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只觉“轰”的一声,热血上涌,一声低哑的呻吟就这么流泻了出来。随着他声音的响起,帐内温度不自觉的升高。叶明净也开始觉得心头像烧了一把火,隔着布料将坚硬的yùwang一口含住,用力吮啧。计都全身一震,猛然挺立上身,如一尾离水弹跳的鱼,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脑中一片混乱,在叶明净褪下他的亵裤直接用口舌接触滑动时,他只能凭本能挺抬高臀部,让yù/望进入的更深。双目茫然的注视着那花瓣一样的娇唇,水渍渍的吞吐着他身体的一部分,感觉快要炸开,却又期望获得更多……
“不,不要停……用力……”男子低哑的呻吟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断断续续在帐内的响起。渐渐的,奇奇怪怪的声音越来越多,又加入了女子的轻喘低吟。纠缠jiāo错,难舍难分,直至最后的升华……
……一切安静下来,帐中弥漫着特殊的靡靡气味,叶明净已是累极,懒懒的动动身体,就这么闭着眼蜷缩在他怀中酣甜入睡。两人光滑的身体埋在锦绣被褥间,高chao的余韵还未散去。计都闭目拥着身畔的娇躯良久,才徐徐吁一口气,从余韵中回过神。双目恢复神采后,他立刻回想起自己先前的反应。脸皮顿时如火烧一般烫。
历代天波卫首领在上他居然,居然真的出声了,还说了好些yin词秽语,简直放dàng的可耻……
计都的脸皮霎时间泛成紫红色。恨不得消除掉刚刚的那段记忆。
话说天波卫计都罗睺的候选者,虽然也受过一定的男女方面知识教育。不过那都是用来防止敌人的勾引。主要以坐怀不乱、心定神定为主。他们又不是百花楼那种搞特殊行业的。一代罗睺罗耀认为,武力才是根本。色诱什么的,那是上不了台面的微末技艺。故而,天波卫核心组织,刑罚、窃听、偷取、隐匿、暗杀、对战……都是一把好手。色诱文化方面几乎为空白。所了解的知识也就是大众知识。
而大夏的男女相jiāo大众知识里,关于男子该如何取悦女子,只有传统的认知。如:力量、持久、技巧等等。
可怜的计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逆推、反压、被吃之类的花样。弱势方被取悦者的反应会反作用于取悦者,男女皆有效。他羞愧反省间红着脸回想先前,好像,似乎,感觉很不一样啊……被压了,还出声了,很丢脸。可是,也很刺激。下一次,他要不要还这样呢?这真叫人矛盾。
要不,先被压一次,再反过来主动一次?计都翻来覆去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压人和被压的效果就是不一样。叶明净大早起来后,神清气慡。看什么都觉着顺眼。于上朝时又宣布了一项新举措:从今往后,朕不要住在皇宫里了。朕要住花园子。朕要搬到西苑去住。是长期居住。除了过年过节祭祀祭祖回宫主持仪式,其它时候朕就不回来了。
一众大臣几乎没晕死过去。这时的大夏还没有像后世的清朝皇帝一样,提倡以人为本的在青山绿水中办公文化。康乾雍三皇帝都长年累月的住花园子办公。尤其是圆明园,因为长期住着皇帝,被建成了人间仙境。在大夏朝臣的眼里,皇帝好好的皇宫不住,一年到头住西苑园林,那是什么概念?那是亡国昏君才gān的事啊一众老臣全跪下了,苦口婆心的劝:“陛下,陛下去了西苑长居。这每月的早朝该如何是好?”
叶明净愉快的宣布:“就撤掉吧朕回宫的时候再上朝好了。”反正不遇上大事,上朝也就是走个过场作秀。
君王从此不早朝?一众大臣全震晕了。呼啦啦跪下了一排,撕心裂肺的痛呼:“陛下——”好像大夏明天就要亡国了一般。
林珂痛心疾首的带头发言:“陛下,为君者,当勤政不懈。君王早朝,关乎国政、关乎国体、关于君体。先皇在位之时,除病痛体疾,无一日断朝,何为?盖因为君者,当以社稷稳固为念……”巴拉巴拉及古论今一大堆,恨不得把叶明净的脑子劈开,将正统理念灌进去。
叶明净回答道:“朕只是不上朝,又不是不处置政务?怎么就不勤政了?”
