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你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卖好,”惠妃娘娘又再看了看兰静,“这嘴上确实是有几分功夫的,只是这耍小聪明也分对谁,在本宫面前,你就不用抖这个机灵了。”
“是,奴才谨遵惠妃娘娘教诲。”兰静对惠妃娘娘恭谨的一礼行下去。
“主子,”惠妃娘娘应该是还想再说什么,但她身边的宫女提醒她道,“宜主子来了。”
“看来你的人缘还真是挺好,”惠妃娘娘皱了皱眉,“本宫到这里才多大一会儿,就又有人来了。”
兰静自然不会去接这个话,而且也不用她接,因为宜妃娘娘这时候已经走过来了,只是在见到惠妃娘娘也在的时候,稍微的愣了一下,看来惠妃娘娘猜错了,宜妃娘娘并不是跟着她来的。
“姐姐也在啊,”宜妃娘娘愣过之后,脸上的笑容就展了开来,“我还说我得空来看看这丫头呢,没想到姐姐也这么关心她。”
“是啊,”惠妃娘娘也含笑说道,“毕竟她有个姐姐,曾服侍过胤禔,可怜见的,又早早的去了,对她的妹妹我当然想着要多照顾几分了。”
“我倒忘了你们还有这层关系了,”宜妃娘娘笑了笑说道,“既如此,照顾的事儿就归姐姐,我只管与这丫头叙旧就好了。”
“叙旧?”惠妃娘娘皱了皱眉,“妹妹之前就认得她?”
“这是当然,”宜妃娘娘很痛快的承认,“否则我也不会闲着没事儿来看她不是?姐姐想是忘了,那年东巡的时候,这丫头也是一路跟着的。”
“那你们就叙着吧,”惠妃娘娘想是真的忘了,又再看了看兰静,然后站起身来,“我再去看看其他的秀女。”
“姐姐好走,”宜妃娘娘笑着说道,“有姐姐如此尽责,妹妹倒是可以放心躲躲懒了。”
“奴才恭送惠妃娘娘。”兰静则是规规矩矩的行礼相送。
“你没事儿吧?”等惠妃娘娘完全离去之后,宜妃娘娘拉着兰静的手,关心的问道,“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惠妃娘娘只是问奴才几句话。”兰静笑笑说道。
“那就好,”宜妃娘娘也不再谈这事儿,而是笑着问兰静道,“怎么样?紧张的很吧?”
“不瞒宜妃娘娘,”兰静脸上一红,微微的低了低头,“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奴才只想着按规矩行事,并不多做他想,也能安心许多了。”
“这世上的事儿,很多都出在了多做他想上,”宜妃娘娘感慨着说道,“你若是小小年纪就能想通这个,也算是难得了。”
“奴才只是遵循阿玛和额娘的教导。”兰静赶紧说道。
“早在东巡的时候,就让你自称兰静了,”宜妃娘娘笑瞪了兰静一眼,“如今怎么又把这奴才的话摆在嘴边了呢?”
“兰静谢宜妃娘娘恩典。”兰静很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嗨让人改口,就是不想让你拘谨,结果你改口是改了,拘谨还是依旧,”宜妃娘娘懊恼的说道,然后又挥了挥手,“罢了,我也知道这时候你不能有什么行差踏错的,也就不难为你了。”
说完这番话之后,宜妃娘娘站起身来,在兰静屋中四处看了看,“想当初我也是这般进来的,也曾经在这样的地方住过,这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日子真是不禁过啊。”
“宜妃娘娘chūn秋正盛......”兰静忙说道。
“罢了,你也不用劝我,我也不是个爱伤chūn悲秋的人,”宜妃娘娘打断了兰静的话,又问她道,“对了,你同屋的人怎么样?要不要我着人帮你换换?”
