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容天南要随着回去,这便可以向门主jiāo代,自己也省的和这劳什子王爷对峙着添堵。于是叶力荣道:“之前王爷没有表明身份,是我们失礼了。”说罢朝着云王爷深鞠一躬。
云王爷毫不领qíng,冷声道:“本王做事用得着向你jiāo代,既然没事就赶紧滚回去给你家少爷奔丧去,别在这碍着本王的眼!”
叶力荣等人一脸愤慨,去不敢多言,躬身转头离去。
容天南倒是笑了笑,道:“王爷和王妃定是奔赴青城剑派的比武招亲盛会,容某便先行告退,青城再见!”说罢朝向桃花微微点头一笑,飘然而去。
云王爷不置与否,直接把向桃花给捞了起来置于身前,两人同骑一马,一语不发,朝前而行。
向桃花就想不明白了,好歹自己才是有武功的那一个,怎的平白无故就给他逮了上来。
这厮双手占有xing地紧紧箍住她的腰身,似乎还不满足,右手揽住她的腰,左手直接与她十指相jiāo。
惹得向桃花火急了:“喂,你这手不牵马绳反倒牵起我的手来,你以为骑个小毛驴,当心点!”
云王爷闷声闷气地道:“你不还有右手空着么,你牵!”
向桃花不明所以地道:“话说你是不是看到风华绝代的容大侠,心里不舒坦了?”
云王爷哼了一声:“风华老子没看到,这绝代老子倒是可以打个包票!”顿了顿,云王爷的声音又从后方传来了,有点飘忽,又有点奇怪:“花花啊,你是不是一直惦记着人家容大侠啊!”
向桃花没心没肺地顺口应了句:“我惦记他?他又没有五大神兵利器,我惦记他gān嘛?”
云王爷的声音继续qíng绪莫名地飘来:“五大神兵,你很想要?”
“废话,谁不想要?不过我也不贪心,有一柄,我就满足了!”
“哪一样?”云王爷声调稍稍起浮。
向桃花兴致刚来,不由道:“五大神兵中,适合女子用的莫过九黎鞭!”
旁边的阿木和福泉伸长了耳朵,自己两人处心积虑想要得悉的兵器qíng报,指不定就让王妃给套出来了!这才听得正欢,云王爷冷冷的声音已在他们的耳边响起:“前边镇上停下,又有不长眼的跟来了!”
距离这车队还甚远的地方,那个小楼姑娘此刻便站在树上,艳如桃李的脸上冷若冰霜,“臭男人,耍着把我卖了,这番我总该向你取点报酬!”
25、第二十五回
云王爷一行人傍晚时分便到了最近的乌溪镇,住进了最好的一家客栈。
这次云王爷一反常态,竟然和向桃花分房而睡。此刻,用完晚膳,云王爷还磨蹭在向桃花的房里。
“今日娘子为救为夫挺身而出,为夫心里好生感动,没想到娘子的功夫竟然如此出众,看来这青城剑派名列武林名流,确实是名副其实啊!”云王爷状似感叹。
向桃花眼睛转了转,想着那本弄玉决,好歹也是从他的书桌上拾得。向桃花这人虽然xing格不甚讨好,但就是实诚。
以前对云王爷不甚熟悉,据为己有也感觉理所当然。如今这段日子的相处,这云妖孽,虽然有时候确实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但却一点也不令人憎恶,相反,经过这些日子,向桃花不愿却也不得不承认,她似乎和这云妖孽之间培养了一定的革命qíng谊!
向桃花咳了一声,道:“我习的是弄玉决。”偷偷瞄了一眼云王爷,见这厮毫无异色,继续道:“那日在玉液泉别院,你放在书桌上的那本画,可记得?”
就在桃花垂眼说出弄玉决的那刹那,云王爷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此刻,当桃花问他是否记得,云王爷却皱着眉,思索了半晌,才恍然大悟,一拍桌子道:“娘子说的便是那本画得忒没意思的chūn宫图?没错!”云王爷一拍大腿,“我说哪有chūn宫图画成那个样子,就一个女的在那搔首弄姿,还长得不好看!要不是看在那画工还算上等,老子早就扔了!”
向桃花翻了一个大白眼,原本还残留的一点不好意思此刻全部烟消云散,正想开口回他几句,却见云王爷涎着脸,凑近了道:“再美的chūn宫图,也不及我家娘子生动撩人!”
向桃花最近甚是没大没小,一举手就要拍打云王爷。这一挥下去,却见一个小小的金色身影窜到了他们二人的中间,桃花这一掌下去,正好打在窜进来的金儿的屁股上!
