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彰迫不及待的触上那柔嫩的花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两片花叶向两边掰开,粗糙的拇指按压那里面羞涩的珍珠,安抚的轻柔旋转,不时的还用食指和拇指一起轻揪。
连惜只感到叶文彰那略带薄茧的手指,一次次摩挲过自己最娇嫩最私密的地方。麻痒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迅速窜过全身!
“文彰哥哥……我……啊……慢一点……不要”
她的嘴里发出来一串暧昧不明的字眼,显然也陷入到了yù望的牢笼。
叶文彰看着连惜那动qíng的反应更受鼓舞,他不再犹豫的将手指缓缓推入了那紧致的温热fèng隙,刚一伸进去就背那温润的内壁紧紧包裹起来。
他顿时就被那种紧致的柔滑触感激得浑身一颤,喉中咕噜一声,忍不住一口吮咬上连惜的脖颈,舌头挑逗的描绘着她肩部的轮廓,沙哑着声音说道:“宝贝,来,放松一点。你那里好紧……夹得我的手指都不能动了……”
“呀!你不要说啦你……”连惜满脸通红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闭上眼,将头深深的埋入了叶文彰赤luǒ着的胸膛,根本不敢起头去看那正在自己下体肆意拨弄的手指。
叶文彰那修长的手指一次次摩擦过细腻的肌理,拇指也仍然不停地急速的挑逗着前端那敏感的ròu珠。
连惜简直要被这种感觉搞疯了。
种种的快感使她无所适从,她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将臀儿往后躲。可是叶文彰又哪里允许她跑?
男人用另一只大手将她按住,不让她乱动,使她不得不颤抖着被迫接受他qiáng势的侵入。
“啊……太深了,文彰哥哥,不要再进去了……别、别碰那里……求你了……”
连惜眯着媚人的双眼轻声哀求道,“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呜呜”
她的嘴里吐露着连自己都感动陌生的高高低低的呻吟。那从幽静处传来的陌生的快感,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渴望。
她好像希望叶文彰能将手指抽出,但是……又好似渴望被填满、更凶狠的对待……
就这样在挣扎中,她的脚趾都紧紧地蜷缩在了一起,那种又难受又舒服的滋味,几乎让它感觉自己正浮在云上!
叶文彰感觉到连惜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遂更加快速的揉搓起那抖动的蕊心,手指也开始在那密xué的内壁口处轻刮。
最后,他在那早已充血肿胀的花核上曲指重重的弹击了一下,感到那包裹着他的手指的嫩ròu几尽痉挛的抽搐开来。
“啊!——”连惜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仿佛感到一朵绚丽的烟花在自己地脑海中炸开。
灵魂在一瞬间脱离了身体,理智也早已变成了不知所谓的东西,她已完全陷入了yù望的漩涡,无法自拔。
终于,她的身体在骤然的僵硬后再也无力维持住坐姿,而是低喘着倒入了叶文彰宽大的怀里,一股热流也缓缓自下体流出。
叶文彰将手指从那湿哒哒的花xué中抽了出来,感觉自己地指头在抽离时,连惜的身体立刻又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幽径里的软ròu还紧紧的绞住他,似是不舍他的离去。
他不禁宠溺地笑了开来,“舒服吗?我让你这么舒服了,小惜是不是要报答我了?”
那充满暗示和xingyù的话令连惜的脸蛋再一次红了。
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叶文彰,小手可怜兮兮地发抖着,半天不答话。
而叶文彰也不催促,温暖gān燥的大掌就如同一个包容的父亲一般,在她光luǒ的臀部上轻拍着。
他看起来倒是好整以暇,但与男人紧紧相贴的连惜却知道他已达到了忍耐的边缘。因为某个铬在小腹处的硬物,正在已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膨胀着。
连惜有点害怕,qíng不自禁地动了动,却感到那硬物啪啪的跳了两下!
“唔啊——”连惜吓得叫了一声,竟是想起身跑开,却被叶文彰一把拉住。
“你……你放了我吧……它好大啊……”连惜简直都快哭了。
她一面哀求叶文彰,一面偷眼去看那个让人胆战心惊的部位。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放进那么小的dòng里,她一定会被撑坏的!
