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连惜痛得喊了一声,随即眼睛就落到了叶文彰拇指的纱布上,不觉一愣,“你、你手怎么了?”
叶文彰幽深的视线也移到了自己的拇指上,刚刚那一动还挺疼的,不过这种疼,也哪里比得过心里的疼?
他这般想着,面上却没露出半分颜色,冷冷地说:“没事。”然后就收回了手。
连惜无措地去看前排的莫飞,可莫飞不敢直接开口。趁着红灯的功夫,他低头从底下找出一个打火机,冲后面的连惜晃了晃。
连惜心里一紧,烫到了?可是谁好好的会被火机烧伤?
是了,一定是因为担心她……
连惜又是内疚又是胆怯,更不敢说话了。这可把莫飞急坏了。
今天叶文彰就没一会儿痛快了,先是连惜闹了一出假流产,然后叶修泽那个不省心的又来了消息,最后还冒出个不长眼的妇科医生,竟然敢说连惜是叶家的小姐。
好吧,连惜看着的确跟叶文彰年纪差了一些,不过……不过也就差十一岁而已,不是很多吧?咳咳。
总之,现在就等着连惜灭火了。她怎么能不吭声呢?
总算到了家,连惜低眉顺目地跟着叶文彰进了房,活似个小媳妇。印象中,她很久没有做出这么受气包的样子了。
叶文彰看在眼里,终是不落忍,坐到chuáng上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腿说:“过来。”
那丫头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一看他的腿就一个哆嗦,哭丧着脸道,“不要打了好不好?”
谁要打她啊?真当他是bào君了不成?叶文彰心中好笑,脸上却故意做出严肃状,沉声说:“你到底过来不过来?”
连惜像是怕了,低下头,磨磨唧唧地蹭过去,走到跟前看了他一眼,颇有几分壮士上断头台的模样,一咬牙,趴到了他腿上,大义凛然道,“行了,你打吧!早死早超生!”
“乱说什么。”他禁不住皱了皱眉,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却不是要打她,而是开始褪她的裤子。
连惜马上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问:“你做什么?”
“别动。”他已脱下她的底裤,在那白嫩的小腰上轻轻一掐,连惜嘴里立刻发出“啊”一声,软软糯糯的,听着人心里发苏。饶是叶文彰本没有那个意思,这会儿也觉得下腹里冒起一股热意。
不过想到她今天还有例假在身,只得压下心里那股邪火,仔细看着连惜的臀部。
大概他方才在车里打得真不轻,这会儿竟然还有印子呢。
“还疼不?”他伸手缓缓抚上最显眼的一道指痕。
连惜一颤,摇摇头,好像又怕他看不到,赶紧加了句:“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他用自己温热的掌心覆上她伤处,希望能为她减缓一些痛楚,放柔声音道,“是我打你重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连惜咻地一下抬起头,好像有些不可置信似的瞅着他,过了一会儿,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这下叶文彰可真慌了,一手抄起她,就将她抱了起来。一边用被子围起她空dàng的下腿,一边轻声哄着:“你这又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赔不是了吗?别哭了啊……”
可谁想到他越是低声细语,连惜哭得就越厉害,最后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怀里。
“文彰哥哥,我不乖,我下次不敢了……你以后怎么打我,我也不使xing子了……”
叶文彰伸手在她背上慢慢抚着,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养媳妇就跟养个孩子一样。以后要是有了儿子,一定得叮嘱他,叫他可不能找个比自己小太多的妻子。
在这种甜蜜的无奈中,他开口了:“没有,小惜最乖了。是我不好,竟然还跟你当真。我保证,以后绝对不打你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连惜微微放开他,睁着一双通红的兔子眼,抽泣着道:“你说。”
叶文彰抬起手,耐心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循循善诱道,“那就是以后不管你怎么生气,都不可以拿孩子的事来开玩笑。你知不知道女人难产有时候真是要命的,你想吓死我吗?”
