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一动,她抬头瞧见已经换了衣裳的戴嬷嬷,嘴唇微微嚅动唤了一声:“嬷嬷……”戴嬷嬷将她的神色看得分明,心里一叹走过去劝道:“格格往后就将福晋当成嫡母一样待吧。”
府里乱成一片,糙原上却热闹得紧,李氏的事虽然叫周婷心里不舒服,但她病了这么久,大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胤禛都不在意,她除了叹息两声,也没别的办法。至于大格格的心里怎么想,只好等她回去再处理。
要办丧事她最担心的还是两个女儿,小孩子眼睛gān净要是瞧见什么唬住了怎么办,她这点担心却不能跟胤禛明说,信里再三再四的嘱咐乌苏嬷嬷看好几个孩子,不许在灵堂里久呆,由嬷嬷抱着作个揖就出来,那烧纸的事儿自然全jiāo给了大格格。
惠容知道李氏的事,却对周婷一脸愁色不解得很,她就是后嫁也听了许多四福晋跟李侧福晋的恩怨,看周婷的神色又不似作伪,心里叹她太过厚道,嘴角却有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摸着肚子笑嘻嘻的。
“真有了?”周婷展颜笑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格格以后有大用处
现在必须让她醒悟过了
咳~~~
十三你媳妇怀孕啦
接着周婷也快了!
最后还是决定三年抱两吧
年氏的确切资料很难找啊
她是四十九年进的府这是有记载的,一进去就是侧福晋也是真的
至于在旗,我怎么也找不到那资料了,只记得的确在旗
忽略这个吧……
以及丧仪,也忽略吧,只找到亲王侧福晋的,没找到贝勒侧福晋的
☆103、四爷正妻不好当
惠容满面喜色,扭着衣角耳朵都红了,她伸出一只手指头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还没个准呢,我想等日子长了再叫太医诊一诊脉。”她一只手叠在小腹上一只手把散在鬓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去:“万一不是,岂不白叫咱们爷高兴了。”
说着又有些担心,她小日子刚迟了几日,心里高兴又作不了准,实在憋不住只好找周婷说一说,咬着枣荷叶轻声细语:“四嫂可先别说出去。”
周婷抿着嘴点头:“就是诈糊也该让十三弟知道,总归你有了这个心思。”男人很吃这一套,那天她不过说了一句再生一个,胤禛折腾的她差点儿下不来chuáng,第二天一整天都在克制自己当着人的面捶腰,就怕露出疲态来被人嘲笑。
大概对古代男人来说,“要一孩子”跟“我想要”是差不多的意思,全部等同于勾引的词汇了。
惠容一听就明白了,她的脸更红了,鼻尖上头沁出汗珠儿来,刚想拿起玻璃盏掩一掩窘态就被周婷拦下来:“你这会子还敢喝这样凉的,快去换了杏仁茶来,那东西才补身子呢。”
“还不一定呢,”惠容嘴上这样说手却缩了回来,玛瑙应了一声出了帐蓬去张罗茶水,惠容歪在靠枕上头拿手摸着钿花露出满足的笑:“四嫂怎不趁着这机会再怀上一胎,两个侄女也已经一周岁了。”
“哪有那么巧的,我也想呢。”周婷上回说想要个孩子,胤禛就真的开始配合起她来,可李氏的事一出,她就有点犹豫了,那边刚死了人,她这边就怀上了胎,总是大格格心里一根刺。
再说如今在塞上,回去的一路虽不颠簸时间却漫长,若是怀了孩子,不知怎样难受呢,最好是在回去之前怀上,到了京里刚有反应。她把自己的排卵期算出来,等到时候
“还是出来的日子更好过些。”惠容接过玛瑙拿来的杏仁茶,周婷吃着山药枣泥糕微微一笑,自然是跟出来舒服,只有这时候才能享受一下一夫一妻的待遇,出门一趟夫妻两的感qíng上升不止一个台阶,惠容笑得比在宫里的时候多多了,没了瓜尔佳氏在胤祥面前时不时的温柔小意,她跟胤祥两个越发亲密无间。
“我听说十三弟给你画了幅画儿?”周婷拿指甲盖拨着戒指上的红宝石,惠容呵出来的气都甜滋滋的,她点一点头:“我原想骑一回马来着,咱们爷知道了,就把我画在马上,我也不知道自己穿上骑装竟是这个样儿。”
胤祥院子里全是瓜尔佳氏这样温柔的女子,恐怕也觉得惠容这个念头新鲜的很,周婷望着惠容面庞红润的样子心里替她高兴,十三十四这样已经算是待老婆好的了,五阿哥独宠妾室,五福晋的日子难道就不过了。
还是得赶紧有个孩子才行,周婷看着惠容有意无意扶住腰的样子拿帕子掩住嘴角:“我怀身子的时候,玛瑙一直跟着侍候的,等会儿叫她跟你身边的丫头说一说禁忌。”说着避了人凑到惠容耳朵边:“那事儿,只要不过了头,也不是不行的。”
“呀!”惠容惊叫出声,也不知是羞还是惊,脸红到了脖子根,见周婷风轻云淡的冲着她眨眼睛,臊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很好奇,直到前边的宴席将散她要赶着回去的时候才扭扭捏捏问了一声:“当真?”
