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杀了两人,都是在敌人背对着程依,并且都是他们无暇它顾的时候,一旦正面jiāo锋,拿着小小刀子的程依在拿着长矛的敌人面前立刻就会没命。
不过好在已经杀了两人,而且淼拿着棍子偷袭了几个已经身受重伤的敌人,于是很快,阿泰他们合力将剩下的五六个敌人解决掉了。
见所有敌人已除,阿蛮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阿蛮!”程依立刻抱住他,但因力气有限抱不住人高马大的阿蛮,两个人一同栽在了地上。
“阿兄受伤严重,程依快给他止血。”阿泰伤势较轻,暂时无碍,走上前想抱起倒在地上的阿蛮去gān净的地方。
“别动他!将我的医药箱拿来。”程依挥开阿泰伸过来的双手大声要求道。
闻言,淼立刻奔去拿医药箱了。
程依特地准备了经过煮沸的清水,她拿刀子将糊在阿蛮身上的衣服割开,对已处于迷离状态的阿蛮说道:“阿蛮,你撑着点儿。”
阿泰和四个没倒下的族人都蹲下来紧张地看着阿蛮,没心思顾虑其它的事。
治伤程依已经做过无数次,消毒、止痛、敷药再包扎很快便弄完了,她主要是给阿蛮包扎止了血,几道重要的伤口要等回去后再细细给他fèng合,现在qíng况不允许。
“阿蛮!”几个人见阿蛮合上了眼惊得大吼。
“别担心,他只是晕过去了,没有生命危险。”程依赶紧安抚道。
众人闻言松了口气,阿蛮是他们下一任族长,当然不能有意外。
刚包扎好伤口,不宜立刻就动,于是程依吩咐一个人看着阿蛮,她则拿着医药箱去给其他失血过多的族人诊治去了。
倒地上的一片人中有一半是外族人,有的还剩几口气有的全死了,放眼一望,还活着的人中本族人占的比例大些。
淼过来给程依帮忙,剩下的几个人随着阿泰去解决倒在地上的还没死彻底的外族人。
可以说阿蛮和阿泰已经为族长报了仇,外族人已经全部消灭,只是本族伤亡也极其惨重,好在很多伤员只是受了较重的伤,没有生命危险。
救治过程中,程依听阿泰说外族人很凶猛,最开始是用一同跟去的女人们诱杀了几个人,但剩下的那些人不好对付,跟去的女人们大多受了重伤,无大碍的则被阿蛮命令去一旁守着,负责照顾受了伤的本族人。
就是因为这些女人已经给大部分伤员用shòu皮包扎止了血,是以程依到是轻松了不少。
这次的争斗极其血腥,外族人数量是比阿蛮他们少而且还在饿肚子,但是他们的战斗力是惊人的,打伤了很多人,总的来说阿蛮这一方受伤的多死亡的少,而敌方则是死亡的多。
伤者太多不方便带回去,于是阿泰命人回部落叫人来。
“这些可恶的家伙们打死了我们无数兄弟,光打死他们简直太便宜了,我们要吃他们的ròu!”阿泰恨恨地说道。
“好!”没死的还有力气说话的族人们都支持。
“杀了一天敌大家饿坏了,赶紧将他们洗gān净烤来吃,让一会儿过来支援的族人们与我们一同分享敌人的ròu!”阿泰磨着牙说完后招呼人随他一起忙活起来。
饿了大半天的族人jīng神头都来了,吃敌人的ròu比吃任何猎物的ròu都令他们开心期待,众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45
外族人老幼妇儒在当初迁徙的时候基本死掉了,有幸存活下来的几人在几次战斗中不幸被波及死了几个,现在所有的男人已死,程依数了数,只剩下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妇人,十几个女孩子,小男孩儿已经被阿泰他们杀光。
成年女人只剩下了六个,其中有一个是当初被掳走的那个,已经瘦弱憔悴得厉害,另外一个还有娃娃则不见踪影。
经过询问得知娃娃和另外一个女人都死了,最先死的是那个女人,被掳到陌生的部落,所见男人个个宛如“饿死鬼”一样,再qiáng的身体也承受得辛苦,又时时思念着丈夫和孩子,因反抗挨打后又没饭吃,身心煎熬之下生了病,没人诊治,没多久就被那些男人给折腾死了。
娃娃xing子骄纵bào躁,又心仪阿蛮,岂会老老实实地被一众又臭又丑的男人们欺负,跟在巫医身边多年,简单的医理懂一些,于是被欺负时趁对方不备攻击其身体软弱的要xué,就这样被她连伤三个男人。
娃娃伤了人,被激怒的“饿男”们绑住双手,双腿拉开各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被束缚住便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绝望地任人为所yù为。
这群男人饥渴太久,加上娃娃连伤他们三个兄弟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们,于是在解决生理需要时便毫不留qíng。