“要不……要不我用嘴给你弄好不好?”她有些语无伦次,“我的身体真的会坏的……真的……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结尾已化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嘶喊。
只因叶文彰已然一个挺身,以最最不容抗拒的姿势,拉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深深地钉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就像是一把钥匙,而联系就是他的锁芯,他们天生就该是这样紧密相连的。
叶文彰感受着那内里的温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熨帖的叹息……
她,终于成了他的妻。
51女人的小别扭
连惜早上睁开眼,真有种浑身好像被卡车碾过一遍的感觉,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手指?
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食指,原先中指上的水晶戒指不知何时被男人取掉了,当年叶大夫人的金戒子又回到了她的手上。
她将那戒指小心地退下来,对着窗外的阳光轻轻转了转,随着角度的变换,里面莲花的形状若隐若现。
连惜忍不住笑了起来,身上好像也有力气了,她喘了口气,扶着chuáng坐了起来。
试探着动了动,身子下面gān燥清凉,大概是已经处理过了。至于是谁处理的,那就不必猜了。
屋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热了起来。连惜的喉咙有些gān,不禁以手当扇,对着通红的面颊轻轻闪了几下。
等到那股燥热退下些了,她才抬首四顾,可房内竟然静悄悄的,再跪趴到靠窗的那边,花园里也一个人也没有。
她的手顿住了,一股名为失望的qíng绪在心头渐渐蔓延开。
过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噜地开始叫了。连惜垂下头,恹恹地爬到chuáng边,找了拖鞋换上,下chuáng时看了眼墙角的座钟,时针正指向九。
这个时间,假如宅子里还是这么安静的话,那叶文彰必定去公司了。
望着这个华丽却空旷的大房间,白色蕾丝边的窗帘,铁艺装饰沙发,梳妆台上的琉璃灯盏,每一样拿到她面前的用具都是jīng致至极,完全遵照她的喜好。
可是……她最想看见的却偏偏不在。
胸腔里莫名涌上了一股火气,连惜咬住牙,啪啪两声将拖鞋甩得远远的,连早饭都不想吃了,负气地又趴回chuáng上。
她也不是想要叶文彰一心沉溺感qíng,不问正事。但自己毕竟才经历了由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早上起来希望丈夫能在第一时间对她说一声早安,这应该不算是什么过分的想法吧?
更何况,叶文彰是用了什么手段占有的她,她昨晚无法思考,现在还不明白吗?
连惜慢慢地抬起头,视线落到chuáng头的小香炉上,那里面还有些微烧尽的余香粉末。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面装得应该是催qíng的香料,所以她那时才会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乖顺地从了他。
她不明白叶文彰为什么要给她下药。这个男人是她千辛万苦等到的,是她几乎用xing命保住的,她怎么会不愿将身子给他?
只要他多说几句贴心的话哄哄她,她肯定会把自己洗得gāngān净净的,主动送到他的嘴边去。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连惜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敢不敢再没出息一点?!
不过,叶文彰却连这样“没出息”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用药把她撂倒了。
或者说……那个男人根本懒得再在她身上费心思、花力气了?
连惜狠狠摇摇头,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胡思乱想,可这一室的静寂却由不得她有什么甜蜜的念头。
越琢磨越窝火,她gān脆坐起来,将戒子丢到一边,抄起手边的座机,发泄一般地拿指头戳着叶文彰的号码,预备兴师问罪。
两秒钟后,对面传来“嘟——”的一声。
连惜卯足了力气,刚想来一声吼,却听到几乎与此同时,隔壁叶文彰的书房传来了泉水的叮咚声。那是她给叶文彰设置的铃音。
他在家?连惜愣了愣,心里的火顿时如气球一般,被啾的一下扎破了。
门被人从外推开,紧接着响起叶文彰疑惑的询问:“就在家里怎么还打电话?直接叫我一声不就行了。”
“我哪里知道你在家?!”连惜别扭地转过身,闷着头不看他,绝对不承认是自己瞎想了。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叶文彰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后抱住她,轻声哄着:“又怎么了这是?这段时间我哪天不在家陪着你?不过是看你还没起,才去隔壁开了个视频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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