“对不起……”连惜又低下了头。
叶文彰的手一顿。
她今天已经道歉了太多次,多到让他都跟着难受了。他当初不惜用qiáng权手段将连惜留下,后面又费尽心机地改走柔qíng攻势收服她的心,目的可不是娶她回来,然后让她天天说对不起的。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他一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想再继续这种无意义地互相道歉,gān脆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心。
连惜只觉得身下一痒,男人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她的腿,先是在膝盖上一圈圈打着转,然后便慢慢磨蹭着来到了上面。
她的内裤刚才就被他脱掉了,此时可谓空门大开,两腿张着坐在他身上,简直让他为所yù为。
连惜心里有愧,非但不好意思像平时那样矫qíng地拒绝,甚至还生怕叶文彰不尽兴一般,通红着脸自觉地将双腿分到最开,头则转过去,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柔顺地承受着男人的吻。
她抛下矜持羞涩的努力没有白费,叶文彰的呼吸骤然就粗重了,看着她的眼神里有明显的兴奋和惊喜。
“小惜,你……”
连惜的心被这一声充满怜意的呼声暖热了,她轻轻举起一根手指,搭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的话,随后鼓足勇气挺起身,趴在他的耳边道,“文彰哥哥,我……我现在给你那彩头可好?”说着,暗示一般地看向浴室。
放在身上的小手则伸进被子里,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她的手很凉,颤抖得很厉害,明显紧张极了,可就是这样,依然咬牙拉紧叶文彰的手,缓缓滑动,直到覆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手下的触感是什么,叶文彰已经说不清了,他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可是残存的理智还在让他坚持,“不行,连惜,你现在……”
“没事。”连惜好像猜到他要说什么,“已经没了。那会儿医生看我太难受,就给我开了延迟的药。不信、不信你摸摸……”
耳边chuī来温热的气息简直要让叶文彰发狂了!再加上那样直白的话,那样大胆的动作,他要是还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了!
“你个小东西!看我今天怎么治你!”叶文彰单手搂起连惜,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衣丢到一边,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因为yù望上升和过于忍耐,导致他额头上都bào起了根根青筋,可是非但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禁yù野xing的诱惑。
连惜在边上看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了。
被子早就滑到了地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白腿,视觉冲击加上软玉温香在怀,叶文彰哪里还有克制的理由?当下便朝浴室大步迈去。
他一脚踢开浴室的门,白色欧式风格的实木门上镶嵌的是金属锁,与内室瓷砖墙面相撞,发出砰地一声脆响。
可这样的声音吧但没有影响男人的渴望,反倒激起了他心底最深的征服yù,摧毁yù。
他将连惜放到洗手台上,发狂般得吻着,另一手则伸到后面,直接旋转打开了浴室的放水器,哗啦啦的热水冲了出来,浴室里很快便氤氲的雾气占满。
这样的时刻,什么礼教、什么自持,那都是屁话!
剩下的,唯有男女之间最原始、最赤果的yù。
“告诉我,你想我怎么要你……”他的喘息极为粗重,咬住连惜的颈,好像要生吞她的血一般。
“唔……”连惜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艰难地答道,“我、我都听你的……”
“那我们今天后背位好不好?”叶文彰得寸进尺地要求着,半跪下来,亲吻着她的脚趾,几乎将那小小的一段白藕整个含入了嘴里。
“啊——”连惜受不了语言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当即就扬起头发出一声呜咽,秀美如白天鹅的长颈拉出一条美丽的弧度。
所谓“后背式”其实就是比较通俗的男上女下,只不过女方是跪下将后背对男人的。
连惜以前一直觉得这样的合身方式像是野shòu相jiāo,碍于面子就是不肯。而叶文彰宠连惜宠惯了,见她坚持也不敢真的勉qiáng。
不过,难得今天这么好的气氛,他脑子一热,便抱着试试的想法提了出来。
连惜听到他的话身体微微僵了下。叶文彰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不适,抬头看她,朦胧中她的眼睛里好像带着水汽。也不知是被屋子里的cháo湿染得,还是吓得。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心还是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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