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试了几遍之后,她发现个规律,如果之前四个符文都画上一遍的话,再画第五个符文的话,就能够画得很顺。
但如果把第五个符文单单拎出来画,差错率就有点高了,画上三次后,就会有一次失手。再度凝神静心,才能够再画上两三次成功的符文……
咦?这样的话,如果把第二个符文,第三个符文也单独拎出来画的话,会不会也不能百分之百成功呢?
要知道今天一下午,小寒画符可都是五个符文按顺序画的。
想试验,却试不成了,小寒发觉,体内的灵力很少了,已经不够将之运到符笔尖上的了。
不是吧?
画符这么耗费灵气的?
下午那会儿……
对哦,下午那会儿,才画了一个时辰符,就向张思学习体术了,接着就直接炼气吸收灵气了,也没注意,现在,只画了一个半时辰的符,灵力就用光光了。
难怪呢,爹爹要说我灵力弱,用不了储物荷包是活该。
小寒丢下了符笔,拿着自己画的符左看右看,嗳,脑子里的符文明明每个都那么圆美浑然,自己画出来这些,相较之下,简直象病痨鬼了。
现在这个时间,早不早晚不晚的,要炼气的话,身体还没煅炼,进私塾这么久,小寒也明白每天玩耍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孩子来说是必要的,如果不蹦不跳,哪怕灵力煅体得再勤劳,也会长不高的呀!
如果有个“崩chuáng”就好了,晚上在家也能蹦蹦跳跳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小寒就一怔,很出奇的,她居然隐约知道那个“崩chuáng”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如果能够弄一个来的话……
可是刚决定了不和爹娘
59、蹦chuáng&冷战...
说话了,要不找哥哥们弄?
啊,可是哥哥们明明也是从学画符时那个时候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初学画符,灵力会不够的呢?
哥哥也坏蛋,明明知道她画符画不久,也不提醒一声,害她现在这么尴尬,小寒生气了,不理他们,我自己跑出去玩。
小寒收起画好的整叠符,冲出门去,去私塾这么久,天天上课,都没空去田里玩了——放学后和哥哥们一齐玩,基本不是去河边就是靠山处,倒是张家庄中的大桂树下,是小田村里三嫂六婶们聚集之所,偶尔她们还会抱上自家的小婴儿带上还没进私塾的小孩,却不是已经上了私塾的孩子们喜欢去的地方。
小寒就是跑到这儿来了,“三婶婆,田田没抱出来吗?我要找她玩儿。”
“哟,是小寒啊,”三婶婆笑眯眯的,“今儿没去玩吗?田田在家呢,没带她出来。”
“来,小寒,五姑抱抱。”另一个标致少妇向着小寒笑眯眯。
“私塾好不好玩?小寒学到哪儿了?”另一个嫂子摸摸小寒的脸颊。
“最近私塾里都在说法宝择主的事呢,我嫌他们的消息没个头绪,五姑可知道什么不?巧姥姥,”小寒四下望了望,以前这个时候巧姥姥总坐在桂树下晒太阳fèng衣服,“真的……”
三婶婆抱了抱小寒,“乖孩子,难得你还记挂着她。”
小寒在众嫂嫂姑姑婶婶怀里转了一圈,被众人揉搓了一番,等她蹦蹦跳跳回家时,天已经黑了,该吃晚饭了。
“小寒你跑哪儿去啦?”大哥正迎面出来,见她进来,停下了脚步,松了口气。
小寒正要回答,忽然想起之前他们使坏不提醒自己的事,冲他哼了一声,一转头,跑进了自己屋子。
随后,从晚饭直到上chuáng,小寒再没说过一句话。
无论家人对她说什么,她都只用气嘟嘟的眼神白他们。
这种qíng况一直延继到第二天中午,食堂里,小寒故意坐在张思身边,“小思,我和你说哦,我昨天去村里桂树下了,那些嫂嫂婶婶们的消息才准确,她们说,这次的法定择主,肯定是由巧姥姥的意思为主,你知道巧姥姥以前和谁的关系好吗?”
惊蛰一屁股坐到她身边,“你昨天就是去打听这个的呀?还有什么消息?快说说。”
小寒又哼他一声,很稚气地头一扭身一偏,不理他。
“好啦,”寒露向着张思笑了笑,顺着她让出来的位置坐到小寒的另一边,“别生气啦,”他最知道怎么哄妹妹了,“我和惊蛰的柚果点心都给你吃,算是赔罪,好不好?”
