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说说文风,我有些不懂所谓的文风不能变更是为什么?不应该是多多学习各种写法么?其实我也明白,你换一种风格写一回,每一次都要从头开始,每一次都要从新聚集人气,这对我没啥好处,但是我就是想在各种不同的写作方式中寻找适合我的,快乐的,谐趣的,冷漠的,nüè的,甚至我听说有第二人称写作方式,我想有朝一日学一学这种写法。
这么几本写下来,我也多少已经有了收获,比如我更喜欢写正文,比如喜欢纠结的qíng节,我尝试过平淡的,失败了,风趣的,太过二了,希望学习简约手法,不过貌似我这个人习惯了通篇累读的修饰,注意时还省略些,不注意又冒出来,这毛病要改,但是希望不大。。。。。⊙﹏⊙b汗
其实余孽让我学到风趣中的nüè也是一种写法,这种方式在朋友劝说下下一篇继续坚持,可是我的本意是要再改风格写正剧的,写朝堂,写黑帮,我的两篇古文,一篇**,三篇现代文的存稿都已经有货了,如今突然决定再继续这种逗趣的文其实挺压抑我的,我终究也在纯粹爱好写文中向着商业xing琢磨了。再⊙﹏⊙b汗
所以我几乎可以想象,大概又会被人骂,不在计划的写作也许会无心cha柳,也许会成为败笔,谁知道呢?说到底,我觉得,我依然会故我的改变着文风,有时尝试会失败,有时尝试会成功,那种未知,也是一种乐趣。
最后,还是提一提,我虽然挺痛苦这一次的掐,不过有些事,还是有利的,huáng牌警告告诉我我原来一直以为的拉个把亲友看文发评不算是刷,这回才得到了教训,有同样经历的朋友告诉我,你拉亲友团好歹换一个电脑啊,你这不明摆着给人机会掐么,(⊙o⊙)哦,好吧,这一点确实自己不对,被扣积分也只能自认活该,~~~~(>_<)~~~~,下回不会了,我可怜的积分啊,忒狠了扣得。
啰嗦写到此,不得不说我确实是个嘴碎的,简明扼要与我无缘,不过我也更清楚的感悟,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没有人bī着我,我就没什么资格嚷嚷清高,嚷嚷难过,嚷嚷委屈,该做的,是坚持,无论风雨。
碎碎念到此,也就是这几天没事瞎想的,不说嘛憋得慌,说了嘛,恐怕又得被骂,不过心里头痛快些了,新文的方向也终于在这几天有了明确方向,而这篇文离结局不远,这几天赶上单位检查工作量大,更新可能会断断续续,好在没榜单也没qiáng制任务,不知道这么一闹后还能不能肯给榜单,我还是想把丢了的收藏再拿点回来补一补俺可怜的积分,哈哈,总之但愿此后能一切平顺,依旧让我快乐的写文。
妾本余孽养无忧,探口风
这个突入其来的声音让屋子里剑拔弩张的俩父子骤然停止了对抗,我甚至有一种幻觉,这个声音突兀而来,却如同一瓢冰凉的水,瞬间就将这气焰滔天的灼热凉了下去。
仅仅不过几句话。
听着有几分耳熟。
我不禁眯了眼细瞧过去。
只不过日头正甚,我一时瞧不清楚。
手搭凉棚刚想要再细看,对方挪动了身子走了进来,站在屋子里又朝着令狐达一稽首:“老和尚来凑个热闹,大人可是不欢迎?”
令狐达赶紧道:“哪里哪里,老夫怎会不欢迎大师?”
对方略略抬头瞄了眼令狐达犹自举着的靴子,淡淡道:“哦,那大人欢迎洒家的方式,倒是又有些个新意了。”
令狐达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半举着一只靴子,忙收敛在手,露出几分讪讪之色。
我头一回在这个老狐狸脸上瞧见这么一副神qíng。
不由又对来者产生了一种滔滔如江水般绵远不绝的敬佩感来。
能让老狐狸这般人物如此手足无措,仅仅是淡淡的一句话,这淡淡二字,此人应用的炉火纯青啊。
这汴州弹丸之地,果然藏龙卧虎。
细细打量,赫,还真是膀大腰圆好大一个和尚。
身形高壮,面盘方圆,光秃秃一脑壳锃光瓦亮,一身直裰打着半拉补丁,却难掩其虎目豹睛煞气腾腾,一挂硕大的佛珠挂在他粗壮ròu圆的脖子上由细到粗,最大一颗足有婴儿拳头般大小。
唔,这位从头到脚圆润圆的如此有气势的和尚,我还是头回见着。
再瞧瞧令狐二父子,俱是一脸熟悉又敬畏的模样,我不由好奇,腰细窈窕的俩个文人怎么会和一位如此圆咕隆冬的大和尚认得的?
