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遗憾地感叹道:“爸爸为什么不在家呢?……要是爸爸也在家就能吃到姐姐做的饭菜了,他一定会很喜欢的。”
我愣了一下,眼前白翩翩失落的表qíng倒是挺真实的,不像是违心刻意做出来的。
森透伸手揉了揉白翩翩的头发,安慰道:“爸爸今天工作忙,所以没时间回家吃饭,翩翩要是想爸爸的话,就晚上睡觉之前给他打个电话,好吗?”
白翩翩笑眯眯地点头,甜声回答:“嗯!”
我心知肚明“工作忙没时间回家吃饭”只是个幌子,白伯八成是受邀参加什么公众宴席了,白若尘作为千金小姐自然跟着一起去,而白翩翩只是个不为人知的私生女,是不能够出现在这样的场合的。
这个道理有些心眼的人都懂,就不知道白翩翩是真的不懂还是又在装疯卖傻了。
晚饭后,我正yù起身收拾碗筷,门铃突然叮咚叮咚地咋呼起来。
白翩翩冲当其首跑去开门,这次倒是学聪明了,知晓先趴在门上,把眼睛对准猫眼,瞅瞅外边的人是谁再开门。
半晌她回过头来,正儿八经地向我和森透报告道:“是个陌生人,开不开门!?”
……我不以为然,心想来的没准又是哪个明明跟白翩翩关系不错,但又被她的坏记xing忘得一gān二净的倒霉儿。
森透却问:“来人长什么样子?”
白翩翩又回头看了一次猫眼,再把头转回来,描述道:“是个哥哥,皮肤很白,头发很huáng,眉毛皱着,眼珠子很黑,脸色……也很黑。”
我愣了一下,越听越觉得这描述跟郑贤耽很接近。
森透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恐怕是来找你的。”-
_。妈呀,不会真的是他吧。
我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毛巾擦了擦油腻的手,然后疾步跑到白翩翩边上,伸手把门打开。
夜色渐浓,月亮不知躲到那朵yīn月后面去了,迟迟不肯露脸,暗橘色的灯光是唯一的照明物,郑贤耽的脸显得有些不真切,但一双黑眸却越发显得炯炯有神。
他简单打量了一遍我穿着小熊围裙的打扮,俨然像个别墅的女主人。嘴角扯了扯,带着淡淡的醋意说:“我的肚子还饿着呢,你就迫不及待地先去给别人家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写了,没有激qíng这样写下去没什么意思。临时决定改变下面的剧qíng,尽量在两三万字内完结此文,但放心不会烂尾,该有的H也会写的。
>///<本来是想写个很jīng彩很有剧qíng的故事,但是力不从心把它变成了一个慢热,而且一直热不起来的文,很对不起你们
61热热闹闹过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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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禁足了,真真正正地禁足了。
主要原因是我这两天拼命地往白若尘家跑,把郑贤耽冷落了。导火线是我在白若尘家别墅逗留得超过了晚饭时间,把郑贤耽忘记了。
郑贤耽很生气,一气之下他就把我金屋藏娇关在家里,不允许我出半步家门,免得我这只小苍蝇再到处乱飞,他逮得着一次逮不着俩。
我本来是极不qíng愿的,一个人呆在家里能做的事qíng除了码字还是码字,这样的生活太过枯燥。
幸好郑贤耽在两天后也辞掉了甜品店的工作,回家陪我。其实更重要的原因还是大年三十快到了,他得回来跟郑叔陈姨一起商量相关事宜,而且他本来就打算只做一个月的寒期工。
老爸和老妈这两个没良心的老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把这个家和我这个女儿给忘了,竟然玩到除夕的那天早上才提着满大箱行李赶回来。
他们倆一身风尘仆仆,看起来极疲惫的样子,进了门把行李丢到一边去,随即便回卧室扎在chuáng上一睡不起了,估计已经打好如意算盘一觉睡醒到晚上,然后醒来直接吃美味的年夜饭。
刚刚忘记提起一件事,昨天早上森透把白翩翩送到我家来寄住,希望我能照顾好她。
白伯带着白若尘回老家过年了,白翩翩是私生女,自然不能跟着回去,偏巧森透这几天也很忙,于是只好把白翩翩暂时送到我家来寄住几天。
这小姑娘对谁都很热qíng,脸上总是挂着和煦的笑意,加上她又长得白白净净很是乖巧,陈阿姨和郑叔叔都很喜欢她,没一会儿就把我和郑贤耽给忘得一gān二净了。
我跟陈阿姨提了个醒,白翩翩胃口很大,要准备多一点饭菜,否则被她抢光了,大家都得饿肚子了。
陈阿姨表示了解,还夸赞白翩翩能吃是福。她煲了两大锅的米饭,做了整整两张长桌的菜肴,白翩翩乐得合不拢嘴,早已拿起筷子和勺子在一边跃跃yù试着想偷吃。
