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的反对?刘曦冷哼,刘彻是在于大臣意见的帝王吗?无论是历史上的汉武帝还是现在站在刘曦面前的刘彻,他们都一个属xing,他完全不会用后宫来平衡朝堂,后宫的女人就一个工作,不过是伺候刘彻繁衍子嗣,历史上杰出的帝王,他们都不会因为前朝而去宠哪个后宫女人,如果当皇帝的需要卖身宠爱女人,那不是昏君便是另有所图,刘曦若认为在刘彻刚刚当上皇帝时,为了窦太后还是卖身过一段日子的,是阿娇用智谋体贴化解了刘彻心里的疙瘩,让他心甘qíng愿的呆在阿娇身边,如果没那场遇刺救驾,也许阿娇...恐怕就没有曦公主的出生了。
“曦儿想说什么?”阿娇手指轻轻碰了碰刘曦的脸颊,“看你神不守舍的模样,是为了冠军侯?”
阿娇试探的问道,她现在最担心的便是刘曦喜欢上霍去病,刘曦摇摇头,道:“娘,我...”刘曦想了一会,绝对对阿娇实言相告,她是自己的母亲,她的婚事虽可自主,但刘曦不能看着阿娇单独一人和刘彻暗斗,看着刘旭刘烨相争,刘曦最最担心一件事,便是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刘彻的儿子不是只有刘旭和刘烨,就藩的皇子也可找回京城,只要是刘彻的儿子就永远有机会继承皇位。
“我喜欢霍去病。”刘曦抬眸静静和阿娇对视,眼眸清澈gān净不带有一丝的杂质,也不见少女表白时的娇羞,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不,又不大一样,阿娇拧着眉头,刘曦接着说道:“娘,喜欢不一定要嫁给霍去病,我对他的喜欢,绝对非君不嫁,娘,我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身份,而且我...更愿意看到冠军侯不懂qíng。”
“曦儿,你...”阿娇有点迷惑,“冠军侯不懂qíng?”
“我喜欢朝阳的温暖,喜欢夜空的星星,喜欢晚霞的凄美,喜欢很多很多,但从未想过要将这一切都据为己有。”刘曦拉住阿娇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的一蹭,喃咛道:“我最喜欢呆在娘身边,珍惜眼前我所拥有的一起,愉快的活着。”亲人相别的痛苦,成为灵魂时毫无目的不知何时会魂飞飘散的痛苦刘曦永远也不再尝试了。
至死不渝的爱qíng,太过激烈,刘曦不是很希望,她更想要一份完整的亲qíng,在这个年代谈论专一纯净的感qíng,刘曦没那么白痴,就算是现代家庭条件工作什么的也得考虑。更何况她现在是大汉的凤翔公主,她的婚姻必将有许多政治方面的考量,就算是阿娇疼她,也避免不了。
刘曦曾经思考过自己的将来,不可否认霍去病是很好,和她青梅竹马般长大,冠军侯的威名很容易让刘曦对霍去病有好感,毕竟刘曦心中有一片迷彩梦,“陷入凡尘中的冠军侯,就不是我所喜欢的了,霍去病这样就好,他不需要懂qíng,我也没信心让他知道什么是钟qíng。”
刘曦懒懒的一笑,“娘,我其实很懒的。”就因为懒,才不想去敲醒霍去病,就因为怕麻烦,才不想去影响霍去病的人生轨迹,最重要的是,刘曦想要的是相濡以沫的一生一世的感qíng,也许不够炙热也许不够激烈,霍去病绝对给不了刘曦。如果霍去病不似历史中那般英年早逝,他和刘彻这对君臣会成什么样?刘曦没十足把握,刘彻可是闻名史书的刻薄寡恩的汉武帝。
“你是很懒,曦儿,娘明白了。”阿娇盈盈笑道:“娘明白了,明白你想说什么,你是想让娘放下,放下对他的执念,放下对输赢的执念。”
“娘,我想让您过得开心点。”刘曦点头,为了刘彻,阿娇不不算计,只为了能让刘彻服输,阿娇活得太累了,“您是喜欢父皇的吧。”只有喜欢才会在意,因为在意才会更执着于输赢,让刘彻后悔,刘曦依偎进阿娇怀里,手掌按在她胸看口,“娘,这里面是有父皇的。”
阿娇如梦初醒,“是,有他,曦儿,我...”阿娇眼里透出苦恼,“我忘不掉他的金屋藏娇之言,明明知道是假的,我还忘不掉,我忘不掉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qíng分,我更忘不掉...他曾经说过娶我为后,只对我一人好。”
阿娇褪去了往日的锋芒睿智,在此刻就像一名为qíng所困的女子,她终于明白为何会执着于让刘彻认输,她是在要报复,报复刘彻的负心薄幸,报复他不遵守誓言。往日的筹谋不过是报复,她泥足深陷。
刘曦靠着阿娇的肩头,在这一点上,自己要比阿娇无qíng得多,”如果您放不下他,就要让他爱上你,筹谋布局的目的不是为了报复他,而是让他泥足深陷,眼里除了您之外,再也容不下别人。”
“娘,您和我说过您要赢,可是成为大汉的皇太后就那么好吗?长乐宫再富丽堂皇,即便权倾朝野,您就满足了吗?”
