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晧却没接这个话茬,反而问出了心中一直存在的问题道:“咱俩到底是什么关系?”
九阿哥瞪着弘晧问道:“你先说说见不着爷的时候想不想爷?说实话。”
弘晧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九阿哥见状气势开了个十足的说道:“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chuáng都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咱们都是大男人,难道跟女人似的唧唧歪歪的爱来爱去才能确认关系?爷见不着你就总是想你,你见不着我就总是想我,两个人不排斥在一起的关系就成了呗你要非给咱们的关系放个名头,那就当做是个伴好了,你伴着我,我伴着你,要是能相伴一辈子也值了。”
弘晧哼了一声说道:“你比我老那么多,我这吃亏着呢”说到底弘晧还是没反驳九阿哥对他们关系的确认。
九阿哥闻言叹气道:“看来爷也得注意一下养生了。”
从这之后他们两个也不互相躲着了,两人身份都不简单,平时要做的事还是很多的,伴在一起的时间倒真不多。文瑞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弘晧身边,即使九阿哥吃醋生气也没办法,谁让文瑞跟弘晧从小就是这样的呢要说文瑞除了没跟弘晧滚chuáng单外,其他的倒比九阿哥更像弘晧的伴一样。
九阿哥因为这个着实郁闷了一段时间,但他一闹弘晧就拿他和八阿哥、十阿哥的关系说事,弄得九阿哥反驳还反驳不来,不过每次看弘晧一本正经的说文瑞对他就是兄弟的感qíng时,九阿哥都压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看的明白着呢,虽然可能文瑞自己都弄个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但九阿哥却一下子就看了出来。不过文瑞从不做什么出格的事,这根刺也就一直扎在九阿哥的心里。
过了许多年后,九阿哥弥留之际再看文瑞时,那根扎了他许多年的刺却消失不见了。只欣慰的想着即使自己不在了,弘晧还是有‘伴’陪着的。这就好,九阿哥想,不能因为他的离去而叫弘晧孤单一人。
无责任番外第四章新月哭云娃笑
老太监回宫后向佳琦和弘晖仔细的禀报了一番,弘晖闻言后对佳琦说道:“这是女眷的事,就由皇后负责后续吧主要是把新月看好,别让她在宫里闹出什么幺蛾子,省得把笑话弄得满哪都是。”
说完这话后弘晖就忙自己的去了,而佳琦则对老太监吩咐道:“刚刚怎么禀报皇上与本宫的,一会就去怎么跟新月格格说吧”
“嗻。”老太监应了一声躬身退下了。很快他又来到新月格格暂住的小佛堂,刚巧碰到新月对着旁边侍候的宫女嬷嬷们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不过那些宫女嬷嬷们显然无动于衷,该做什么做什么,倒像是完全听不见新月在说什么一样。
“奴才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老太监给新月行礼道。
新月紧忙虚抬起手,说了句:“快请起吧”说完也不等老太监说明来意,立刻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
老太监恭敬的回道:“奴才在翊坤宫当差。”
新月两眼像要放光似的盯着老太监,紧接着就问道:“那你看没看着云娃?知道她在哪么?”
老太监一听,得,格格正好问到云娃,此时不说等待何时?于是老太监也就绘声绘色的把云娃和努达海拜堂dòng房的事说了一遍,话说这拜堂也就算了,dòng房的事不晓得老太监是怎么知道的,这明显是揣摩到弘晖和佳琦的意思,所以说法略有夸张了。
不过新月却没想那么多,一听到云娃和努达海新婚当晚竟然就dòng房了,整个人傻在那里,半晌后才有了些反应,只见她不停的摇着头,嘴里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们骗我,是你们骗我。”
老太监见新月癫狂的样子忙向后躲,因为新月已经抓住了一个离她最近的宫女疯狂的质问上了,那架势,哪像个格格,倒像个疯子。
“都愣着gān嘛,还不过去把格格拉开。”伺候新月的奴才中一个辈分最长的嬷嬷大声吩咐道。
其余人反应过来忙上前拉新月的拉新月,救宫女的救宫女了。
老太监等新月被好几个奴才压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之后,才从怀中掏出一个jīng致的木盒,放到新月眼前打开给她过目后说道:“这是落红的帕子,请格格收下。因为云娃毕竟是您的婢女,所以这样东西理应是该jiāo给您的。”
旁边的那群年长有见识的嬷嬷纷纷撇嘴暗叹老太监的不厚道,这种落红的帕子都是jiāo给正妻的,也就是说云娃的落红帕子应该jiāo给雁姬才对,给原来的主子新月算怎么回事啊?
