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你可知,如今这事,实在是让本宫无暇睡眠啊。”皇后听到花若惜的声音,微微抬头,叹了口气,道。
“虽不知皇后娘娘您是在为何事忧心,若惜也或许帮不上任何忙,但是若惜请娘娘您一定要保重凤体,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花若惜不知道该怎么劝皇后,最后爆出一句名人名言。
“若惜,你看看,这一封封传到本宫手里的信,可都是国之栋梁的喊冤贴啊,他们为江山社稷倾尽了半辈子的力气,如今却要蒙受不白之冤锒铛入狱,你让本宫如何能安寝?”皇后说着,语气有些激动,随手抓起几封信递到了花若惜的面前。
花若惜早已料到会是这件事qíng,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接过皇后递来的信件,轻轻的扫了一眼,全是一些大臣为那些被赵逸霖抓走的臣子的陈qíng帖,看来事qíng已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皇上如今奉道闭关,对所有人都避而不见,这些大臣便只好转身来找本宫,可是本宫能有什么办法呢?真是痛心啊……”皇后继续说着,眉头紧紧皱着。
花若惜此时大概已经明白皇后跟她说这么多的用意了,她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然后道:“昨日傍晚,家父来找若惜,让若惜帮忙为太子殿下分忧,若惜虽觉为难,但依旧是应下了,只是事qíng复杂,还请娘娘您多给些时间给若惜,相信事qíng总会圆满解决的。”
“有你这话,本宫便放心了,本宫亦知道让你夹在其中左右为难,当初皇上一气之下让你嫁给一个宦官,着实委屈你了,你放心,此事解决之后,本宫一定做主,让你重获自由,正常婚配。”皇后听着花若惜的话,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并许诺道。
花若惜闻言,则在心里冷笑,皇后的意思,不过是想让她帮忙扳倒赵逸霖,然后给她一次重新嫁人的机会。可是,这个条件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没有半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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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īn谋
花若惜又说了几句让皇后宽心的话,跟着便跟另外一个宫女服侍她睡下,然后悄悄出了寝宫。
寝宫内暂时安静下来,只是,皇后却并没有睡着,她待花若惜跟一众宫女出去之后,便睁开了眼睛,沉声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个鬼魅的身影从chuáng后面闪了出来,走到chuáng边。
“怎么样?她可以相信么?”皇后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看了眼眼前的黑衣女人,问道。
“暂时并看不出她可疑的地方,不过,娘娘真的以为凭她能收集到赵逸霖的罪证?”黑衣女人一脸谨慎的开口道。
“不管她能不能收集到什么,但是到现在赵逸霖都没有对她下手,足以说明,赵逸霖并没有将她视为敌人。就算她不能收集到什么罪证,但有她在身边,赵逸霖行事至少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不是么?”皇后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容,末了,她又补充道:“更何况,这个花若惜,似乎挺特别的,你不觉得她天生便有吸引男人的魔力么?”
“确实如此,连太子殿下对她,似乎都多出了一丝除了利用之外的感qíng,而且,十六王爷如今好似对她也没有那么反感了。可即便如此,赵逸霖不过是一个宦官,娘娘以为他会对女人动qíng?”
“宦官也是男人,至少,曾经是,他能不能动qíng,今晚一试便知。”皇后说着,冷笑起来。
“试?”黑衣女人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附耳过来,本宫说与你听。”皇后说着,招了招手,黑衣女人见状,立刻上前两步,躬身附耳。
片刻之后,她惊道:“此事太子可是清楚?”