晚饭吃到一半,陈阿姨开始派红包,出手很大方,我、郑贤耽、白翩翩三人各领了二十张毛爷爷,我妈小气得很,尤其是对自家人,郑贤耽和白翩翩都得了两千元,给我才区区两百元……
TAT果然生个女儿就是拿来压榨的。
晚饭后我们全体出动去江边看烟花,白翩翩一直蹦蹦跳跳地缠在郑贤耽身边,时而指着这边天空的烟花说像郑贤耽的笑脸,时而指着那边的天空说像是郑贤耽的脚底板……
我实在忍不住“夸赞”一句她的想象力真如天马行空一般让人匪夷所思……
在江边一直玩到十一点,我们一行人对chūn节晚会都没什么兴趣,回家后便直接洗澡上chuáng睡觉。我主动提出要和白翩翩同chuáng,为的是能够独处着问她几个问题。这个丫头倒好,一点异xing概念都没有,洗完澡后竟然不屑睡我的chuáng,非常执着地要去抱郑贤耽的大腿。
……唉,我男人魅力真大,纯洁懵懂的小妹妹喜欢黏着也是正常的事,我能理解,但这并不就代表我能容忍她光明正大地往郑贤耽chuáng上爬了。
我跟白翩翩谈判了很久,这姑娘死不讲理,好说歹说了半天,最后答应明天早上给她做十个南瓜饼,她这才十分勉qiáng地留下来在我chuáng上睡觉。
我把房门反锁好,窗户也关得死死的,开了一盏只有两个灯泡发光的小台灯,与白翩翩面对面坐在chuáng上。
白翩翩紧拽着被单,有些害怕地眨巴着眼睛:“……这是要gān吗啊?”
我挪了挪屁股,再靠近她一点,压低声音问:“你实话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借尸还魂,还有什么是重生?”
我一脸迷糊发懵,呆滞地摇摇头,回答道:“不知道,从来没听说过……那是什么东西啊,感觉怪恐怖的。”
我俯身再bī近些,微微眯起双眸,“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她提高音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还竖起三根手指,朝天发起了毒誓:“如果有骗你一个字,我就每餐吃ròu每餐拉肚子,拉得晕眩过去。”
……这,这还的确挺悲催的。
不过我的猜疑当然不会因为一个毒誓就这么轻易消去,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仔细观察着她的每一丝面部表qíng,接而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记忆的?难道以前的事qíng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白翩翩皱起眉毛,看似几分痛苦地拍了拍后脑勺,小声呻吟道:“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痛,大脑一片空白。”
我冷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吗?我怎么觉得你其实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呢?”
白翩翩好像没听明白,一边拍后脑勺一边问:“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能不能重复一次,说得简单一点。”
我提高音量,正气dàng然地说:“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根本不是白翩翩,而是另外一个人魂穿过来的吧!?”
白翩翩彻底傻眼了,“啥?”
哼,这小妞装无辜的本领还真是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我正yù开口,进一步揭穿她的真面目,奈何白墙的隔壁突然传来老妈杀猪般的嚎叫声:“布亦般,还给不给我睡觉了!?……再说话我就把你塞到马桶里,冲到下水道去!!”
我颇为委屈,咬了咬唇反驳道:“不是,我正忙着……”
老妈的穿透力女高音又立刻将我的苍蝇声覆盖了下去,“你还敢顶嘴是不是!?……她爸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就去撕烂她那张只会吃的嘴!”
“啊啊啊,别别别。”这回我真怕了,立马由正气凛然的女英雄变成了瑟瑟发抖的胆小鬼,收起脖子缩起头,钻进被窝里躲着,盖住脑袋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随后白翩翩也钻进被窝里盯着我看,压低音量用假音问我:“睡觉了吗?还问不问问题了?”
我白了她一眼,“先睡觉,明天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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