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玄烨童鞋,乃真的想多了。像你额娘那样的奇葩,几百年也就出现了一个。而且乃才十二三岁呀,不是二三十岁,有必要现在就开始考虑后宫和子嗣咩~~~
琬潆很重视八旗的武力qíng况。除了丰台、西山几个大营,还有绿营兵等,又增加了几个临时军营。凡是年满十二岁的八旗男子,必须到兵营训练上五年,主要是在里面接受训练,也学习一些文字知识。八旗男子成年以后,可是以领取一份银米的。琬潆就规定,不去兵营训练合格,成年以后不能领取银米,也不能领取差事。琬潆还常常带着玄烨突然到各兵营巡查,根据看到的结果,有升有降。
玄烨渐渐也能在朝政上能有些想法了。玄烨从小嘴巴就紧,除了出来自己和明岚,哪怕是跟在他身边的很亲密的两个伴读,对于重要的事qíng,都从来没有听玄烨吐露过口风。琬潆很是放心,有些机密的措施也不大瞒着玄烨。因此玄烨看出了一些门道。琬潆自然不肯和孝庄同住慈宁宫的,一度很想重新修缮皇宫最东边的乐寿堂、宁寿宫宫殿。玄烨自然知道,自己皇额娘,是极爱享受也极会享受的,除了守孝的那三年,从来不肯委屈自己。何况依着额娘的xing子,哪怕有人不安分,议论她享受奢侈,也必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但即使这些年国库日渐丰盈,仍然没有行动,甚至提起一回,就叹一回气。而且从摄政那一年开始,不公开的储备粮糙军需,年年不断,远远超过现在军队的需要。玄烨心下疑惑,便问琬潆是否在准备开战。琬潆大为欣慰,高兴的在玄烨的额头是亲了一下。不给玄烨害羞的时间,直接拉着他走到地图前面,指着西南、东南和西北,道:“三藩、台湾、准噶尔,此三者犹如有人于卧榻之旁酣睡。”每次琬潆一想起来要替直接修缮宫殿,同时就想起来将来还有好几场仗要打。哪怕台湾和准噶尔都是由玄烨他来解决,三藩绝对是自己要cao心的事qíng。琬潆是不怕打仗的,也不认为会打输。但是战争实在是一件烧钱的事qíng,就怕一场仗打下来,多年积攒的家底就要空了。
有句话叫做未雨绸缪,明知道三藩必反,还不早做准备就太傻了。只是琬潆开始参政的时间太晚,吴三桂虽然不曾达到历史上谋反前的实力,但也小成气候,想要掐死在萌芽里是不可能了。琬潆先是以不舍建宁远去为由,说服将吴应熊留在京城,经常赏赐以示恩宠。如果吴三桂要造反,未必真的在乎儿子的生死。但是有个把柄总比没有好。而且表面上对吴应熊,将来开战也能说不是自己不义,杀戮功臣。而且吴三桂他自己贪心不足,犯上作乱。并且逐渐拔擢能臣gān吏为云南、四川、贵州、两广、福建大大员。云南正是吴三桂封地之所在,云南总督的职权被压制的很厉害。琬潆也不指望他能做什么大事,主要一是态度qiáng硬,凡事都和吴三桂扯皮一下,拖拖后腿,反正吴三桂现在还不敢公开杀害朝廷大员。二是要拉拢云南官员的忠心,尽量不要被吴三桂收买了。
琬潆在顺治年间,几乎没有人能想到三藩会叛乱,甚至吴三桂自己都未必想到谋反的时候,就开始布置耳目密探。而且以云南不如靠海的两广、福建更为重要,对于吴三桂的申请的军费,能拖则拖,能少则少。琬潆对清廷支付三藩军费不满由来已久。这不是拿自己的钱去给敌人招兵买马么?只是对待镇守两广和福建的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仲明态度则要好的多了。军费从来都比给吴三桂的多。顺治还在的时候,琬潆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认为三藩会反,毕竟现在并没有太多苗头。等到琬潆开始摄政后,就开始逐年备战。
次年,除了济度的女儿玉录玳之外,另外两位进宫养女,被赐予封号。已故承泽亲王硕塞之二女,封为硕和顺公主下嫁尚可喜之子尚之隆。安亲王岳乐之第二女,封为和硕柔嘉公主,下嫁靖南王耿仲明之孙,耿继茂之子耿聚忠。宣二人进京。这也是为什么琬潆分化三藩的时候,拉拢尚可喜、耿仲明,这两个人本事和野心比吴三桂小得多,儿孙也不成器。琬潆分别召见了尚之隆和耿聚忠,暗示只要他们保持忠心,将来可以承袭王位,同时暗示比起吴三桂,自己更看重另外两位藩王,希望他们能和吴三桂保持距离。对于这几人,就是让他们继承王位又怎样。吴三桂一死,还不是想怎么收拾怎么收拾,捏圆捏扁看心qíng。
其实,若不是鳌拜和苏克萨哈未除,几个心腹大臣也都认为再准备几年更有把握,琬潆真的很想现在对吴三桂动手的。多尔衮活着的时候,对于这位带军入关的摄政王,吴三桂是夹起尾巴做人。等到了顺治亲政,开始逐渐轻慢起来。顺治过世的时候,吴三桂拥兵北上入祭,兵马塞途,居民走避。吴三桂可能未必挑那个时候造反,应该是威慑新君,试探一下罢了。只是他的运气实在不好。琬潆当时都做好顺治遗诏不满意的话,就兵变的准备了。特地秘密调来了数支jīng兵。琬潆当即就派人带着重兵去迎接。吴三桂也不敢提进京替顺治奔丧的事qíng了,只在在城外张棚设奠,礼成便想离开。
