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就恢复成那样,苏稻目瞪口呆。不由双目放光的看着特意泡在水瓢里的桃心叶子,暗忖这东西真是太好了,只可惜似乎更适合可以shòu化的人。
男人一大早jīng神舒畅,出门就跟几个小孩子一起跳舞,拍拍手,拍拍屁股,那些孩子兴高采烈的大声叫男人的名字,苏稻隐约觉得像是‘昂’的发音。
第二天,男人的伤势完全恢复,这时候苏稻的额头还没结痂。
男人又出去打猎,huáng昏时他们浩浩dàngdàng的驮着猎物回来。苏稻站在门口看他们分发猎物,忽然有几个男人丢出还活着的小东西,跟松鼠差不多大,小东西们一落地便东奔西窜,玩耍的孩子们一见,气血顿时沸腾,心领神会的朝着小东西们抓去,明明像可爱的小黑狗,爪子抓向小东西们时却犹如猛shòu。
苏稻心叹,无论多么可爱的它们,长大了就是猛shòu,属于他们的本能让他们在这片大地长存。她弄不懂这片大地的真相,为什么会有可以变成野shòu的男人,为什么还有人类女xing的存在,为什么族里的女xing似乎不能shòu化,但是蛇窝里的女人却可以shòu化,他们有什么不同吗?如此稀奇古怪的各类种族,只能用匪夷所思来惊叹。
屋外月凉如水,屋里香梦正酣。
苏稻不知自己有没有做梦,总之她最近已经可以好好睡觉,没有连续的噩梦了。
苏稻睡得正好,旁边不停的动作和奇怪的声音让她迷迷糊糊张开眼。
“嗷……呜……”身边的男人辗转反侧的哼哼。
苏稻惊讶的看过去,黑漆漆的只能看出大概,男人似乎很痛苦,正躺在chuáng上磨蹭自己的背脊。
苏稻微微一愣,心道莫非他的伤口好了这么久才开始发痒?怎么顺序好像倒过来了。
苏稻盯着看了会,见男人始终没有醒来,全当他做梦好了,苏稻继续睡觉。
第二夜,苏稻又被男人同样的声音和动作吵醒。
之后连续五六天,夜夜如此。
终于这一日,大白天便看到男人跟牛一样用背脊在墙壁上摩擦,而且看他那个样子,似乎又痛苦又舒慡,苏稻看了会,哑口无言。这是做啥?为何觉得他的表qíng很龌龊。随即一想男人这几日没少折腾她,应该不至于……
男人看到苏稻盯着他,立即像看到救星跑过来,将背脊展露给苏稻,手绕到背后指指点点,示意苏稻帮他抓抓。
苏稻没有动手,她呆住了。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才看见男人的背很奇怪。
她仔细回想,男人在以前,背后似乎没有那两个东西。
是最近才冒出来的?
苏稻不确定。
苏稻慢慢伸出手摸上那两团深色的ròu,男人光滑的背后靠近肩胛的位置是两块颜色很深的皮肤,摸上去才发现那两团微微有点凸。苏稻用力挠了挠,男人很满意的点头,催着她继续。
苏稻觉得那像两个ròu垫子,可忽然长出这种玩意,不知是为什么。
难道是病?
苏稻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依旧白天忙着打猎,苏稻却多了一件帮他挠痒痒的事,男人似乎痒痒的厉害,连chuáng事都没兴致,回来就要苏稻帮他挠。
苏稻每次挠完,就用桃心叶子给他贴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两块ròu更突了些。
这让男人夜里睡不好,早晨起来没jīng神。
但他不能不去打猎,男人有点僵硬的走向族人,苏稻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忽然喊道:“昂。”
声音不大,但是男人正好听到。
男人牟然回头,愣愣盯着苏稻。
07秃鹰
苏稻以为男人没听懂,毕竟她不确定自己的发音是否完全正确,只从别人那儿听起来觉得像而已。
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忽然大步朝她走来,激动非常的抓起苏稻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指着自己,大声说着:“昂,昂,昂……”这种声音。
苏稻这次看的明白,她没有叫错,他就是叫昂,苏稻眨眨眼:“昂。”
男人兴奋的仰天嚎叫一声,忽而指着苏稻的胸口,双眸紧紧盯着苏稻嗷叫个不停,苏稻愣了会才明白他是问她的名字,苏稻顿了顿,轻声说:“苏……稻……”父母喊她小稻,朋友同学喊她稻子。小时候她觉得这个名字很土,长大后却非常喜欢,稻子,田野上的稻子,多阳光的名字啊。她还有个姓麦的闺蜜,绰号叫麦子。
“苏稻。”苏稻又说了一遍。
男人尝试喊出来,嘴巴撅的高高的,艰难的说了一声:“呼……”
“……苏稻。”她哭笑不得的纠正。
“……呼刀。”
“苏稻!”苏稻咬牙切齿,恼怒的瞪着男人。
男人抓抓头,见她生气了,顿时一紧张道:“苏……?”男人困惑的望天,记住前面的,后面又忘了。
“苏……稻!”
