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如此,难怪他似是而非,难怪他对她如此容易动qíng,桃花可不会天真地认为,一个像龙田这样的冷血杀手,会如此容易就拜倒在她并不如何美艳的石榴裙下。
末了,当龙田转身离开之时,眨眨眼,他又说出了令云妖孽yù除他而后快的话:“在段杨的回忆中,他灵魂的到来源自于他参加的所谓武器展览。在他残留的记忆中,那五柄兵器,与雷炎山留下的五大神兵无异。或者集齐五大神兵,会有回到你那个世界的方法!”
无视云妖孽生吞活剥的眼神,龙田施施然离开了!
那天不久,从容天南屠天那里缴获的神兵,在另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在皇宫密室内,竟然生生叫人给偷走了!五大神兵,除了破尘锤在云横兆的手上,九黎鞭在霍小诺的手上,其他三种,均消失不见!
云横兆大怒之下在金殿上,对那无名小贼大骂特骂,只是云横兆不解的是,回到内殿,自家三弟气得跟被踩着他尾巴一样对他破口大骂,末了还赏了他一个过肩摔,摔得云横兆七荤八素。
云横兆若是知道云三王爷为了怕自家娘子惦记着这五柄神兵才辛辛苦苦做了一次糙上飞,估计就不会感到那般委屈了。
又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云三王爷一脸可怜兮兮,看着偌大的一张chuáng上,他和娘子之间搁着三个小人儿睡得咕咕流口水,他云三王爷却只能远远地看着娘子流口水,云三王爷那颗萌动的心,何其酸涩!
云三王爷委屈地道:“娘子,你看你与为夫之间,隔着楚河汉界相望,何等心酸!我要与娘子睡一起!”
桃花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这话也是你说的,一家人要和和美美,片刻不得分离!”
云妖孽真想自刮三个嘴巴,轻咳一声,道:“这偶尔分离,才能体会思念的美妙滋味!”
桃花身为赞同地点点头,缓缓地坐起身子,站起便走,“夫君说得甚是,不若今日我便到偏殿就寝,也好与夫君深深体会一番相思的甜蜜!”
云三王爷此刻连拧大腿的冲动都有了,却见桃花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袅袅娜娜地走至书桌边,屁股轻轻依靠,左腿抬起,勾在了身边的椅子上,手一撩,露出那光滑细腻的大腿根儿,食指一勾:“夫君,你也忒没qíng调了,好歹也是领过兵的人,怎的不晓得只有不想打的战,没有打不起的战,在哪不是打战,就是,”桃花顺带飘了一个媚眼:“就是地势不同,战术有变而已。”
云妖孽如醍醐灌顶,迅速从chuáng上下来,眉目传qíng,“娘子一语惊醒梦中人哪,为夫惭愧,竟然忘了当日娘子初来咋到,与为夫一场酣战淋漓,里里外外,前后左右,哪里不是雨露均沾!”
桃花啐了一声,死妖孽,风骚起来这嘴巴里,吐得不是ròu沫,全是一块块的大肥ròu!
不等桃花不耐烦的垮□子来,云妖孽已经把娇妻瓷瓷实实地抱个满怀!
双眼相对,看着眼前红唇轻启,怎叫不是君子的云妖孽能不动心动qíng。
四唇相接,如期而至的热cháo依旧升腾不已,一声如猫叫般的嘤咛,将云三王爷尚能自恃冷静的心全数打碎。实不忍心将大腹便便的娘子就地正法,云三王爷抱起自家的娘子,大步走至偏殿。
罗衫褪下,雪肌之上红梅绽放,妖孽跪坐于桃花的背后,双手从后面围拢住身前的桃花。
十指律动,拍敲揉捏拨弹身心俱醉。妖孽那永远暖如chūn的大手抚遍她身前的每一寸肌肤,流连于那白荷花开之处,进出于芳糙萋萋之间。
鬓发jiāo缠,她的头微微后仰,与前倾的他四唇相接,jiāo换着彼此热切的渴望。
身心合一,当那熟悉的律动开始,前世的纠缠,今世的相爱,来世的相守,默默间,浮现的是那并蒂花开!
qíng动之时,桃花柔声道了一句:“妖孽,我爱你!”告别前世,纵有不舍,她想让他心安,这辈子,她所祈求的,是相爱相守不分离!
酣睡之刻,身后的男子依旧从后面拥她在怀,唇尖舔遍她背后每一寸的肌肤,十指相扣,犹如当日玉液泉别院的他,双眸流光溢彩,“为夫只爱你,亦只想爱你!”
心满意足之时,却听得耳边妖孽那温qíng之语再度化为人láng之话:“娘子,为夫想与你缘定三生,今晚,好说歹说,咳,也该是三次才应了景不是!”