金儿吱的一声,小手捂着屁股,还不忘略带委屈地看了桃花一眼!桃花恶言恶语地道:“你这小东西,这几日跑那风流快活去了,还知道回来?!”
金儿一蹦到桌上,对着云王爷唧唧喳喳说了一大通,两只猴手还不停地挥舞。云王爷倒是一脸笑意,一副了解的模样。
向桃花不由地开口道:“敢qíng你还在猴山上混过?金儿都说啥了?”
云王爷站起身来,一挑眉,道了句:“金儿说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平白无故让你给打了屁股,若不是人shòu殊途,定要让你负责到底。娘子以后若是手痒痒了,尽管冲着为夫来,为夫身上从上到下,由得娘子蹂躏!”
说罢转身就要出门。向桃花竟头脑短路地突如其来问了一句:“你去哪?”
云王爷嘴角一裂,回头抛了个媚眼,道:“娘子莫不是孤枕难眠?为夫还想着让娘子清净清净,既然如此,不如为夫就,”说罢作势就要往回走。
向桃花脸一黑,立马一个飞扑,扑上了自己的chuáng,呈大字型摆着,闷声闷气道了句:“今个儿总算能睡得舒展了,坦dàng了!”
云王爷轻笑一声,朝金儿打了个手势,看着金儿蹦跶到桃花身边的躺椅上蹲着,这才慢条斯理地推门离去。
向桃花闷在被子里,啐了自己一口,竟然会问出这样一句深闺怨妇不舍夫君离开的话。
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自从和杜家镖局结伴而行之后,既是夫妻,云王爷自然而然便与夫人日出同起,日没同息。
于是,每天晚上,她是他的抱枕,他是她的枕头。
临睡前,向桃花总是搂着自己的被子和云王爷泾渭分明,划清界限。可第二天,不知道是她滚过去,还是云王爷把她捞过来,总之他们两个总是无比契合地睡在一起,搂成一团。
话说孤男寡女,又都长得不赖,又都曾激qíng燃烧过,于是向桃花有时候也难耐有那么一点点蠢蠢yù动。只是,这个她穿来那晚的一夜七次郎,从上次为她疗伤之后,却再也无染指她这美得冒泡的身子。
向桃花心里琢磨着,这厮莫不是被惨绝人寰的屠杀给吓出障碍来了。于是,某日,向桃花在云妖孽的怀中醒来,小脑袋还靠在人家的胸膛上,这眼啊,不自觉就往云妖孽的身下看。
话说这一清早不该是一柱擎天撑起个大帐篷么?向桃花嘀咕着,这可怜的名骚天下的云王爷的命根子,彻底从去了刺的硬梆梆láng牙棒,变为去了刺的软趴趴的海参;从金枪不倒的才貌双全,成为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可怜的娃,向桃花真想鞠一把同qíng滴泪水。好端端一个枪指四方的chuáng上大将军,就这样陨落!
向桃花这正心qíng复杂地琢磨着,上方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娘子,这大清早地,这般注视着为夫的身子,都在想着什么?”
向桃花一时愣了愣,难不成说我正关心着你的jījī和蛋蛋?于是乎,桃花道了一句令人汗颜的话:“我正想着是先有jī后有蛋,还是先有蛋后有jī,唉,难解啊难解!”
噗嗤一笑,云王爷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头顶,感觉他的唇似乎凑在她的脑袋瓜子上面碰了碰,便听到他缓缓地道:“这题为夫也无解,不过为夫倒是知道,下辈子,一定是先有我,再有你!”
“为何?”
“先有了为夫,为夫方可先寻了你去不是?”
向桃花没出声,这算是qíng话么?听起来似乎不合常理,但他那沉沉的声音说出来,却是这般的动听。
是我先找到了你,而不是你为寻我而来。那是因为,早在你对我动心之前,我便已经爱上了你!
趴在chuáng上的向桃花,捶了捶被褥,骂了自己一句:“偌大的森林便在前方,你居然被一枝烂树条给绊倒了,光长头发不长志气!”
这厢云王爷却是面无表qíng,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
方才一推开门,一阵淡淡的香气便扑面而来。云王爷眼睛眯了眯,不动声响,顺手关上了门。
往前走了两步,便能看到此刻在他的chuáng上,正躺着一个美不胜收的女子。
穿着几近透明的薄纱,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鬓云乱洒,苏/胸高/耸,果真是一个风娇水媚的女子,令人一见便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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