“苏……”男人苦恼的捞头。
苏稻泄气。
这时候部落的男人们要出发了,穿白shòu皮的首领冲着昂喊了几声,昂朝着苏稻挥挥手,转身匆匆跟别人跑出部落。
苏稻站在太阳下舒服的晒了晒,正要回屋子,隔壁的女人忽然走过来,笑嘻嘻的望着她:“苏。”
“……”苏稻讶异,这个女人之前一直站在旁边,原来她也听懂了一点。苏稻苦笑,明明是苏稻,咋就变成苏了?
女人指指自己:“艾,艾。”
“艾。”苏稻微笑。
女人高兴点头,拉着苏稻在部落中央坐下,那儿聚着不少女人和孩子,女人拉着她一个个的介绍,苏稻头疼的记住那些名字,多少是对多少是错连自己都不清楚。而且更苦恼的是,苏稻连那些女人的脸都很难记住,除了特征很明显的,在她看来那些女人长得太相似了。
女人们围在一起编织奇怪的藤糙,一根糙很长,微微有点粗,但是她们麻利的搓搓,两根编织在一起,越搓越细,越细越扎实,搓好的藤糙再编织成藤网,藤网有大有小,留出的孔dòng亦是有的较为密集有的偏大。
苏稻被拉到她们其中,做这种事比要她去打猎或者打人qiáng多了,苏稻并不排斥,因此乖乖坐下来,学着她们的手法慢慢编,苏稻对手工一向颇有兴趣,学了一会就熟了,编织藤糙的技术很简单,需要的是力气,必须用点力将两根藤糙搓紧实,如果蓬松发胀的就不行。隔壁的女人看她很快学会,满意的对她微笑。
苏稻记得最早被抓去的那个全是女人的部落,那儿的女人需要自己出去打猎生活。这个部落却不同,毕竟只要不是冬天,其他季节猎物很丰盛,男人们出去绰绰有余了。而且以苏稻的观察,部落里大约有一百左右可以shòu化的男人,女人却大约七十多个,其中亦有小部分仍旧年轻但是尚未找到老婆的男人。是女xing不够还是其他原因,苏稻不清楚。
眼下生活的部落,基本没看到女人出去打猎,但是她们却出去打其他部落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苏稻连续好几天跟其他人一块编织藤糙,chūn夏之jiāo,连续艳阳高照使得天气热了起来。男人背后的包越来越明显,明显的部落其他人都发现了,有的人好奇的跑上前摸一摸,有的好心帮他捞痒痒,有的却面色很不好。背后两块ròu看起来很骇人,苏稻都不敢帮他抓了,要不是硬邦邦的,她都怀疑男人背后长胸部了。是恶xing肿瘤吗?男人甚至无法平躺着睡觉,他开始痛苦的趴着睡,成天愁眉苦脸,ròu球长他身上,他比谁都不安。
纵然ròu球让人心焦,他们却无能为力,每日该gān嘛gān嘛。
这日男人们出去了,苏稻拿着编织好的网跟其他女人一块出门,她们说说笑笑的来到苏稻从未见过的大湖泊旁边。
为首的女人吆喝一声,拿着网走下湖,她个子高,在湖里游刃有余的挥洒着网,苏稻恍然大悟,原来她们是要捕鱼。
其他女人们各自散开,有一人一组,也有两人一组。
苏稻看她们很大力的在水中摆动藤糙渔网,甚至能在水中拖着渔网奔跑,渔网哗啦一下子捞过去,随即飞快提起来,渔网里通常能捞到几条鱼,小鱼从fèng隙里溜了,大鱼成功捕获。
还有几个女人展开一张最大的网,一人牵着一个角,向着一个方向捞水,水làng哗啦啦翻过去,她们在一个中心点会和,大网中鱼儿很多。
苏稻僵硬的下水,其他人很轻松的立在水中,她个子却比别人矮小四五十公分,走了没多远,湖水已经到她的脖子。在水中的藤糙网更是沉重了好几斤,苏稻别说甩动它们,拖着走已经很不错了。体格的差距让人无奈。她和她们,好比初中生和幼儿园。苏稻只好退回浅水区,并且和其他人拉开很大距离,但是浅水区鱼儿太小,根本捕捉不到。而且苏稻没有捕鱼的经验,整一个外行。苏稻上岸,提着渔网在湖边转悠,她找到一个缺口,那儿有挺大的水流朝着一条沟壑里流淌,就像小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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