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没看,我直接点进‘大叔,来上chuáng’那个章节了。”
“……”原来是专门挑ròu看去了。
“看不出来你是这样水xing杨花的女生。”
“……”我的心怦怦跳。
“我要告诉你妈妈。”
“什么!?”我瞪眼怒视着他。
想起我那两个专爱家bào的父母……我不禁吓得腿软。
“除非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写了。”郑贤耽开始谈条件了。
“……”我深吸一口气,大吼着说:“我写文关你什么事啊!”
“就快期末考了,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在学习上……而且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写出来,会被警察叔叔抓到局里。”
“……”郑贤耽明显是想吓唬我,但很可惜我已经不是原来的布亦般,哪会这么容易就被他这小正太给骗了。
我表面上却装作乖巧听话,点了点头,略微害怕地说:“……好吧,但是你千万不能告诉我爸妈。”
“嗯。”郑贤耽露出罕见的微笑,揉揉我的头说:“乖,哥哥明天给你买棒棒糖吃。”
“……”他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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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年龄二十五岁的女人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自称哥哥!这种感觉真不好受。
……不过,姐姐怎么可能因为怕了个小屁孩而放弃我写ròu文的伟大仕途!——劳资明天就换个新马甲去!
郑贤耽,臭咸蛋,我就不信你是菩萨还是如来,这次还能查到我!……
2爱吃臭豆腐的正太
我原本是极不qíng愿在早上七点起chuáng的,但上学上多了,七点也就慢慢成为我自然醒的时间。
作为一个纯天然不加工的闹钟,我睁开眼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去叫醒郑贤耽那个爱睡懒觉的臭小子,只不过…………唉?郑贤耽去哪了?
我打了个和哈欠,从chuáng上坐起来,左右看了看,没有找到郑贤耽的影子。
视线往下转移,我看见郑贤耽正满脸忧郁地坐在木质地板上,那双摄人的醇黑双眸仿佛隔着几层飘渺水帘,定定地直视着我。
我连忙下chuáng把他扶起来,问:“你gān嘛坐在地板上?”
“……昨天晚上。”郑贤耽悠悠地开口,面色莫名地憔悴。
“……嗯?昨天晚上?”我怔怔地咽了咽口水。
郑贤耽继续说:“你睡到半夜,一脚把我踹下来了。”
“……呃……”
真不好意思,我一直有睡觉踢人的习惯。
“然后我自己爬上chuáng了。”
“……唉?”那你为什么还在地上躺着?
“结果你又把我踹下来了!!”郑贤耽瞪圆眼睛怒视着我。
“咳……”真……真不好意思。
“还没完呢!”郑贤耽的眼睛瞪得更圆。
“……啊?”
还没完!?……我究竟还对小正太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qíng?
郑贤耽继续复述我的罪行:“我在地面睡得好好的,你突然又从chuáng上滚下来了!”
噗……
心中暗暗愧疚了好久,我问:“那我现在怎么还在chuáng上?”