偏巧新月对这些一无所知,今日她听见的和看见的都对她打击很大,她心目中的天神努达海已经与她的婢女结为夫妻了,而她却仍旧孤家寡人在这佛堂中整日的诵经念佛,连自己的弟弟都无法见一面。
新月一时想起早先自己父母兄长俱在时自己备受宠爱的qíng形;一时想起那日荆州城破,叛军发现了她的身份从而一路追逐她时努达海如天神般突现在她面前保护她的qíng景;一时又是努达海与云娃的dòng房之夜,还有这孤单单的小佛堂,没有人qíng味的皇宫……
现在不用人束缚住新月的手脚,她也能安静下来了,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痴了傻了呆了。
老太监见状把装落红帕子的木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对着刚才那位嬷嬷点了点头,回去复命了。
翊坤宫内
“你说新月刚开始还闹一闹,后来就呆在那里了?”佳琦端着茶杯平淡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正是如此。”老太监答道。
“嗯,知道了,以后注意点那边,记得看住了新月住的那间小佛堂,别叫人靠近。”佳琦说道。
“嗻”老太监应了一声退下去了。
老太监一走佳琦就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对着一边的贴身嬷嬷感叹道:“本来这个新月格格要是能老老实实的,凭着她阿玛额娘还有哥哥们的面子,还能给她份尊荣,谁知竟是个不知廉耻的丫头,重孝期间与男子牵扯不清,还是个有家有事的老男人。她一个格格不要脸面,别的格格们还要脸面呢不能因为她一人连累了整个宗室女子的名声。算了,要是这三年她能老实的在佛堂给她阿玛额娘守孝,本宫就争取为她讨一份好亲事。至于那个努达海,哼算是什么身份,一个奴才也敢肖想主子?”
嬷嬷应和道:“是啊娘娘这么做就是应当的,感qíng的事断的要尽早,新月格格与努达海将军毕竟一个在宫内一个在宫外,平时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只要时间一久,什么都会淡的。”
“希望如此吧本宫总觉得新月与努达海都不是一般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记得仔细派人看好了新月那边,千万别叫宫里的格格公主们与她有什么接触。这学坏总是比学好更容易,不得不防啊”
这之后新月有好几个月不曾打起一分jīng神来,时不时的坐在那里流泪,那些伺候她的宫女嬷嬷们都开始佩服她了,平时不见她怎么吃,怎么就能有那么多眼泪呢?
努达海这边和云娃却不一样,他俩的感qíng日渐好了。新月和努达海相处的时间也只有从荆州到京城这一路上罢了新月吸引努达海的是她那可怜的身世,对努达海的崇拜敬仰,还有就是新月高贵的身份了。
可怜的身世不仅新月有,云娃也有,她们一家都是端亲王的奴才,在荆州城破时不仅端亲王一家都殉了城,连云娃家里的老老少少也都没了。她还不像新月,还能有一个弟弟。她当时要不是帮助新月逃跑的话,估计也要跟自己的家人同生共死了。
而对努达海的崇拜敬仰,云娃自然还是有的。努达海救了新月就相当于救了她,要不然新月死了,她也得为新月殉葬。再说新月平时的一言一行一个挑眉一个翘嘴,云娃都一清二楚,这要是模仿起来也尤其容易。
在知道自己的将来要拴在努达海身上,并且说什么不能让努达海喜爱的新月跟努达海有进一步接触的云娃,不惜开始用各种手段加固自己和努达海的关系。这不,类似于学习新月满腹愁绪、黯然落泪等行为,云娃做了很多。
至于最后那个努达海对新月另眼相看的原因就是高贵的身份了。这一点新月有先天的优势。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努达海和新月才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没有哪个和硕格格是嫁给一个已有妻子儿女的中年将军的。
努达海在弘晖这段时间对他的无视下,渐渐收起了之前的那份冲动,对跟他‘门当户对’并且和新月有几分相像的云娃感qíng日好。
云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总是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引起努达海的注意。她希望能尽快怀个孩子,以后自己也有依靠。
两人如胶似漆后,雁姬和骥远珞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雁姬还好,她毕竟知道这门婚事是上头赐下来的,她不仅不能有反对的意见,而且必须得好生生的对待云娃才行。所以她只是在自己独守空闺的时候默默流泪伤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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