云三王妃彪悍地一吼:“妖孽,我还九九归一呢!九九八十一,从今个起到小桃子小桃花蹦出来之日,你就给本王妃睡软榻去!”
然后犹如当初初来的那个晚上,激烈的战斗掀开帷幕,只是此时非彼时,那咒骂的男声换了女声:“你个发qíng的妖孽,你这只大火jī,你还来,你还敢来!”
大杂烩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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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gān月后,三王妃临盆要生的喜讯传遍王府内外,产房内一番光景,产房外自是另一番风景。
云三王爷来回踱步,晃来dàng去,没个消停。云胖子眯着眼,老三这副紧张劲,大冷天也袒胸露rǔ穿着一件薄袍子的他,此刻额角难得还闪着汗珠若gān,下唇紧咬,这手指张了又缩张了又缩,这双腿叉开并拢叉开并拢地踱步,云胖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老三这动作,咋得整个就是跟里面生娃娃的桃花同步哪。
云胖子鞠了一把同qíng的泪,可怜的老三,这娘子生娃子比他自个生还折腾。这桃花一喊老三就跟被剪了**的那一刻一样满脸痛色,这桃花要不喊了,老三就跟剪了**之后忐忑不安略带有点神经质。什么雷炎至尊,什么云三王爷,听个女人生孩子都能听得手颤脚哆嗦的,哼,他云胖子还真看不起了!
云胖子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句:“老三,你就消停会行不,你这晃来dàng去看的我眼睛都花了!”
云妖孽停住脚步,狠狠地盯了云胖子一眼道:“等到大嫂生孩子的那天,你这身肥ròu,最好套上那个把猪抬去屠宰场的竹篓子,箍紧了,省得哆嗦得跟筛子一样,指不定还抖落下什么huáng白之物来!”
云胖子撇撇嘴,哼了一声,自顾转头。
门口的榕树下,一个身材颀长的美人半倚而立,这园中美景,及不上他半分颜色。云美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云妖孽,身边的霍小诺此刻却揪着衣角,一脸害羞之色地道了句:“美人,我,我怕疼?”
云美人眉头一杨,略带不忿地道:“你又想怎样?”
霍小诺抬眼,一脸委屈,道:“我说我怕疼,你当安慰我说不怕才是,怎的忽然问我想要怎样,你这,这根本就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云美人一脸不解兼不耐:“你怕疼跟我有什么gān系,我又没弄疼你!我弄疼你了么?”
云美人这么一说,哗的一声,云胖子和云妖孽猛地便抬头望来,一脸的意味深长!
云美人急了,喊道:“看什么看,什么眼神,我又没弄上她!”
“呦!”云胖子抬高了声调,看了云妖孽一眼,“老二,你还真是个二,不厚道啊,你方才可不这么说,你说的是你没弄疼她,不是没弄她,这虽说就差一个字,可内里的意思,那可是天差地别哪!”
云妖孽一脸不屑,点点头:“弄了就弄了,疼了就疼了,迟早的事。大姑娘上轿总有头一回!”回头看看霍小诺,云妖孽居高临下地道:“鼻涕虫,如今老二可就是你的人了!咳”云王爷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应该是如今,你就是老二的人了,我们家老二脸皮薄,你的又太厚了点,不过这也好,反正这谁上谁下的本王也不追究个仔细。你这改办的事赶紧办,好歹整出个娃来凑个五福临门。”回头看向云胖子:“咱们该办的事也要赶紧拾掇办了,明日去把钦天监找来,择个良辰吉日,举国同庆一番!”
云胖子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连道正是正是!
霍小诺眼睛里飘着泡,激动得语无伦次:“姐夫,这么长时间了,你终于给俺一种亲人般温暖的感觉!俺的终生大事,可就全拜托姐夫了!”
云胖子皱皱眉:“你这要是跟了老二,他可就是得喊你二嫂了,你称他为姐夫,这不全乱套了么?”
云妖孽挑挑眉,看着霍小诺,二嫂?他云三王爷还真没打算换个称呼,鼻涕虫这名字叫顺口了!
霍小诺不愧是察言观色之行家,立马道:“这一家人,兜来转去还是一家人,这称呼嘛,还是找熟练的叫,听着窝心!”
这三人自顾说得那是津津有味,三言两语就把一出终生大事给定下了!云美人花容那个失色,如此猪兄虎弟,他上辈子不是个屠夫就是个猎户,一定是把云肥猪开膛破肚,把云恶虎给剥皮刮鞭了。这辈子他云美人就是来还债的,硬是让这两个混蛋给拖累了。还有霍小诺这只发qíng的小母狗,天天惦记着要将他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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