周婷忍着笑把她送出去,玛瑙跟着惠容的丫头檀香jiāo待孕期禁忌,屋子里只留翡翠侍候着,胤禛跌跌撞撞满身酒气的掀了门帘进来,周婷赶紧过去扶他。
“快去调盏蜂蜜水来给爷解解酒,”翡翠一出去,周婷就皱起眉头埋怨他:“怎么喝了这样多,明儿该头痛了。”说着给他解开前襟的扣子,肚子搭条薄被,绞了毛巾给他擦汗。
胤禛头重脚轻的,眼睛里却一片清明,嘴里还能清楚的回话,先是嘿嘿笑了两声,反手握住了周婷:“你如今可是郡王福晋了。”
周婷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从贝勒升到郡王就这样高兴,她一面帮他把手从衣裳袖子里褪出来一面打趣他:“给爷道喜了,恭喜爷升官发财。”
翡翠正好听见这一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胤禛没听见她笑,赶紧放下杯子转身出去,周婷叫住她:“让人送水来。”这一身的酒气不好好洗洗可不行。
胤禛靠在枕头上,由着周婷给自己喂蜂蜜水,他一口气喝了gān一盏,砸了砸嘴摇头晃脑的问周婷:“怎的这样甜,改喝桂花酒了?”
这付样子真是千年难得一见,他平时在周婷面前再随意也绝不会露出这模样来,眼睛里泛着光,定定的盯着她,抬手晃了两下才摸到周婷的脸。
他是真的高兴,原来他是在四十七年才晋了郡王,如今早了两年,怎不叫他欣喜,更难得的是,在太子也在的场合下,汗阿玛破天荒的夸奖了他。
上一回汗阿玛大约同太子说了些什么,太子这回很能绷得住,整个宴席都不见妒嫉之色,还先拿起酒杯来敬了他一杯。
胤禛眯着眼睛顺从的让周婷给他脱衣服,外头小太监抬了水来,他其实还有力气,却偏想要逗一逗她,一条腿支着,半个身子靠在妻子身上,还没走到浴桶前,周婷就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胤禛被剥光了衣裳推进浴桶里,周婷抬手抹抹额头上的汗,拉着领口扇风,反正也没有别人,胤禛又醉成这样,gān脆自己也脱到只剩一件寝衣,袖子一卷给胤禛解起辫子来。
胤禛坐在热水里阖上眼睛就跟睡着了似的,周婷却累得手酸,本来他还能动手给自己擦个身,现在上上下下全要周婷来,他自己眼睛一阖闭目养起神来,要不是还能坐得住,周婷都要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被蒸气一熏周婷身上那件玉白色的寝衣粘在身上,汗珠从脖子里直接滚进里衣里头,宽大的袖子时不时滑落下来,她头一扭看见胤禛没有睁眼的意思,gān脆把寝衣脱下来搭在架子上,上身一件白底金线粉花肚兜,下身只一条一抹色水红亵裤,光着两条胳膊luǒ着背给他搓洗头发,汗珠一道道从背上滑进亵裤里,溅出来到水花打在身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
头发洗gān净了,周婷自己早已经出了一身汗,她拿着毛巾给他擦前胸,顺着小腹刚要滑上来,就被胤禛握住手往下,手指尖在烫热的水里碰到个硬绑绑的东西,甫一抬头就见胤禛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周婷红着脸嗔他一眼,把手挣出来拿水泼在他身上:“抬手。”胳膊下面还没洗,也不知道出了几层臭汗,胤禛没有抬手而是整个人站了起来,浴桶里涌出来的水湿了地面,他两只胳膊用力把周婷抱进澡盆里来,不等她惊叫出声,嘴唇先堵了上去。
亵裤被他剥下来,湿淋淋的带着水扔到地上,上身那件肚兜湿掉大半,拿金线挑绣出来的花纹正裹在她胸前两团软绵绵的脂膏上头,胤禛借着酒劲两只手按住她不许她挣扎,两人在小澡盆里搂得紧紧的,一上一下的动。
周婷红着脸轻哼,抱着胤禛的脖子不肯撒手,那件原来湿了一半的肚兜整个儿全湿透了,偏胤禛不准她脱下来,扯掉一边带子,这就么半掩半遮的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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