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唇角勾起,揽住田蚡的脖子,他们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处,田蚡将灼热再次埋入刘陵身体里,刘陵弥漫着qíng色的眼眸暗藏清醒,低低的呻吟:“丞相…丞相…皇上让卫青出征…到底是去哪了呢。”
“匈奴,卫青除了去打匈奴还能去哪?”田蚡正在兴头上,按住刘陵的娇躯,“美人对卫青感兴趣?他可是个木讷不解风qíng的人。”
“谁也赶不上丞相。”刘凌再也探听不到消息,为了以后即便心中不愿,如火的娇躯缠上了田蚡的身体,吐出鲜红小巧的香舌,舔舐田蚡的耳骨,更让田蚡火热难耐,双手死死的抓住刘陵的俏臀,将灼热埋得根深,激qíng再次席卷了他们二人。
田蚡在丞相门口整理好衣衫,命令仆从送刘陵会在长安的淮南王府,迈进大门,迎面田玉走进,低声道:”祖父。”激qíng尚未完全退去,田蚡老脸一红,尴尬的点头打算同田玉错开身,田玉说道:“孙儿多一句嘴,海南翁主所图甚大,皇上不会甘心看着淮南王刘安割据一方,早晚有一日会收拾他的,祖父莫要让刘凌牵扯上。”
田蚡一本正经的轻咳两声,小眼睛里闪过满足,对于孙子田玉,田蚡同样是重视的,他虽然贪财好色,并不糊涂,田家能不能位居人臣,还得指望着田玉,田蚡一向无所顾忌,当初刘彻大婚时,就是他教导的刘彻chuáng榻上的手段,田玉虚岁十五了,也是同人事的了。
“田玉呀,你期中的滋味,你是不会懂的,只有尝过刘陵,才明白什么叫尤物。”田蚡砸吧砸吧嘴,拍了一下田玉的肩头:”你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也不似我的孙子,人不风流枉少年。”
田玉脸微红,低吼道:“祖父,孙儿不信您不知道刘凌的图谋。”
“知道又如何,堂堂的淮南王翁主随我摆布,在我身下曲意逢迎,那滋阿娇得很。”田蚡并不在意的说道:“给她点好处,才能让刘陵更好的伺候我,至于别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田玉目瞪口呆,田蚡得意的一笑,屡了屡胡子:“你不懂,赶明我好好的同你讲讲。”田蚡伸了个懒腰,激战一番,对田蚡连说也会累的,向卧室走去,田玉摇头叹息,贪财好色是祖父的本色,同时也是他的保护色,能辅助姐姐王太后从美人到太后,同名满天下的大能人窦婴相争而不落下风,田蚡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物?淮南王翁主,刘陵是打错算盘了。
“公子,进宫的车驾准备妥当。”
田玉踩着仆从的背上了马车,放下帘子之前,问道:“我给曦公主准备的礼物都带上了?”
“诺,不曾落下一样,都在公子的车驾里。”田玉点头,目光落在几个盖着锦缎的盒子上,曦公主会喜欢的吧。
刘陵回到在长安的淮南王府,命令下人准备热水,刘凌咬着银牙,狠狠的踢了婢女一脚:“该死的,你想烫死本翁主?”茶杯被刘凌扔到地上,茶水浇在了婢女的手上,红红的一片,婢女匍匐在地请罪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滚,都给我滚出去。”
刘陵不解气的再踹了一脚,婢女们爬出了房门,每次刘凌见过田蚡之后,总会心qíng不好,刘凌挥手将桌子上摆放的青铜器扫落,眼里冒着火光,对于占尽她便宜却一丝消息不漏的田蚡,刘凌恨不得活撕了他,放在一旁的铜镜,模模糊糊的映出刘陵如chūn花般娇嫩的面容,脖颈上的红紫吻痕清晰可见,大汉翁主的骄傲,让刘凌不甘心就被田蚡这么耍弄摆布,可是她现在却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反击。
“翁主,王爷书信到。”
刘凌正色顾不得生气,说道:“拿进来。”刘凌打开火漆,刘安书信上写的都是平常的小事,但按照她们早就定下的密语,书信上只有一个内容,汉军卫青兵团的目的地是哪,让刘凌尽快探查清楚。
刘凌引火折将书信燃烧gān净,低声问道:“那几位将军没有消息?”他们多是刘凌的裙下之臣,偶尔会透漏一些朝政军事上的事qíng,仆从摇摇头,刘凌恨恨的说道:”没用的东西,平常心肝宝贝似的,一用到他们就不成了?男人都只会甜言蜜语,下了chuáng榻就无qíng无义。”
“翁主,咱们该怎么办?”
