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有妻术_余姗姗【完结+番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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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梵融的这份赏识,我来不及细琢磨她这是出于试探、拉拢,还是挑拨离间,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小心“我的上司”,都同chuáng共枕了,小心有用么。

  我只是出于一种女人之间的义气,从柜子里拿出冰敷袋,装满了冰水,又送到梵融的办公室里。

  她问我怎么会有冰敷袋,我说那是用来敷眼睛的,缓解压力,预防皱纹和黑眼圈。

  但现在,它在梵融的脚面上,我想我要花钱再买一个了。

  返回办公桌边时,B组的张玫走了过来,放下文件,请我转jiāo给黎先生。

  我眨眨眼,想起刘琤琤曾告诉过我张玫的特点:八卦、尖酸。

  我说:“你自己拿进去吧,我走不开。”

  张玫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扭身敲响了黎先生的办公室门。

  她走了进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在经过我桌边的时候,又扫了我一眼。

  我立刻拉住她,走到角落,小声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是真的走不开。”

  张玫冷笑了一声,扭了扭肩膀。

  我又说:“你有没有发现……黎经理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本想问,你有没看到他左手手指上和我同款的创口贴?

  女人都是敏感的,在同一时间段里看到相似的事物出现在不相gān的人身上,总会敏锐的联想到一起,比方说同款的婚戒、杯子、口红、衣服、鞋子等等,还有创口贴。

  张玫又冷笑了一声,说:“你是在试探我么?没用的,我不会说他半句坏话,你别以为可以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是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

  我被她的逻辑绕了进去,来不及接话,她便又说:“还有你和李玲玲,你们是怎么进公司的,走了谁的后门,我都知道。”

  张玫笑的意味深长的转身走了,留下一连串的心虚和尴尬给我。

  张玫到底知道多少,我该不该杀她灭口?

  未知的第三者、做了人事手脚的刘琤琤、对我表达赏识的敌组经理梵融,以及令人心惊ròu跳的张玫,为什么我要陷入这样危机四伏的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回来更新了,我要动力~~~~~~~~~~~

  外面北风呼呼的chuī,霸王都被chuī走吧~~~~~~~~~~~~~

  20

  20、男+女=偷06...

  人可以不聪明,但不能不小心,可张玫的话一直令我惴惴不安。

  我找到了B组的副经理刘琤琤,向她婉转的打听张玫的底细,刘琤琤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向我,说:“张玫?她的xing格用她自己的一句话就可以概括了——全公司人的底细,我都知道,可你别想从我这里打听到什么。”

  我说:“她知道的可真多,这种人通常活不长。”

  她说:“她知道个屁,她只知道虚张声势。”

  我点头,心里踏实了一半。

  她又说:“你放心,全公司只有我知道你和黎经理的关系,只要我不说,你们都是安全的。”

  换句话说,要是刘琤琤说出去,我和黎先生就危险了?

  我又不踏实了。

  在我不踏实的同时,刘琤琤又补了一句。

  她说:“其实A组那边最危险地只有一个人,就是梵融。你别看她整日高高在上,其实她专挑单纯、天真的同事下手,对她们挖心掏肺,视为心腹,但最后,都逃不过被她利用的下场。”

  刘琤琤的话狠狠地敲打了我。

  单纯、天真,这么美好的词放在当今社会里,已经成了反讽。

  我想起大学时期的一个朋友,严格说起来,那也不能叫做朋友,充其量是个饭友。

  饭友每天蹭我的饭吃,我也乐于让她蹭,这种愿打愿挨的关系一向和谐,我成为了她在学校的衣食父母,因为她总是说她没钱,她家里也没钱,她一个人在外地上学,孤苦无依,并且还将这种悲惨放大了十倍。而我,一向是个乐于奉献爱心的人。

  直到有一天,当我得知她对别的朋友炫耀她多么有钱时,我崩溃了。

  我质问她,她却好似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对我说:“谁求你请我了?是你自己愿意的。”

  自那以后,学校里开始流传我曾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蹭了她一顿饭的事,我百口莫辩,唯有祈求上天,赐给她彩票头奖,愿她永不要再觊觎别人的同时也丑化自己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什么叫两面派。

  莫非刘琤琤嘴里的梵融和张玫,也是这种人么?