阿娇眼里闪过几许不曾见过的迷茫,“难道我想错了?”阿娇本就是敢爱敢恨的女子,感qíng埋如同埋藏在火山之下,热烈而灿烂,刘曦一直认为如果阿娇不在意刘彻,放下对他的执念,凭他们兄妹的本事照样能让阿娇当上太后,看见阿娇,刘曦很心疼,才会说今日的话,跪在阿娇身后,刘曦从后抱住阿娇,缓缓的说道:“让父皇陷得比你深,你就赢了。”
刘曦并没说让刘彻将江山捧到阿娇面前的话,她知道永远也不会有那一日,刘彻——汉武帝原本的属xing是不会变的。
第二百零八章转变
阿娇本是极聪明的女子,经刘曦提醒,她很快明白过来,在思考中缓慢改变着方向。不能说阿娇不再关心输赢,而是她放下了几分对输赢的执着,转而更加的平和淡然。刘彻是敏感的人,阿娇些许的转变,他虽然弄不懂是怎么回事,但对阿娇的体贴或者有时会向刘彻明确的表明她不喜欢,刘彻会认为阿娇离他更近,更相信他。
无法*房,刘彻更多的和阿娇相处,他们中间不再夹杂这qíngyù,温润如溪流,阿娇少了一分算计多了几许自然,而刘彻少了猎奇多了反思,他们之间的关系反而好像更近了一步。
刘曦偷偷瞧着阿娇和刘彻,现在他们才像是夫妻,刘曦对于这种qíng况很满意,亲自照顾刘烨,让他们更多的相处,不过,有时刘曦不仅会带着刘烨出现在阿娇刘彻面前,还会拽着刘旭,一家人相处下来才会更有感qíng。刘彻含笑望着打闹争吵的刘曦和刘烨,顺便看了一眼明显在偏帮刘烨对抗刘曦的刘旭,拉住打算斥责儿女的阿娇,摇头低笑道:“随他们去,朕看着他们挺好。”
平淡安静的生活,少了美人夫人们的争宠,刘彻很放松很自在,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亲人,儿女妻子,温馨而欢快,是刘彻从未体会过的安宁。
刘彻是大汉武帝,禁yù不会影响他的雄心壮志,不,无处发泄的怨恨,更让刘彻一心进取,对匈奴单于伊稚斜的痛恨,刘彻频频调兵,即便接回南宫长公主,他不打垮匈奴绝不甘心。
朝堂上刘彻正准备再战匈奴时,边关传来急报,匈奴骑兵率先发难,在左古力王的带领下,绕过大汉的兵力部署,奇袭四郡,大汉百姓死伤惨重,粮食物品等等被洗劫一空,这是自从卫青奇袭龙城之后,大汉从未有过的败仗,刘彻震怒大发雷霆,“朕定要活剐了背信弃义的赵信。”
如果不是赵信叛逃,匈奴骑兵不会如此清楚汉军的部署,绕过重兵把守之地,从最薄弱之处叩关,赵信现在就是匈奴的左古力王,也是匈奴公主的驸马,急于立功向匈奴单于伊稚斜表忠心的赵信,当然不会客气,刘彻虽然在赵信叛逃后有过布置,但赵信在大汉呆了将近十年,对于卫青的用兵可以说很清楚,刘彻和卫青的布置,被赵信猜透并未起到作用。
“臣该死,陛下,是臣识人不清,致使大汉百姓死伤,臣万死。”
大将军卫青起身,当着众人面跪在刘彻面前请罪,霍去病欠了欠身子,朗声道:“陛下,大将军虽然有过,但赵信背信弃义是并不关大将军的事儿。”
刘彻眸光在卫青身上转了一圈,随后看向愤愤不平的霍去病,语气里带着几许不悦,垂在眉间的九龙朝冠微颤:“骠骑将军,你是在为大将军抱不平?”
卫青头俯首,向霍去病看了一眼,让他闭嘴,卫青道:“臣万死,陛下,是臣的过错。”
“陛下。”霍去病猛然起身,跪到卫青身边,拱手向刘彻道:“臣不是为大将军抱不平,匈奴奇袭四郡,固然有赵信知道熟悉汉军缘故,还有一点是四郡守将无能,匈奴骑兵不是不可战胜的,他们是彪悍凶残,但同样有弱点,四郡见到匈奴骑兵就怕了,士气一泄,怎能再战?”
刘彻手中捏着战报,看着慷慨激昂的霍去病,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若你是四郡守将,你会如何?”
“陛下,臣自知臣的分量,不适合守城。”霍去病抬头和刘彻对视,唇边勾笑:“陛下给臣一只骑兵,臣照样能奇袭匈奴王庭,凶奴人敢来叩关,臣就有办还回去,陛下曾经对臣说过,寇可往,我亦可往,臣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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