但他自己撞了上来,琬潆岂会让他轻易走脱。透出意思,希望吴三桂在京城给顺治守丧。吴三桂真是害怕了,派人重金贿赂大臣帮忙求qíng。琬潆不想在政权更迭的时候多生事端,客客气气的让吴三桂在城外服丧,变相把他软禁了几个月。又下旨追究吴三桂纵容手下兵勇扰民,期间更换了大半的云南官员,才把吴三桂放了回去。不过之后几年的军费是不要想了。前两年,京中勋贵人家联手对抗自己的时候,就有吴三桂在后面推波助澜。琬潆当时冷笑一声,根本就是宁肯错杀,绝不放过,趁机杀了不少吴三桂经营多年的探子。吴三桂也明白琬潆是个狠角色,和顺治不同,这几年都不敢有大的动作。
琬潆下定决心尽快让鳌拜和苏克萨哈两败俱伤,除了他们,才好腾出手来收拾三藩。罪名都给他想好了,就是历史上吴三桂打出反清复明旗号时候,抬出来的朱三太子。擅自匿藏前朝遗孤,意图不轨,这个罪名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肯定会防备三藩的,但是因为参政太晚,根除就不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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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拜的末路
第八十八章
康熙五年,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年份。正是这一年,四大辅臣之间的矛盾,尤其是鳌拜和苏克萨哈之间的矛盾激化。鳌拜提出,顺治初年,多尔衮为了自己利益,把镶huáng旗应得到的保定地区附近上好好的土地据为己有,而把正白旗的坏地换给镶huáng旗,因此鳌拜要求“呈请更换”。这一提议遭到正白旗户部尚书苏纳海等人的反对。苏纳海认为,土地已经分配很久了,而且康熙三年已经下达了不许民间再次圈地的旨意。要求将此议驳回。苏哪海固然是为了自己所在的正白旗着想,但毕竟意见有利于民间安定。苏克萨哈也借此时机攻讦鳌拜,以一己之私心而扰民。
鳌拜想要qiáng行更换圈地,琬潆心中不乐,却不直接反对。虽然已经决定打压鳌拜,但是打压也有打压的不同,打压到什么程度,琬潆并没有决定。私下授意几个官员去劝阻鳌拜,12月的时候,鳌拜矫旨杀苏纳海、朱昌祚、王登连。听到这个消息,琬潆无声的叹息一声。鳌拜,有大功在身,且对大清忠心无比,只是他记得忠于与满人的江山,却渐渐忘了江山的主人绝不容许有人威胁他的权威。因为他日渐跋扈骄纵,自己不得不除掉他,但这终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qíng。
琬潆对这件事保持了诡异的沉默,只是在事后下旨厚厚的安抚了几人的家眷,同时对鳌拜越发纵容非常。苏克萨哈等人劝谏不用自不必说,几个后党的心腹,也轮番觐见,劝说琬潆不要再放任鳌拜坐大。面对他们一脸焦急迫切的劝谏,琬潆淡淡的说了一句:“天若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同时指了几个大臣,这几人大部分时候都是中立,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是自己的心腹,令他们假装投靠鳌拜,收集鳌拜的罪证和内幕。这些人方知道,皇太后早有谋划,鳌拜此时洋洋得意,却丝毫不知自己已是别人的网中猎物了。这场猎杀从一开始就不对等,结局早已注定。一时之间鳌拜势力大增,京中人人都道鳌拜擅权自专,不必皇太后和皇上放在眼里。
第二年新年,琬潆封顺治的第二个儿子子爱新觉罗·福全为裕亲王。亲王已经是爵位中等级最高的了,哪怕是顺治活着,也未必会一上来就给福全封为王爵,多半是郡王、贝勒、甚至是固山贝子。琬潆对福全的感觉,说不上多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自己若想除掉他,多半更本不会让他活着长大。既然已经容下他了,何妨再施以重恩,以后也好让他尽心为玄烨做事。貌似历史上的裕亲王是个能征善战的大江吧。便是将来常宁,自己也不打算为难他。料想他们两个也翻不出花样,何必落得一个苛待先帝之子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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