  还是刘琤琤也是?

  我发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刚出社会的新鲜人,被这三个女人搅的一团乱。

  梵融所说的将要来视察的某高层果然来了,他就像所有不靠谱的言qíng小说里描述的一样,玉树临风的一路走来,并用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女同事,和男同事。其实,在动物界,领导也是这么巡礼的。

  当他站定脚步后,他说了这样一段话:“你们都是公司里的jīng英,才会站在这里,而不是去站柜台向顾客们展示内衣。希望在未来的三天里,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他的话让人揪心,我自顾自得将这番话理解为,如果我们其中一个让他失望,就会被派去向顾客展示内衣?

  这位高层姓张,名字不重要,当一个人走到一定高度时,他的头衔就是他的名字,所以我们都叫他张总。

  张总很快叫黎先生和梵融进屋谈话,意思就是领导们之间的口头jiāo流是不能透露给下属们知道的。

  但身为下属的我们,仍是天马行空的猜想着。

  门里进行三人会议,门外的同事们也纷纷陷入热烈的讨论,还顺便拉上了我。

  我必须热烈,还要装作比她们每一个人都热烈,尽管我有些意兴阑珊,但绝不能让她们看出来,以免落下不合群和假清高的外名。

  但可悲的是,她们的热烈为我的热烈做了铺垫,我的热烈却成了结束语。

  我说:“张总的身材一定很好,这种外冷内热的男人最喜欢扮演道貌岸然的君子了,实际上当他们脱掉伪装后,一定就像野马狂奔!”

  话音落地时,身后的办公室门被打开了,结束密谈的三人站在那儿。

  所有同事都极有默契的闭上嘴,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有我,低着头,在屁滚尿流落荒而逃的同时,也看到了黎先生的手指上空空如也,原来他摘掉了创口贴。

  临下班前,我已经听到了第三个关于我如何对张总一见钟qíng并对他暗恋的难以自拔的版本,我还听到张玫对此嗤之以鼻道:“就她那副尊荣,也有脸暗恋张总?”

  我一向没脸,我的脸都是社会上的同胞们给的,如果他们不给我,我就是不要脸了。

  我灰溜溜的走出了公司,招了一辆出租车,刚坐上车就被人推了一把,把我推向里座。

  黎先生镇定自若的说了地址,接着看向我。

  我撇着嘴,问:“你不是说要保密关系么,gān嘛明目张胆的坐上来。”

  他挑起眉,答:“你都能在办公室里幻想别的野马如何狂奔了,我这又算什么?”

  我哑口无言了,自尊心和羞耻心令我无从反驳。

  但我也能理解黎先生的感受,被老婆当面戴了无形的绿帽子,他理应化身为愤青。

  我本想解释,但一路回了家,我都没找到机会发言。

  直到黎先生洗澡的时候,我替他接了一通电话。

  对方叫什么我已经忘了,但来意和身份记得很清楚,她说她最近在做理财,问黎先生有没有兴趣投资,她还说她是黎先生的前女友,并问我是谁。

  我说:“我是他老婆,登记领证的老婆。”

  这时候,围着浴巾的湿漉漉的黎先生走了出来,他真是秀色可餐。

  他接过电话,一边看着我,一边答话。

  他说:“嗯,对,我已经结婚了,结婚的时候比较匆忙,没请你,下回补上。”

  我的笑容从脸上消失了,琢磨着他那句“下回补上”。

  下回?下回结婚?他想结几次婚?

  黎先生挂了电话,我先开了口,问:“什么叫下回补上?”

  他说:“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又问:“你的前女友不是林若么?她又是谁?”

  他说:“她是林若之前的。”

  我顿了一瞬,问:“那在她之前,还有几个?”

  黎先生刚要回答我,就被我打断了。

  我说:“别别别,你还是别告诉我了,我受不了刺激。”

  我正准备走进浴室,反被黎先生拽了回来,被他身上的湿气熏着鼻子,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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