“才不要,”小寒嘟起嘴,“两个点心就算赔罪?”
“那你要什么?”寒露微笑地望着她,“要什么哥哥都想法子弄来给你。”
“对啊对啊,”惊蛰也在边上起哄,
59、蹦chuáng&冷战...
“还有我呢,我也帮忙。”
“那,大哥要给我做个玩具。”小寒把昨天想到的“蹦chuáng”大至说了下,“做给我就原谅你们。”
“好,没问题。”寒露一口答应。
惊蛰急不可待地追问,“那,昨天你还听说了什么?打听到巧姥姥和谁最好吗?”
“打听到了,据是说和嫁到鲁家的灵恪姑太太最好,”小寒点头,很得意地说着自己找到的最新消息,“据说那位姑太太已经快要元婴期了……”
哥哥们服了软之后,小寒的生活又回归入正轨,每天上学,放学和哥哥们去玩,到晚饭前回家,吃饭后就练画符,灵力尽了再练体术十八段,打坐炼气之后,洗澡睡觉。
没过三天,小寒这天和哥哥们回家时,那个圆圆的上面崩着层网子的崩chuáng就放在院子里了。
“呀呼!”小寒很高兴。脚底运足了灵气,一蹿就蹦了上去,随后就不再使用灵力,只凭着双腿的力道加上网的弹力,在上面蹦得高高的。
惊蛰“咦”了一声,“这是什么?哇,很好玩的样子。”
“二哥上来呀,这个可以好几个人一齐玩的。”的确,这张蹦chuáng做得可大了,几个人玩也不会挤到。
惊蛰是个好玩的,本已眼馋,听小寒这么一说,也蹿了上去,不但在上面蹦蹦跳跳,他还玩出花样了,运了灵力于脚底的话,弹得会更高,惊蛰不但能够弹得高,甚至还在空中翻个筋斗再落回弹chuáng上。
小寒兴奋得拍手大笑,“二哥好厉害。”
“这个好玩,”惊蛰也兴奋起来了,“大哥,明天我带阿怀他们也来玩。之前他们还问呢,小寒明明小时候就知道玩风筝烧瓦盆半蛐蛐的,怎么进了私塾后就没找出什么好玩的,赶qíng是在这儿等着呢,这个可不比之前那几个玩的主意差。”
喂!“二哥!”小寒不高兴了,“难道我就只会玩吗?”
“哪有,”惊蛰这会儿可不敢得罪小寒,这个玩具还是她的呢,她不同意的话,他可不敢带人来玩,“不是说你聪明嘛,连玩也能玩出这么多点子来。”
寒露轻咳,qiáng忍着笑。
张锄头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玩也能玩出这么多点子是怎么回事?惊蛰,你倒给我仔细说说!”
“哇!”惊蛰和小寒受此一惊,两人在蹦chuáng上摔成一堆。
小寒硬是撑着不理会,先对着二哥“哼”了下,对着张锄头理也不理,特意地别过身去,再咚咚咚地跑回自己房间去。
翻出符具,琢磨着画符的问题,今天下午画符时,她已经试验过了,画了一百张第一个符文,全部成功,第二个符文,也画了一百个,也全成功了,第三个符文画了一百个,只到最后一个,出错了,第四个符文还没来得及试,待会吃完了晚饭就来继续试验,看
59、蹦chuáng&冷战...
第四个和第五个符文,看成功率如何。
因为想着画符的事,饭就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当中张锄头和钟兰玉和她说话,她偏偏记得不理他们,“哼”来“哼”去的。
一天两天还好,只当女儿在与他们玩个新游戏,但今天已是第三天了,小寒还这样,张锄头就有点受不了了。钟兰玉还好,晚上替女儿洗头洗澡时,还能和女儿亲近一下。另一个,她也的确工作繁忙,每天要做的法事要布置的阵法,都需要花脑子,所以并不觉得如何。
可张锄头不同,自小寒幼时起他就最宝贝这个女儿的,一下子被女儿冷处理了,让他纠结不已。
总算,女儿还肯理会两个儿子,他也就有了法子。
晚饭后,小寒回到屋里,刚把朱砂倒出来,寒露就走了进来,“小寒。”
“唔?”小寒伸向血瓶的手一停,“什么?”
“今天这个崩chuáng,”寒露身负爹爹的重命,“是爹爹找了鲁家的朋友给帮忙弄的,上面还设了防护阵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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