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当中,生辰凑巧在四月二十七的齐靖同学,行了个很不起眼的弱冠礼,拥有了自己的字:晏舒。
随后,安妃被立为皇贵妃的仪式就简单了一些,叶明净和安妃都不以为意。叶明净还特地向承庆帝上奏,靖海候爷远在南方,唯有世子留在京城。经此一事,定然心qíng悲痛,儿臣想去靖海候府探望世子。
承庆帝欣然应允,颁下了不少赏赐让她带去。
于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皇帝陛下这是为皇贵妃的事在向萧家表示歉意。
叶明净带着一马车的赏赐去了靖海候府,萧炫夫妇出大门迎接。
摆香案、宣圣旨、展示物品、磕头谢恩。一套正式的流程下来,叶明净在正厅落了座。
“孤和萧世子好久不见,正好趁此机会讨教一下新曲……”她热qíng的如是说。
“哪里,哪里”萧炫谦虚的道,“最近事多,臣也好久未曾持笛了。殿下请…”领着她向内院走去。
其余的人,有的先回宫复命,有些就留在正厅吃茶,由萧府总管陪等候。
贴身之人,叶明净只带了绿桔和计都两个。东宫如今鱼龙混杂,只有将冯立留下看家,她才能放心。
萧府在花园中有一座小楼,建筑jīng致,装饰华美。萧炫将人引至楼上,绿桔和计都跟着,侍卫什么的就在楼下等候。
小楼之上,萧炫的妻子梁氏早已在一旁。身边的盒子里赫然摆着萧炫常用的玉笛。见叶明净上来了,默默无声的行了个礼。‘“麻烦萧夫人了。”叶明净轻声道谢。
梁氏微微颌首,手持玉笛,穿云之音破空而出。绿桔朝众人福了福身,拿起一直捧在手上的玉萧,呜呜的相合chuī奏起来。叶明净则单独转到内室,gān净利落的脱掉全身衣物,拿起摆在chuáng上的一身鲨鱼皮水靠,贴身穿好。随后又套了一件普通丫鬟的衣服在外面,三下两下的拆掉头发上的珠玉发冠。
走出房间后,发现计都和萧炫也都换好了普通之极的衣衫。三人转过几道走廊,从架在楼后的工匠小梯顺阶而下。
和计都早已在楼下等候,见人都下来,搬走了梯子,藏在糙丛中。领着这三人从小径向花园深处走去。
走了不一会儿,众人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的湖水。湖岸边有着长长的一道假山屏障。四人走入假山中,内里放置一张石桌,桌上有峨眉分水刺、空气囊等物。石桌的不远处,有一泓静谧泛着冷光的水潭。
时少chūn三下五除二的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黑色水靠。动作熟练利落。计都也跟在后面脱掉了衣服,里面是同等样式的水靠。时少chūn从桌上拿起了鱼皮头套,教他依样画葫芦的套在头上。两人带好后,全身上下只有眼睛和嘴巴露在空气中。
时少chūn拿起第三个头套,递给叶明净,示意她照着做,刚一抬头,手就僵了。
叶明净同学按照前世穿游泳衣的习惯,光着身子穿上的水靠。紧身而富有弹xing的淡蓝色鲨鱼皮全身水靠,忠实的勾勒出少女的身材。浑圆的前胸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长期锻炼的身体线条优美流畅。
叶明净刚脱掉衣服,萧炫就傻眼了。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过身体。心脏狂跳之余暗自庆幸,幸好他不是毛头小伙子,定力尚可,没有出丑。第二个反应就是骂那做水靠的裁fèng,海盗窝里挖来的人才总是爱出这样那样毛病。水靠fèng制的这么贴身做什么?
时少chūn差点要吐血。最放dàng大胆的海盗婆娘也没有诱人成这样的。这是太女吗?这真的是太女吗?
