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依靠自己的力量,使劲从chuáng上坐起来,郑贤耽的双手也缠在我的腰上,抱着我一起坐起身,很顺从。但我一试图挣开他的手臂下chuáng,他就不肯了。
又僵持了将近十分钟,眼看我真的忍不住要尿出来了,绝望之余我轻轻扇了郑贤耽一巴掌,泪流满面地说:“你快醒来啊,我要尿尿我忍不住了呜呜……”
……天地良心啊!这回郑贤耽终于肯睁开他那双沉睡已久的双眼了!
我赶紧摇摇他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说:“快松开我,我要上……唔!”
……上什么?
上你?
还是上厕所?
还是大家一起上?
……我的话永远也说不完了,因为郑贤耽的双唇突然封住了我的嘴,毫无征兆的就来了,不可抗拒的就来了。
他的眼神还有些呆滞,迷迷糊糊的,应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确定他没有私下偷看过色*qínghuáng段子,那么他现在在做的事qíng就只可能是从《姐脱了,你随意》里学来的……
……呜呜呜此刻我真的后悔了,ròu文什么的真的会教坏小孩子啊……
与我在小说里描写的过程一模一样,郑贤耽先用唇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嘴角,动作轻柔地就像在chuī散一杯热茶的蒸汽。时不时伸出温热的舌尖浅舔一下,像吃雪糕一般慢慢勾勒出我的唇线,让人忍不住陶醉在那温柔的chūn风中。
细细绵绵的吻,伴随着他唇间的温度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不知不觉中灵活地撬开我的齿关,舌头入水蛇般钻了进来轻易缠住我的,翻转舔舐,一直往里深入探索,力度重而不痛,仿佛要把我的灵魂吸出来吞没。
唇齿缠绵之间,我娇弱的叹息声和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合为一体。
……刚刚我还在想这小正太到底从我的ròu文里学会了多少,因此没有打断他的进攻。
但这回眼见攻势渐渐猛烈起来,我不得不见好就收,正准备狠狠咬他一口bī他退出去,他却不知从哪来的蛮力,竟然一把将我推倒在chuáng上。
“唉哟妈……”chuáng很硬,我的后脑勺撞击上去发出一阵闷闷的响声。
大脑晕眩中,我皱着眉头看见郑贤耽缓缓地俯身覆在我的身体上,埋下头又牢牢地封锁住我的双唇。
雷石电光一闪,劳资顿时觉得这事qíng似乎演变得超过了我的控制范围……
泥煤哟!麻烦大了啊!!
22不该质疑正太的xing能力[VIP]
我承认我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
首先,我不该质疑一个十二岁少年的xing能力,认为即使女人脱掉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他也们也不会有丝毫反应。但事实上,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虽然可能还没发育成熟,但他们此时绝对已经具有可以勃-起的能力。
第二,我不该抱着“看看郑贤耽从我的ròu文中学了多少”的好奇心态而没有及时打断他的亲吻,老百姓都说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我只是试着玩火却没料想到火势会燃烧得这么旺盛。
最后,我不该忘记“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并且三天两天就跟一个同龄异xing睡在一起,虽然郑贤耽一向自称正人君子、对我不感兴趣,但现在他是醉酒状态,属于“母猪也能上”的类型,而我又恰巧是这个空房子里唯一的一头母猪,自然被他的魔爪狠狠抓住了。
……我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自己的所有错误,但可惜已经火上眉梢,太晚了。
当那灼热的硬物隔着衣料在我的小腹处磨蹭起来,我顿时无比的张皇失措,急得嗷嗷大哭,开始拼命地挥舞拳头,捶打身上不断蠕动着的某人。
那家伙也不知是感受到我的qiáng烈抗拒还是良心发现了,虽然没有停止亲吻和磨蹭的动作,但也并没进一步剥夺我的衣物,双手也很安分地没有在我身上乱摸,只是紧紧地捆在我的腰间,克制住我不让我乱动罢了。
……我顿时有点无语
莫非郑贤耽有那种酒后爱亲嘴的习惯吗?
……阿喂阿喂,为什么会有这种烂俗的设定啊?
后来,我又发现我错了。
郑贤耽不仅有酒后爱亲嘴的习惯,还必须将对方亲得嘴唇红肿、一直痛叫才肯放开。
……这是个恶习!这绝对是个恶习!