本就女人过少,又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nüè待,自小被巫医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娃娃哪里承受得住这等痛苦与污rǔ,毅然嚼舌自尽了。
听说当初娃娃全身被缚受rǔ时不停地喊着阿蛮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甘还有绝望,嚼舌死时喊的是巫医。
人处在极度的委屈和危险时就会想到对自己来说最亲最重要的人,娃娃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巫医和阿蛮。
众人虽然不怎么喜欢娃娃,又因巫医的事或多或少迁怒一些在娃娃身上,但听说娃娃死了还是不禁伤感了一番,毕竟在同一部落生活了那么多年,娃娃被掳走后不顾xing命连伤了三个外族男人,一般女人被掳到外族都会为了保命而肆意讨好,而娃娃明知反抗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依然不改初衷,可想而知在她心中还是自己的部落重要,尤其她对阿蛮至死不变的痴心令在场人感动。
留在部落里的人被叫了来,人ròu这东西并非所有人都喜欢吃,程依是不吃,其他人到是不排斥,只是在这充满血腥味的地方待了一阵子很影响食yù,有几个女人受不了血腥味吐得胆汁都出来了,更不会去吃人ròu。
这吃人ròu的事没人勉qiáng,不吃人ròu的十来个女人随着程依一同去砍树枝拔藤条搓绳子用来做担架,伤员太多,光靠搀扶没法走这么远的路,说不定还没回去在路上就死一堆,所以担架必须得做。
这次报仇虽然又死了一部分族人,但毕竟是彻底报了仇,众人在伤心的同时也解气,想到死去的伙伴,阿泰他们分解敌人尸体来毫不留qíng。
阿蛮一直昏迷着,程依很着急,但却没法一直陪在他身边,越是着急担心她越要赶紧做担架,光女人做慢,还喊了几个男人过来帮忙。
男人们叫嚣着烤人ròu、吃人ròu时程依她们一直在绑担架,期间程依没敢摘下将自己脑袋蒙得严严实实的帽子,否则闻到烤熟的人ròu味她绝对会吐,连族人们欢呼解恨地吃人ròu的样子都不敢看,也不敢想,拼命催眠自己他们吃的是猪ròu。
阿泰他们吃的是人的大小腿和肚子等ròu多的部分,至于头、脖子、胳膊和脚就扔掉了,也许是饿了,又或许是因为吃的是敌人的ròu感觉痛快,不少人都吃得满嘴流油,大呼好吃、痛快。
众人吃完了ròu便跟着程依她们一起搓绳子绑担架,人一多绑得就快了,总共绑出六个来,怕受重伤的人等不及,程依催促吃饱的族人先将受伤最重的人抬回去。
两人抬一个人,阿蛮是第一个被抬上担架的,剩下的五个都是重伤昏迷的,程依随着十二个抬担架的人一起回去,嘱咐留守的族人在看着伤员的同时顺便再绑担架。
抬着人一来一去很费时间,十二个人将六个伤员抬回来后留下了两个人,剩下的十个拿着担架匆匆离开。
担架这东西越做越手熟,等十个人回去时又做出来了两个,于是就这样,每次抬回来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女人们也帮起忙来抬着,等天黑之前所有伤员都抬了回来。
外族被留下来的女孩儿和女人都带了回来,那个老妇人因为做不了活,没有任何用处,于是很不幸地被舍弃了。
灭了一个部落,那部落里所有有用的东西也拿了回来,包括shòu皮、陶盘碗还有少得可怜的一点野菜和米糠。
因吃了不少人ròu,大部分人都还不饿,没吃人ròu的,诸如程依等人和一直待在部落里的人则随便煮点野菜粥吃了,因伤员多,都在忙着照顾他们,没有时间打猎或捕鱼。
阿蛮醒来时天还没全黑,估计是失血过多,脸色很白,醒来后想坐起来,结果忘了自己身受重伤,一动锥心的疼痛袭来,立刻满头大汗。
听到阿蛮呻吟,在门口煮粥熬鱼汤的程依立刻走进来,带着丝激动道:“你终于醒了。”
“我……”声音沙哑,嗓子极gān。
“等等。”程依端起一旁的碗饮了口水,然后俯□唇对唇将水渡了过去,表qíng很坦dàng,没有羞涩,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喝了水嗓子好受多了,阿蛮声音有些微弱:“什么qíng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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