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田眼睛一亮,想到那平日里憨憨厚厚,吆喝声大,胆子忒小的桃花竟然会下此毒手,不由地有些笑意溢出眼角,摆摆手,随声道了句:“替我问候他们二人,多多保重身子,我这便先行离开!”言罢,人已经走出屋外。
清晨醒来的桃花正yù伸个懒腰,俨然发现自己还瓷实地窝在某人的怀抱里不得动弹。桃花的身子蹭了蹭,脸蛋一红,发现某人身下已然是一柱擎天,大清早便升起了旗杆!
桃花用手肘往后捅了捅,道了一句:“妖孽,你醒了!”
妖孽的声音便在她头顶暧昧地想起:“可不是么娘子,父王从小就教导我们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娘子你说可对?”
桃花瓮声瓮气地道:“所以姐从来不喜早起!早起的虫儿被鸟吃!”
云妖孽鬼鬼祟祟,邀功似地在桃花的耳边呢喃道:“为夫有个好建议,娘子,娘子也可以反过来把鸟吃掉不是?”这说吧,下面还往桃花的股沟里蹭了蹭,蓬勃的yù/望让桃花的脸如红霞般烧了起来。
手往后就朝妖孽的大腿根一拧:“云妖孽,我用脚趾头鄙视你,我决定了,二哥一日不回,chuáng战一日不”
还没说完,妖孽已经半撑起身子,双唇已经落在桃花那微张的小口中,好一番辗转黏吮,道了句:“娘子果然好气魄,二哥一日不回,chuáng战一日不休,老子定要把那混蛋扔到天边去,莫要挡了老子与娘子的汹涌澎湃的切磋较量!”
“你,”桃花气得脸蛋儿都鼓起来,她是想说chuáng战一日不宣!这断章取义的云妖孽。
扛不过云妖孽的软磨硬泡,依旧是真枪实弹上了场,该摸的摸了,该亲的亲了,该揪的揪了,重要的是,该泄的泄了。
一直折腾了大半晌,承了雨露的桃花犹如水嫩嫩的花儿,鬓云乱洒,苏胸半掩,妖孽的手依旧停留在那胸口处的朱缨之上,双唇滑过桃花的脖子,肩窝,意犹未尽地在自家娘子的身上游移。
此时,云妖孽微微抬起头来,道了一句:“福泉,何事?”
门外的福泉道了一句:“回王爷,离世仙宫一行还有雷炎山脉的两位长老已经来到宫里,皇上遣老奴前来禀告王爷一声!”
云妖孽懒懒地坐起身来,道了句:“回去告诉胖子,我这就过去!”回过头来,看着桃花,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了句:“花花,等着为夫。不就是离世仙宫么,jī蛋就是jī蛋,难不成凑在一块就能把老子这块铁石砸烂!笑话!”
桃花却也随身坐了起来,道了句:“等我,我也一起去!”
云王爷挑挑眉,“娘子见了那帮人也是怄气而已,不若在这好好歇息,我让小筑和娘亲过来陪陪你?”
桃花皱皱鼻子,道:“那可不成,人家可是登门踢馆抢我夫君来了。男人和小裤衩,打死也不和别人共用!”桃花yīn测测地道:“别以为姐是个随便的人,姐随便起来不是人!”转了转手腕:“不就是gān架么,姐早就手痒着想教训人了!”
云王爷轻咳了一声,自家娘子这不着边际的癖好又开始了,凑过头去道了句:“娘子,你可是有了身孕的人,看着热闹讨个笑便罢了,gān架这种粗重活,还是由为夫代劳,绝对出手利落,后果绝不含糊!”
第五十九回
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桃花回过头来甜甜道了句:“夫君,还是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云王爷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娘子?我们夫妻二人伉俪qíng深,携手同行不是很好么?也好让他们瞧上一瞧,咱夫妻二人,那可是天打雷劈,刀枪棍棒都打不散的鸳鸯一对!”
桃花摇摇头,道:“不妥,不妥,瞧瞧上次比武招亲人家水少宫主出现那场面,是相当滴隆重哪,啧啧啧,全数白衣飘飘,那排场,比人家哭丧都大!本王妃定要好好准备准备,既不输人,也不输阵,桃花一出,谁与争艳。”桃花一脸风骚状:“姐这杯让人唇齿留香的桃花酒,还香不死她那隔夜的馊豆浆!夫君,你说是不?”
云王爷一拍手,一脸赞同地道:“对极对极,甚妙!娘子这话说得比那胖子的身子还有分量!”低下头往桃花身边凑了凑,谄媚地道了句:“娘子不抢,为夫也是娘子的,离世仙宫偏要犯下这qiáng抢良夫的下作事,简直就是天理不容,娘子绝对是替天行道!”