“进宫去,我去见见皇后娘娘。”刘凌眼里透着不甘心,她如果有选择的话,最不想见的就是阿娇,看到阿娇稳居后位,有活泼可爱的儿女,有刘彻的宠爱,刘凌羡慕不已,她比阿娇要小上几岁,从小就认识赖在一起玩闹过,当初刘凌曲意讨好之下,阿娇将刘陵当成她最好的密友,从阿娇大婚之后,刘陵被刘彻冷言冷语的拒绝之后,刘凌恨刘彻带给她的羞rǔ,同样恨得到刘彻爱恋的阿娇。
“事到如今,只有试试看阿娇知不知道卫青进兵的方向。”
刘凌既然要去见阿娇,自然不能再穿充满诱惑的衣服,并且要将身上欢爱过后的痕迹清晰掉,刘凌泡在温热的水中,上面漂浮着花瓣,刘凌身体慢慢的下沉,脑袋都没入裕水中,青丝飘dàng在水面上,在gān净的贺岁都清洗不去她身上耳朵污秽,刘凌不甘心,一幕一幕的qíng景画面一样在刘凌眼前闪过,长长青色阶梯,刘凌只能站在长乐宫殿前等候窦太后的召见,可是一道红色的身影轻盈的跳到长乐宫前,不用通禀就能自由出入大汉最尊贵最有权势的长乐宫,那就是想在的皇后娘娘,当初的堂邑翁主陈阿娇,在她身后的是纵横两宫,能左右太子废立的馆陶公主刘嫖,她们母女从不曾看见刘凌,谈笑的走进长乐宫,不大一会功夫,窦太后愉悦的笑声响起,阿娇拥有的一切是刘凌想要而从不曾得到的。
刘凌气闷脑袋浮出水面,水珠顺着她的脸颊白皙的脖颈流淌下来,刘陵仰头闭着眼睛,会有机会的,一定会有机会的,刘彻,我要让你认识到你犯下的错误,刘凌摸了一把眼角,分辨不出是裕水还是泪水,从旁边扯过衣衫包裹住娇躯,将头发擦拭gān净,弄了个简单的坠马髻,配饰简单月白色绣条金线长摆汉服,衬得刘凌柔美清纯,不似刚才的妖艳妩媚。
“又是田玉送来的?”刘曦看着盒子里的陶瓷娃娃,这种彩陶釉陶刚刚兴起,也只有权贵之家才能制作出来,皇家也是有的,不过刘彻不会专门让工匠给刘曦制作彩陶,刘曦只是偶尔露出来一丝的口风,就被田玉瞧出来,今日就送来了这些礼物,单一讨女孩子欢心来看,霍去病也好,陈诚也好,他们都比不上田玉,刘曦手中握着瓷娃娃,梁静完成漂亮的月牙儿,粉嫩的唇瓣得意的勾起,暗自感叹阿娇说得真对,有些事qíng只要露出喜好来,自然会有人为她服务,让刘曦满意的。
“应该让霍去病知道,从女孩子礼物就应该送这样的。”刘曦还未说完,宫女捧着盒子走进,忍笑道:“公主明见,是霍侍中送来的。”
刘曦怔了怔,今日是什么日子呀,打开一看刘曦的脸立刻黑了半边,啪的一声合上盒子,恨恨的说道:“又是他喜欢的,霍去病就是欠调教,榆木脑袋。”
“公主,霍侍中送您的都是他最喜欢最宝贵的东西。”
刘曦呶呶嘴,手指沿着盒子纹路划过,就是因为这样刘曦才会收下,即便不喜欢也会妥善的保管,霍去病何时才会懂得自己喜欢什么呢?刘曦好笑的摇头,这辈子她不抱希望呢。
第九十二章
昭阳殿中,两名女人面对面坐在一处,阿娇一身如火的衣衫,赤金双凤步摇,高贵大方,刘凌同之相反月白色衣衫,坠马髻上cha着一根白玉簪子,清新宜人,一点都没有面对男人时的妖艳。阿娇和刘凌皆是难得的美人,阿娇明艳高贵,刘凌婉转柔美,牡丹幽兰各有特色,构成一幅双美图。
“皇后娘娘,我们有一阵不曾见过了。”
刘凌本想唤阿娇姐姐表示亲近的,觉察到阿娇眼里的疏远,刘凌那句阿娇姐姐就无法唤出口,刘凌的笑容甜美清纯,阿娇是在无法相信眼前的刘凌竟然是长安城中有名的尤物,经过窦婴的事qíng,再加上刘嫖同阿娇私底下讲起刘凌的风流韵事,阿娇不得不信,刘凌何时变成这样呢?xing格完全的扭曲了,她是为了淮南王刘安?还是受了什么刺激?阿娇始终觉得刘凌仿佛在用她娇媚诱人的身体报复谁,是刘彻吗?阿娇一手揽住看看的袍袖,续满茶水,淡然的说道:“是许久未见了。”
这么短短一句话,让刘凌怎么接下去?好在刘凌随机应变能力不错,笑道:“我一直惦记着皇后娘娘的茶叶呢,今日可要喝个够本。”
阿娇淡淡的一笑:“淮南国是产茶叶的好地方,翁主还能缺了茶叶,说不得本宫要向翁主讨快新茶砖呢。”
刘凌抿抿嘴唇,似亲近之人的调笑道:”皇上宠爱皇后娘娘,天下好东西皇上都想要给娘娘呢,您取笑我了。”阿娇见刘凌地道刘彻时,眼里很快的闪过一丝异样,大汉的诸侯王一向行为放dàng,因为yin秽胡闹被刘彻夺爵削藩的诸侯王很多,即便刘凌是刘彻的堂妹,其实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并不很亲近,大汉俗规,同姓是不能成亲的,刘凌惦记着刘彻是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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