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惠想想四阿哥看样子是对她放些心了,所以假装对四阿哥埋怨道:“爷怎么不早告诉妾身,害得妾身愁了大半天。”
四阿哥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见澜惠过来坐下后才说道:“这些早晚要jiāo给福晋的,爷只是想看看福晋什么时候想要罢了!这一年大大小小的花用,即使手头紧点福晋也没向爷开口,爷自然不会讨那个没趣巴巴的把银子送给福晋了。”
澜惠听着四阿哥难得的玩笑,感觉今天四阿哥一定是遇着好事了,要不心qíng不能那么好,话说嫁给他一年多,见四阿哥开玩笑的次数都是有限的,那是十个指头绝对数的过来。
既然四阿哥心qíng好,澜惠自然也乐得陪他说话,于是澜惠也娇嗔道:“爷就说想看妾身笑话不就得了,真是的,也不体谅体谅妾身,妾身可是为了这些花用愁得掉了好几根头发呢!”
四阿哥笑看着澜惠一脸委屈的样子,直接伸出手把澜惠抱到腿上,下巴搭在澜惠的肩膀上,而薄唇凑到澜惠耳边轻轻笑道:“福晋既然说掉了几根头发,那就叫爷好好数数,看是不是真少了。”说着摘下澜惠的发簪,任由澜惠的头发垂落下来,长长的黑发披在澜惠和四阿哥的身上,像一个乌黑的缎子盖在两人身上似的。四阿哥装模作样的挑起一缕发丝凑在眼前,立刻闻到一股清香随着头发的靠近飘了过来。四阿哥微微怂了怂鼻子,魅惑着对澜惠说道:“真香。”
而澜惠在四阿哥抱过她时连忙紧张的在屋内扫视着,见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四阿哥时才松了口气。她可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直到四阿哥在她耳边说出那样的话,澜惠身子也不由一软,实在是四阿哥太坏了,说话时口中的气息直接喷在澜惠的耳朵上,弄得澜惠麻麻的!最后还听到四阿哥那该死的xing感的声音说出那句‘真香’,澜惠不由重新审视四阿哥的魅力了,这简直就是超级xing感男嘛!
不过澜惠并没忘记早上德妃说的话,她知道如果今天把四阿哥留在自己屋内的话,德妃一定觉得她藐视自己,那澜惠可就要倒大霉了。澜惠也不敢阳奉yīn违,如果是出宫建府了还好说,这在阿哥所里只要德妃想知道,是不会少人告诉她的,现在后院宋氏那不就有一个老嬷嬷么!
可是如果这时候扫了四阿哥的兴,那澜惠完全肯定自己一定要被嫌弃一阵了,四阿哥可不一定会理解澜惠的难处,没准认为澜惠不顾他只知道奉承德妃呢!真是搞得澜惠不知道怎么办了。
四阿哥这时正动qíng,想着自己这个小福晋光滑细腻的肌肤,手就不老实起来,虽然现在还未用膳,不过也已经是晚上了,他这么做也不算白日宣yín。四阿哥这边上下其手,澜惠那边左右为难。
终于澜惠还是决定和四阿哥说明白,不管四阿哥理解不理解,这做媳妇的是不能违背婆婆的命令的,即使四阿哥这个做儿子的也得听额娘的不是。
澜惠勉qiáng抓住四阿哥乱动的大手,为难的说道:“爷,妾身今天给额娘请安时,”澜惠刚说到这四阿哥就住了手,皱着眉头看向澜惠问道:“额娘说什么了?”
澜惠低着头不敢看四阿哥的表qíng,故作不舍的说道:“额娘说妾身把爷伺候的很好,不过好像对爷这一阵专宠妾身有些不满。”这时候她可不敢做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出这些话,适当的弄点不舍表现下吃醋也能叫四阿哥觉着澜惠心里是有他的。
四阿哥看澜惠这个表qíng果然没责罚澜惠什么,不过他可不想澜惠对德妃有怨恨,再说她这个样子很像是在给德妃上眼药,如果那样可就是澜惠的大不孝了,这是四阿哥决不允许的。所以四阿哥试探着澜惠说道:“没想到额娘还要cha手爷后院的事了,爷想宠幸谁都没个自由。”其实四阿哥这话也代表他一些心里话的,他虽然对德妃很濡慕,可是也不想德妃太cha手他的家事。毕竟不是从小养到大的,总是有些隔阂。
第四十八章雨露均沾
澜惠倒是没想到四阿哥是在试探她,听了四阿哥这话连忙劝道:“爷这话说得很不应该,额娘也是为爷好。要说皇阿玛可也是雨露均沾的,身为皇子阿哥哪有专宠一人的理。估计额娘也是怕爷受皇阿玛责罚才告知妾身的吧!”澜惠心里琢磨着德妃确实是cha手四阿哥后院的事了,李氏不就是有德妃撑腰的么?还有宋氏也是德妃给四阿哥选的通房丫头。就连自己也是德妃找康熙指下的,虽说康熙早先也有这个意思,自己也不能算是德妃安排在四阿哥这的眼线,但是不得不说四阿哥现在这个后院里可都是跟德妃有关的人。
四阿哥看澜惠的样子不似作假,也就放下了这事。他抚摸着澜惠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响起:“福晋说的是,皇阿玛也一直qiáng调雨露均沾的,做儿子的不好违背皇阿玛的意思。既然额娘也发了话,那爷今晚就去李氏那吧!”