计都就惨了。这里面的三个人只有他一个未经人事,还最最年轻。他两眼盯着地面,拼命的运转内功心法,力图让自己的下身保持冷静。
叶明净毫无察觉,她一没穿比基尼,二没luǒ露肌肤。比起在游泳池、海滩要保守多了。故而,她一脸纯洁,认真详细的询问时少chūn该怎么样拆平发髻,带上头套。以及在水下如何使用空气囊和蛾眉分水刺。
可怜的时少chūn脸涨得通红,说话结结巴巴,勉qiáng指点她带上了头套,说清了水底工具的使用。
等到三个热闹都跳下水潭,顺着暗道游入湖中后,萧炫喘了口大气,瘫坐在石凳上,暗自祈祷时少chūn在水下不要出丑。
时少chūn还真出丑了。荷尔蒙这种物质向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曲线不露。水军之中又没有女人,他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尤其是叶明净腰侧到臀部的弧线可称完美。流线型的丰润qiáng烈的冲击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好在时少chūn的一把年纪也不是活到了狗身上,他巧妙的在行动间遮掩了自己。而一旦仔细的讲解水下动作要点时,随着思维的分散,警报很快就解除了。unXmMSz(叶明净认认真真的学着空气囊的使用,通过特殊的手法和功法,这可以让她在水下换气。只要有足够的气囊,她就可以长时间的在水下赶路。峨眉分水刺用来对付水底的危险。时少chūn又教给了他们一套常用的水下手势,可以在水下时jiāo流无碍。
半个多时辰后,三人回头,从水塘中回来。两位男士一致请太女殿下县上岸穿上衣服,以免着凉。
叶明净用gān布巾简单的擦了擦水靠,穿上衣服。
其实水靠不脱的话,身上依然还是湿淋淋的腻着,并不舒服,也不温暖。于是她催促着那两位男士也快些上岸。
直到三人都穿戴好后,萧炫才慢吞吞的转过身,领着他们再次穿过偏僻小径,回到小楼。
梁氏和绿桔件他们回来,松了一口气。绿桔急急忙忙的去内室帮叶明净擦身子,换衣服。
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和计都都已恢复成了原来的装束,由萧炫亲自送出府门。
坐上马车,叶明净在绿桔的协助下,从裙子底下翻出一个大包袱,里面赫然装着刚刚用过的水靠、分水刺和空气囊。
叶明净嘴角微弯,最重要的一件事终于准备完成了。
靖海候府,梁氏刚刚松懈下来就被丈夫一把抱住了。萧炫吻的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事后,他将头埋在妻子光luǒ的脖子里低低的笑,胸腔震动。
“你发什么疯”梁氏红了脸,又羞又气的锤他的肩。
萧炫笑够了,才道:“你去舞姬那边挑个人,要身段好,脸嫩的给少chūn送去。他今天着实辛苦了。”
梁氏很纳闷,不过还是照办了。
时少chūn看着送来的萝莉舞姬,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151风起(一)
叶明净在东宫书房里一遍又一遍的检查放在桌上的物品,手边摆着一份写满简化字的纸。她一边在纸上圈出所需物品,一边对照桌子。直到确认无误了,才将这些东西打包。带回寝宫放入密室。那份纸在她牢牢记住后烧化成了灰烬。
随后的日子里,太女殿下过上了悠闲的生活,时不时的去百花坊转悠,听白无音弹琴。隔一日就要去一次,人人都说,无音公子近几年越发长的好了,终于迎来了太女殿下的青睐。
这件事让薜洹之气的吐血。他这段时间也不过是趁着贤妃葬礼,宫内宫外人来人往间忙了一些家里乱事。怎么太女一眨眼间就在外面有了相好?
刘飞云同样愤愤不平,原本他的进展很不错,结果薜洹之来了。两人平分秋色。现在更好,发展成在百花坊了。
这百花坊是什么地方,半个青楼!万一太女在那里失身了怎么办?
曹湛也心下不满,不过他城府颇深,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叹道:“听说,那白无音是萧世子给介绍的人,擅长音律,还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薜洹之心头恼怒。什么难得的美男子?不过是假清高。早几年就被人介绍给太女过,太女那时看不上他。现在倒是学乖了,会放下身段讨好人了。他同样很担心叶明净的贞洁问题。第一个男人,怎么样也得是他才是。如果可能,他更希望是唯一的一个。
说到这里,三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在一边枯坐的王安筑。
“gān,gān什么都看着我?”王安筑吃惊的问。给侧卿请安,他不是只要随大流的坐坐,喝点茶就完事了么?
曹湛轻轻一笑:“薜奉君,在下不如奉君一般出身大家,不曾见过这位白无音,不知此人相貌如何?”他目光瞥过王安筑,“比之王常安如何?”
薜洹之听出了他话里的陷阱,如何能承认自己去过那种地方?顿时yīn沉了脸:“曹常安这是什么话,本公子不曾去过百花坊,也不知那白无音长相如何?”
刘飞云大咧咧的道:“依我看,长的再好也比不过王常安。殿下这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他嫌弃的上下打量了王安筑一番,“木头美人有什么意思。哪有那百花坊的知qíng识趣?”
薜洹之厌恶他的粗俗。刘飞云近来越发放肆,跟一头饿láng似的。看女人的眼神都是冒绿光。这种人,收拾起来太容易了。都不用动手,他自己就会给自己挖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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