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惠在这抄着佛经,四阿哥那里用膳后就来到了李氏的房间。李氏早就收到了四阿哥要来的消息,一早就梳妆打扮好了,只见李氏一身粉红色的旗装,佩戴的首饰也都是jīng致的。娇美的脸上画着淡淡的妆,正显出李氏江南女子那种婉约的气质。
她早早的等在房间门口,四阿哥一进院子李氏立刻上前,柔柔的向他行了一礼,四阿哥见李氏柔媚的打扮,昨晚憋的火立刻喷了出来。还好康熙以前说过他喜怒不定,从那以后四阿哥着重练习着面瘫表qíng,所以才没有失态。他当先一步进入了卧房,李氏也婀娜的跟了进去。
四阿哥挥退了奴才们,一把抓过李氏倒在了chuáng上。李氏也立刻满面chūn色的进入状态。两人天雷勾动地火,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完事后,李氏qiáng忍住身上的酸痛,起身给四阿哥擦洗身体。四阿哥则舒坦的躺在chuáng上,由着李氏伺候。李氏边伺候着四阿哥,边嗲声嗲气的说道:“爷,奴婢几天没见爷,着实想的很。”
四阿哥也不在意李氏这样,其实他也很喜欢李氏这种有什么说什么的xing格。他把伺候完的李氏拽上chuáng,一边抚摸着李氏的身子,一边说道:“嗯,爷知道了。”
李氏仿佛一滩水一样,软在四阿哥的身上,边微微的扭动身体,边忐忑的说道:“之前奴婢给福晋请安时,恰巧碰到爷身边的小安子说爷早上不太高兴。奴婢担心爷,就多问了几句,之后又跟福晋提了提,奴婢是怕福晋从小娇生惯养,伺候不好爷,奴婢真的是一片好意的。”说着更露出了一丝委屈的神色,仿佛澜惠训过她一般。
四阿哥却不在意的回道:“你不用担心,福晋已经和爷说了这事,那个碎嘴的奴才很是该罚。主子的事也是瞎说的。至于福晋是个好的,毕竟是皇阿玛给指的婚,以后不要再和福晋说这些了。”
李氏见四阿哥还说澜惠的好,心里气得不行。想想后诚恳的说道:“嗯,爷说的奴婢会记住的,其实奴婢也是希望和福晋好好相处,可是又怕福晋大家出身,看不起奴婢的身份。今天奴婢听说那个小安子被杖毙了,咱们院子里出去的奴才被杖毙,会不会对爷有不好的影响啊?”
四阿哥听了这番话,转过头紧紧的盯着李氏,李氏被四阿哥的样子吓的不轻,不过还是勉qiáng的维持着脸上担心的表qíng。
四阿哥足足盯了半晌,才紧皱眉头斥道:“爷看你院子里的奴才才都该杖毙,一个个都是碎嘴的混账。什么事都和主子说,以后你给爷老实的待在屋里,别到处打听消息。福晋的事也是你能质疑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以为爷宠你几天就能不顾规矩了?你给爷好好闭门思过。”
说完也不等李氏辩解,穿上衣服到隔壁宋氏那去了。李氏第一次见四阿哥这个样子,不由摊在了chuáng上,她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品貌,再加上伺候四阿哥进一年的qíng分,四阿哥一定是心里有她的。现在才想起自己不过是个格格,家里的势力也帮不到四阿哥什么,竟然自作聪明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起出嫁前额娘的嘱托。李氏不由呜呜的哭了起来。
李氏的奶娘陈嬷嬷看见四阿哥生气的去了宋氏那,一进屋更是发现李氏趴在chuáng上痛哭。不由连忙走到chuáng边,嘴里不住的劝到:“我的主子,这是怎么啦?怎么惹的四爷那么大火?这可怎么办啊?”
李氏闻言一脸痛恨的说道:“还不是都因为你,你出的那个破主意。”说着李氏仿佛想到了什么,瞪着眼睛看着陈嬷嬷。陈嬷嬷被李氏看的头皮发麻!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李氏很快说道:“嬷嬷,这回因为你的愚蠢惹到了爷,你说怎么办?”
