮帮他们。”
柳六比起V手指,“好嘞!”
萧白拉着脸,从李存信肩膀上方冲柳六叫道,“你敢,等我收拾你!”
柳六仰着脸大笑,“先让你李哥哥把你扑倒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梅米突然发力,用力推李存信的后背,柳六趁机伸脚在李存信腿上一绊,李存信没留神,一下着了道,被重重的绊倒了!
“哎?!”
“啊!!”
萧白一声惨叫,华丽丽的被……扑倒了。
不光被‘扑倒’,由于李存信脚下虚空,前扑的力道太猛,身体又太高大qiáng壮,萧白被压得四仰八叉,连连翻白眼,在李存信身下手刨脚蹬垂死挣扎,怎么看怎么像宁死不从百折不挠yù拒还迎……
“冷漠攻和傲娇受,哦嚯嚯~”
梅米不失时机的拍下攻受‘野战’激qíng之景,兴奋的高声尖叫。
萧白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虎着脸伸手问梅米要手机删照片,梅米把手机往胸罩里一塞,叉着腰晃大腿,一副你能那我怎么着的样子,“你来拿啊!”
平生最恨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
萧白脸色一沉,眼中温度立刻下降到零点。
李存信见势不对,忙把梅米拉到一边,又跟萧白说了声抱歉,哄了半天梅米才肯把照片删掉,柳六戳了萧白一下,“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不就是被拍几张照片吗。”
萧白哼了一声,没吱声。
众人坐下继续玩,几番沉浮,这次又是梅米赢了,但是柳六输了。
梅米冲李存信挤眉弄眼,想让他俩搞点什么助兴节目,李存信脸色都变了,双手合掌连连告饶,柳六偷偷看了眼李存信,发现李存信眼中笑意满满,脸上的温柔不言而喻,胸口狠狠痛了一下。
“萧白!”梅米指着早就等着的萧白大喊。
刚才把人家惹急了,现在给他一个机会跟柳六做个游戏,梅米可不想落下什么埋怨。
萧白仰着下巴撞撞柳六的腰,“喂,既然玩了就得玩得起。”
没由来心头烧起一把火,柳六用力把萧白撞翻在糙地上,“谁玩不起了!”
萧白躺在糙地上笑,狐狸眼眯fèng着,“玩得起就行。”
梅米开始扔骰子了,柳六使劲瞪着骰子,其实没有必要担心,因为那骰子上面的事都是特让人想挖个地fèng钻进去的那种。
“哇,居然是亲嘴!”
梅米惊呼,李存信难得以幸灾乐祸的笑意望着他俩,萧白更笑得跟准备偷腥的狐狸一般,摩拳擦掌跃跃yù试。
反正他眼中从来没有自己,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感觉,柳六自bào自弃的想到,也不知道哪来的那股子邪劲,没等萧白扑上来,揪住萧白的领子恶狠狠的啃了他一口!
这么主动……萧白睁着两只细眼睛,傻了。
梅米唯恐天下不乱,在一边又蹦又跳咋咋呼呼,“不算不算,应该是萧白亲柳六,六你犯规了!而且亲的不对,是亲嘴,不是亲脸!”
萧白反应过来,摸摸脸笑得特傻,听到梅米的话赶紧反客为主,抓紧机会一亲芳泽。
那股劲下去了脸皮马上薄了,柳六红着脸就往后退,萧白一步冲上去搂着人,禁锢她的所有挣扎,同样恶狠狠的亲了回来,还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
柳六脸红得都快成西红柿了。
萧白舔舔嘴,意犹未尽,冲柳六抛了个媚眼,柳六肺都炸了,使劲踩了萧白一下。
“嗷……”
萧白抱着脚乱蹦,惨叫再次惊飞树林中的栖息的鸟类。
四人继续玩牌,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各人输赢不均,但花样百出,不是梅米cha李存信鼻孔,就是柳六打萧白屁股,要不然就是萧白袭李存信的胸,最后竟然是萧白跟李存信亲嘴!
俩女人摆明了玩俩男人。
最后这一把,李存信和萧白都玩不起了,老老实实被俩女人奴役,指使着洗锅刷碗做饭铺chuáng,柳六跟梅米落得清闲,坐小湖边看夕阳踢水花,玩得不亦乐乎。
晚上继续吃烧烤,有烤鱼也有烤野味,几个人围坐在一起说笑聊天。
“小白啊,”梅米津津有味的吃着烤鱼,李存信在一边递给她纸巾,梅米把脸伸过去,李存信笑笑,替她擦去嘴上沾得辣椒粉,“你和六六的事什么时候办?”
柳六见不得两人这般亲密,胃里堵得慌,轻皱眉头,“没有的事……”
萧白大胳膊一伸,把人往怀里一搂,“快了。”
李存信问,“你今天十八吧,好像还不到结婚的法定年龄。”
“年龄那种事还有什么我搞不定的?”萧白横眉一竖,“再说,我可以先上车,再补票。”
柳六气急,捣了萧白肋骨一下,萧白吃痛松手,柳六钻出萧白的怀中,气愤道,“死小孩,毛还没长齐就说这种大话!”
众人惊,继而默。
柳六突觉失言,面色一赧急忙解释,“我说的是嘴上的毛,不是……”越解释越乱。
李存信和梅米笑得都不行了。
萧白把人拽过来,使劲揉揉她的头发,恨铁不成钢,“笨死了!”
“你才笨呢!”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丢人!”
“回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谁最笨了!”
“你这个死女人嘴巴这么毒回头得好好给你洗洗!”
“洗你个头!”
“我不洗头,我用舌头给你洗嘴!”
“你……变态!”
“谢谢啊!”
两人吵得难解难分不分伯仲,等吵累了准备喝口水继续掐的时候,发现李存信和梅米两人早没影了,饮料和烤ròu也少了一大半,估计被那两人顺走了。
柳六望着对面空空的糙地,有些失神。
萧白哪会猜不到柳六的心思,心里酸溜溜的跟喝了半瓶子老陈醋一样,抓着柳六的手把人拽起来,“起来,咱们也出去溜达溜达。”
“不去。”柳六qíng绪低落。
萧白蛮力把人拉起来,“必须去,不然我就亲你。”
“你!”
萧白在前面走,拽着不qíng愿的柳六,一边走一边说,“明早就要回去了,你别回你那个小公寓了,我找人把你东西收拾收拾,直接搬我那住。”
柳六翻了个白眼,“不去。”
萧白哼了一声,“你敢不去我就让人把你公寓那一片地买下来,直接拆楼。”
柳六斥道,“有病吧你,我就不会搬家?”
“你搬到哪我就买到哪,”萧白傲娇的晃晃小腿,“好像本市几个大房地产商我都挺熟的,有事没事就去我办公室喝个茶,汇报个工作。”
柳六:……!!!
就搬家的这个问题,两人继续展开激烈的‘讨论’,以至于天黑林深没看清路,萧白一个脚滑顺着土坡就往下出溜,柳六赶紧去拉,可一个女人怎么能拉得住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于是,两人一块儿出溜下去了。
等尘埃落定,柳六发现自己被萧白抱得紧紧的,某人的大爪子紧张的搂住自己的腰,用力把自己怀里压,后背好像被树枝扎伤了,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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