“不必让太子知道,你只管去办便好。”皇后摆摆手,冷声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黑衣女人领命之后,便悄声退下了。
求佛
皇后一觉睡到下午才起chuáng,期间太子来过一次,但因为皇后睡着,便没有打扰,只转身去了上书房。
花若惜因为在德懿宫闲着无事,便央求里面的几个资深宫女教自己刺绣。一直到傍晚时分,她才在“老师们”的指导下绣完了一副作品,这作品是她的名字——“花若惜”三个字。
虽然绣得并不整齐,但好歹是她的第一幅绣品,所以她甚是满意,小心的收在了自己的袖子里。
皇后用过晚膳之后,本是花若惜的下班时分,但是皇后却突然对她道:“若惜,今日,你便留宿宫中吧,本宫今晚想去玉佛殿为皇上祈福,为天下苍生祈福,你陪着本宫吧。”
花若惜闻言,先是一愣,但却不敢拒绝,于是点头道:“是,若惜遵命。”
然,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到身边皇后的贴身宫女紫嫣道:“娘娘,您昨儿一宿没睡,今儿睡了几个时辰,如今jīng神才好点儿,又要熬夜,太伤身了,就让奴婢代替您去玉佛殿诵经祈福吧。”
“你昨儿也陪了本宫一宿,今日又没有休息,怎可让你代劳,本宫还是亲自去的比较好。”皇后摆摆手,一副慈祥模样说道。
花若惜闻言,于是乖巧的站了出来,道:“不如让若惜代替娘娘您去便好,相信娘娘您的诚意老天爷已经感受到了,其余剩下的事qíng,就让若惜去做吧。”
花若惜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她心里琢磨着的是,反正自己跑不掉,今晚必须熬通宵了,还不如一个人去自在,跟皇后呆在一起,她总觉得有些拘束。
而且,到时候如果她一个人的话,困了累了还能偷偷打个盹睡一下下。
“是啊,是啊,既然若惜如此有心,便让她代替您去罢。”紫嫣闻言,立刻附和道。
“这……”皇后脸上有一丝迟疑,但很快,她便叹了口气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本宫就听你的,你且代替本宫去吧。”
“是,奴婢遵命。”花若惜闻言,轻快的应道。
刑讯
东厂大牢内,一阵阵鞭打哀嚎声充斥着yīn暗cháo湿的地牢,血腥味让整个牢房如同修罗炼狱,让人连骨子里都冒着冷气。
在牢房的中央,摆放着一把太师椅,赵逸霖此时一身玄袍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yīn冷的笑容,看着眼前已经被他下令打得遍体鳞伤的兵部侍郎李长远,以及他的儿子李静书。
“说吧,为什么要派人,谋刺本公?”他一边玩弄着自己手中握着的两枚小玉珠,一边懒洋洋的开口问道。
“老夫……从未做过的事qíng,教我如何认?”李长远口中喘着粗气,双目满是愤恨的道。
“不说么?”赵逸霖闻言,微微挑眉,手中转动玉珠的动作突然停止,转过头看了一眼一旁的李静书,又回头道:“本公知道李大人你向来对宦官心有芥蒂,不知道当你亲生儿子也变成宦官,你是否会改变你之前的看法呢?”
“你想做什么?赵逸霖,你有什么事qíng就冲着老夫来,别伤害我儿子。”李长远闻言,顿时就像是疯了一般朝赵逸霖嘶吼道。
“本公以为该说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怎么,李大人到现在还不明白么?你既然说你没做过,那么,你可否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呢?嗯?说出那个人,本公或许可以放过令公子哦。”赵逸霖眉目中充满了威胁跟yīn狠,他的每一个表qíng动作都充满着嗜杀的血腥味,让人不敢直视。
“爹,你别听他的话做假口供害了别人,孩儿不怕,孩儿堂堂七尺之躯,决不会像某些人因为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便连做男人的尊严也丢失。”李静书听到赵逸霖如此威胁自己的父亲,不由得大叫道,他此刻满脸悲愤,恨不能冲上去将赵逸霖的那张脸撕碎。
“书儿,为父对不起你啊,都是为父无能,不能护你周全……”李长远听自己儿子这么一说,顿时老泪众横,高声泣道。
“本公的时间不多,李大人,您只有一次机会,请珍惜,希望明早,能听到您的好消息。”赵逸霖看着眼前的父子qíng深,嘴角上的冷笑更加明显,他霍然起身,扔下这句话,便转身往地牢外走去。
身后他的心腹太监跟着出了地牢,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公公为何不趁机一次把自己想要大答案bī出来?我看这李长远是不忍心让自己无后的。”
“哼……你真以为,像李长远那种酸腐文人会屈服于本公的威胁?”赵逸霖冷哼一声,反问道。
“奴才愚钝。”那太监闻言,立刻垂头请他示下。
“明早把他女儿送过来跟他关到一起。”赵逸霖说着,脸上又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让人胆寒。
中毒
夜幕降临,花若惜便在紫嫣的带领下来到了传说中的玉佛殿,紫嫣jiāo给了她一本厚厚的经书,然后又告诉了她一些祈福的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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