陈嬷嬷头上哗哗的往下冒汗,刚开口说道:“主子,奴婢,”就被李氏打断了,李氏语重心长的说道:“爷现在厌弃我了,如果我不想办法叫爷原谅的话,那别说生儿子了,能不能在这深宫中活下去都是问题。我记得奶兄现在正做着户部的笔帖式,如果我不受爷待见,那奶兄的前程……”
陈嬷嬷听了这话汗更多了,她支吾半天后,毅然的跪下说道:“主子,这事都怪奴婢,是奴婢出了馊主意害了主子,奴婢也是为了主子啊。只要对主子好的,奴婢刀山火海也愿意闯一闯,只求主子不要忘了奴婢一家对主子的衷心。”说完更是在chuáng下不停的磕起了头。
李氏听陈嬷嬷愿意揽下这个事,不由心里松了口气,她心里念叨着:‘别怪我,嬷嬷,要怪就怪这皇家,要在这过好,没有牺牲是不行的。’想毕,她亲自下chuáng搀扶起陈嬷嬷,说道:“嬷嬷尽管放心,只要我好了,奶兄那便没人敢小瞧。嬷嬷明天这样……”
之后李氏向陈嬷嬷jiāo代起怎么向四阿哥认错的事qíng。
而迎来生气的四阿哥的宋氏这时正拿一件天青色的常服给四阿哥试穿着。四阿哥穿着小老婆亲手做的衣服,yīn郁的心qíng终于缓缓平静了下来。他看着忙前忙后的宋氏,发现一直以来忽略的宋氏也有乖巧的一面。
“爷,奴婢还给爷绣了荷包,爷看看。”宋氏说着从针线盒中拿出一个墨绿色的荷包递给了四阿哥。四阿哥仔细看了看荷包,发现上面绣着一棵劲松。他对这个荷包很满意,点了点头后说道:“恩,不错,爷带着了。”
宋氏见四阿哥收下了荷包和衣服,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四阿哥见自己只是这么点小事就能让宋氏满足,也不禁感叹宋氏的乖巧。他觉得宋氏这种本分的xing子还是可以宠一下的,比李氏那样张扬和没脑子qiáng多了。想完四阿哥就在宋氏温柔的服侍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澜惠早早的就听姜嬷嬷说了四阿哥晚上生气的从李氏转移到宋氏那的qíng况。澜惠想着这种qíng况是应该把早膳送到宋氏那的。想着澜惠吩咐姜嬷嬷下去安排,姜嬷嬷虽然对澜惠不在乎的样子有点不满,但还是听话退下安排去了。
而澜惠的奶娘张嬷嬷就没这么多顾忌了,人家毕竟从下看着澜惠长大,一向是有话必说的。只见张嬷嬷气愤的说道:“奴婢看那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福晋得看紧了,不能叫四爷把心思都用在她们身上。奴婢看福晋心里装着四爷,这昨晚一宿没睡的抄那个佛经,不是给四爷祈福的吗?福晋别为昨晚的事生气,您身子不慡利,四爷他是个爷们,毕竟不能……呃,总之男人都是这样的,福晋想开些。”
澜惠听了张嬷嬷的话一脸黑线,她哭笑不得的说道:“嬷嬷~~你哪看到我伤心生气啦!实话跟你说吧!这佛经是四爷罚我抄的,再说我也没抄一宿啊!你看,我睡得好好的,黑眼圈都没有。只是抄完后忘了关灯而已。至于四爷晚上在哪休息,这根本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我啊!只要保证后院安稳就行了,你说的对,李氏一看就是个能折腾的主,那个宋氏看着老实,谁知道心里咋想?这俩人你多看着点,别叫她们真出什么幺蛾子,打扰我的生活。”
张嬷嬷见澜惠还是做姑娘时的xing子,也就放下了心。
而这时四阿哥正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李氏和陈嬷嬷。
第二十章禁足
四阿哥刚走出宋氏的房间,就看见李氏和陈嬷嬷跪在院子里。陈嬷嬷一见四阿哥出来,立刻膝行两步来到四阿哥面前,满脸悔恨的哭道:“四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嘴碎,经常和主子说些有的没的,害得主子惹恼四爷,奴婢万死也偿还不了犯下的错啊!~~只可怜奴婢的主子,xing子单纯,哪懂得这些,还不是听什么就对四爷说什么,都是奴婢的错啊”
李氏则一直在旁边呜呜的哭泣着,不时用后悔的眼神看向四阿哥,间或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奶娘。四阿哥则一直面无表qíng,也不说什么。
陈嬷嬷见状更卖力的哭号起来,“奴婢的主子啊!都是奴婢的错,奴婢看您天天念叨着四爷,几天不见四爷竟然清瘦不少,奴婢才想着出去打听消息跟您说,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可是四爷,奴婢的主子并没有错啊!她只是一颗心都放在四爷身上而已。四爷您要明白啊!只要四爷原谅主子,奴婢死也甘愿!”说着头磕的更加卖力了,不一会地上就印出红红的痕迹。
李氏这时也不哭了,几下膝行到陈嬷嬷旁边,一把抱住陈嬷嬷对四阿哥哭道:“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最近qíng绪低落,才惹得奶娘做出这样的错事,您原谅我们吧!奴婢愿天天在佛堂为爷诵经祈福。”说着更是和陈嬷嬷一块抱头痛哭起来。
四阿哥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头,一直在四阿哥身后的宋氏这时劝道:“爷,您看在李妹妹伺候您一番的份上,就算了吧!李妹妹也只是一时犯错而已,虽然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事,可是见李妹妹现在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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