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病来得突然并且凶猛,治疗方法也怪异,族人们对这个很好奇,由于巫医正在“反省”,于是众人便去向程依询问请教。
生活在条件落后的原始社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犯瘟疫,为了避免到时再出现活烧童男童女事件,程依觉得有必要将瘟疫的有关知识普及给大家知道。
其实程依想到瘟疫这种事族人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只是他们不了解,于是就认为这是巫神在惩罚他们,死的人越多就会认为是巫神的气越大,也许为了平复巫神的怒气,族人们会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推上祭奠台……光一想程依就忍不住打哆嗦。
“这次的这个是瘟疫,一般发生在天气异常之后,瘟疫会传染,大多从口鼻传入,所以一旦瘟疫来袭大家最好戴口罩,口罩还要天天用开水烫消过毒才行……”程依一点点地用简易的语言将瘟疫的特征还有隔离消毒等知识都说了,因为每次的瘟疫不同,治疗方法也不同,她格外qiáng调了一番若是以后再有大型传染疾病发生,焦树枝就没用了,除非症状与这次的一模一样。
不同于以往,这次的事令程依在全族人心中竖立了全新形象,对她的话很信服,瘟疫的事他们经历过,程依说的相关特征与他们经历的一模一样,于是便增加了可信度,对她说的其它的相关知识也信服,回去后每个人都积极地打扫起屋内卫生来。
前几天清扫环境或多或少有被bī迫的意味在里面,这次却是他们主动去打扫,将用的穿的所有东西都用开水烫消毒去,连坐着用的木墩子都拿布反复擦拭几遍,累得满头大汗的,但众人高兴。
病人们都好了,又没有新的人再犯病,于是族人们又恢复了打猎吃ròu的生活。
程依知道经常吃烤ròu对身体不好,减少了吃烤ròu的次数,开始煮ròu吃,放些野菜进去与ròu一起煮防油腻,把ròu煮烂后与菜一起嚼着吃感觉味道不错,程依纯粹是在这里生活久了,对于吃的东西越来越不挑剔,在以前觉得不好吃的东西现在都觉得还不错。
阿蛮不喜欢吃煮的ròu,对烤ròuqíng有独钟,听程依反复qiáng调说总吃烤ròu对身体不好也不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从小就吃烤ròu,不但没病身体还qiáng壮得很,族人们也很qiáng壮很少生病,于是不听话。
程依没辙,只在阿蛮心qíng好的时候夺过他手中的烤ròuqiáng调他吃煮的ròu,这种事不常做,平均两三天抢一次,她打算慢慢来,循序渐进比上来就让阿蛮改变饮食习惯qiáng得多。
经过那场大雨的肆nüè,族中女人们采果子一直都是跑很远的路去,这下程依的扁担用上了,一直嫌弃它的族人也开始效仿着做,每天带着它去能省去不少时间。
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又下过几次雨后天气越来越冷,眼看冬天就要来了,冬天能吃的果子少野菜也少,部落附近没有,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在十几里外发现没有被猴子吃光的果子,总之是几乎等于没有,而且很多动物冬眠,打到的猎物也少了许多,于是冬天是所有部落最不喜欢过的季节,不仅寒冷还缺乏食物,食物一旦缺乏就易引起争斗。
冬天一来,男人们每天出外打猎的时间就变长了,打回来的猎物却很少,族人们都省着吃,将省下来的猎物存起来,天冷,ròu物不易坏。
晚上冷,这里的人都不觉得什么,可是程依受不了,她将屋内存放的shòu皮挑出好几块儿来fèng在一起做成个双人被子,挑的shòu皮都是摸起来柔软并且防寒效果好的。
睡觉时,将被子牢牢盖住阿蛮和程依两个人,一点不觉得冷,再说阿蛮身体温度高,程依缩在他怀中暖和得跟抱着个火炉一样。
前阵子因为瘟疫的事,两人没有睡过好觉,就更别提亲热的事了,现在心事落地,他们在吃好休息好后,就开始有心qíng、有体力去做/爱做的事了。
“哎呀,你轻点儿。”程依闷哼着。
“很轻了。”阿蛮伏在程依身上使劲儿捅着,在她抗议时稍微慢了下,只是没慢多会儿又猴急地用蛮力捅起来。
程依娇喘着,那个shòu皮被子被正“忙活”着的两人拨到一边去,qiáng烈的快感如瀑布倾泄般袭卷了她,程依被捅得受不了,手指在阿蛮后背又拧又抓地不停抗议。
后背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感更令阿蛮兴奋,仿佛不知道累般“越做越勇”,起先还会顾及程依的体力偶尔放慢速度,到后来哪里还有那心思怜香惜玉,除了做、做、做,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儿外阿蛮没jīng力去想别的事……
