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长长地一声轻叹,清清提手,解开了那缠绕在腰间的白色腰带——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qíng;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李白的秋风词竟成了她此时此刻的最佳写照——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缓缓地躺下,以自己这滚烫的身躯,覆盖上了那如冰般的人——
“楚歌......”
一声轻唤,道尽了心中那挥不去的无奈之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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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好眠,让楚歌只觉得通体舒畅,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感觉,竟似那云海中漂浮,游遍千山万水,心中满溢的是说不出的满足。
慢慢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绸缎一般,覆盖在他的身上,淡雅的香味,充斥在鼻中,似在挑战他的底线。
龙清清,散得了么?
即使你断了qíng,我也会千方百计的将那qíng续上,就算你会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小人,我也绝不容你离开。
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楚歌的女人!
她睡得很熟,千泪镯与郝天羽的力量,几乎榨gān了她体内的力量。
为了怕会误了时辰,她迫不得已以自己的赤身去温暖楚歌那一身的冰冷。
清清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终归有一丝断不了的qíng。
手轻轻地覆盖上那滑顺的肌肤,指尖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不由皱了皱眉,这么烫?
轻柔地撩开了那头挡住视线的发丝,楚歌低眼,看着正恬静靠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她......
一丝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满足,从那双薄凉冰寒的眼眸中划过——
“清清。”楚歌伸手推动了她的肩头,从掌心传来的温度也很烫手。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火。
清清鼻中微微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将那双沉重的眼皮打开,睫毛轻轻地垂盖在眼帘上,“楚歌......”声音有些轻,可她还是醒了。
“清清,你还好吗?”
“我?......”
“你身子很烫。”
“会吗?”清清茫然在他的话中,她并不觉得,可当她察觉到腰间上的紧致时,身体就如被电击中一般,猛地震颤了一下,挣扎着要起身。
楚歌却一个麻利的翻身,把她牢牢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下,一双黑眸紧紧盯锁住在她白莹柔美的脸庞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清清目光一冷,沉声道。
“不放。”楚歌目中坏色浮上,邪气的笑勾起在嘴边。
“你——”清清脸颊倏然一红,“你恩将仇报,早知道让你被寒毒侵蚀,死掉算了。”
看着她满脸的愤然,他却更为开心的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对我的qíng。”
清清紧咬了一下唇,她提手就挥上那张肆笑的脸——
楚歌却以比她更快的速度,紧握住了那挥来的纤细手腕,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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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紧致的喉咙滚动了片刻,楚歌俯下身,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在她肩窝,深深地吸取着那只属于她的味道,“我们和好吧。”
清清肩头震颤着,询问的话语,却如铁锤般沉沉地敲击着那颗摇晃的心。
“怎么和?”
“我是谁就真的这么重要么?”楚歌的双手一点点的收紧,似要把那纤细的人,深深地捏碎在自己的手中。
“重要不重要,都已经无所谓了。楚歌,你是暗帝,又是燕王,我呢?我是龙清清,我是金乌门的门主,我更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手上沾满的鲜血,早已成河,再也洗不净,再也甩不开。”
“我在乎过吗?在齐国我就已经知道了......”
“是啊,你知道了,可你依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让我浑然不觉。我真是个傻瓜,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你就是一头白眼láng。”清清心口一阵火烧,本不感觉热得她,突然有些燥热起来。
“我承认我卑鄙,我无耻,我明知道我不该缠着你,我不该以一个侧妃的身份,将你的双足锁住。可我就是这么卑鄙,我就是这么无耻,我只想要把你死死地锁在我的身边!”
清清目光幽幽一平,胸口的怒焰顷刻间皆化为了无力的一声长叹。
“清清,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你只是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楚歌的女人。”
“我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是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下手击杀的女人,我是个可以为一己私利,而不惜利用身边可利用之人。你知道豫海是怎么伤得么?你知道我为何会在赫怜祁与你的面前导演一出侧妃中毒,你知道我又为何要成为你楚歌的侧妃......你......”
望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楚歌不顾她的恼怒,俯身将其狠狠地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缠绵悱恻,那仿佛要吸gān她所有的吻,让清清胸口一阵发紧的疼。
手用力地推动着他的肩头,可这家伙就似磐石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楚歌,你真能这么平静的看待一切吗?
你可以无动于衷的接受我这个被六国争相击杀的金乌门门主?
你可以不顾燕国,与整个蓝月为敌吗?
我已经对你死心了,可你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偏偏就是要来撩拨我的心,你这个该下地狱油炸的混蛋!
一个吻,似无形中将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了。
楚歌望着在身下喘息她,双手捧住了那张让他心疼的脸蛋,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道:“清清,我统统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叫做龙清清的女人,我不在乎她做过什么,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蓝月的通缉要犯,我楚歌,为你可以与整个天下为敌,为你我可以......”
“别说了。”清清低喝。
“清清?”望着她脸上那不正常的cháo红,楚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似被点燃了火苗,正在一点一点蔓延,灼烧着他那不堪一击的底线。
“楚歌,你真是我龙清清这辈子最大的劫数,嫁给你是我犯下的最大一个错误!”清清无奈的扯起了那弧弯线。
“可也是最美丽的一个错误。”楚歌手轻触着她那揪成一线眉,“清清,我只希望这个错误能延续下去,我会努力让你得到所想要的。要是我忽视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去猜测。”
“还有必要猜测么?我什么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藏住什么?”
“我不是也**luǒ的让你看了个jīng光?”楚歌笑得十分的jian诈。
“你就不能正经点么?”清清暗暗地懊恼,自己到底爱上了怎么样一个男人,他可以说没有一样是值得自己去看上的,可这颗该死的心,就这样沦陷了。
为他伤心,为他痴迷,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扎进了那个爬不出的深渊。
“对自己的妻子,我有必要正经吗?”楚歌笑得愈发嚣张。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那一片似被炙热的火焰,熏染成了玫瑰色的滑腻肌肤。
清清身子在他的掌心中,轻颤了起来,那压抑不住的勾魂之声,从那张红艳的唇中,逸出——
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怕,又喜又羞。
想要阻止他继续,可又忍不住让他不要停下来......
这就似被羽毛撩拨心脏的感觉,辨不清那是蚂蚁啃咬的麻痒难受,还是急速飞掠时的舒心慡快。
总之这是介于想要与不想要之间,难以抉择!
淡淡的红光从双腕间飘溢而出,如一层薄纱,将她与他紧紧地包裹住。
楚歌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妙不可言,那红光竟似将力量源源不断地送入到他几乎损耗gān净的体内。
这就是千泪镯与郝天羽合并而施展出来的力量?
楚歌望着身下泛着红光的她,绝丽的脸庞,清澈的眼眸,娇媚的身段,她竟是美得让他震颤心魂,这样的她,与记忆中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就着天渊之别。
这就是你的真容吗?
那些将你看做废物的人,定无法想象,你这无貌无能的女子,竟是挑战蓝月的金乌门门主,竟是有着闭月羞花之貌。
呼吸变得越来越薄弱,视线正在被一层纱覆盖,整个人恍恍惚惚,就似灵魂被扯出了
躯壳。
可,她真切的感受到那从前而来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看着此刻变得怪异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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