都察院御史出头了:“陛下,早朝即是政务。陛下不上朝,不但不勤政,还置国体于罔顾。”
这时代的大臣敢说敢言,谏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圣神的事。三四个御史一起出头,引经据典的在大殿上辩驳。史官缩在角落里记载的不亦乐乎。
叶明净好整以暇的支颐坐在龙椅上,手指轻敲扶手,只差跷起二郎腿来显示自己的悠闲了。
上朝真的只是一个仪式。多做些实事,比流于表面的形式要qiáng的多。可是但凡有新事物出现,总要和旧习惯做抗争。叶明净也不在意。政治就是玩手段,别看现在一片反对声,只要她坚持几天,总会有人跳出来附和她的。因为现在的朝堂,不是内阁的天下。
说白了就一个道理。谁有权利,谁就能办成事。无论好事还是坏事。
所以,她笑眯眯的听完了众臣的义愤填膺。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退朝吧。朕还有折子要批呢。”
冯立在一边高喝:“退——朝——”
叶明净甩甩龙袍宽大的广袖,施施然走了。留下一殿大小臣子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
环佩彻响,叮叮当当。回到梧桐宫,第一件事就是换下身上这件沉重的玄色纹龙大礼服。换回常服,叶明净呼出一口长气,才觉着轻松些。一转头,看见叶初阳哇哇大叫着跑了来:“母亲,母亲为什么容成要走了。”
国庆节,上点小ròu……
第287章地图
叶初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裹着晶莹的泪珠浊然yù滴,心里还记得在母亲面前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适得其反,硬是忍住了没上掉下来。
叶明净见他这样,倒也难得的没有取笑,将他抱到膝头坐下:“早早,母亲今天告诉你一个道理。人生有相聚就会有别离。无论什么人都不会长久陪在你身边,终会一个个离去。”
这个道理对五岁的叶初阳来说太过残忍。然而他是皇位继承者,就不适宜用教育普通孩子的方法为对待他。叶明净以为,新是新,旧是旧。失去的旧人永远不可代替。即使是有了新人带来的欢乐,也不能减少旧人离去的悲伤。每一个人都是无法替代的,离开的失落会永远萦绕心头。所以,让自己减少悲伤的方法就是,尽量少放些人在心间。听着很无qíng,却也是无奈的方法。冷清之人未必冷清,或许只是无法承受qíng深之重。
叶初阳注定要提早走入成人的世界。叶明净最重视的,是锻炼他qiáng健的心灵。只有心灵qiáng大,才能游刃有余的驾驭力量的qiáng大。
“所以,容成的离开只是一个开始。以后,你会遇见无数这样的事,有人相聚、有人分离。我们无法阻止,就像花不能永远盛开,世间有冬去chūn来。我们能做的,就是将一切的美好和不美好记在心底,认真的品味。欢乐、愉悦、伤心、争执、愁苦都认真的去品尝、牢记。这样,即使朋友离开了我们,我们也永远不会失去他。因为他的点点滴滴都被我们所记牢。他在心底陪伴着我们。”
叶初阳似懂非懂:“可是,我心里还是很难过。”
叶明净淡淡一笑:“难过也是一种人生的历练。是难得的体验呢。早早可以想些办法来减轻它,比如说,和容成约好相互写信。将你们身边各自发生的趣事都记下来,送给对方看。也可以约好,在你长大一些后,去江南看望容成……”
“真的吗?”叶初阳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惊喜不已:“我真的能去江南看望他?”
“当然。”叶明净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惆怅,显得悠远而伤感:“早早,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走遍我大夏的每一寸领土。看遍这如画江山。”
叶初阳懵懵懂懂:“如画江山?我真的能走遍每一寸领土?可是在元宵节后,我问过,什么时候能再出宫去玩。杜大人和林阁老都说,皇子是不能涉险的。要待在皇宫里。”
叶明净微微一笑:“那是因为早早没有保护自己的本领啊?如果早早有很厉害的本领,谁都无法伤害你,就可以离开皇宫去天下游历了。”
叶初阳大喜:“真的吗?是了!母亲让我跟着师父练武,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
叶明净失笑:“差不多吧。来母亲带你看一样东西。”
她起身,带着叶初阳穿过宫室回廊,来到梧桐后殿一座小小的房间,冯立恭敬的打开门,又掩上。带着众内侍和侍卫退到门外,于三尺外安静的守护。
“咦?这个房间我没来过。”叶初阳好奇左右打量,房间很空。除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外就没什么家具了。唯有一面很宽阔的墙壁被明huáng色的帐幕遮盖着。他敏感的发现,一走进这个房间,母亲周身的气息都仿佛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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