我一把推开吃饱了就闭上眼继续睡觉的郑贤耽,摸了摸自己肿胀得像两条肥腊肠的双唇,既为自己心痛又暗骂了“郑贤耽是禽-shòu”一万遍的N次方。
也许是上天有意惩罚郑贤耽的无耻下流,当我迈腿跨过他身上,准备去厕所速速解决小便时。膀胱君突然很不配合地提前涨cháo并且释放了,感受到它的爆发,我连忙龇牙咧嘴地夹紧双腿,拼命想忍住,可惜膀胱君一向任xing,忍久了就会发毛,十头牛也阻挡不了。暖流开始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往下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全部华丽丽地淋在了郑贤耽的裤子上和周围的chuáng单上。
反而我由于穿着连衣裙,虽然是肇事者,但却只弄脏了三角裤而已。
……gān了坏事的我非常的愧疚和害臊,本来想趁着郑贤耽不醒人事的大好机会,帮他换一条gān净的裤子,但目光一掠及他裤裆处支起的小帐篷,我又陷入沉默了。
由于我的一场chūn“雨”淋洒,火势刚刚得到控制,有逐渐浇灭的好趋势……
既然这样,那我还是不要继续点火为好。
挣扎了一小会儿后,我决定很不负责任地将此事全部推给郑贤耽。
方法很简单,我先去浴室里洗个澡,然后把脏的三角裤扔掉,换上gān净的衣服,将尿失禁的嫌疑彻底洗脱了。等郑贤耽醒来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指责他竟然半夜尿chuáng!……人证物证都齐全了,他就算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哇嘎嘎。
计划很完美,实施起来也非常顺利。
郑贤耽睡得跟头猪似的,完全不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也根本料想不到明天早上一起chuáng,他就会被扣上“十二岁还尿chuáng!”的恶名。
我洗完澡后穿着郑贤耽的浴袍,去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便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陈阿姨和郑叔叔晚上大概去参加什么公共聚会了,一直到深夜才回家。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客厅的灯被开亮,下意识地遮住眼睛想挡住刺眼的光线,然后听到陈阿姨惊讶地呼叫声:“唉!?亦般在我们家?……怎么不去蛋蛋chuáng上睡?”
我蠕了蠕嘴巴,嘟囔着回答:“蛋蛋尿chuáng……我不跟他睡。”
不知道陈阿姨听了我的话是什么反应,因为那之后我又陷入了安稳香甜的沉睡中。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可别提有多舒服。我醒来时陈阿姨和郑叔叔早已经吃完早饭、又出门上班了。而郑贤耽呢……不知道去了哪,房间里chuáng上没有他的身影。
我又找到阳台去,发现他正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背对我弯着腰,一双小手用力地搓洗着盆子里的chuáng单,看起来很认真但很不熟练,时不时就会炸出一点水渍,溅到自己脸上。
我走到他身边蹲下,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问:“郑贤耽,你gān嘛呢?”
他脸色一僵,沉着声音说:“你没长眼睛吗?自己不会看?”
见他心qíng不悦,我就越是疏朗,说:“我当然知道你在洗chuáng单,只不过我想知道chuáng单好好的、gān嘛要洗?”
“脏了。”郑贤耽没好气地丢出两个字,显然不想再跟我继续这个话题。
我却偏偏不着他的意,死缠着他问到底。故装惊讶地瞪圆双眼,说:“chuáng单弄脏了!?……你该不会是尿chuáng了吧!?”
郑贤耽抬起头瞪我一眼,说:“你瞎猜什么……是大白兔半夜跑到我chuáng上拉小便,所以我才洗chuáng单。”
“……喔,原来是这样啊。”我捂着嘴眯眼偷笑,心想郑贤耽演技真好,说起慌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肯定会被他蒙骗过去。
“你家大白兔真不讲卫生。”我坏笑着继续落井下石。
郑贤耽冷哼一声,没有理我。
我也拖了一个小板凳过来,坐在郑贤耽身边,一边扇扇子一边看着他勤勤恳恳地搓洗着被我污染过的chuáng单,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慡歪歪了。
……突然回想起一个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我犹豫了半分钟后叫了一声郑贤耽的名字,问:“你还记得昨天傍晚的事么?”
郑贤耽略显疑惑地蹙起眉毛,“什么事?”
我有点纠结,吱吱唔唔地说:“就是……那个,你喝醉了,不醒人事,睡在chuáng上,然后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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