“兰静谢宜妃娘娘的挂念,”兰静忙摇头说道,“不过,现如今与兰静同屋而居的,和兰静很是相得。”
“是吗?这样就好,”宜妃点了点头,“不然我还想着把我母族里那个女孩换过来呢。既然你说这个好,那就继续是这个吧,gān脆也叫进来让我见见,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能让兰静说出相得的话来。”
跟在宜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会意的走出门,去找那个刚刚在惠妃娘娘来时就避出去的女孩,想来她也没有走多远,不一会儿就找回来了。
“奴才富察芳仪,给宜妃娘娘请安。”富察氏对惠妃娘娘换成了宜妃娘娘并没有什么惊讶之qíng。
“富察?”宜妃娘娘见那个女孩虽然是不喜多话之人,但身上的气度却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有,想了想问道,“你是哪家的。”
“阿玛名唤马齐。”富察芳仪恭敬的回话道。
“原来是大学士之女啊,怪不得如此不凡,”宜妃娘娘称赞道,又对兰静说道,“难怪你刚才说相得呢,你们二人住到一处,倒真是相得益彰了呢。说不得今年的选秀就能出个佳话呢。”
兰静听着这话怎么就觉得别扭,什么叫出个佳话?自己又不是百合,就即使是百合,也不可能抢皇上的秀女啊,这不是老虎嘴上拔毛嘛。
PS:
坚持着写完,到后来眼睛都睁不开来,也没仔细检查,先发出来,大家先看着,有问题之锦再改。
感谢“雾里寻影”的厚赏,感谢“bào躁的青椒怪shòu”、“mela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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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五十四章我倒这个霉跟谁说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我倒这个霉跟谁说去
宜妃娘娘自然也不可能在这里久呆,与兰静和芳仪谈笑风生的聊了一会就离去了,也没介绍她族里的那个女孩给她们认识,只是她虽没介绍,那个女孩却自己来了。说起长相来,这个名叫青柳的郭络罗氏家的女孩,确实也算是很有几分姿色的,只是这个自来熟的劲儿让兰静很是有些不习惯,看看一旁的芳仪,似乎她也不太能接受的来,不过这青柳既是打着宜妃娘娘的名头而来,兰静她们两个虽然算不上热qíng洋溢,也还是大方有礼的予以了接待。
可是这个青柳,似乎是看不出别人只是客气而已,当然就兰静以为,她肯定是看出来了,只是在故做不知而已,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闲下来的时间,她都要跑过来聊天或是玩耍,说说这儿再讲讲那儿的,热qíng而又熟念的样子,让不知qíng的人见了,还以为她们是亲姐妹呢,而在兰静和芳仪两人之中,她对兰静的亲近又更多一些,于是芳仪就很识趣的在她过来的时候,找借口避了出去,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jīng神掌握的很是到位。
好在兰静事先做了很严正的声明,芳仪并没有做出与青柳换房的事来,否则兰静就会更加的杯具了,其实兰静本也不介意多jiāo个朋友的,可是这个青柳的意图却是过于明显,她明摆着就是想借着兰静在宫中的关系,来为自己换一个光明的前途,而兰静,现在自己都只想着安分守礼,又怎么可能为她去做什么事?
所以无论青柳对待兰静是如何的亲亲热热,兰静对她却始终坚持着“任凭风chuī雨打,我自巍然不动”的中心思想,青柳想聊天,兰静就一边绣着东西一边搭着话,但一涉及到不能说或是不好说的话题,就马上岔开去,不只是不说,连听也不听,若是青柳还非要坚持着将这个话话题进行到底的话,那对不起,兰静立马扶头说道,“不知怎么的,我突然觉得头有些犯晕,身子也有些发沉,想是昨儿个夜里走了睏,没睡好的缘故,现下要去躺一会儿,你且去别处玩玩吧,等我歇好了再去找你。”
青柳说没趣想跟兰静一起玩耍,兰静也并不拒绝,而且还主动提议了几样。
“咱们下棋吧,”兰静放下了手中的绣样,“虽然我的棋艺并不很好,但胜在有棋品,‘胜固欣然,败亦可喜’,苏东坡的这句词,我很是能欣赏,也很能照此而行的。”
“那咱们设个彩头吧。”青柳马上说道,“输的人答应赢的人……”
“算了吧,”兰静没容青柳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设的什么彩头,再者,我已经说了,我棋艺不行,这设了彩头,我除了输就还是输了,更何况,朝廷也是明令禁赌的,咱们现在又是在宫中,还是少做这种违禁的事儿吧。”
“可若是胜固欣然,败亦可喜,那下棋还有什么趣呢?”青柳皱了皱眉。
“你若是不喜欢下棋,那就作画吧,”兰静又提议道,“虽然这个我也并不是很擅长,但总算也能涂鸦两笔,象不象的三分样吧。”
“不好,”青柳摇着头,“作画又要颜料,又要画笔,太麻烦了。”
“所谓琴棋书画,”兰静笑着说道,“棋和画不行,琴又怕会扰到别人,那就只剩下书了,这样也好,太后的寿辰就在这两日了,咱们抄些佛经,也当是给太后祈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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