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时量比较少,一晚上程依只用了一个新做好的卫生巾,第二天早上她拿着换下来脏掉的东西去河边洗,天太早了河水有点凉,可是她必须得立刻洗掉,拖久了不易清洗,而且这东西味道不好放在屋子里会影响空气,再说她也不好意思将它们放在屋子里,被别人看到了她会觉得难为qíng。
程依来河边时贤一直随身保护着,她蹲在河边洗时他就站在一旁看着。
来这个时不宜沾凉水,结果洗完后没多久程依不仅肚子开始一揪一揪地疼起来,量也多了不少,于是那月经带子换得很勤,几乎每小时都要换一个,她肚子疼得厉害没法再走到河边洗它们了。
就在程依犯愁时贤走过来面不改色将她换下来的两个沾了经血的卫生巾拿出去了,她瞪着眼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着他肯定是嫌弃它们放在屋子里影响屋中的空气,于是将它们拿去扔掉了,结果发现自己猜错了!
贤并非是将它们扔了而是拿去河边洗了,洗净后将它们拿回来晒在了他们木屋外的晾衣绳上。这是程依出屋无意中看到屋外的绳子上多了两个晒着的卫生巾后才得知的,看到它们正系在绳子上已经快晒gān了时,她的表qíng就跟被雷霹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敲锣打鼓来更新啦灭哈哈,猫还算是比较勤快的银啦,还怕今晚更新会晚呢,好在不到九点就赶了出来,高兴高兴!!!
把俺昨晚放旧图里的封面也放上来玩玩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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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不知道这里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不嫌脏为女人洗这种东西,总之贤给她清洗沾了经血的带子令她很震撼很感动,相比现代那些个连看到没用过的卫生巾都直嚷着晦气要倒霉的男人来讲,贤不介意它又脏又臭地将它们洗净再晒gān的行为就太难能可贵了。
自那时起,程依再面对贤时就少了很多防心,渐渐的也对他露出真诚的笑了。
贤感觉到了程依对他态度上的转变很兴奋,伺候起她来更为卖力,每当她换下脏掉的“东西”后都很自觉地拿起它们去河边洗了,看得程依很不好意思,有次趁他再拿它们去洗时她难为qíng地阻止了他,结果贤便一脸担忧地指了指她的肚子后不顾她的反对拿去洗了。
程依这次来的量很多,连续两天特别恐怖,动一动都会涌出很多来,于是一连两天都窝在shòu皮上躺着,躺烦了就坐起来,总之能不动就不动,连吃饭喝水都是贤拿进来给她的,只有要方便时才去趟糙丛后,顺便在那里换上gān净的“卫生巾”。
也许是看她整天闷在屋里无聊想逗她开心,于是他打猎回来时给她带回来一些开得很旺盛的野花,将它们堆在她的shòu皮周围,然后还特地请教了下云朵,拿着一些刚拔下来的柔韧度好的糙还有几朵花编织了个一个大花环和两个很小的花环,大的是戴在头上的,小的是套在手腕上的。
由于是第一次编不太熟练,贤làng费了很多糙和花,扔掉好几个编坏了的花环,最后总算编得差不多了,虽然手工看起来还显得有些粗糙,但却不影响它们的美观。
程依收到这份礼物显得很惊喜,在她痛经了两天后突然礼物感到特别感动,看着贤送给她的三个花环,心突然胀得满满的,望着贤有些腼腆又带了几分讨好意味的脸,程依笑得很开心,大声向他道谢,还连说了好几句新学来的远古话“喜欢”。
经过几天的相处,程依发觉贤是个比较温柔且细心的大男孩儿,他年纪并不大,比起族中那些男人们来讲他算是比较年轻的,有时她生气时他会很小心翼翼地拿眼角偷瞄她,想对她说话又怕她发脾气,那种想做又不敢做的样子可爱极了,有好几次程依差点儿就笑出声来。
贤也会给程依摘来野果,各种各样的野果还有鸟蛋都往不停地往她面前送,看她喜欢哪个下次就多找些来送给她,每当程依一脸满足地笑时,他就会蹲在她身前盯着她的脸咧起嘴来笑得跟傻瓜一样。
贤对程依太好了,族中有几个跟他关系比较好的男人看到贤时都笑话他,而程依也没消停了,白天男人们出去打猎时,女人们做完活无聊了有时就会过来与程依待一会儿,也许就是因为语言不通所以那些女人们才爱对着程依诉苦水,这样无论是抱怨什么说谁的坏话都不用担心程依会告状,因为她听不懂。