此反差,颇有些大。
我在打量对方,对方似乎也在打量我,目光一触,对方那海大一双眼,墨黑如夜,熠熠发光,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莫名觉得甚是熟络,不由自主也朝他点了点头。
这一来一去点头之后,令狐父子却不约而同陷入沉默,一时间没人开口。
门口又冒出个头来,王氏朝里头张望了下,瞧见我,喜上眉梢走了进来,热qíng的挽起我的手:“媳妇啊,这俩父子的业火没烧着你吧!”
哦?我愣了愣瞧着笑得非常慈眉善目的老夫人,她道:“那就好那就好,走走走,让这爷俩继续gān,咱们女人家就不做这池鱼了,走吧,咱娘俩好好聊聊去!”
不由分说拖着我就走。
“娘!”令狐彦唤了一声,老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吃了你媳妇不成?搞定你家老子再说吧你!不然,我这金孙子可就没着落了!”
一边冲着我的肚子笑眯眯乐呵呵像个弥勒佛一样瞄了瞄。
瞄的我万分心颤。
假冒伪劣这种事,做不得,尤其是面对一个敢拿绣花鞋砸当朝宰相脑门的夫人。
我甚担心我的脑门。
只不过相对于我在担心,老夫人却是一脸慈祥,也不顾我频频回头求助的目光,大力将我从屋子里扯了出去,一边神秘兮兮凑近我耳朵安抚我:“乖媳妇,有非一大师在,这爷俩gān不起来,莫担心你相公,这小子滑头着呢,吃不了亏的!”
说罢又暧昧的笑了笑:“媳妇对我家那只小狐狸可真是上心啊,好好好,真好!”
真好个毛!我其实一点也不担心他俩掐架好不好?我担心我自己的脑门啊……夫人您要不要那么大手劲哟喂!
事实上,王氏并不可怕,应该说,她相当的热qíng。
对于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媳妇以及肚子里的假娃表现出令我抓狂的热qíng。
我在令狐彦家过上了比在皇宫更颓废的养猪生活。
比起宇文岚对我饮食上的苛刻,王氏则是变着法的好ròu好菜供,外带天天jī汤鱼汤神马汤的三餐之外不定时上,吃得我十天之内,小肚子倒还真有了些“显怀”。
指不定再过几日,某人瞧见了就得嗤笑,我还真脑满肠肥了!
某人,大好光yīn为何我又想起某人?
真正是太**的日子容易滋生邪念。
我的邪念就是我半生的孽债宇文岚吧。
今日艳阳高照,我刚吃了个肚圆溜溜的午饭,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晒着日头,迷瞪着眼,越发逍遥。
唉,这日子,比宫里头养猪的环境确实好多了啊。
“来来来,把这碗鱼汤喝了!”王氏热qíng的追过来又递过来一碗汤,如今我这汤汤水水每日也够管饱。
我瞧着那浓郁的奶白色鱼汤有些痛苦,不由道:“夫人,我这实在没个地了,能不喝嘛?”
王氏严肃认真的道:“不行,为了我老婆子的金孙子,媳妇啊,你也得委屈委屈喝了啊,乖,喝了再睡!”
我嘞了个去的我哪来金孙子哟!
万般无奈的接过鱼汤,小口撮着,一旁王氏喜气洋洋道:“嗯,多喝点,到了日子下奶也就顺利些了!”
我噗出一道数尺远的鱼汤,哗啦啦洒向不远处正好走过来的一个膀大腰圆的身躯。
“阿弥陀佛,洒家算准了今日有甘霖沐泽,多谢施主布施!”
我发觉这个非一和尚挺是神奇,在令狐家也是非常奇特,上下对这位甚是尊重,听说是一位修行中的大师,乃是令狐达的至jiāo。
令狐彦似乎也非常敬重他。
王氏虽不懂禅道,但是因着也信佛,对于这个豪慡的大和尚亦很是亲切。
我左看右看没瞧出来,一个把酒ròu穿肠过佛在心中留作为宗旨的游方和尚,哪一点,令一头老狐狸如此看重,以至于如今令狐达乡间野游,躬耕农田的隐逸生活里,总是和这个大和尚形影不离。
非一和尚不挂单在这里的哪个庙宇,直接就挂单在令狐家,令狐家吃ròu喝酒也从来不亏待这个和尚。
每日这和尚除了吃酒喝ròu外,大半时间不是陪着令狐达下棋,就是与令狐彦论道,我对此不甚感兴趣,不过倒也常见着此人。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令狐家人影响,这个人瞧着粗鲁蛮横,不像是个出家人,我却有种熟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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