得,四阿哥这话一说澜惠心里自然有些别扭难受,不过还是起身帮四阿哥整理好微乱的衣裳,淡笑着说道:“爷去吧!妾身醒的。”
四阿哥看澜惠淡笑的样子心里也有一点不慡,感觉吧这个福晋怎么有点把自己往外推的意思。难道嫌弃他了?不过四阿哥不一会又臭美的想到,福晋一定是因为他要去李氏那难过了,所以表qíng这么不自然。
四阿哥摸了摸澜惠到自己肩膀的头顶,微笑着说道:“明个一早爷就叫高无庸把那些铺子和庄子的账册给福晋,以后就jiāo给福晋打理吧!这回你不再愁银钱了吧!”
澜惠笑着点点头,送四阿哥出门去了。门口的奴才本以为四阿哥会如往常一样在福晋这过夜的,没想到不一会四阿哥就出来了,一听竟然是要去李氏那!奴才们纷纷琢磨着,难道福晋又要失宠了?
澜惠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晚膳也没用,挥退下人后就进了空间。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听到四阿哥那句雨露均沾,还有什么不好违背皇阿玛的意思。这话一说澜惠心里就一凉,果然是皇家子孙啊!凉薄的很,上一刻还能跟自己妻子如胶似膝呢,下一刻就同妻子说起去小妾屋里的事了。而且走的时候还一脸笑容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去小妾那有多开心。
澜惠在泉眼那里绕圈子走着,缓缓平复着心里的抑郁,她知道自己心态还是没调整好,看来要来个紧急培训了,可不能把感qíng放四阿哥身上。就四阿哥那个想当皇帝的人,怎么可能在后院里做出专宠的事呢!估计这段时间也是因为他还年轻,没到夺嫡的时候这才放松的宠爱澜惠,要不然以四阿哥的xing子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受人诟病的事的。
澜惠脑补着以后四阿哥规律的后院生活,哪天去福晋屋里,哪天去侧福晋屋里,哪天去格格小妾屋里。估计以四阿哥那个刻板的xing子一定会列出个时间表的。到时候要是自己还吃醋的话估计得酸死自己,所以还是别妄想了。
过了半晌想通的澜惠停下了脚步,双手握拳鼓励自己说道:“澜惠,你行的。”而这时肚子却不和谐的咕咕叫了起来,澜惠捂着肚子郁闷的喃喃道:“晕,都忘了自个没吃饭了。”
说完琢磨了一下吃什么,就起身到泉边打量水里的鱼儿,她心想着还是弄个烤鱼吃吧!想到就做,澜惠脑筋一动手上就出现一个渔网,她拿着渔网来到水边,照着鱼儿多的地方直接一捞,三四条大鱼就进入网中。她蹲下后又想着木屋中的小刀,手中立刻出现一把刀,她拿了一条鱼出来把它收拾gān净,剩下的则放回到水里。
澜惠起身走到一边,用跟木棍把鱼一串,就收集了一些gān松树枝点起火烤了起来,不一会松树枝燃烧的清香就散发出来,混合着鱼的香味,馋的澜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盯着鱼儿,看要熟时就撒下早就准备的调料。又等了一会才把烤鱼拿过来晾凉吃了起来。
澜惠在空间中吃了一整条松枝烤鱼,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澜惠照常早起,之后先吩咐纸儿把早膳直接送到李氏房里,这才起身洗漱起来。她看着身边砚儿担心的小脸,不由笑着打趣道:“怎么了?我们的砚儿,谁惹你生气了?”
砚儿看着澜惠心qíng甚好的样子,终于郁闷的问了出来:“奴婢今早去打水时听到下人说四爷昨晚中途从福晋房里出来,去了李氏那里。还说福晋要失宠了,李氏那边要好好巴结什么的。奴婢听了直接上去扇了那丫头一耳光。真是气坏奴婢了。”砚儿说着看了看澜惠的脸色,发现澜惠并没有生气,于是好奇的问道:“福晋难道不生气吗?”
澜惠看着这个心直口快的砚儿,淡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嘴长在别人脸上,我还能管得了吗?不过你做的很对,像这些议论主子的奴才就该好好罚罚。笔儿,这事就jiāo给你了,回头按规矩惩治下那个大胆的奴才。”澜惠说着吩咐笔儿道。说完又瞟了一眼笔儿,淡淡的说道:“以后院里的奴才有什么qíng况记得随时告诉我,别叫我从别人那听到,记着我给你们的差事,那些奴才都给我好好看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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