女人们说完话心qíng好要离开时就会说起贤,然后对着程依挤眉弄眼的,一副很羡慕她有个对她那么好又那么上心的男人的样子,起初程依还不知道她们因何在打趣她,后来次数一jiāo错便知道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众人都以为程依已经是贤的女人了,所以都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很亲切。
并非所有的女人对她都友好,有人是例外,就是当时抢她羽绒服的乌拉,自上次抢完后也许是年族长训斥了她,又或许是贤的伤养好了她不敢再来了,总之她没再来抢。有时在外面遇上时乌拉那很不友善的态度令程依想看不见都难,有时还会听到乌拉在冲她咒骂着什么,直觉对方是在骂她,不过她也不含糊,用现代话也冲她大骂一通,然后挺胸抬头一脸骄傲地自满头雾水不知她在说什么的乌拉面前走过。
乌拉讨厌她这点程依知道,也许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羽绒服于是对她很有意见,乌拉有个弟弟名叫乌格鲁,他们不愧是亲姐弟,不仅长得像连神qíng也像,都是一脸高傲的模样,眼睛还时刻都充满了算计,也许是因为他们都是族长的子女,族人们或多或少都让着他们几分,于是养成了他们目中无人见到喜欢的东西就想抢的习惯,程依后来才知道,那日族中的女人们那么严厉地斥责乌托抢她羽绒服是因为她们基本都吃过被乌托抢走东西的大亏。
这天贤打回来一头通体雪白的长得类似狐狸但却比它身形要大许多的动物,这种动物的ròu很嫩,且其毛皮柔软异常,最大的优点便是它防水功能极好。
贤将它带回来后动作熟练地将其毛皮扒了下来,然后招呼族人将它架去火上烤,伙伴们欢呼着抬起ròu拿去烤时,贤兴奋地将去河边将毛皮上的血渍洗gān净后便跑回了房里,他只是洗了皮毛下面挨着ròu的一面,很小心地没有让皮毛沾上水。
进屋后贤将shòu皮放在程依脚前,歪着头看了会儿起身拿起一旁的陶盆跑了出去,等再回来时陶盆里已经装满了水,见程依正疑惑地盯着他看,贤有些兴奋地看着程依的眼睛,指了指地上的毛示意她仔细看,然后便“哗”的一声将满满一盆水全倒在了gān净柔亮的皮毛上。
“啊。”程依惊呼出声,伸手要去拿它,结果被贤抢了先,看着他一脸幸灾乐祸地将整张毛皮拿了起来,她有些抱怨地瞪着他,怪他糟蹋好东西。
“呵呵。”见她懊恼,贤露出得逞的笑,在程依的怒视下献宝地拿起毛皮递到她面前让她看。
“咦。”程依眨了眨眼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张毛皮,只见贤刚刚泼上去的水慢慢地全渗入了毛皮之中,但是却没有漏出来,也就是说毛皮将水全部吸收了,被吸收的水没有渗出来,也就是说毛皮部分吸水能力极好,而毛皮底部则是防水xing能极好,那么一大盆水洒上去居然一滴水都没有漏。
“叽哩咕噜。”贤开始兴奋地说起话来,然后拿起程依身旁的剪子伤势要往没沾到水的毛皮上剪,结果剪子用不顺手,笨拙地胡剪了一番,最后不小心将柔软的毛刮掉了不少,而整张毛皮却没有剪下来。
程依见状赶忙将剪子抢过来,用眼神问他想要gān什么。
贤懊恼地抓了抓头皮,在程依的注视下用手在毛皮上比划出一个长方形然后又指向屋外的晾衣蝇。
程依愣住了,自身后拿出一个洗gān净且晒gān了的卫生巾指着它问道:“你想让我用这张毛皮做这个?”
贤虽然听不懂她的话,但看她的动作表qíng猜到她说的是什么话了,于是使劲儿点头。
“哇。”程依欣喜地望着那张白色shòu皮,它上面的毛大概有五六厘米长,很柔软,这东西上面吸水快下面又防水,分明就是做卫生巾的最佳材料,抱起shòu皮来激动地对着贤反复道谢。
他让女人开心了,贤很是骄傲,jīng神抖擞地将湿掉的毛皮拿出去晾在了晒衣绳上。
这时ròu也烤熟了,远远地便闻到了烤ròu的香味,馋得周围的人直流口水,由于是贤猎来的动物,所以他被分到ròu最多,是其他族人每人分到的四倍多,他将动物胸部下面肚子附近最嫩ròu最肥美的好地方孝敬给了族长,他送给族长一半的ròu,剩下的则由他和程依两人来吃。
本来对烤ròu这种东西不是很喜欢的,因为没味道吃多了会腻,结果程依拿起烤ròu不甚兴趣地一尝立刻惊住了,这个ròu并不白,带了丝淡淡的咸味,味道鲜嫩又有咸味,这让十多天来早吃腻了没味的烤ròu的她既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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