“你硬要往我身上蹭!所以我把你抱回chuáng上去了!!”郑贤耽这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我吓得虎躯一震,赶紧给郑贤耽倒一杯凉开水,抚摸他的后背,说:“消消气,消消气。”
郑贤耽一把接过水杯,仰头一口灌了将近半杯,总算是把脸上那股因怒气而起的红cháo给褪了下去。
“布亦般,跟你上chuáng真是太不好受了!”……最后,小正太以这样一句话总结了与我共度良宵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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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后,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早饭,我和郑贤耽在陈阿姨的叨唠叮嘱中背上小书包,准备去上学了。
临走前,郑贤耽要和他的大宝做一番告别,我则和我的大奔揉一揉,蹭一蹭。
大宝是一只肥嘟嘟的大白兔,小正太的宠物;大奔是一只威武神明的金毛狗,我的小可爱。
我对大白兔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是看了它就会忍不住拼命yín=笑,或许是因为写ròu文写多了,一说大白兔就自然联想到女xing的某个很邪恶的部位。
郑贤耽很宝贝他家的大白兔,甚至连摸都不肯给我摸一下。
他是个喜欢小动物的人,几乎什么动物都养过,但唯一不敢触碰的就是狗,一见到狗就吓得面色铁青,要是再被狗舔一口的话他就直接晕过去了。
偏巧我家大奔就是一条巨大而又热qíng的公狗,还时不时爱往他家串门,去找大白兔玩。通常这个时候,郑贤耽都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避风险。
我对此很是得意,终于找到一样制得住郑贤耽的东西了,因此也更加爱护金毛狗大奔。
郑贤耽跟大白兔做告别的方式很简单,他说话,它听着,半天没反应,也有可能是在发呆。我一度怀疑那只大白兔是痴呆,它对于外界的gān扰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可以边睡觉边啃胡萝卜。
不像我和我家大奔,互动起来简直比舌吻还激烈,半天都难分难舍。我觉得郑贤耽一定是在嫉妒我们,不然他也不会说我家大奔比他的大白兔丑多了,更何况兔子和狗哪有可比xing。
我将嘴巴凑到大奔耳边,小声说:“……找个时间把那只丑不啦叽的大白兔给qiáng-jian了!不用给我面子!”
大奔欢快地摇着狗尾巴,大概是听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远地拍了拍大奔的狗头,然后站起身跟上前面郑贤耽的脚步,尼玛这小正太走起路来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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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郑贤耽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就读于同一个班,还是一对感qíng非常“好”的同桌。
我们这班主任名叫宋喜盘,虽然表面是个饱经沧桑的老妇女,满脸皱纹能夹死苍蝇,但却非常珍贵地拥有一颗崇尚美、并且追求美的萝莉心。
这不,宋喜盘最近又做了个新发型,那一张大方脸配上青chūn的小波làng卷,让我怎么看怎么别扭。
看到那破发型我就忍不住想吐槽……但又找不到好的形容词……十分苦恼。
后来郑贤耽敲敲我的脑袋,说我作为一个写手竟然能在形容上词穷,他鄙视我。
我不屑地撇撇嘴巴,说你厉害你给我造个形容句子来看看。
郑贤耽略微抬眼,看了看讲台上口沫横飞的宋喜盘的“闪亮”发型,然后悠悠地说:“一块方便面,辦成两半,盖在头上。”
“……噗”我被这个形容生生折服了。
曾经有人说过,每个爱说“噗”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豌豆she手。我想我当she手的时候一定频繁地爆过宋喜盘的jú花,不然这老妇女为何这辈子老爱找我的茬。
这不,又来了……
“布亦般!你又在说什么小话!?……别人郑贤耽根本就不理你,你还好意思一个劲地讲!?”宋喜盘又开始瞪眼睛地口沫横飞了,坐第一排的同学真可怜……
面对宋喜盘的批评和唠叨,我大多选择沉默冷静,等她再骂几句就过去了,谁也不会记得宋喜盘曾经在哪节课上骂过哪可同学。
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刚刚郑贤耽明明有发表了一番对宋喜盘新发型的看法,怎么就莫名其妙会没说话呢?
这堂课快结束的时候,宋喜盘让我们每个人都回家做一份关于环保的幻灯片,也可以同桌合作,等明天上学后把U盘jiāo上去,要统一参加学校组织的比赛。
我心想这事还不容易,上网随便百度一下,再下载过来就搞定了,因此没有太过在意。
放学后,我又被宋喜盘带进教师办公室唠叨了半个小时,这老妇女把我gān过的坏事全揪出来讲了一遍,很有耐心地啰嗦完了才肯放我走。
回到课室后,我发现郑贤耽早已不见了身影,估计是嫌等我太久就先跑了。
我简单地收拾完书包后也离开了教室,往校门外走去。
现在这个时间段,许多家长都在校门口等待着接儿女回家,这其中不乏年轻英俊的爸爸们。我一边向前走一边偷看他们的侧脸,心中万分感叹。
要是我没有重生的话,估计现在也有个温柔体贴的丈夫,说不定很快还能有个可爱的小宝宝。
唉……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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