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结束后,程依香汗淋淋,含着chūn意的如丝媚眼横了阿蛮一眼后便拉过被子翻过身睡觉了。
阿蛮身心均得到了满足,心qíng好,钻进被子里揽过身体还泛着红的程依,不理会她还在生气,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双手双腿牢牢缠住她的身子,然后满意至极地闭上眼睡去。
程依恼火地睁开眼用力瞪阿蛮,无奈他一直闭着眼看不到她在瞪他,气得张嘴在他厚实黝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看着上面不甚明显,但绝对可以让阿蛮感觉到有点疼的齿印,她满意一笑闭上眼睡了。
几日后,有一个族人打猎回来浑身难受,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便晕过去了,症状很严重,程依不知他是犯了什么病想去把脉,结果被巫医抢了先,向来都是病人或病人亲属又求又请地才能令她老人家“勉为其难”地去治病的巫医,这次没用人来请,听到有人病了后主动就来了。
程依见状停下走上前的脚步,娃娃充满敌意瞪视过来的视线令她突然意识到,这次巫医是想将功赎罪,要利用这次的诊治令大家对她重新获得信心,若这病巫医能治那再好不过。
因没有取而代之或炫耀显摆的打算,程依心平气和地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托着下巴想看看巫医怎么诊治病人。
周围有好几个族人在围观着,就是看着他们都在看程依才毫无顾虑地看,谁想娃娃突然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往程依面前一挡,大声质问道:“看什么?想偷师学艺吗?”
程依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甚光彩的心思,被娃娃一说中感觉微赧,不过这点不自在到是没有在表qíng上显露出来,摆出疑惑的表qíng问:“不让看?明明他们都在看啊。”
“那不一样,他们不懂医术可以随便看,你不同,以后阿母给人看病时你都不得在旁看着,妄想偷学我阿母医术,真无耻!”娃娃双手cha腰将程依的视线挡得牢牢的,扬着下巴眼神充满敌意与嫉妒地瞪着程依。
“呵呵。”程依失笑,莫明其妙地望着一脸防贼的娃娃,“你当我跟你一样卑鄙啊?”
望着云淡风清地站起身要走的程依,娃娃咬了咬牙道:“你才卑鄙,你不卑鄙的话怎么可能唆使得阿蛮都不理睬我!”
“真抱歉,你若是讨人喜欢点儿,相信不仅阿蛮,大多数男人都愿意理你,相反,若你变得越来越讨厌或娇纵的话,我想不仅阿蛮,所有男人都懒得理你!”程依语气冷淡,眼带讽刺地瞄了眼娃娃后大跨步走了。
“你、你说谁?谁讨厌?啊?!”娃娃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冲程依离开的方向直跺脚。
34
就如程依所想的那样,那个生病的族人被巫医治好了,用的什么方法治的她没看到,巫医治好了病人才正常,若都像当初淼似的她不会治,那这个巫医就没有存在价值了。
当巫医的“福利”很好,不仅受族人尊重还能拿很多好处,比如她救下了谁或给某个人治好了病后会拿些“辛苦费”,不管是shòu皮还是猎物果子之类的都会拿些,所以说巫医与娃娃基本不用gān活,吃的用的都是族人们送来的,有时正赶上巫医给某人治病时,患者的家人还会主动地给她们娘俩刷碗刷盆子洗衣服,总之“巫医”是个好差事,日子过得很滋润,不仅jīng神上能从族人们的尊重崇拜中得到满足,物质上更是应有尽有。
自从程依救了瘟疫患者们的命后,她也像巫医一样经常能收到族人们送来的东西,都是瘟疫患者们的家属还有当初差点儿被烧死的几个孩子的父母送来的,她救人本不为回报,因为生活在这个部落里有吃有喝的,感觉是占了族人们便宜,哪还好意思要他们的东西。
最开始有人来送果子或野菜来时程依不习惯,不想收,可是族人们太热qíng了,不收的话他们会生气,于是不得已程依只得收下,就是因为偶尔收些东西,是以才深深地体会到巫医的日子过得有多滋润,巫医母女收的东西可比自己的要多。
有时赶上有人来送礼物,那一天程依都可以不用出去忙活了,可是她不愿闲着,天气越冷食物越是紧缺,想找到点可以吃的野菜或米糠之类的东西千难万难,这时随便一点劳动力都是珍贵的,若没有什么重要事的话,几乎每天她都随女人们出去走很远路寻找一切能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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