房外的福泉听得身上的jī皮疙瘩,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老人家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一个人,还从没见过臭味如此相投,如此,如此不知羞的夫妻一对!想着总算消停了,王爷也该出门了,却不料房内的声音又响起了!
云王爷在桃花身边低声道了一句:“娘子,为夫还有一计,保管让他们一见到我夫妻二人,立马抱头鼠窜!”
“哦?”桃花声音一抬,饶有兴趣地道:“说来听听!”
云王爷低笑一声,搂过桃花,撇了一眼刚刚一番云雨的大chuáng,道:“娘子与为夫再到那chuáng上yù仙yù死一番,让福泉把那些人都喊来。若听到娘子那堪比天乐的吟叫声,看到为夫纵横驰聘的雄伟身姿,那帮蝗虫定是脸红耳赤,如cháo水般退去!”
站在门外的福泉抹了一额头的汗。想着王爷要真的搭上了离世仙宫那一脸圣洁的少宫主,这话要说出来,怕是把那水年若吓成惊弓之鸟。只是如今房内站的的是能与王爷堪堪一比的王妃,绝对不会知羞而退。果不其然,房里的桃花开口了!
桃花瞄了云王爷一眼,往人家云王爷腰上顺势拧了一把,道:“这么说来,姐也有一计!”
云王爷赶紧讨好地道:“愿闻其详,还请娘子多多指教!”
桃花嘿嘿gān笑了一声,道:“夫君不若直接剥光了衣服luǒ着身子走到那待客之厅,保管那离世仙宫,即使再惦记着与你这雷炎山脉的圣火至尊结成亲家,也定然舍不得把女儿嫁给一个,”桃花用手指指着自己脑袋瓜子,本来还想继续说嫁给一个脑子不大好使的主,结果话还没说完,云王爷立马抢过话头,大声道了一句:“娘子说得好,说得妙!一会若bī得为夫紧了,为夫就直接把裤衩脱下,想当年,为夫儿时打不过范将军他女儿,就是使了脱裤衩这一招,就把那范家女儿吓得一脸红扑扑,抱头就跑!”
看着这家伙有羞没羞的风瘙样,桃花气不打一处来,脚一抬一踢,怒喝一声:“滚!”
云王爷慢条斯理的走到门口,还不忘回过头来,一脸期盼地道:“为夫等着娘子过来救为夫于水深火热的bī亲之中,为夫对娘子矢志不渝,忠贞不渝!”
门口的福泉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站出来道了一句:“王爷,该走了!”
云王爷清咳一声,摆摆手,总算移步了!
桃花迅速地梳洗了一番,穿上了难得艳丽的粉霞锦缎裙宫装,眼睛含笑含俏含嗔,水遮雾绕地媚意dàng漾,两颊晕红,嘴角微微翘起,娇艳yù滴的红唇惹人想一亲芳泽,在这样的荣光映衬下,再美再灿烂的锦缎也黯然无光!
桃花满意地点点头,姐不玩你那套飘飘yù仙的清高样,姐就是一尤物,弯了也能掰直了的尤物。轻轻地叫了一句:“阿木!”
一个闪身,阿木已经出现在房里,问了一句:“主子,何事!”
桃花笑了笑,慢慢往房外走,问了句:“你的人都还在么?”
阿木愣了愣,道:“那是自然,王爷吩咐过一定要守好这个院子。”
桃花点点头,道了一句:“阿木,让他们都出来,给我充充场面!”
阿木虽然有点不解,不过一个响指,那七个黑衣人已经不动声色地出现在了院子里!
桃花回头看了一眼,满意地道:“不错!”仔细看了几人一身黑衣,别着长刀,自言自语地道:“当日水年若出场,那可是好几个白衣女子,踩着绸带而下,多美的场面!”
阿木闻言心下一突,有点不好的预感,他也知晓那个离世仙宫带人来了,王妃说了充充场面,莫不是就是要带着他们几个打手出去显摆显摆!
桃花仔细端详了几人,道了句:“要不咱也来一回,换上白衣,这男子舞绸带也不甚妥当。咱用上那个秀才的扇子?”桃花半眯着眼睛,犹自陶醉,“你们把扇子甩出来,本王妃蜻蜓点水的轻功刷刷往下,唉,肯定美呆了,气场肯定qiáng悍!”
阿木肩膀抖了抖,后面一排黑衣人嘴角都不禁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想着自己身穿白衣还摇着白扇,打从背脊发寒,还不如让人给砍上一刀来的自在!
碰巧小筑正好回来,一听,拍起了手笑得见牙不见眼,附和道:哇,“小姐,好哇,阿木穿白衣,太有意思了!小姐一声令下,小的马上把衣服折腾了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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